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5章 終極懲罰很殘酷 文 / 紅淚
「請注意你的言詞,你現在可是在我林宅裡,我沒告你翻牆入室已經算是不錯了。你還不識趣的離開是想看我們夫妻倆人是如何親熱的嗎?」林承說著彎腰去想要親紀幕然,卻被紀幕然給躲開了。
她有些厭煩此時的林承,他這樣對自己不僅是在侮辱自己更是在侮辱耿仁傑。
「林承,你夠了沒有,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真的快要不認識你了。」紀幕然說著又往8旁邊移了些位置與他保持安全位置。
這些其實耿仁傑都看在眼裡,此時的他已經被林承與紀幕然的戲弄蒙蔽了眼睛,他哪裡還能看得出林承是在演戲還是什麼,他只知道自己現在被人給耍了,他堂堂一個耿氏的總經理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女人竟然還被人給耍了,真是天大的笑話啊!
想到這裡耿仁傑鄙夷了自己一番,「我覺得我還是不打擾你們了,告辭了!」
耿仁傑再也沒有看紀幕然一眼,有些氣急敗壞的拉開了房門,用力的甩上門之後紀幕然知道他是真的離開了。
其實她對耿仁傑並沒有什麼留戀的,只是他和自己一起經歷過那麼多事情,而且還幫自己很多忙,她認為自己這樣做是有些傷害他了,可是如果不這樣的話一直給他希望似乎又更對不起他了。
紀幕然把目光移到那被甩上的房門時緊抿著嘴角慢慢的滑入床裡用被子把自己蓋了起來,她現在應該是挺傷心的,因為傷害了一個對自己真心好的朋友,可是耿仁傑應該從來沒有把她當做是朋友吧!
想到這裡紀幕然苦笑了起來,原來自己在南港根本就沒有什麼朋友!
「怎麼,看到小情人走了捨不得了嗎?要不我幫你把他叫過來?」林承突然酸溜溜的說話令紀幕然更加的不悅了,她憋在心裡的那口氣也不知道怎麼發出來,卻也一直在隱忍著,蓋著被子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紀幕然我告訴你,就憑你在酒吧裡面的那件事我就可以直接和你離婚,讓你什麼都得不到!別以為奶奶把股份給了你你就能在林氏立足,我告訴你,那只是奶奶想要為我上次的事情彌補你罷了,你那點股份在我眼裡還算不上什麼,我想讓你一無所有你就什麼都不會得到!別整天的妄想攀上高枝就能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那只是你在做夢罷了!」
林承站在床邊上望著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實的紀幕然,在被子底下微微顫抖的身體林承越看越不爽,他就是想用這些話來激她,想把心裡的那股子氣給洩出來。
本來紀幕然已經什麼都不想說了,可是林承真的是欺人太甚了,她什麼時候想要飛上枝頭了,難道他不知道眼自己和他結婚是因為愛他而不是因為錢嗎?原來到此時在他的眼裡自己還是個貪圖錢財的女人……
「林承,我告訴你,我從來沒有想要從你身上得到榮華富貴,更沒有想過從林家得到什麼,難道我待在林家我想要什麼你還不明白嗎?」紀幕然也有些火了,她覺得自己現在還愛著他,他可以把自己的愛踩在腳底下,如果哪天自己不愛他了,厭倦他了,就算他求著自己也不可能去看他一眼吧。
這就是愛人與被愛的區別。
「哼……別把自己說的這麼清高,看到了嗎?剛才從陽台上翻上來的那個小子不是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嗎?知道你在酒吧被人欺負,他直接想要殺了那個男人,可後來呢?聽到你結婚的消息之後還不是跑了,不要你了,你就不要再做夢了!」林承真的是在傷口上撒鹽,她最不想提的就是這件事情現在。
「林承,我和耿仁傑本來就是清白的,你不要亂誣陷我們。」紀幕然想不到耿仁傑會如此的幫自己,在酒吧裡自己真的被人給欺負了嗎?那個人不是被她給敲破了頭嗎?難道真的沒有死,又被他打了會不會有事?
紀幕然現在想的就是這些事情,而林承卻覺得紀幕然此時擔心的是耿仁傑,頓時心裡的火氣就又被提高了幾分。
「現在你是不是也應該跟我解釋一下你身上的那些骯髒的印子是怎麼回事了吧!」林承說到這裡時才又想起自己在浴室裡為紀幕然洗澡時看到的那些痕跡,脖子底下胸口處全是吻痕,那些東西連林承都從來沒有在紀幕然的身上留下過,可惡的東方俊竟然敢做這種事情。
「什麼印子?」紀幕然還不清楚自己身上有什麼,她只是看到自己穿了件白襯衣,可沒有看到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
一聽印子她忙把手臂拉出來看,又把被子掀開了看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你還想要裝嗎?我說的是這些印子!」林承說著一把將被子給紀幕然掀開,露出只著了件襯衣的紀幕然,她嚇得趕緊的把襯衣往下拉,想要遮住自己的下身。
「還遮什麼遮,你難道還沒有看到你這裡是什麼嗎?」林承拉住紀幕然的手,用力的往她的胸口處指了過去。
紀幕然低下頭驚訝的看著自己胸口處那一團團青紫的痕跡,她腦子裡頓時亂了起來。
這些東西是什麼時候有的,她怎麼不記得了,誰印上去的……
「我……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弄的,可能是在哪裡被擦傷了吧!」紀幕然說這話時也有些底氣不足,雖然她身上沒怎麼被人留下過印子,可是她也很清楚的明白這是什麼東西,這句話出來時也覺得是在欺騙林承更覺得是在欺騙自己。
「紀幕然,你真以為我是那麼好騙的嗎?」林承發火了,他瞪著紀幕然,生氣的把她的手用力的拽了起來。
紀幕然有些疼痛的皺起了眉頭,林承卻覺得臉有些發燙,喉嚨開始乾涸,身體發生著一些細微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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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看到林承那又深邃的黑眸越來越佈滿情,欲的顏色時紀幕然頓時緊張了起來,她慌亂的想要把被子拉過來把自己蓋住,可是林承卻一揮手被子被他給擋到了地上。
紀幕然瞪著眼睛看著林承,在這種情況下他應該不會做出什麼讓他自己都覺得丟人的事情才對。
可是紀幕然想錯了,在林承看到只著了件白色襯衣的紀幕然時那種發自內心的感覺頓時泛了起來,他心底在嫉妒著耿仁傑可以和她這麼靠近,又恨那個在她身上留下印子的東方俊,可他覺得那些都是虛的,只有他現在能真正的擁有紀幕然,將她拉進懷裡狠狠的疼一次。
紀幕然被突如其來的一股力量往林承的懷裡用力一拉扯,她尖叫了一聲,本來就因為醉酒而頭痛的她更加的覺得昏旋了起來。
被拉進林承的懷裡之後她還未睜開眼睛就被一團火熱的身體給包裹住了,那鋪天蓋地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紀幕然覺得自己此時正在接受著前所未有的終極懲罰。
幾度的沉迷之後林承直到清晨七點多才又沉沉的睡去,而紀幕然早在不知第幾次的懲罰當中已經暈了過去。
她雙頰通著粉嫩的顏色,嬌俏的模樣在林承的懷裡睡得安然,兩人完全沒有了昨夜那般犀利的爭吵,有的只是恬靜與安靜。
紀幕然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在睡夢中都是和林承在一起,兩人開心的在草地上嬉戲玩耍,身後還有他們的孩子,一家人多開心的在藍天白雲之下跑著叫著,這種感覺真的很幸福。
一切都以為是真實的美好時,紀幕然突然醒了過來,她是被嚇醒的,本來是一家人幸福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滿臉血漬的男人往他們的身邊走來。
紀幕然一看就認出了他,那就是那天晚上她用瓶子敲了腦袋的那個男人,他一直跟著自己說他死得很冤枉,要讓紀幕然償命。
紀幕然說自己並沒有把他打死,可是他卻說就算不是死於紀幕然之手也是幫紀幕然的兇手所為,就是耿仁傑,如果紀幕然不願意償命的話他就去找耿仁傑,一命抵一命天經地意。
紀幕然還沒有來得及阻止時就已經看到那滿臉血漬的男人把耿仁傑抓到了手裡,兩人站在懸崖邊上,耿仁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也不管她的叫喊,她害怕極了,使勁的往耿仁傑的身邊跑去想要阻止這一切,可是認憑她怎麼跑也跑不到他們兩人的跟前,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滿臉是血的男人把耿仁傑抱著跳下了懸崖。
紀幕然嚇得連聲音都叫不出來了,滿身是汗的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
當她睜開眼睛看到自己還在臥室裡躺在床上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那是一場夢,可是為什麼會那麼真實呢?為什麼會覺得耿仁傑就是真的離開了自己呢?心為什麼會有一種疼痛感,她捂著心口彎下了身體。
頓感身體一陣陣涼意,她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還沒有穿衣服,而身邊早就空空如也。
看到凌亂的床鋪時紀幕然才想起昨晚上林承如何的在床上懲罰了她,而她的身體上現在還有數不清的吻痕,甚至連大腿內側都印上了他的痕跡。
她在暈暈沉沉當中隱約的聽到林承說她只能是他的專屬,而且還要在她的身邊印上無數的印跡讓她永遠都逃不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