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科幻小說 > 前妻乖乖回到我身邊

正文 第六十八章 撒嬌 文 / 希煙

    金知蓮話音剛落,只聽「嘩啦啦」巨響,什麼東西掉在地上打碎了,驚得眾人齊齊回頭。江上宇看到一個老女傭張著手站在原地,她四五十歲,全身收拾得很乾淨,打落東西後立刻蹲下去撿起托盤,將碎片裝在托盤裡。

    金知蓮細眉微蹙:「張媽,你怎麼搞的,今天有貴客上門,還這麼冒冒失失的,老糊塗了?」

    張媽挨了罵,也沒頂嘴,連連道歉,看著倒有點可憐。關王緋見氣氛有些尷尬,忙笑著說:「誰都有失誤的時候,金姨您別生氣,我去幫張媽吧。」說著,就走了過去,伸手撿起一個碎片。張媽口中推辭不已,關王緋看到打爛的東西裡有藥物和退燒帶,悄聲問道:「你是伺候明鏡的?」

    張媽點點頭。

    太好了!關王緋又移過來一點,擋住金知蓮的視線,小聲說道:「我姓關,是明鏡的朋友,你去告訴明鏡,就說我們過來看望她,但被人攔著,讓她幫忙想個法子見一面。」

    張媽半信半疑地看著她。

    「不信我也沒關係,江少跟她一起長大的,你告訴她江少也來了,她一定會見我們的。」關王緋又道。

    金知蓮在後面叫道:「關小姐,過來喝茶吧,這次的茶點是特意去坊裡買來的,鬆軟可口,涼了就不好吃了。」

    關王緋款款站了起來,回到沙發上,幾人又邊笑邊吃。江上宇還在問見面的事,突然被關王緋拉了一下,他回頭疑惑地看著她:「怎麼了?」

    「我已經有辦法見明鏡了,剛才那個打爛東西的女傭是明鏡的僕人,她答應幫我們帶話。」

    「老婆,還是你聰明。」

    「那當然!」

    金知蓮留他們吃中飯,他們沒有拒絕,菜上完後,金知蓮的貼身女僕突然過來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金知蓮臉色微動,揮手讓她下去,不動聲色地笑道:「江上,我這裡還有一點事需要處理,你們先吃,我稍後就來。」

    江上宇道:「金姨,我在這裡就跟在自己家一樣,您有事先去忙,沒關係。」

    金知蓮又說了幾句話,然後就急著出去了,江上宇與關王緋交換了一個眼神,只聽外面遠遠有人在爭辯什麼,還有金知蓮的聲音,嘩然聲漸漸朝餐廳過來。

    「阮小姐,你不能見外人……」

    「什麼外人,那是我的竹馬和朋友,怎麼不能見。你們別攔著我,遠靳回來要是問起,就說是我的決定,與你們無關。」

    「不行啊!」

    「#¥#w%#%」

    「啪」得一聲,餐廳的門被人推開,因病清減不少的阮明鏡在僕人的簇擁下進來了。

    關王緋和江上宇一看到她的臉,立刻激動地站了起來,關王緋的聲音都變了:「明鏡!」

    阮明鏡本來慍怒的臉立刻綻放出燦爛的笑,張著雙臂走了過來,關王緋以為她要擁抱自己,向前走了兩步,然而阮明鏡卻繞過她,投入到江上宇的懷抱,一陣埋怨:「江上,你這個壞小子,總是不來看我,害我想你想了好久!」

    江上宇看著關王緋落寞地放下手臂,頭皮發麻,先安慰地拍了拍阮明鏡的肩膀,道:「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嘛。啊,對了,明鏡,這是我女朋友阿緋,你還記得嗎?」說著,將關王緋的手一拉,拉到阮明鏡面前。

    阮明鏡毫不遲疑地將關王緋也一把抱住:「唔,我想死你們兩個人啦!」

    關王緋一邊暗哼沒心沒肺的傢伙,一邊喜滋滋地享受阮明鏡的擁抱。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著話,期間沒有任何人打擾,連金知蓮也沒再出現。沒過多久,江上宇回頭要茶喝,突然看到餐廳門口站著一個人,嚇了一跳,站了起來:「九哥!」

    關王緋和阮明鏡都回頭看了過去,只見侯遠靳冷冷的目光依次掃過三個人的臉,繼而摘下墨鏡、脫掉大衣,交給身邊的張媽,面無表情走了過來。阮明鏡立刻作出小兔子乖乖的摸樣,抬起忽閃忽閃的大眼睛:「遠靳,你回來啦。」

    侯遠靳斜了她一眼,手掌撫摸她的額頭,道:「低燒沒好,你該臥床靜養,怎麼這麼不聽話。」言語中隱隱有斥責之意。

    江上宇立刻道:「九哥,是我們執意要見明鏡的,跟她沒關係,你別責怪她!」

    侯遠靳冷冰冰的目光又移到他的臉上:「江上,我又沒有說過不准你來侯家?」

    「其實……」

    「你突然這麼冒失地來侯家,事先也不告訴我,是不是覺得命太長了?」

    「我……」

    「我什麼?現在露華濃處處高出白宮一頭,你非但不想想怎麼提升白宮的知名度,反而整日為雞毛蒜皮的小事沾沾自喜。我聽說白宮這個月出了好幾樁打架鬥毆的事件,如此損壞名譽的事你應該早些處理。雖說露華濃是侯家產業,但是競爭就是競爭,並不會因為江侯兩家的關係而網開一面。更何況,你處事不夠嚴謹周全,連借口也找不出來,還有什麼可說的?!」侯遠靳毫不客氣地連他也一併訓斥了幾句。雖然年輕相差不了幾歲,但是侯遠靳的威嚴和冰冷卻像大山一樣沉沉壓了下來。

    江上宇頂著巨大壓力,欲言又止,因為實在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英俊的臉此刻竟有些可憐。

    阮明鏡不忍看著江上宇尷尬,輕輕拉了拉侯遠靳的袖子,吐氣如蘭:「遠靳,你不要這麼嚴厲地說江上,你看他都難受了。」

    「一個男人,說幾句就受不了,不丟人嗎?」侯遠靳的臉色依然

    沉著。

    「我不是這個意思啦……今天好不容易有人來看我,你就不能高興一點嘛,不許沉著臉,不許凶巴巴的……」阮明鏡軟聲軟氣撒著嬌:「我是病人我最大,你說過的!」

    「你還知道你在生病?」侯遠靳的手不由得有些用力,他其實氣的是她,明知身體不好還胡鬧,要不是不忍心凶她,他會對著江上宇無來由的發火嗎?

    當然,阮明鏡肯定不知道他的這種心思,只以為他針對江上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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