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關於世界背景前兩章 文 / 福音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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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傳世界本來是一片大海,在一望無際的大洋之上崛起一片廣袤的大地,大地之廣即便是站在世界最高的山峰上也望不到頭,這片大陸的中央是一片荒漠那裡連年少雨,土地開裂只有最堅韌的商隊在其中摸索到了生存的奧秘,遙遠的北方是無盡的凍土和連綿的高山,這世界最高的山峰便在那裡,西部水系發達,有很多巨大的河流,在南部偏西的位置大陸似乎被撕裂開幾道巨大的裂縫,每個裂縫都可以稱之為海,大海與陸地交錯在那裡,好像是從海底升起的新的大陸。東部是巨大的平原和東南部丘陵之間沒有任何天然阻隔,幾條較大的河流成為滋潤平原的生命之源,東南部和西南部之所以分開說,是因為那裡有一條彎曲著的巨大山脈將南部分為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我們的故事就從這溫暖而舒適的平原說起。
讓我們先來瞭解一下這個平原吧,這世界上最早出現的人類已經無法可考,有人說有水的地方就會有人,在這世界的各地都散落有人類的足跡。最早,平原上的人們聚集在一起,方便抵禦野獸和其它的人類劫掠,形成了村子少的幾十人,多則上百人,行為習慣相近,或是長期保持友好交易的村子逐漸靠近,形成較大的村落,村落間通過聯合、融合、兼併與劫掠又逐漸融合成部族,各部族的形成相對穩定,在平原上人們不光可以狩獵,更衍生出種植的技能,平原西南部的人們在丘陵地帶,不但學會了種植糧食,還學會了種植可以用來提神的各種植物,東部靠近海邊的人們則學會了捕魚和製造船隻,船隻的製造讓捕獲魚類變得更加方便,鹹而苦澀的海水還將鹽賜給了海邊的人們,使得海邊的人可以用海鹽去換取更多的糧食。然而,關於人類最早的記憶卻是占卜,今年收成如何啦,當然在北方寒冷的山區占卜的內容則是會不會下雨啊,山神有沒有發怒啊,靠近海洋的地方人們最關心的則是巨大的風什麼時候會來,這一切後來都被一些神奇的人所預言到,這些人及他們的學徒還逐漸掌握了一些控制某些自然之力的能力,他們就是法師,有的法師可以使農作物增產,有的法師可以預測天氣的變化,有的法師可以啟迪智慧,有的法師可以將岩石化為金銀,但隨著這些用途廣泛的法師逐漸教授更多的學徒,他們慢慢的不再被人們稱為法師,只有一類人還沿襲著「法師」的稱號,這就是帶來死亡和災禍的法師,人們稱他們為「魔法師」、「戰爭法師」、「巫師」等等,他們用奇怪的方式獲取強大的力量,輔佐他們的領袖或自立為王,各部族間為了爭奪奴隸、土地和財寶發生了無數部族兼併戰,這個時代沒有正義可言,人們只為自己的私利或首領的私利而戰,對很多人來說,這是一個黑暗的時代。
經歷了黑暗時代後,各部族依靠各自法師的力量相互攻擊,最終逐漸穩定下來,各自佔據一方,穩定的收入、穩定的糧食和穩定的貿易模式使整個大平原上的各部族控制地域相對固定,這種狀態持續了上百年。直到有一天,在大平原北方的草原的北邊,遙遠的北方的深山中,一些平原地區的人們從未聽說過的部族使用一種石頭中熔煉的金屬製造了異常優質的兵器,這種兵器可以製造出更長更鋒利又不易折斷的刀劍,憑藉著這些難以想像的武器,北方深山各部族開始向南方的草原移動,逐漸佔領了山脈與平原間大片的草原,但北方部族人口較少,擁有了草原之後便未能再繼續向南推進,而北方各部族的爭鬥也拖住了他們向南推進的腳步。在東方的大平原上就有了從草原地區被驅逐而來的薩維那群族,薩維那並不是一個部族,而是一個部族的聯合體,所以稱族群,他們雖然被稱為族群,但組成族群的各個部族人數卻不多,這個族群被北方深山的鐵質刀劍驅趕出自己原有的家園,無奈向更靠南的地方移動,平原上本已相對固定的地盤劃分被打破了,薩維那人需要足夠的土地,而當時在大平原上規模較大的則是普迪爾、魯門、撒克斯、蒂亞諾、柯基、金光六個較大的部族。
普迪爾是中原西北部的大族群,但是土地較為貧瘠。
魯門在普迪爾東部,佔據著草原北部的肥沃土地。
撒克斯在中原東北部漁業鹽業發達。
蒂亞諾擠在中原的核心面對其他五國時刻防備著。
柯基在西南的一隅靠種植業自給自足。
金光在東部、南部沿著大海,漁業航海較為發達。
希望進入平原地區的薩維那與平原北部的部族發生了激烈的對抗,各方均受到重創,薩維那人靠鮮血換來了狹小的生存空間,但是薩維那人帶來的不光是戰爭和土地要求,還帶了了可怕的北方人得信息:一種可將各部族武器斬斷的新金屬製成的刀!就在平原北部三部族考慮如果山區北方人來犯,如何對抗他們的時候,金光部族的族長薩塔爾帶著三船的干魚和海鹽向北由海路出發,繞過了撒克斯掌控的近海,歷時3個月在絕壁般北方海岸登陸,奇寒的氣候使他們萌生退意,但在薩塔爾的堅持下,他們最終進入山區並遇到了山區的烏達恩部族,據說烏達恩部族的族人都有平原人高3個頭,不過最重要的是,最終,薩塔爾通過交換帶回了10把刀,雖然烏達恩人笑稱那不過是些匕首。雙方的「貿易」開始了,使金光部族最奇怪的是烏達恩人最鍾愛的是柯基人生產的一種泡製飲料「茶」,金光人不斷的積蓄武器,一年後他們已經通過私下的貿易積攢了63件鐵製兵器,8套護具,航路穩定,但是貿易並沒有帶給山區的烏達恩人太多好處,反倒是獲得的鹽和奇怪的對消化有幫助的飲料引來其它山區部族的注意,為了搶奪鹽和促進消化的泡製飲料,山區多個部族圍攻烏達恩人,並將其地盤逐漸推向大海邊,金光人的最後一次派去的「龐大」貿易船隊只最後變成了烏達恩人逃難的希望,金光部族將37個烏達恩人救回了平原腹地,隨船而來的烏達恩人卻並沒有水手們說的那麼高大,不過比金光人高1個頭而已,短暫的「貿易」就這樣結束了。烏達恩人的劫難日卻成為了金光人的幸運日,因為隨船而來的難民中有兩位被稱之為「鐵匠」的「法師」……另薩塔爾頭痛不已的是,在此後的一年時間裡,雖然傾盡部族的全力,但是離開故土的烏達恩鐵匠再也無法製造出原來那樣品質的鐵製刀劍,這使薩塔爾明白在他的領土上沒有那種可以製造鐵質刀劍的岩石,一方面薩塔爾決定重啟貿易,另一方面薩塔爾考慮向擁有神奇飲料和丘陵的柯基進發。
聯合四面禦敵的蒂亞諾之後,金光迅速向柯基部族宣戰,在雪藏了多年之後,鐵製兵器第一次在平原的戰場上顯露出可怕的威力,柯基大半被佔領後,僅餘角落裡的幾個種植園,迅速的消滅一個部族另其餘正在混戰的五大部族開始調整方向,但相互之間的牽制使五大部族不能一致,蒂亞諾在戰場上的左右搖擺中被西部的普迪爾、北部的魯門、東北方向的撒克斯瓜分殆盡,無奈之下與金光部族全面融合併入金光部族,蒂亞諾常年的戰鬥經驗再一次擴充了金光的實力。金光、蒂亞諾、烏達恩殘部象徵性的通婚,當然這是後話,如果烏達恩那兩位鐵匠不死的話,他們的關係本來會更融洽。
普迪爾、魯門、撒克斯以及蠢蠢欲動的薩維那人形成一個人口眾多、地域極廣的聯盟,不過聯盟內部依舊問題重重,普迪爾和魯門主要為了瓜分了蒂亞諾,撒克斯希望搶奪金光人佔據的沿海,壟斷海鹽的生產,薩維那人在這個聯盟中不會得到什麼好處,所以只是名義上加入,這與強大而團結的金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四部族聯盟主要的武器還是鑄造的青銅兵器,護具基本只能靠強健的身體,戰場上發揮主要作用的仍是強大的法師,法師召喚來的狂風暴雨和電閃雷鳴依舊可怕。金光人此時人數佔劣勢,唯有手中利劍在一次次的肉搏中讓敵方膽寒,金光人專門將持有烏達恩交易中得來的鐵製兵器的人編成一隊,隊伍的首領是金光的貴族薩爾塔納,這只部隊每次在戰事膠著時便依靠優秀的護具和兵器衝向對方法師的所在地,瓦解對方的意志,因此也有人稱薩爾塔納為「法師殺手」或「第一勇士」。在金光人與蒂亞諾合併後,蒂亞諾的法師逐漸與金光的法師形成兩個派別,蒂亞諾法師一般會戰鬥在前線,召喚出從天而降火雨是最令敵人恐懼的,而原本金光的法師大多借助自然之力協助軍隊,將對方法師製造的麻煩抵消或轉化,戰鬥法師的勇敢也使他們更容易受傷死去,後來蒂亞諾的法師逐漸變少,在存活下來的精英中桑德霍斯特,逐漸成為戰鬥法師的靈魂人物,原蒂亞諾的部族成員稱之為「戰鬥法師」而金光人稱之為「魔法武士」或是私下叫他「戰場巫師」。
混戰的十年間,普迪爾、魯門同撒克斯因為瓜分蒂亞諾原有領土不合而出手,撒克斯受創,繼而被薩維那佔領了北部領土,魯門雖然佔據了撒克斯一部分領土,卻也在戰爭中遭受重大打擊,軍隊實力並大不如前,金光人將原先佔領的柯基領土吐出一部分,引得普迪爾南下佔領了遙遠南部領土。「第一勇士」薩爾塔納率隊從中部地區反補將普迪爾人得領土截為南北兩個部分,**師桑德霍斯特率領原蒂亞諾人挺近平原中部原蒂亞諾人得領土,與魯門的勢力纏鬥,金光的偉大族長薩塔爾率領族人從東部前線北上,擊潰了已經龜縮在角落裡的撒克斯,撒克斯被滅。薩塔爾旋即西進與**師合擊魯門主力,魯門名存實亡後歸順,**師部向西南推進消滅南部的普迪爾重兵,薩爾塔納向北衝擊普迪爾的部族發源地,薩塔爾率隊向北與薩維那群族交戰,薩維那群族看到薩爾塔所部的鐵質兵器後不敢再戰,一部歸附,另一部向北撤離。普迪爾人血戰到底,在第十個年頭,在最後一個普迪爾首領被斬首後,再也沒有人說起普迪爾的名字。
終於,一個橫跨整個平原的「國家」出現了,北至穆拉草原,南到刀鋒山脈,東臨大海的帝國正式成立,金光人以自己部族的名字給國家命名,稱為「金光王國」,被統一的大平原隨即改名為「曙光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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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王國成立初期並不十分太平,為了在戰爭中盡快招攬人心,金光王國的策略是保持原本各部族貴族的地盤,這使原本各部族的貴族保有很大的獨立性。同時,西南部的柯基人並未全面投降仍在丘陵地帶與「第一勇士」薩爾塔納所帶領的軍隊周旋。魯門的貴族對於在帝國中的地位感到十分尷尬,他們屬於戰敗部族的貴族總是在新的帝國中缺少話語權。原本蒂亞諾的人們恥於同曾經分食他們領土的魯門、撒克斯人為伍,普迪爾人經常在帝國鞭長莫及的邊陲地區興風作浪,時不時還有薩維那人參與其中。金光王國希望重啟的北方貿易終於開始復甦了,不過交易的對象時曾經與烏達恩人為敵的北方部族,這引起烏達恩人得不滿,不過在兩位烏達恩鐵匠在混亂的十年統一戰爭中已經先後因意圖謀反被金光國王處決後,烏達恩人逐漸淡出金光王國歷史的命運已經注定,他們的不滿只能在酒館裡發洩一下。
平叛的16年,與明確站在對立面的敵人相比,隱藏在帝國內部的叛亂分子更為可怕,他們今天是帝國境內的貴族,明天就可能是叛亂軍隊的頭領,薩塔爾的策略如下:
一是重新封地,所有貴族的封地都向幾個無險可守的地區集中分封,將有可能發生叛亂的貴族與金光王國的貴族領地分封在相鄰地區,反叛貴族的領地將會分封給平叛有功的將領。、
二是將貴族子弟送至國王所在地生活接受國王的統一管理,貴族子弟須在國王開設的學校中學習基礎的各種知識。
三是改革貴族制度,封5等爵位,規定了相關的禮儀制度和可控軍隊數量,(後又改為6等爵位、8等爵位)。
四是在邊陲地區設立半農半軍的新興城鎮,建設城堡、哨卡等。
五是確定了國家體系,重新確定了官職制度和軍隊體系,官員任命與爵位無關,當然這條後來基本形同虛設。
六全國境內使用統一貨幣。
七人們可以選擇一個姓氏,以便更好的區別各個家族體系。
最終將金光王國正式更名為光輝帝國,國王改稱皇帝,意味著新的紀元開始,皇帝凌駕於一切過去的王之上。
就這樣在金光王國成立的第16個年頭,就變成了「光輝帝國」。
多年混亂的廝殺後,幾乎所有人都覺得累了,在光輝帝國的統治下人們還是做著跟以前一樣的事情,並沒有多大變化,只是各部族的大小族長不再像以前那樣可以隨便制定「法律」了。但是對於一個人來說,這樣的結果他不感到欣喜,也不感到悲傷,他只是感到茫然和無助,這個人就是原蒂亞諾的首席**師桑德·霍斯特,他帶著自己的學徒去了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臨走時,他只留下一句話:這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園早已被撕碎。即便是皇帝也無法挽留這位**師,據說他帶著他唯一的徒弟像煙霧般消失在了皇帝的面前。蒂亞諾的法師有些辭行隱居,有的與金光的法師親近,轉而成為專門研究魔法的學者或沉迷於點石成金的煉金術士。戰爭已經結束,反正留著專職的戰鬥法師又有什麼用處呢,皇帝默許了這些戰鬥法師的行為。
「第一勇士」薩爾塔納獲得了最大的一塊封地,地處富庶的平原腹地,就在金光部族駐地向西60里的位置。薩爾塔納直接將塔納作為姓氏,更名為薩爾·塔納,補下軍官紛紛效仿,帝國境內姓氏相近者數不勝數。
帝國的國都由金光原有的部族駐地改造而成,建設了一座城堡,雖然在今天看來這城堡小的可憐,不過在當時,已經是帝國的權力中心。此時的皇帝已經叫做薩塔爾·光輝,他希望自己永遠像太陽一樣耀眼,照耀著他的子民,像光芒驅散黑暗一樣追逐他的敵人。不過太陽也有日落的時候,在他成為皇帝的第11個年頭,光輝散盡,薩爾塔·光輝的生命走到了盡頭,他一生艱險坎坷,但幾乎沒有犯過致命的錯,軍事、政治上都屢戰屢勝……不過,他的兒子太多了,而他本人也一直拒絕接受死亡的邀請。
光輝帝國開國時的動盪重現,不過這一回是光輝家族的私事,老皇帝的4個老婆所生的16個兒子中竟有7個聲稱擁有繼承權,不過後來很快就有1個放棄了,其餘3個死的莫名其妙,獲得了曾經魯門貴族派系支持的3兒子諾頓·光輝,薩維那派系幕後支持的第5個兒子耶克·光輝,以及獲得幾個妹妹和薩爾·塔納支持的長子門圖阿·光輝。
一時間,謠言四起,**師將支持哪位繼承人啦,皇帝曾經留下的遺囑啦,皇帝最大的兒子不是門圖阿啦等等。3個兒子及其支持者又在原蒂亞諾的領地附近展開對峙,可憐的蒂亞諾人,諾頓的支持者在薩爾·塔納的猛攻下迅速瓦解,薩維那人和原撒克斯人支持的耶克自立為皇帝,與門圖阿的支持者陷入長達2年的僵持,最終觀望的貴族們在薩爾·塔納的軍威下開始支持長子,薩維那貴族內部發生內訌,混亂中耶克被殺,失敗的薩維那貴族及領地重回帝國懷抱。門圖阿倚重的薩爾·塔納再次成為維護國家的英雄,在垂暮的老將薩爾·塔納的建議下,門圖阿採取了「長子繼承法案」,門圖阿·光輝及他的後代們牢記了儲君制度的重要性,貴族們也須將自己的繼承人上報至皇帝,由皇帝頒布任命以明確其對領地和財產的繼承權。至此,建國初期的動亂才算是真正平息。
門圖阿去世時,遺囑中的最後一句是「願和平永駐光輝之國」。這一句也被後面的歷代帝王所使用,美好的願望似乎總不能持久,隨著帝國的穩定,尋找能夠製造優質武器的岩石成為了皇帝最關心的問題,隨著帝國版圖向北誇張逐漸與草原地區接壤,在數次小的衝突中不斷傳來武器上劣勢的消息,顯然北方山地部族還是以部族的形式在活動,沒有成為一個國家,不能夠對曙光平原的帝國產生威脅,但是在多次的小規模衝突後,武器的劣勢逐漸變得越來越明顯,經過從烏達恩人那裡學習來的冶煉經驗,帝國最終在原柯基人的領土上找到了優質的鐵礦,經過反覆的加工改進,終於在帝國紀元63年(含金光王國16年),生產出了第一批可以與山地部族刀劍品質相當的武器,自此開始,帝國出動主力軍團全力向草原推進,歷時20年終於講北方山地部族基本清除出草原地區,但草原地區無法供養大量軍隊長期駐紮,帝國紀元97年,草原地區又出現了北方山地部族的游騎兵,雙方展開曠日持久的攻防戰,經歷了長達百年的戰爭後,光輝帝國與北方部族聯盟簽訂了和解條約,雙方各佔據一側草原,設置關卡互通貿易,此後北方相對太平,北方部族聯盟效仿光輝帝國建立了北方的薩德王國,帝國稱其為薩德人。在與北方山地部族交戰的多年中,帝**團建立了多支騎兵部隊,使帝國的輻射范遠超過去,帝國在曙光平原向南一直控制了南到大海的所有疆域,遂向西翻越刀鋒山脈(刀鋒山脈因其過於陡峭而得名),見到了海陸縱橫交錯的諸神島國。
帝國紀元167年帝國與地處世界南端各種產品極為豐富的海島各國達成貿易協定,進一步的拓展了版圖以外的視野。帝國的使節一路向西方前進,繞道南海諸國,最終在帝國紀元189年到達了西方的世界盡頭,那裡完全是另外一幅景象,富庶的土地以及對廣闊的世界的瞭解使,皇帝興奮不已,使節帶回的信息表明西方世界和南海諸國並不強大。使節的回歸使皇帝下定決心迅速與山地聯盟休戰,就在戰爭將近100年的時候,帝國紀元194年,雙方休戰,相互通商。隨即帝國開始了向西的擴張。
帝國在曙光平原的城市一座座興旺起來,帝國國內一片歌舞昇平,依靠強大的物產和貿易,帝國成為了一個繁華的幻景,這引得世界各地的商團尋找到達帝國的捷徑,帝國紀元211年第12位皇帝穆卡·光輝決定向北遷都,建立一座讓全世界膜拜的超級帝都——永世城。帝國紀元276年,跨越荒漠的遠征軍在西方世界與荒漠的邊緣佔領一處永久性的據點,建設成一座宏偉的城市——榮光城,帝國紀元294年在南海諸國佔下一塊靠近刀鋒山脈的領地,後來建設成了南海諸國中的第一堡壘旭日城。全世界的黃金都在源源不斷的流向帝國所在的曙光平原。帝國版圖的擴張還在繼續,帝國國內的居民種族繁雜,遠離帝都的邊陲聚集了大量遷徙進帝國的外來民族,這些人在保有各自傳統的前提下自發建立了一些城鎮,例如在曙光平原西北部丘陵上建立的「火榮城」,靠近刀鋒山脈建造的「西廳城」等等,但這些新興城市遠遠無法與規劃完善的帝國重要城市相比。帝國所到之處便灑下文明的光輝,一如它的國號那樣,將各地蠻族帶入帝國為其準備好的世界體系中,各地蠻族的酋長、長老、神主們享受到帝國貴族的生活,帝國將其崇拜的「來自天上的父親」傳播的越來越遠。
隨著時間的推移,西部與南海各地的蠻族紛紛傚法帝國成立了各自的王國,在30年的時間裡西方和南海諸國先後出現了幾十位「國王」,這些自稱「神王」「人主」以及各式稱號的人認為自己與光輝帝國的皇帝是平等的,向帝國要求各項權利的同時要求帝國承認其合法的地位,這激怒了皇帝,帝國紀元362年,帝國的西方軍團將南海邦國首領胡特神王的軍隊擊敗,神王向帝國皇帝稱臣並全開貿易航路,帝國紀元389年,西方諸王的挑釁被鎮壓,西方各國向帝國稱臣全面通商,至此,帝國第21任皇帝科美斯·光輝完成了歷代皇帝都沒有完成的豐功偉績,幾乎成為了半個世界的主人。帝國則永享太平。
我們的故事則開始於帝國紀元第536年,在光輝的500年盛世即將過去的時候一個自稱「**師」的人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