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東都往事——「牡丹仙子」傳奇

正文 第6章 深山開礦 文 / 東都居士

    私事?什麼私事?對於一個剛步入社會,工作在瀕臨破產的企業裡,一貧如洗的年輕人來說,除了經濟上有求於人;想利用白麗丹前男友的名義,賴著臉皮找上門來狠狠的敲上一筆竹槓,還能有什麼私事?林南雄似笑非笑,慢條斯理的問到:「說吧,你有什麼要求?只要不是太過分,我盡量滿足你。」

    年輕人並沒在意他的表情,而是鄭重其事的說到:「最近,「萬島國」排華**勢力活動猖獗,傷害華人的事件時有發生。林先生作為東南亞華商領袖有責任有義務承擔起保護同為炎黃子孫的生命、財產安全。我以個人的名義向您提出此項請求,這就是對您所說的「私事。」

    驚歎之餘,羞愧之心油然而生。他絕對沒有想到,一個生長在內陸的年輕人對海外華人竟有如此深厚的情感,也為自己的自私,狹隘,傲慢與偏見感到臉紅。現在,他終於明白女兒執意要留在東都的原因了。僅憑此人的形象氣質,絕大多數女孩子見了都會情不自禁的喜歡上他。

    林南雄忽然笑道:「好樣的,年輕人,你的話我會記在心裡。在照顧好白麗丹的同時,我會盡力保護「萬島國」甚至東南亞所有華人的正當利益不受侵害。」

    「謝謝。請林先生記住自己今天所說的話,再見。」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林南雄想要起身送他出門,甚至想挽留他再聊上一會兒,他卻瀟灑而去了。

    從他的眼神、氣勢和談吐來看,這個年輕人登門拜會的目的絕非像他解釋的這麼簡單。那麼,他究竟意欲何為呢?林南雄再次拿起燃燒的雪茄,苦思冥想著。等他徹底想明白之後,心中竟然湧起一絲寒意……

    從洪家失望而歸的林媛媛帶著四個警衛剛一踏進酒店大堂,驚喜的發現洪波順著樓梯走了下來,便眉飛色舞的走到他面前。

    「洪波,原來你在這裡呀?」未等他開口,她先紅著臉小聲問到:「想我了是嗎?」望著她疲憊的容顏和癡情的雙眸,他只好用微笑給她以安慰。林媛媛興奮的直想跳起來,自從相識以來,這是他破天荒第一次專程來找她,真是喜出望外啊!她牽著洪波的右手來到大堂東邊偏僻角落的屏風後面,向站立在牆角的女服務員招一下手。相對兩杯飄著苦香的咖啡,二人邊喝邊聊。

    「你怎麼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呢?」

    「我回來看望父母,還有其他的事情。」

    「我每天都在思念中反省自己,想變得完美一點。這樣,你才有可能喜歡我。」她低下頭用細微的聲音說著。

    「媛媛,我們只是朋友,你不必這樣。」

    即使以看望朋友的心態,能主動到酒店裡來,說明我已滲入他的心底。欣喜正盛的林媛媛並沒有在意他這句話的寓意。

    她臉上突然綻放出嬌美的喜悅:「我現在已經是東都市的「榮譽市民」了,你以後可不准再把我當成外地人,呵呵。」洪波對她笑了笑,說他和幾位工友約好了四點半在酒店西邊的十字路口集合,然後一起進山。她看了下手錶,用湯匙攪拌著咖啡對他央求到:「等會兒讓他們先走,晚上我們一起吃飯。明天早晨,我派人送你進山,可以嗎?」

    原來,在一個新的地方,工友們苦幹半月,打進100多米深的礦洞後發現了一條極為罕見的高品位礦帶。今晚,大家都等他指揮著向深度開挖。

    他堅定地搖了搖頭,林媛媛滿臉遺憾的歎了口氣。

    參加完酒店開工儀式,林南雄於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返回了「萬島國。」

    黃昏的時候,乘車向南洋花園駛去。一路上他都在思考著:白麗丹與那位叫洪波的年輕人的關係到底發展到那種地步?從白麗丹對他若即若離的態度來看,自己還沒有真正佔據她心靈的空間。只有徹底摧毀她靈魂深處最後一道鋼鐵防線,才能使她永遠乖乖的依附自己…

    白麗丹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陳美嫻從辦公室打來了電話。她說,她已經隨總裁回到「萬島國」了。在東都期間,受林先生委派,她去拜見了白麗丹的父母,又到醫院看望了小強。還簡單描述了酒店開工典禮的盛大場面。

    餐廳裡,燭光朦朧,美人幽香。林南雄笑著問到:「麗丹,東都的項目建設已拉開了大幕,我們是不是應該慶賀一下?」看到她露出了難得的笑容,他吩咐站在身後的菲傭取出一瓶雪樹伏特加,又揮手讓她倆退下。

    談笑中,他看似很隨意的說媛媛強烈要求留在東都主持酒店的工程建設。聽她的警衛說,她在當地結識了一個帥氣的男孩子,經常一起外出遊玩。昨天下午,還有人看見他們坐在牡丹大酒店的大堂裡喝咖啡。林南雄一邊吃飯一邊藉著陰柔的燭光觀察著她表情的變化,出人意料的是,白麗丹並未停下手中的刀叉,只是低下頭默默的品嚐著牛排的美味。林南雄說,他喜歡喝加冰的洋酒,她放下手中的刀叉起身向廚房走去。

    白麗丹顫抖著身子用後背頂上廚房的小門,雙手捂面悶聲而泣,這每一滴懊悔的眼淚都是從心底滲落而出的濃情愛血。洗去臉上的淚痕,從冰箱取出幾粒冰塊放在盤子裡,端到餐桌前,用銀亮的小勺將冰塊放在酒杯裡。

    切下一小塊牛排放在口中細嚼慢咽後稱讚說:「今晚的牛排烤的真好。」林南雄舉杯相邀,白麗丹豪飲而盡;並主動為他倒酒,回請林南雄乾杯。

    晚餐結束的時候,她像一朵暖風中盛開的紅牡丹,嬌弱秀美,愈加迷人。白麗丹搖頭晃腦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右手及時按在桌面,才勉強沒有摔倒。林南雄沒有呼喚菲傭幫忙,而是架住她的胳膊艱難的把她攙扶到二樓小客廳的沙發上。

    白麗丹感覺胸中有一隻逃命的小鹿在奔騰跳躍,又像一堆潑了汽油的乾柴燃起熊熊烈焰,欲將玉牙咬碎卻難消渾身的燥熱。

    撫摸她後背上的長髮,林南雄媚笑著問到:「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

    見她搖頭無語,林南雄用力把癱軟昏沉的白麗丹從沙發上拉起來,扶坐到臥室寬大鬆軟的床邊,蹲下身子為她脫去高跟涼鞋。只輕輕一推,「困意」難當的她便不由自主的平躺了下來。輕撫了一會兒她漲紅的臉龐,又把肥厚的手掌放在她豐滿的胸部,上下左右溫柔的揉摸著。白麗丹想要推開他,卻發現自己渾身發軟,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如夢似幻的意念裡,浮現出洪波羞澀的笑容,只有他才有過這樣的舉動。滾燙的身體爆發出激情的渴望,黑暗中,伸出雙臂緊緊抱住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張開嘴巴嬌氣粗喘,連聲叫道:「洪波,我要,我想要.…

    那人急不可待的褪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在她正「痛苦」呻吟的時候,「一把才出爐的剛刀」悄然插入她聖潔的下體,撕裂的刺痛讓她忍不住大叫一聲:「媽呀…」

    第二天上午,當熱帶的陽光照亮米黃色窗簾的時候,白麗丹從昏睡中醒來。感覺花蕊有些異樣的疼痛,又震驚的發現自己竟然裸身躺在被窩裡。她猛的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看到潔白的床單上灑落著幾片殷紅的血斑,終於明白昨晚所發生的一切。羞恨交織的她蜷縮而坐,掩面痛哭…

    別墅後院的草坪上,林南雄身穿中式白綢對襟,滿面笑容,身姿舒緩的舞動著陳式太極拳…

    整個夏天,洪波都和工友們潛伏在大山深處專心開礦。即使回市區一趟,也從未在家中過夜,在看望了他的父母和白家三口之後,便急匆匆的返回礦山。

    初秋的一個下午,從山外開進來一輛黑色三菱吉普。此時,洪波正鑽進礦洞裡手握鑽機和工友們一起工作。一個戴著安全帽的川籍礦工走過來拍了拍工友的肩膀又指了指洪波,那名工友心領神會的從他手中接過鑽機。川籍礦工拉著洪波向外走了二十多步,雙手做喇叭狀在他耳邊大聲說著什麼,洪波點點頭貓腰向外洞外走去。

    站在帳篷前的空地上的兩個林家警衛看到他手拿安全帽、穿著一身破舊迷彩服走了過來,驚疑之後,快步迎上前去,只說林小姐有要事請他下山,其他一概不知。

    洪波拿著一套洗浴用具和一身乾淨衣服從帳篷裡出來,向百米外一灣溪水彙集的清潭走去。一頓飯的功夫,一個光亮至美,清爽俊朗的美男子便氣宇神威的走了回來。

    他走進一座帳篷,對兩個戴著眼鏡正在忙於算計的中年男人簡單交代了幾句,就乘車下山了。

    傍晚時分,汽車在市區一家名為:「洛神酒家」的飯店門口停了下來。下車後,一名警衛把他領到二樓的一個豪華包間。

    正坐在沙發上看原版英文小說的林媛媛放下手中的厚書,微笑著站了起來,先是對他從頭到腳打量一番,慢慢走過來緊緊的擁抱著他。

    「又是一個多月沒有見到你了,好想你啊!」她閉著眼睛靜心溫存了一會兒才仰起笑臉問到:「你一定餓了吧?來,我們吃飯。」

    「派人把我從一百多公里外的深山裡「抓來」只是為了讓我陪你吃飯?」

    「呵呵,你猜我今天為什麼這麼高興?她仰著粉紅的笑臉問到。他沒有費心去猜,而是直接搖了搖頭。

    尚未入座,洪波已發現餐桌正中間擺放著一個紅蠟林立的奶油蛋糕,頓時全明白了。

    是啊,一個單身女孩兒,在異鄉過生日,沒有鮮花和巧克力,身邊連一位親人都沒有,也真夠可憐的了。於是,便主動走過去點燃了插在蛋糕上的23根蠟燭。

    林媛媛含情脈脈的對他凝視了一會兒,雙手合十,閉目許願。過了一會兒,她睜開眼睛微笑著一口氣吹滅了所有的蠟燭。他拿起一把塑料小刀,切下一塊三角形蛋糕,放在她面前的小碟裡。入座後,洪波在兩個空杯中斟滿淡黃色的威雀威士忌(famousgrouse),雙手端起一杯遞到她手裡,自己也端起一杯,說到:「借花獻佛,我敬你一杯。媛媛,祝你生日快樂。」

    聽到這句美好的祝福,她開心的笑了:「謝謝。」

    二人邊吃邊談,林媛媛不停的往他的盤子裡添菜:「你在山上受苦了,多吃點補補身子。」席間,洪波發現她很有酒量,半瓶洋酒下肚,他都有些飄飄然了,而她卻依然清醒如初。

    晚飯後,她提議去陽河邊納涼小坐。洪波不忍掃其生日勃興,只好遵命而行。

    初秋時節,市區的夜晚依然悶熱煩躁,陽河兩岸卻涼風習習清爽怡人。河面上若隱若現的閃爍著點點漁光,岸邊的垂柳在微風的吹拂下輕輕的舞動著。

    二人在一片草坪上席地而坐,林媛媛把頭依靠在他的肩膀上傾訴相思之苦。還說,祖母的病似乎一天比一天嚴重了,時而昏迷時而清醒,父親讓她盡快趕回「萬島國。」

    洪波曾聽她說過,在這個世界上,奶奶才是最疼愛她的人。於是,就勸她趕緊回去。林媛媛說,捨不得離開東都,更捨不得離開他。

    「我們分開後,你會想我嗎?」

    「會的,因為我們是朋友。」

    朋友?自己在他心中的定位還僅僅是個不錯的異性朋友,而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女朋友。」儘管如此,在失望和遺憾中她還是感到一些欣慰。最起碼來說,自從白麗丹走後,暫時還沒有那個女孩子填補這段感情的真空,佔據他內心的世界。這樣,在感情上就有和他進一步發展的空間和可能。

    「洪波,你是不是認為我作為一個女孩子,不夠自尊自重,甚至是在「犯賤?」她帶著生氣的口吻問到。

    「媛媛,無論容貌氣質、品德修養、文化層次和家世背景,你都是絕無僅有的好女孩兒。所有女孩子夢想擁有的,你都佔全了。最難能可貴的是,你身上沒有那些所謂豪門驕女慣有的勢利、驕橫、淺薄和虛偽。能「居上位而禮下士,無以貴賤論親疏。」所以,你在我心目中,秀比洛水,重若嵩山。」

    原來,他一直在用心體會我呀!林媛媛攬住他的腰撒嬌著問到:「你說的比唱的都好聽。既然我那麼優秀,你為什麼不肯接受我做你的女朋友呢?只是因為我沒有她漂亮嗎?」

    「對於說過的話,我不願再重複了。」

    「不行,我明天就要走了。現在,必須聽到你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她不依不饒的「拷問」著。洪波沉默了一會兒,說他堅信與白麗丹有破鏡重圓的一天。

    林媛媛鬆開纏繞的雙臂說到:「不,不可能的。你不瞭解我的父親,每一個和他走到一起的女人,最終都會死心塌地的愛上他。我相信,她也不會是

    本部小說來自看書網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