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賭石前夜2 文 / 瘋小子晴空
第十章賭石前夜2
周謹睜大眼睛看著穆清襲，一臉的不可置信。
〞沒呢！你看錯了。〞穆清襲在眨眼間眼眸已變回了棕黑色。
〞看來真是我眼花了。〞最近為了公司的事奔波勞碌，確實疲憊了不少。
兩人互相告知了電話號碼便回去了，因為這已經凌晨三點的夜裡也再引不起別的波瀾了。
穆清襲回到家裡早早入睡，夜太沉，月亮羞得也躲進了雲裡，今夜有太多的不平凡了。
早上，陽光透過窗簾，照在懶洋洋的穆清襲臉上，一躍而起，快速洗漱好跟父母告別後立馬給周謹打了電話。
〞周叔，我可以了。〞通過昨天的瞭解，她才知道原來他叫周謹。
〞你好了，我來接你了。〞
穆清襲來到目的地點，很快的便看到了周謹西裝革履，臉上卻浮現出幾絲狼狽不堪的模樣，顯而可見，他昨天是如何的徹夜難眠。
穆清襲見此也是歎了一口氣，心知自己確實沒有什麼信服力，唯有實力擺在面前，人家才會另眼看你。
〞賭石常常是以賭色為主，賭正色。此外，還有賭種的，種要好，種要老，種要活;賭地張的，就是賭其地張細密，有水，乾淨；還有賭裂、賭霧、賭是否有癬的。賭好是很難的，因此人們說"十賭九輸"。查看皮料的結晶情況，一般來說，翡翠礫石粗皮料結晶就大，結構就鬆軟、硬度就低、透明度就差，為翡翠之下品。細皮料結晶細小、結構緊密、質地細膩、硬度高、透明度好，其中，尤以皮色黑或黑紅有光澤者為好。這種仔料行話稱"狗屎蛋子"，多為翡翠的中上品。砂皮料的性狀介於前兩者之間，品質變化較大，但其中也不乏好料，因而"賭性"最強的部位……〞一路上，周謹講了很多有關賭石的知識，賭石的分類簡直讓穆清襲的腦袋差點爆炸開來，實在是一下子無法接受那麼多東西，所以在周謹講的過程中，穆清襲都在半天打坐半天唸經，就差點想要打瞌睡了。
周謹看著穆清襲昏昏欲睡的樣子他的講解激情一下子就沒了，唉！她還只是一個孩子，說了這麼多又能聽懂什麼呢？
很快便來到了金龍毛料場，經老闆熱情招待後，周謹和穆清襲開始了挑選石料。
店內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論大大小小的賭石少說也有上千塊，看了下價格，便宜的幾百元，貴的上百萬元也不止。
穆清襲則東看看西瞧瞧，這裡摸摸那裡摸摸，店主看了不免搖了搖頭，笑了笑，果真是小孩天性。
周謹在一旁看著她的動作，一邊給她腦補著知識，聽了個大概，她終於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只要石頭裡面有翡翠，而且顏色夠純，那它就值錢了。賭石分為下檔、中檔、上檔。至於周謹說的什麼賭石表面的蟒紋什麼的，這些都不是她所關心的，她現在只需要保證的是她可以救周謹而已，至於以後靠賭石發家，這一點她從來都沒有想過。
觀察了好一會兒，她發現這裡出玉的其實還挺多的，不過由於資金有限加上她也沒試過這異能究竟是不是可行，只能先買一塊來試試了，她看中了那塊奇醜無比，粗糙黯然的大石頭，標價2000元，抱起大石頭，準備扔進裝石頭的框裡。
〞等等。〞周謹此時出了聲，而這聲恰好讓穆清襲想起了什麼。
〞對了，我想起來了，老闆，價錢可以少點嗎？〞周謹無語了，其實他想說的是叫她要三思而後行啊！
店主連忙跑了過來，看見那塊許久都沒有人光顧的大石頭被一個女孩抱著，笑吟吟的看著他。
〞價格啊？好說好說！〞好不容易這塊石頭有人問津，哪怕是白送當個人情也好也要把它弄出去，在他的認知裡，這塊石頭注定是死石了，出玉率幾乎為零。
〞2000塊啊，確實挺貴的。〞
〞看在你是小孩子的份上，就500吧！〞店主看似很大方爽快道，背地裡的心思也只有他一人知道而已，卻不曾想，接下來的他究竟是有多麼的後悔，簡直連腸子都要悔青了。
〞好！那就謝謝你了，如果走運的話，我一定會經常來照顧你的生意的。〞
〞是還要請人來解石嗎？〞穆清襲問周謹。
〞解石這個事我來做吧！〞這時的周謹不知道是大概認命了還是把賭注全壓在穆清襲身上了。
當機器的聲音開始響起，穆清襲盯著石頭告訴著該往哪裡切，如果看的沒錯的話，裡面的顏色很純粹，絕對值不少錢。
周謹完全是按照穆清襲的指示來操作的，雖然不懂她這樣做的意圖，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不是嗎？
這邊解石的聲音發出，漸漸地引來了一些愛賭之人，一時間，偶爾有人評論。
〞我看，這石頭出玉率不大，也許根本就沒有。〞
〞那邊有個小姑娘呢！看來是店主騙了人家，這塊石頭都放了好久了都還沒有賣出去。〞
〞這也說不定，不是都說神仙也難斷玉嗎？說不定這就是個例外呢！〞一些人或許不想讓穆清襲太傷心如此說道。
穆清襲彎起弧度，淺笑了一抹。真相還在後面呢！
〞啊！出玉了，竟然出玉了！〞就在人們的議論聲中，一個高昂驚喜的聲音蓋過人們的議論聲，顯得那麼的突兀和惹人注目。
只見3個籃球般大的賭石擦出了指甲蓋大小的綠。
由於之前那聲高亢的聲調引來了更多的人。
一時間，眾說紛紜。有人猜會有翡翠，也有人猜只是靠皮綠而已，因為靠皮綠的石頭也不在少數。
漸漸地，石頭逐漸的已經露出嬰兒拳頭般大小的翡翠了，晶瑩剔透，十分純粹到無瑕無疵。非常養眼。
〞啊！這是玻璃種啊！而且是上檔的那種。這究竟是要走了什麼樣的狗屎運啊！〞人們驚呼出聲，讚不絕口的聲音四處蔓延，使得毛料場差不多所有人都引來了。
最驚喜的莫過於周謹了，這麼好的玻璃種，他能見到的也不過屈指可數，將水潑在石頭上，翡翠更顯晶瑩，繼續在穆清襲的指引下操作。
人們見他如此聽命於穆清襲，才知道穆清襲才是這石頭的主人，自然，不乏有一些出價購石的人。
〞小姑娘，我出300萬，你把它賣給我吧！〞
〞去，你騙小孩子呢！就三百萬，你還想買到玻璃種翡翠？小姑娘，買給我吧！我出500萬。〞
〞切，不就比我多了200萬而已嗎？〞先前那人不屑說道。
〞我出700萬，賣給我吧！〞說話的是賣給她石頭的店主，此時他真的是痛心不已啊！真的腸子都要悔青了啊！希望能夠買回石頭來，自己也能翻本了，心想著，穆清襲應該沒見過這麼多錢吧！
〞我出1000萬。〞一個蒼老而又中氣十足的老人從人群中走過來。
老者容光煥發，精神抖擻，全身一股正氣。
〞小姑娘，賣給我吧！〞老者的聲音平緩而又令人無法反駁，這個效果對當場所有人都有效，唯獨穆清襲不以為然，因為心中無懼，又有什麼可怕的？
穆清襲知道待整個石頭解完全價值絕對不只值1000萬這個價，那些剩餘的邊角料還可以加工許多件首飾之類，總價值少說也有2000多萬吧！現在只是才剛起步，久點人情，建立些人脈對以後的發展多多少少也有些幫助。
〞好！我同意。〞穆清襲的聲音似一錘定音般決定了這個結果，老者欣喜不已。對穆清襲大為讚賞，她很對他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