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皇上說的是 文 / 再笑傾城
整整一個下午的**纏綿，軒轅陳墨藉著春藥的發作，在東方紫晴身上肆意的留下痕跡，動作中從未有過溫柔，即便東方紫晴在痛的幾次昏厥之後，仍是不肯溫柔以待，直到他身上的藥效消失，才肯放過一直在昏睡中的東方紫晴。
黃昏時分，軒轅陳墨留下正在昏睡中的東方紫晴，獨自起身。
當穿戴妥當衣物之後，軒轅陳墨才施捨的瞥了一眼蜷縮在床上、眉宇間十分痛楚且疲累的東方紫晴之後，軒轅陳墨臉上的陰沉之氣漸淡，一抹憐惜之意不經意間閃過。
但是，想起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東方家的人，軒轅陳墨的心再度陰霾起來，僅有的憐惜之意也消失不見。
「東方朔天，你當真以為這軒轅國的天下是你東方家的，連朕的私事也要任由你擺佈嗎？」邪笑的勾起唇角，潔白的牙齒上跳躍著森寒的光芒，軒轅陳墨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房間，留下噩夢連連的東方紫晴一個人在睡夢中，準備去向有心人士賀喜！
然而，就在軒轅陳墨離開房間的時候，屋內原本該昏睡的人兒，卻輕輕的睜開了眼睛，淚眼朦朧的望著緊關著的門扉，緊緊的咬著唇瓣，不讓眼淚流出。
「皇帝哥哥，你就這麼討厭東方家的人嗎？」緩緩的側過身子去，東方紫晴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嗚咽出聲來。「晴兒之於你，真的只是可以利用的人，而非是你的妻子，是嗎？皇帝哥哥……」
儘管，身心俱痛，可東方紫晴絕不許自己軟弱。
成為皇后，這條路是她自己選擇的，再痛楚也要走下去啊！即便這條路上滿佈荊棘，會刺的她遍體鱗傷，可她卻已沒了退路……
望著身上青紫的痕跡，東方紫晴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以免下體那被撕裂般的疼痛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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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東方紫晴的房間出來後，軒轅陳墨徑直的朝飯廳走去，臉色冷漠的比二月的天還要陰沉。在這個時間，正是東方家主人們相聚一堂的時間，也是他傳報『喜訊』給東方朔天的最佳時機！
真的很想看看這隻老狐狸在聽到這個喜訊之後，會是如何的表情，又將會怎麼在他面前演戲呢！
「皇上。」見軒轅陳墨前來，東方朔天與東方子涵雙雙拱手行禮，以示尊敬。
「國丈與國舅大人，又何必與朕如此生疏呢！要是晴兒見了，又要囉嗦朕，這三年來聽的耳朵都起了繭子呢！」隨意的揮了一下手，軒轅陳墨大步跨進飯廳，坐在為他空出的主位上，端起丫鬟剛剛泡好的茶水，軒轅陳墨輕輕的抿了一口，隨口說道：「東方家的茶，果然都是好茶呢！」
聽著軒轅陳墨有些不太正常的語調，東方父子相互看了一眼，卻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不解之意。
他們東方家的茶葉，不過是官茶，是由內務府派發的，比之皇宮了的茶葉，至少要遜上三成吧！看來，軒轅陳墨這話裡絕對有弦外音。
「皇上若是喜歡，臣命人給皇上準備些，帶回宮中引用。」東方朔天再次拱手，態度不若之前般隨意，而是小心謹慎了起來。
無論感情多麼親厚，對方是皇帝，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所以，他們必須要謹守君臣之禮。
與東方朔天相繼坐下，東方子涵抬眸望著始終眸帶淺笑的軒轅陳墨，心卻無法安寧了起來。一種陰謀的味道，使得他坐也難安。
身為大將軍，不僅僅是熟知兵書，懂得調兵遣將，或是一身的好功夫。直覺，有時候更為重要！
而眼前的這位越來越有皇帝氣度的皇帝，東方子涵對他早已不能像兒時那般的推心置腹。至於是從何時起，東方子涵也不能確定。
「皇上，晴兒怎麼沒一起來用餐？」親自為軒轅陳墨斟茶，東方子涵開口問道。
「都怪朕不好，一時沒能把持的住，累壞了晴兒。」軒轅陳墨說著，以『你懂男人的需求』的眼神望向東方子涵，隨即哈哈大笑道：「說不定，再過十個月，國舅就可以抱外甥了呢！」
「呃……」尷尬的不知該回些什麼，這種夫妻之事，還是當事人知曉便好，怎可在飯桌上談呢！
東方子涵坐正了身子，朝父親望去，卻見東方朔天正以一種高深莫測的目光望向軒轅陳墨，而軒轅陳墨也同樣回了個迷霧似的眼神給東方朔天，叫人看不出其中的含義來。
軒轅國最尊貴的三個男人坐在一張飯桌上，卻各有所思，皆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雪兒，你怎麼了！？」忽然，東方夫人焦急的聲音傳進飯廳，三個男人立即循聲望了過去，卻見秦雪僵直的站在門口，雙目含淚的望向軒轅陳墨，唇色已呈紫青。
「臣婦秦雪，預祝皇后娘娘早日懷得龍子，為皇室添金枝玉葉！」推開東方夫人的扶持的手，秦雪朝前走了幾步，福身行禮，以示恭賀！
「雪兒！」軒轅陳墨剛要說話，卻聽東方子涵一聲憐愛的呼喚，人已經轉到秦雪身邊，將她攬在懷裡。「你身子虛弱，怎麼不在屋子裡休息？」
微微的笑了笑，秦雪很是自然的靠在東方子涵的懷中，但別人所看不見的角度裡，視線卻是落在軒轅陳墨身上的。那眸中淡淡的哀傷，像是在指控著軒轅陳墨。『陳墨哥哥，你怎麼可以背叛雪兒，怎麼可以和東方紫晴有夫妻之實？你忘記對雪兒的誓言，忘記你曾答應過雪兒的事嗎？』
望著秦雪蒼白的面容上，那指責的眼神，軒轅陳墨臉上也失去了血色。他忘記了秦雪已經是東方家的一員，只要他公佈了自己和東方紫晴已成為夫妻的事實，秦雪自然也會知道。
「子涵，帶雪兒回屋歇著去吧。」東方夫人幽幽的開口，低歎一聲道：「這孩子，就是太有心了，知道皇上與皇后娘娘明日就要回宮，特來拜謝。我怎麼說，她都不肯聽。」
「孩兒知道了。」微一貓腰，將秦雪打橫抱起，東方子涵朝軒轅陳墨點了下頭，轉身離去。
「皇上，子涵夫妻失禮了。」見軒轅陳墨的視線仍舊隨著東方子涵，東方朔天眉頭微微一皺，不知在想些什麼，卻是開口打斷了軒轅陳墨的思緒。
「國丈嚴重了。」淺笑回應，軒轅陳墨忽地站起身來，指著一桌子的飯菜說道：「看來，今晚是不能吃團圓飯了。不如，讓下人們把飯菜送去各自的屋子裡，可好？」
「皇上說的是。」拱手回話，東方朔天眉宇間似是在微笑，實則是深沉難測。
吩咐下人將飯菜端走之後，東方朔天抬頭迎上軒轅陳墨一直在望著他的眼眸，坦率而好無城府的笑了笑。論演技，誰又能敵得過他這個做了二十幾年宰相的人呢？
不過，今晚看似正常的一切，卻讓東方朔天的心思變得沉重了起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能讓少年君王用如此奇異的眼神望著自己？素來相敬如賓的帝后，又為何會成為真的夫妻？還有……軒轅陳墨望向東方子涵夫妻時的眼神……實在是怪異的很!
解不開心中的種種疑問，東方朔天心緒更亂了幾分。看來，他的府邸，需要徹查一下，查查這帝王心思驟變的禍源從何而來！
東方府，只可以自取滅亡，但絕不許被人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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