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異界才子糖白虎

正文 第七章 無理由,不穿越 文 / 布先生

    唐伯虎用霸王護身障將體內的書生奪命劍牢牢卡住,而項嵐則不斷地釋放著上位神器的威壓,使得書生奪命劍震顫不已,不敢在唐伯虎體內多做異動,楚軒也沒想到自己的書生奪命劍會被唐伯虎的唐家霸王槍位階壓制,而此時面對著氣勢暴漲的唐伯虎他就知道,這場決鬥,他輸了。

    唐伯虎虎目圓睜,同時用內力刺激了身體的兩處穴位,開啟了碎金模式,楚軒瞬間感到一股所向無匹的王者霸氣掃向自己,竟讓身體顫慄,不聽使喚,望著那正準備要爆發殺招的唐伯虎,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將全身已經開始胡亂遊走的內力聚於一體,並用出了自己的防禦法門-見龍卸甲,在自己的身前強撐起一片龜鱗狀的光幕,不過有著碎金模式加成下的唐伯虎的殺招,如果這就能擋下來,那唐伯虎也就不用跟楚軒決鬥了,同等實力的對決才叫決鬥,如今楚軒被唐伯虎逼入絕路,如果靠著一身被碎金之力嚇得難以控制的內力匯聚成的防禦招式就能襠下的話,那只能說明唐伯虎跟楚軒的實力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上,打個毛線啊?你沒事會跟螞蟻決鬥嗎?踩死不就好了。

    唐伯虎開啟了碎金模式後,只感覺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住自己,看著正在與自身的王者霸氣做著艱難抗爭的楚軒,唐伯虎用右手持槍,內力在體內奔流著,不管是出於對對手的尊重還是為了保險起見,他不顧內力的損耗,在碎金模式下用出了通天訣中的禁手。

    「碎金·摩耶剎那!」隨著唐伯虎的一聲怒吼,一條金色的長龍從霸王槍中咆哮而出,楚軒的防禦在這條金色長龍面前猶如紙糊的一般,被其視若無物地穿過,直搗楚軒本人,而楚軒還處於碎金之力的控制之中,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條金色長龍撕裂自己的身體後直奔天空,去勢不減,彷彿要把這天破出一個洞,最終,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之內。

    楚軒鬆開了握劍的手,書生奪命劍也在唐伯虎的傷口中軟化,滑落在地,此時的楚軒面色紅潤,如果不看他胸口那猙獰的血洞的話,還以為決鬥的贏家會是他。

    楚軒平靜地說道:「你贏了,不過能不能告訴我,通天訣什麼時候有這種讓我都無法行動的招數了?」唐伯虎以槍抵地,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面色蒼白如紙地回答道:「通天訣只是上卷,鎮壓住你的功法乃是下卷,名曰《力拔山兮氣蓋世》。」楚軒眼神空洞地望著天空,臉上血色驟退,用著最後的力氣說道:「看來我是時不利兮騅不逝了,今日在下領教了。」說完後,便倒地不起,一代絕世高手奪命書生,於曉空崖頂隕落。

    唐伯虎也再無力支撐,鬆開長槍倒在地上,雖然剛才看似贏得風光,但自家的苦自家知,即便是項嵐死死壓制著書生奪命劍,但神器畢竟是神器,那暴走的劍氣自己再也壓制不住,再加上使用了禁手和碎金模式的反噬,自己現在沒有爆體而亡就已經是老天的恩賜了。

    就在此時,天現異象,原本的朗朗晴空剎那間烏雲蓋頂,一條無比粗大幾可籠闊整個曉空崖的閃電緩緩劈下,看似慢,實則極快,唐伯虎趴在地上,對於天空異像自然無法察覺,而項嵐則焦急地在唐伯虎腦海中喊道:「伯虎,快起來!天現異象,你再不起來就死定了。」

    唐伯虎苦笑地回道:「現在我體內經脈盡斷,如何起得來?雷聲我聽到了,看來是我壞事做的太多,要遭天譴了,只可惜了你,還要為我陪葬,對不住了,嵐兒,若有來世,伯虎定當報償。」

    心急如焚的項嵐此時也管不得他稱呼的曖昧,著急地在他腦海裡喊道:「你說什麼傻話,快點起來啊!」唐伯虎在腦海中回憶起自己的一生過往,隨後自我總結道:「我唐寅一生,頂天立地,無論是學識還是武藝,都已經達到這個世界的巔峰,大丈夫該如是,這一生,我過的不虧!哈哈哈;只是,娘,孩兒不孝,不能為您盡孝了,您知道嗎,我贏了,唐家霸王槍現在重奪兵器譜第一了,不過孩兒沒辦法告訴您了;還有老祝,阿文,小徐,我不在以後,江南只有三大才子了,你們,也許在吟詩作對之時還能想起我這個逗比吧,想不到我唐某人自詡灑脫,每日玩世不恭,如今我沒有死在楚軒的劍下,卻要死在老天的手裡,我不服啊!」

    雷公的怒火不可能因為唐伯虎的回憶而中斷,隨著那宛如滅世天劫的雷霆落下,唐伯虎就此失去了意識,而那堪稱能觸碰天空的曉空崖,自那日雷劫肆虐後,變成了曉空平原,那萬丈高的山體,竟是活活被雷霆轟平;而隨著曉空崖的消失,珠穆朗瑪峰這才成為了世界第一高峰,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此時此刻,在位於另一個時空的神遺大陸,一名剛出生的嬰兒緩緩睜開了他的雙眼,望著身邊那兩張陌生卻充滿慈愛的面孔,感受著自己軀體的幼嫩,於是他……嚇哭了!

    「嗚哇!」嬰兒大哭了起來,而那名正準備打嬰兒屁股讓其痛哭出聲的男子見孩子自己哭了起來,那手落也不是,起也不是,最後只得摸了摸腦袋,對著床上的女子憨笑道:「嘿嘿,這孩子從小就聰明,像他老爹。」床上的美婦人雖穿著樸素,臉上也蒙著一層因分娩導致的不正常的蠟黃,但這並無法遮蓋她精緻的五官,她幸福地望著床邊的爺倆,正檀口微張想要說些什麼,而那嬰兒的表現卻把美婦人的話活生生地嚇了回去。

    「小爺居然沒死!哈哈哈!老天有眼啊!我就說嘛,我這麼英俊瀟灑武功蓋世的英雄人物,怎麼可能被老天一個雷劈死呢?嗚嗚嗚,不過真的是嚇死我了!」嬰兒時而哭時而笑,完全不顧旁邊已經被驚得目瞪口呆的小兩口的感受,自顧自地宣洩著情緒。

    當嬰兒哭鬧夠的時候,這才後過頭來對已經目瞪口呆的夫婦說:「yo,你們好啊,親愛的老爸老媽。」那漢子身上突然多了一身紫光閃爍的盔甲,護在女子身前,喊道:「退後!我們沒有剛出生就會說話的兒子!你到底是何方妖孽?!你把我兒子弄哪兒去了!」嬰兒饒有興致地看著全副武裝護在妻子面前,對著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表現的如臨大敵的魁梧漢子,忍不住感到十分滑稽,正準備朝他的方向走近一點時,才發現自己的靈魂完全不適應這剛出生的身體,啪嘰一聲摔倒在地。

    那漢子順時傻了眼,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去扶,而那美麗婦人則心疼地驚呼一聲,然後催促著傻站著的漢子:「糖磊!你個大笨貓傻站在這幹嘛?那可是我們的兒子!還不快去扶一把!」

    嬰兒在美婦發飆的時候卻在地上擺了擺小手,示意自己無礙後,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輕吁一口後說道:「咻~新生兒的身體果然不適合行走呢,謝謝老媽關心,額……老爹,你這樣如臨大敵的面對你自己的兒子沒必要吧,你聽聽老媽說的,我可是你們的兒子,就算我比較,額,比較早熟?但也是你們的親生骨肉好吧……我知道可能對你們來說是有點難以理解,其實我也是,我就跟你們詳細地說一下我所瞭解的事吧。」

    於是乎小嬰兒,也就是我們那位被雷劫劈的連灰都不剩的逗比才子,唐伯虎唐公子開始了對自己前生添油加醋的講述,什麼自己原來多麼多麼牛叉,又是多麼地風流倜儻武功蓋世,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了。「……於是在我戰勝了奪命書生後,力竭躺倒在地,被雷劈死了,然後我一睜眼就看到你們了,額……你們聽明白沒?」

    唐伯虎望著目瞪口呆的二人,歎了口氣,正準備分泌一下口水再講一次的時候,那叫糖磊的漢子終於合上了下巴,開口道:「大概聽明白了,那麼,你到底是我們的兒子,還是?」唐伯虎抿嘴一笑,這新爹倒是粗中有細,一開口就問到了最關鍵的點子上:「爹,您看您這話問的,我是從娘肚子裡出來的,您說我是不是您兒子?」

    糖磊這才解開了自己的武裝,那些紫光閃閃的鎧甲就這樣化作了點點光芒閃爍地飄進了糖磊的體內。隨機這漢子走到了正在嘖嘖稱奇的小伯虎身邊,一把把小伯虎抄進了懷裡。

    「啪!嗷~」民居內傳出了一聲脆響和小伯虎的哀嚎,「老爹你瘋了?!打我幹嘛?我靠還打?老媽救命啊,疼死啦!」漢子雖極小心地控制手上的力氣,但手卻不停,打的理直氣壯:「老子打兒子不是天經地義?叫你小子一出來就正事不幹,嚇了老子跟你娘一跳!」小伯虎嘴上哀嚎著,心裡卻放下了一塊石頭,這個便宜老爹,看來是接受了自己的身份。

    美婦人在旁邊心疼地皺著眉頭,終於開口道:「磊,別鬧了,我們來說說正事吧。孩子,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的母親,額……感覺好怪異,我名月華;他呢,是你爹,這種揮之不去的怪異感到底是……算了不管了,他叫……」那漢子打斷了月華的話說道:「孩兒他娘,自我介紹這事還是我自己來,嘿嘿,臭小子,你爹我名為糖磊,乃是天下第一宗門四象宗少宗主,厲害吧?」小伯虎望著那雖然很溫馨但絕不算大的房間,和糖磊月華二人樸素的穿著,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地說:「您指的是吹牛比方面嗎……」

    糖磊尷尬地咳嗽兩聲,底氣不足地說道:「這,這是有原因的,你小孩子家懂什麼?言歸正傳,這個世界名為神遺大陸,神遺並不是指神所遺棄的地方,而是指神所遺留的大陸,這片土地,曾經可是孕育過神的存在。」

    糖磊說到此面露自豪之色,「這片大陸又有幾由幾大勢力主管,分別是天鼎帝國和雪夜帝國,兩大帝國雙足鼎立,而超脫帝國體系之外自成體系的有我們四象宗,以及教皇殿,教皇殿超然物外,教徒遍佈大陸,而首領教皇的修為更是深不可測。而我們四象宗由四個分宗組成,青龍白虎位於天鼎,朱雀玄武位於雪夜,縱然是分宗,那也是這世界上一等一的勢力,而四個分宗同氣連枝,匯聚起來的實力更是足以笑傲天下。你老爹我就是來自白虎宗的年輕一輩最強者,而你母親來自青龍宗,雖說我們的婚姻夾雜著政治色彩,但慶幸的是我與你母親乃是真心相愛,如今更是有了你這個甜蜜的負擔。」說到這裡夫妻二人甜蜜地望著彼此,眼中的情意都快要溢出眼眶了。

    小伯虎認真的聽完了糖磊的講述,開口道:「我大概瞭解了,不過不管怎麼說,我還是挺開心在這輩子也能姓唐的。」

    糖磊和月華對視一眼,問道:「難道在你的世界裡,糖作為姓氏不會被笑話嗎?」「當然不會啊,唐姓在我們那裡可是高貴的姓氏呢;等等……為什麼這麼問,敢問老爹,您的唐是哪個唐?」「糖果的糖啊,不然還能是水塘的塘嗎?」

    「敢問老爹……我現在跟您斷絕父子關係可以嗎……要不讓我跟我娘姓也行。」糖磊怒目圓瞪:「小兔崽子,你是要造反啊?」「請別罵我小兔崽子,從遺傳學的角度來講,這對你們夫妻是不利的。」「……」

    糖磊跟月華商量到:「老婆,咱們得給孩子起個好名,我是個粗人,你來吧。」月華溫柔地笑道:「老公,這是我們的孩子,你願意在這男權主義社會為我一人守身如玉我已經很感動了,又怎麼能越權為孩子取名呢。」糖磊撓了撓頭憨笑著說:「既然這樣,老婆那我就不客氣了,喂,你小子,就叫,糖……糖不苦怎麼樣?艾瑪我真是太有才了!」

    小伯虎只覺得天雷滾滾,嘴角不住地抽搐著:「糖……糖伯虎嗎?多謝老爹賜名!」「不是糖伯虎,是糖不苦!」

    「糖白虎?孩兒記住了。」「都說了是糖不苦!你這倒霉孩子聽不懂啊?」

    糖白虎扭過頭苦笑著說:「我怕我聽懂了,就該離家出走了,老爸您別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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