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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62章 熱吻皮香 文 / 風流浪

    「那好吧,那你早點休息,明天記得打電話給我,白天的時候不要來找我。」皮香道。

    「我一定會的。」說著又親了皮香一口,就朝門口走去。打開了門,皮香在身後正要關上門時,吳來又突然扭過頭來,抱住了皮香,吻在了她的嘴辱上,狠狠的吻她,一連吻了一分鐘有餘,這才依依不捨的鬆開了手,朝皮香揮了揮手,轉身離去,皮香也無比難捨的關上了房門,回到了房間裡,敲了敲秦曉房間的門。

    門打開了,秦曉低著頭,披頭散髮的站在皮香面前,秦曉身高較矮,淨身高看起來一米五八左右,比起皮香的模特身材當然是黯然失色。「阿香。」秦曉說了句話:「謝謝你。」「呵呵,怎麼又說這麼客氣的話呀,既然我們認識,就說明有緣份,不過說真的,捨生忘死救你的,就是我男朋友,我倒什麼幫都沒幫到。我見她抱著你從湖那邊穿過草叢奔向公路的,而且他的短褲很濕,可能他掉進湖裡了,你能給我講講你今天被人家買走後,發生了什麼事嗎?秦曉。」皮香問道。

    一說起這個,秦曉就又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皮香將秦曉拉到床邊,安慰著他說:「別哭,秦曉,堅強一點,如果你不喜歡說,你香姐我也不勉強。」

    「不是我不想說,只是怪我自己。」秦曉哭著說道。

    「為什麼掛你自己,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講講吧,說出來內心會好受一些,不要太壓抑,否則受傷害最大的是你自己,放心吧,香姐會為你保密的。」皮香邊說邊拿衛生紙幫秦曉擦拭眼淚。

    「嗯,我給你說,香姐,我只告訴你一個人。」秦曉哭著說。

    「嗯,你說吧,今晚我們睡一張床,你就給我講吧,躺在床上講吧,把空調打開,溫度調適中一些,咱們蓋著被子睡吧。」說著,兩人就熄燈躲在了床上。

    「香姐,我從一出生就沒了父親,聽別人說我爸因為犯了法,被判了十年型,我媽擔心被仇家追殺,當時她還正懷著我,就逃到了偏遠的山村,然後省吃檢用供我上學,還經常被人欺負。我在學校裡成績一直是第一,後來我兩年前我考上了復旦大學,但是我母親一病不起,我只有離開學校來照顧母親,白天去送送花,賣賣報,晚上我就撿瓶子,可是這些錢,根本就不夠給我母親做癌症手術。我又沒有什麼親戚,昨天醫生說如果母親不立即手術,就會錯過最佳治療期,那樣我媽就活不了一個星期。所以當時我就寫了張賣身契約,賣二十萬,本來被吳來哥看到了,他要拿錢救我,正好這時候一個帥哥也說要出錢買我,後來我才知道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是區銀行總行長的兒子錢永富。因為當時醫院催我交費,再不交費手術今天就不能進行了,明天醫生又要出國了,所以我當時就跟錢永富這個混蛋簽訂了賣身契約,賣身十年於他。但是他昨天晚上回去就將我強/暴了……」說完秦曉號啕大哭,似乎眼淚都快要流乾了。

    「別哭了,秦曉,那你媽現在應該出獄了吧,那時候你還在你媽的肚子裡,現在你都二十多歲了吧,你媽應該出來了,為什麼不去找他?」皮香問道。

    「我媽也在一直找他,可是找不到他。」秦曉回答。

    「那你知道你爸的名字嗎?我明天去電台登一個尋人啟示,在全國和互聯網上尋找他,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我聽我媽說,我爸叫秦震,以前是個無賴混混,就是因為做了壞事,搶劫殺人,才被判了很重的型,還聽說他還好是被自己的兄弟頂了罪,要不然他必死無疑,那時候他仇人很多,整天都有一大幫人追殺他。所以,他坐牢之後,我媽就只好回到窮鄉僻壤去,躲避災禍。」

    「秦震,秦震天,該不會是秦震天吧!」皮香喃喃自語道,又問秦曉說:「秦曉,你有什麼方法可以認出你爸來,有相片嗎,或者說,有沒有其它東西,可以辯認出你父親來。」

    「沒有,我媽說,我爸以前就送給她一塊玉,就是我現在脖子上戴著的這一塊兒玉,我媽說這塊玉是以前項羽送給虞姬的玉,我爸又將這塊玉送給我媽。但是我拿著這塊玉去店裡面當錢的時候,人家說這塊玉只值幾百塊錢,所以我一直戴在身上,生活很窮的時候,我說要賣掉,我媽也捨不得賣,就說一定要讓我戴上,戴上它就一定人見到我爸的一天。」

    「什麼玉,我看看,」皮香說道。

    「就是這塊兒。」說著秦曉把脖子上的閃閃發亮的白玉,拿出來放在了皮香手上。皮香手裡捏著白玉左看右看,果然是一個寶物,在夜裡竟然會閃閃發光,而且玉的裡面隱隱透出兩個人影,好像是男女兩個,正在手牽手,望著天上的明月。「這塊玉確實是寶物,不像是普通的玉石。」皮香放下了白玉說道。

    「那你跟吳來的同學關係是怎麼來的,他難道也是上海復旦大學畢業的嗎?」皮香質疑道。

    「他對你們說我是他同學了嗎?」

    「對呀,他去救你的時候,就說你是他的同學,所以我們幾個人也相信了,就跟著去了。」皮香說道。

    「哦,其實我跟吳來哥並不熟,我也認識沒幾天。」

    「啊,那他怎麼這麼為你賣命啊,你知道他為了你,出生入死,闖入黑幫龍潭虎穴一般險惡的別墅,差點被保安抓到,如果被鱷魚幫那些人抓到,會把他打得體無完膚,死了也沉到湖底餵魚。」皮香驚道,內心裡倒是突然對吳來又愛又恨,怎麼吳來是這樣一個多情種子。

    「我也不知道,可能吳來哥是一個好人吧,第一次我看到他的時候,我在路邊撿瓶子,他走上來說要給我錢,我當時以為他是壞蛋,他就把錢強行按到我手上之後就走了,第二次是在夜總會裡,我在那裡推銷紅酒,碰到了他,才知道他叫吳來,第三次就是這一次了。」秦曉詳細的說給皮香聽。

    「那吳來是怎麼把你救出來的?」皮香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被錢永富抓去以後,我很害怕,他把我非禮以後,我滿心裡想的都是死,後來,我就打開三樓的窗子,想跳樓自殺,後面就是一片很大的湖泊,我想跳水淹死算了,這樣活著沒有一點意義,我的學業已經荒廢,我媽又成那樣了,手術成不成功還是另外一個問題,我當時已經萬念俱灰了,就光著身子從二十米高的窗戶上,跳下了湖泊,只記得我直接墜到了湖底,喝了很多少水,後來的事情,我已經不記得了。」秦曉回憶道。

    「原來是這樣,照這樣說,吳來是在湖裡救的你,他怎麼知道你會在湖裡呢?明天我得去問問他。」皮香又道:「好了,你也累了,早點休息,我回我房間睡覺了,明天我會幫你查一下一個叫秦震的人,如果找到相關信息,我就通知你。」皮香道。

    「那就謝謝香姐。」「謝什麼,不要這麼客氣,雖然咱們無親無故,但是我倒覺得你看來挺順眼的,人品也不錯,是個好姐妹。呵呵,那好,我回我房間睡了,你就獨自做個好夢吧。」說著皮香打開房門走了出去:晚安。

    吳來走下樓棟來,早累得精盡人亡,渾身酥軟了,就蹲在樓棟門口抽了口煙。正抽著,忽然看到房頂又一道黑影從房頂上躍了過來,影子掠過了吳來的眼球,藉著明亮的月光,吳來看清了樓頂上的黑衣殺手:不錯,正是那晚上搶走羊皮秘圖的殺手,除了他還會有誰?吳來手將黑色挎包往旁邊一扔,加快腳步衝了上去,緊跟在了黑衣殺手身後,他已經知道了,這個殺手是個女子,因為機不可失,今天一定要抓到。

    只見那殺手像只袋鼠一樣,一躍就有四五米遠,輕輕的從另一幢樓毫不費力的躍到別的樓上去了,而且手指像壁虎一樣,似乎根本不用半點力氣,這讓吳來百思不解,竟然會有像蜘蛛俠一樣的飛人,媽的,我真是撞邪了,是不是眼睛看花了,揉了揉眼再看時,殺手已經不見了蹤影。

    「人呢,人呢,人哪兒去了。我靠,這速度也太他娘的快了吧,簡直超光速,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吳來圍著這幾棟樓來回觀察,終於,她發珊了黑衣殺手順著下水管,爬到此樓的二十幾層,從窗口跳了進去。

    吳來只看到是大概二十幾層,但由於夜間視線黑暗,數不清樓層,倉促之間又沒有記下哪一層,反正就是二十幾層,更可惡的是,殺手進屋後,竟然無聲無息,連電燈都不打開。但至少有一件事,即吳來已經確定那個女殺手,就住在這棟樓上。

    「這到底是個什麼人呢,住在麗人公寓,還用日本的東洋刀,身材又苗條,難道是日本人?看她的裝束像一個忍者刺客,好吧,我現在先去睡覺,明天問一下物業,看看這一棟有沒有單身女性是日本人租的房子。吳來不再蹤,撿起地上的錢包,就上樓睡覺去了,疲累了一天,就又放了熱水到浴缸中,泡了泡溫水,活動了一下筋骨,再一看表已經四點了,眼皮已經困得要自己粘合上了,吳來拉起被子,調低空調溫度,蒙起頭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錢永富從床上醒來,四處尋找昨天買來的奴隸秦曉,結果卻不見人影,叫保姆過來問:「看到昨天來的那個女孩沒有?」「沒有,少爺。」保姆回答。「難道逃跑了?,不可能啊,這裡沒有我的命令,保安們是不敢放人的。」於是錢永富走到窗台前,一看屋裡的秦曉的衣服扔在地上,而人卻不見了.

    內心裡不禁暗自思忖:難道這小妞裸奔了?連衣服都不穿嗎?不行,我得讓保安幫我看看錄像。於是錢永富來到保衛室,讓保衛員翻開昨夜的錄像,一邊快進一邊看,大概在十二點的時候,確實有一個女子光著身子從三樓跳下去了,拍到了跳樓的瞬間。錢永富看到這節視頻,馬上對保衛員道:「快點將這一節視頻刪除,快點。」知道了,錢少爺。保衛員乾脆的回答。

    錢永富又找到保衛員隊長說道:「你派十個人手,駕著船,到別墅的後面,看看有沒有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飄上來,如果有,就撈上來燒了,如果找不到,就算了,晚上讓你和兄弟們吃飯,快去吧!「好,錢少爺」,保衛隊長立即帶著十幾名隊員出發了。

    卻說第二天吳來又一直睡到中午十二點,起來摸起床頭的手機,試著去開機,還好,又打開了。剛開手機,就收到了卜月蓮的問候短信,皮香的短信,還有劉茫來的未接電話的系統短信,還有沙比的短信。吳來趕緊打個電話給劉茫,電話通了,劉茫先說話道:「兄弟,你怎麼回事,電話老是關機?」

    「我有苦衷啊,身不由己,體諒一下了茫哥。」吳來說道。

    「昨天一天沒聯繫,幹什麼去了,有沒有發現什麼新情報?」吳來連發兩問。

    「昨晚確實有重大突破,發現那晚上要用東洋刀指著你的那個黑衣殺手是個女人,而且我還發現她就跟我住在一座公寓。」吳來回答說。

    「你在哪個公寓住?」

    「湖東,麗人公寓。」

    「兄弟,你生活不錯嘛,還住那麼好的房子,我聽說過麗人公寓,最普通最舊的房子,月租都要三千五百塊左右,你剛從學校出來,就啃老租房啊,夠狠啊你。」劉茫說道。

    「兄弟,你又狗眼看人低了,我租房的錢,不是找爸媽要的。」吳來說道。

    「對,對不是要的,是借的,是我說錯話了,別生氣啊來哥。」劉茫笑著說。

    「我去,好了,說正事兒吧。我發現那個刺客就住在w棟,二十層到三十層之間,但不知道準確是哪個房間,等一下我去物業調查一下,一有消息就馬上通知你。」吳來高興的說。

    「好,我時刻準備著,你最好偷偷進行,不要打草驚蛇,不然的話對方會狗急跳牆的。咱們要對她來個出其不意。」劉茫回答。

    「還有件事,你要幫我一下,茫哥?」

    「有求直說,咱們沒什麼好拐彎的,也不要提幫忙這兩個字。」劉茫爽快說道。

    「我想讓菜蛇牙和瞿少楠在醫院裡呆上一輩子,永遠都不要出來。能辦到嗎?茫哥?」

    「沒問題,這個絕對沒問題,但要先找到刺客,找到誰是主凶,拿回秘圖,我會說服表舅剷除鱷魚幫的。」

    「原來你說話不算數啊,我原以為你會立即行動,今天就幫我搞定他們,還要拿到秘圖,你這樣就是跟我談交易嘍!」吳來生氣道。

    「來哥,你想方周全一點好不好,前天天狼會剛死了兩個得力助手,現在天哥精神狀沖非常委靡,這個時候你說要滅鱷魚幫,你覺得能成嗎?理性一點好不好?」劉茫說道。

    「理性什麼呀,秘圖肯定就是鱷魚幫的幫主瞿大成派殺手搶走的,還有,錢世業跟瞿大成串通一氣,狼狽為奸,他們兩個,時候一到,我都要他們死無全屍。吳來氣得牙齒咬得吱吱作響,因為昨天差點死在了菜蛇牙和瞿少楠的手中,此刻還依憤恨填胸。

    「來哥,冷靜一點,天哥現在也在懷疑是不是鱷魚幫的人辦的這事兒,但在沒有調查出來之間,你不要輕舉妄動,要知道瞿大成在黑白兩道都左右逢源,你一個人跟他作對,那簡直是以卵投石,螳臂擋車,自取滅亡。一個天狼會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瞿大成關係非常大。」劉茫說道。「哼,我玉石俱焚,同歸於盡還不行啊。」吳來越說越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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