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六章 這衣服,這鐲子 文 / 希煙
江上宇和關王緋在一個月前就回國了。
侯遠靳將阮明鏡保護的太好,關王緋數次去侯家見人,都被拒之門外。偶爾幾次通話,也總是說不了幾句就被掛斷,更別說約人出來喝咖啡聊天。好在遲楠足智多謀,比她聰明,不僅進了侯家,還順利見到阮明鏡,只是……
遲楠明明喜歡明鏡,又為什麼跟侯意在一起?
得知遲楠與侯意在白宮吃飯,關王緋在電話裡大叫:「等著,在我來之前誰都不許走!」
她將車開了出來,一鼓作氣,穿著恨天高的腳用力踩在油門上,「嗖——」車如離弦之箭,飛馳而去。趕到白宮後,侍者直接將她引到包廂,一把推開門,她看到了江上宇一臉古怪的神情,而遲楠與侯意坐在一起,那親暱的姿勢同樣讓她覺得很古怪。
關王緋瞪著遲楠與侯意握在一起的手,反手將車鑰匙扔給江上宇:「去泊車。」
江上宇攤手,想要說些什麼,可是關王緋眼光一壓,「嗯?」江上宇氣短,帥氣的臉上頓時露出順從的表情:「好的,老婆你最大,我現在就去。但是你獨自在這裡,我有些不放心。」
「這有什麼不放心的,你還怕他們吃了我?」
「不,我是怕你吃了他們……」
「江上宇!」河東獅吼。
江上宇趁關王緋發飆之前,一溜煙逃走了。
關王緋看著江上宇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然後走到遲楠面前,打量他們一會兒,開門見山道:「別告訴我,報紙上說你們談戀愛是真的?」
「如你所見。」遲楠淡淡道。
侯意依偎進遲楠的懷抱,挑釁道:「關王緋,你的人生真是好繁忙,不是在關心阮明鏡,就是在關心侯家,現在連遲楠的戀愛也要參一腳。你不能多在乎一下你自己的生活嗎,難道沒有人告訴你,插手別人的事是不禮貌的。」
「我在跟遲楠說話,沒有跟你說話。」關王緋雙臂抱胸,撇了撇嘴反駁道:「侯意,我發現你的人生也很繁忙,什麼都要搶明鏡的,難道你自己沒有?」
「我有沒有,關你什麼事。關王緋,我是看在江上的份兒上才不計較,但不代表我會一直忍受你的無禮。」
「我也是。如果沒有江上在這裡,我會撕爛你的嘴,打爛你的臉!」關王緋說完,霸氣地沖遲楠勾了勾手指:「遲楠,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兩個人靠在外面的欄杆上,晚上,空氣有些冷,天空隱隱閃爍著幾點寒星。關王緋出門時穿了一條長裙,披了一件小坎肩,風一吹,她有些害冷,攏了攏衣服,細長的手腕上套著一隻金鑽鐲子,華麗奢侈。
「這一趟出國,你變化很大,跟我初見你時完全不一樣。」遲楠點燃了一支煙,淡淡的煙味散在空氣中,一點火星般的光忽明忽暗。
「哪裡變了?因為這衣服,這鐲子?這些都是江上買給我的,為了陪蔣阿姨參加家族晚宴,我必須要扮成另一個樣子。但這並不代表我就不是我了,江上他愛我,從不會強迫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隨心走的。但是你呢?遲楠,告訴我你究竟在想什麼?你不愛明鏡了嗎?」
關王緋問他,遲楠吐出煙圈,仰起頭看著星空,笑道:「我怎麼會不愛她,沒有人比我更愛她了。」
「那侯意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