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浴血鏖戰 文 / 東都居士
1965年的9月30日,「萬島國」內部爆發政治事件,又對無辜的華僑華商進行了大規模的逮捕和屠戮,這次政治事件過去不久又展開了規模空前的排華與大屠殺,至少有30萬華人在這次血腥的排華行動中死亡。
從1966年起,為限制華人在「萬島國」的發展,「萬島國」政府頒布了數十項排華**的法令法規。剝奪華人作為公民應享有的政治文化權利,強迫華人放棄本民族的語言、文化、宗教信仰和生活習俗。
1966年5月,「萬島國」政府下令關閉全國667所華文中小學,之後,又相繼關閉了全國所有的華文報紙和華人社團。
從1967年起,「萬島國」基本上不再批准新的華人移民入境,並不允許華僑華裔回中國大陸探親旅遊……
夠了,夠了!還有許多針對華人的歧視和迫害無時不有,無處不在,簡直是罄竹難書。滿腔怒火,不再一一列舉了。
公元一九九八年五月十三日,「萬島國」再次爆發了一場震驚世界的,以迫害華人為目的的大暴亂大屠殺。「萬島國」總統為打擊政治對手保護個人利益,聯合自己擔任陸軍戰略後備司令的女婿,躲在幕後精心策劃了這場暴亂。總統旨意政府密謀,他們是這場暴亂真正的劊子手。首先,由軍方出面,用金錢收買地痞、流氓、黑社會組織、**團體和極端勢力。深入動員生活在深山老林裡的土著人乘坐各種交通工具秘密潛入各個城市,隨時準備施暴。
地獄之門打開了,妖魔鬼怪們傾巢而出,竄入人間禍害芸芸眾生。
這天,所有華人像往常一樣照常上班上學,商店正常營業。突然,「萬島國」首都和各大城市繁華的大街上,駛來一輛輛滿載穿著破衣爛衫的土著人和
身著便裝冒充平民的軍人的大卡車,他們手拿砍刀、鐵掀、棍棒,不待汽車挺穩便迫不及待的衝向華人居住區,對華人開辦的公司、超市、工廠、進行砸毀、搶劫,然後放火燒燬。
大街上,成群結隊的暴徒圍打、追殺華人男性,看到華人女性不論老幼先扒光她們的衣服,上至七十多歲老太太,下至幾歲的女童,一律lun奸。不分場合,當著父親的面侮辱女兒,當著丈夫的面羞辱其妻子,當著孩子的面蹂躪其母親。強迫華人家庭裡的父女、母子、兄妹、姐弟之間發生性關係,如不順從或稍有反抗便當場砍殺。他們發洩完獸慾,用快刀割掉女性們的乳房,再用棍棒捅進她們的下體,把燃燒的香煙插進她們的下面,在淒厲的慘叫聲中哄笑取樂。將受辱後的女人扔進熊熊燃燒的大火,看到她們在火堆裡掙扎慘叫,暴徒們拍手狂笑。每強姦一名華人女性,有人會獎勵他們二點五美元。許多不堪羞辱的女同胞滿懷仇恨用各種方式自殺身亡。暴徒把赤身的華人女性從地上拉起來,貼靠在牆上,擺出「大」字造型,手掌和腳掌被釘上粗大的釘子,釘在牆壁上供路人欣賞取笑。暴徒們口中狂叫著:「中國人滾出「萬島國,」殺死支那豬。」他們用綁著布條的棍棒沾著華人的鮮血在大街的牆壁上公然寫著「中國人都是奴才和懦夫,殺死中國豬……」
在暴亂的前幾天,軍隊、警察和消防隊都消失的無影無蹤,聽任大火吞噬一幢幢商店、住宅,工廠,「萬島國」成了暴徒犯罪的天堂。
一個暴徒**著上身,一手拿砍刀一手提著中國人的頭顱招搖過市炫耀武力。參與暴行的「萬島國」人越來越多,不僅僅是年輕人,後來連婦女、兒童和老人也加入到施暴搶劫的隊伍,先是搶劫華人的汽車、高檔家用電器、貴重傢俱,最後連衣服、麵粉、大米、蔬菜和油鹽醬醋也搶劫一空。四千多家華人商場和商店被搶劫一空後放火焚燒,華人數十年靠勤儉積蓄的財富在瞬間化為烏有。
大街上狼煙滾滾血腥撲鼻,燒、殺、搶、奸,其殘忍程度比起當年的侵華日軍有過之而無不及。僅「萬島國」首都的一個大型廣場上,就集中堆放著三百多具殘缺不全的華人遺體,他們中間有男人、女人、老人和孩子,有的沒有頭顱,有四肢不全,有的只剩下一條光禿禿的軀幹。在一個幼兒園的操場上並排躺著上百具遇難兒童屍體,沾滿血污的小臉上呈現出最後的恐懼與仇恨,他們再也沒有機會看到明天初升的太陽和盡情享受溫暖的母愛,就帶著屈辱的烙印,永遠的離開了這個悲慘的世界。
在發生暴亂的三十多個小時裡,共有1200多華人在暴亂中喪生,三百多名華人婦女被強bao,傷者不計其數……
最近一段時間,林媛媛把從各種渠道得來的信息匯總分析後,一種不祥的預兆縈繞在她心頭。她一面苦心支撐著亞環集團艱難運行,一面加強對林氏家族成員的嚴謹保護,尤其是「春暉園」的保安力量更是前所未有。因為,白麗丹住在這裡。另外,她給「萬島國」境內所有分公司的經理們下了一個新的命令,讓他們把會功夫的年輕華人員工挑選出來組成保安大隊,利用業餘時間日夜操練,擔負起維護集團內部人員生命和財產安全的重要使命。
一九九八年五月十三日上午九時,白麗丹坐在林南雄的書房裡正聚精會神的描繪水彩牡丹,林媛媛從辦公室裡打來了電話,說街頭有暴徒鬧事,並再三叮囑她千萬不要邁出林府大門半步。
這時,一名菲傭稟報說,一個自稱和她在同一所幼兒園任教的的華裔女同事在大門外哭著求見,被警衛檔在了門外。白麗丹扔下畫筆快步走到大門口,看到那位披頭散髮滿身血污的女同事,便立即命令守門的警衛將她放了進來。
女孩兒跑過來向她哭訴到:剛才,她和十幾名華裔幼師正在給孩子們上課,突然闖進來一群流著短髮帶有明顯軍人特徵的暴徒,先是在教室裡當著孩子們的面對女老師們肆意毆打,然後便按在地上開始lun奸。接著,又對手無寸鐵的師生們狂殺亂砍。門衛趙大伯衝進伙房掂著一把菜刀站在樓梯口擋住了行兇的暴徒,她才趁機跑到了樓頂,情急之下,她從三樓縱身跳到後院的草地上翻牆而逃,才躲過一劫。她在路邊騎上一輛沒有上鎖的自行車想要逃回家中,中途遇見一群匪徒持刀追殺一名華人男子,便騎車帶著他奪路狂奔。在一條偏僻小巷裡,那名被救的男子告訴她,他是一名在黑泉路上的清真寺裡做雜役的回民,為掩護同胞們進入寺院避難才被暴徒追殺。現在,暴徒們正把搶來的布匹、被褥和木材堆放在清真寺周圍,準備燒死圍困在寺院裡的一千多名華人。
白麗丹聽罷頓時怒火中燒,立即命令身後的菲傭快速召集林府所有的警衛帶上武器在大門口緊急集合。不大一會兒,林府警衛全部聚齊,五名華人廚師也手持菜刀疾步而來。
「白小姐,我和你一起去。」那位女同事堅定的說到。
這時,大管家陳萬方度著方步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先把警衛、廚師,還有那位幼師喝退到遠處,然後擋在她面前小聲說到:「白小姐,林先生去美國前特意囑咐我,一定要保護好您和小姐的安全,我已用生命對他作出了承諾。雄哥還私下裡對我說過:「春暉園」可以毀了重建,傭人死了可以再招,如果你和小姐有個三長兩短,他將無顏苟活於世。請你珍惜雄哥的一片苦心,也體諒一下我們這些做下人的難處。」
陳萬方忽然咬牙說道:「一九四五年的那場浩劫,陳家有九位親
人慘死於暴徒之手。我也是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從小就對「萬島國」匪徒們的暴行恨之入骨,早就想把他們剝皮抽筋一洗國恥家恨。這樣吧,你在林府留守,我帶人去解救被圍困在清真寺裡的同胞。」
「陳叔,我敬重你對同胞們的深情大義,也相信你對雄哥的赤膽忠心。不過,今天我一定要親自去解救那些苦難的同胞,也想見識一下那些毫無人性的畜生都是些什麼樣子!」
「白小姐,太危險了,你不能去啊!」說完這句話,大管家威嚴的對那些他一手調教出來的警衛大聲喊到:「來人,快把白小姐扶到客廳裡去。」。
眼看兩個彪悍的警衛正向她走來,白麗丹衝過去一把奪下一個廚師手中的菜刀橫在脖子上,厲聲說到:「今天你們誰敢阻攔我去清真寺救人,我就立刻自刎,看你們怎麼向雄哥交待!」眾人被她的這一突然舉動驚呆了,兩名警衛嚇的趕緊後退,不敢再向前跨越半步。
見此急情,陳萬方雙眉緊鎖咬牙跺腳,無奈的做出了他有生以來最艱難的決定:「哎——,也罷,我們一起去吧,出發!」
於是,白麗丹帶著大管家,25名警衛、5名廚師,還有那位女同事,分乘三轎車和一輛小型豐田客車向清真寺火速進發。
此時的「萬島國」已變成了一座人間地獄,妖魔鬼怪橫行無忌。
大街上,一群群黑不溜秋身材矮小獐目鼠腦貌似猿猴的土著人,圍攏在一處處冒著黑煙的火堆邊嘰哩哇啦狂喊大叫,一股股人肉燒焦的臭味飄進密封良好的寶馬轎車裡。透過車窗,她看到馬路上散落著一個個被割去頭顱的女性屍體,一灘灘鮮血灑落在水泥地上;被砸碎腦袋的兒童,腦漿和著鮮血從正隨意流淌,一具具被燒成木炭般黑焦的男屍橫七豎八的倒臥在馬路上……
這些人可都是我同宗共祖的華夏同胞啊!白麗丹咬爛了猩紅的下唇仍忍不住淚流滿面……
突然,一個華裔女孩兒哭喊著從路邊的小巷裡奔跑出來,她的身後是一群嬉笑追逐的土著人,另一夥兒手持棍棒正在尋找襲擊目標的暴徒攔住了她的去路。一個暴徒掄起木棒將那女孩兒打翻在地,暴徒們狂笑著圍攏過來,爭搶著扒光了她身上的衣服;踩住女孩兒的兩隻胳膊,一名暴徒毫無廉恥的脫下自己的褲子,掀起她的雙腿,不顧女孩兒哀戚的慘叫,在熱帶毒辣陽光的照射下,喝彩哄笑聲中,公然對其強姦。
看到這驚人而屈辱的一幕,白麗丹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她真想讓司機停下汽車去殺了這群禽獸。可是,現在還不能這樣做啊!前方還有更多危在旦夕的同胞等待他們去解救。
一輛摩托車超越林府的車隊疾駛而過,坐在摩托車後座的暴徒左手握著一把閃亮的砍刀,右手揮舞著一條女性粉色內褲,摩托車後面一條三米多長的繩子上拖掛著一個被捆住雙腳淒厲慘叫的少婦,她的身體已被水泥路面摩擦的血肉模糊面目全非,所過之處留下了一道細長的血印。
「追上去,殺了這兩個畜生。」白麗丹發瘋般喊道。
汽車加大油門跟在摩托車後面,到了行人稀少的地方,陳萬方按下車窗上的電動玻璃,對準暴徒的腦袋連開兩槍,他們像兩條中槍了的野狗連人帶車摔倒在馬路中間。一輛緊隨而來的大貨車來不及剎車,從他們的身上碾壓後絕塵而去。
清真寺外圍聚集著大約三百多名氣焰囂張的土著人,一部分暴徒正忙活著往寺門口搬運各種易燃物品,其餘的暴徒正在羞辱一名華人少女開心取樂,對於遠馳而來的林府人馬毫無察覺。他們把汽車停在路邊,觀察著暴徒們的動向,清點了暴徒的人數。
一個五十多歲,右臉黑痣上長著一撮毛的暴徒大聲喊到:「快把「支那人」的國旗拿來,用他們的國旗點燃木材燒開寺門。」一個年輕的暴徒右手揮舞著中國國旗洋洋得意的向堆放在清真寺門口剛剛澆過汽油的材堆走去,無意中,他斜眼瞅見停放在路邊的一輛黑色寶馬轎車裡坐著兩名黑頭髮黃面孔的中國人,便飛身跑到人群中對「一撮毛」耳語了幾句。那個老東西對其身邊的人嘰裡呱啦說了句什麼,便揮了揮手,率領眾暴徒氣勢洶洶的從四面八方包抄過來。
此時,如果再繼續呆在汽車裡必定處於被動挨打的劣勢,甚至來不及反抗就被暴徒們殺死在車內狹小的空間裡。陳萬方想讓司機把汽車開到一邊暫避也已經來不及了,他只好命令大家同時下車。白麗丹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率先打開車門快步下車,其他人下車後,迅速聚攏在她的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