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危機 文 / 橙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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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寶兒一聲怒吼嚇到了正要說話的納蘭祁。
納蘭祁和林陽書回頭看向寧寶兒,只見寧寶兒雙目通紅,嘴唇發白,渾身微顫。
林陽書和納蘭祁一臉驚呼同時叫出。
「寶兒。」
「寶兒。」
寧寶兒眼淚像穿成珠子一樣刷刷往下掉。
「走,你們倆通通給我走。」
林陽書心疼的看著寶兒這副模樣,袖口下的手緊緊握拳,「寶兒,我明天再來看你。」邁著大步絕塵而去。
納蘭祁臉色凝重,他不懂皇后為什麼要攔著他,她就那麼不想和自己有牽扯嗎。
看著寧寶兒坐在床邊,納蘭祁沒有像林陽書那樣直接離開,反而是邁著大步走向寧寶兒。
「你哭什麼?是不是捨不得,怎麼,剛剛沒有說出想和他離開的話,後悔了,你不用這個樣子,明天他還是回來的,這樣你們可以繼續含情脈脈的互訴衷腸,共同幻想怎麼去遊走天涯。」
話剛剛說完,納蘭祁便開始埋怨自己,他又在說什麼,他剛剛明明是想說,她不可以走,更不可以和林陽書走,就算她真的想要遊走天涯,那也是他帶著她去。
寧寶兒臉頰佈滿淚水,猛然抬頭直直的看向納蘭祁,「你剛剛到底想要做什麼。」
納蘭祁眉頭輕蹙,他不喜歡看到皇后難過哭泣的樣子,而且還是在為別人哭。
「我做什麼,我只是想要讓他知道,你前世也是屬於我的。」
寧寶兒一聽,果然,如果她剛剛沒有阻止,納蘭祁一定會把前世的事說出來。
一聲冷笑,「你是不是覺得你記得前世你和我是夫妻特別驕傲,那你怎麼不想想,前世你是怎麼對我的……。」
納蘭祁呼吸一窒,腦子裡面閃過前世的一幕幕,讓他不由沒了底氣。
「寶兒,我……。」
「夠了,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我……。」
「走。」
納蘭祁三步兩步一回頭的走到門口,看著頭朝裡面坐著的寧寶兒,心情複雜難明,等他解決完一切,他就要把皇后接到宮裡,天天放在他身邊,看他們怎麼去遊走天涯。
——
納蘭祁回到太子府邸,朝秋已經帶著劉亞等待在太子書房內。
「殿下。」
納蘭祁沉吟片刻,坐在上座上。
「嗯。」抬眼看見在劉亞身上掃了一眼,隨後輕聲說道,「朝秋這個任務帶著劉亞去鍛煉一下,如果成功就直接編入暗衛裡。」
「是。」
這邊劉亞一聽自己可以編入暗衛裡,心下湧出一抹欣喜,他要好好做,這些日子,他學了好多東西,他要盡快學而所用。
次日,皇上病情穩定,但是身體仍然虛弱,由太子親自監國。
朝堂上納蘭祁坐在龍案上,俯瞰著下面,兩側為首,一則是丞相寧德,二則是周王納蘭青。
堂下納蘭青看似臉色平靜,實則內心猶如大海翻湧出的浪花一般,皆是因為納蘭祁坐在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龍椅上,納蘭祁嘴角為挑,「孤監國第一日,便收到一份彈劾折子。」
底下的人竊竊私議,不知是誰這麼倒霉,太子第一天監國就被彈劾。
「左侍郎,容大人。」
朝堂下,容起飛在被點到名字後,後頸一涼,有人彈劾他。
於是立即走出來,「微臣在。」
納蘭祁輕吟一聲,「容大人,有人彈劾你管教不嚴,令公子威霸四鄰,這等事都彈劾到朝堂之上,想必內情絕不是威霸四鄰這麼簡單,故這件事就由容大人親自查探一番了。」
容起飛心裡一驚,如果有人彈劾自家而是,那必定和那件事有關,於是小心翼翼的跪倒在地,「臣遵旨。」
納蘭青看著納蘭祁這副模樣,心裡怒氣橫生,真當自己是皇上了。
納蘭祁冷笑看著納蘭青,如果他沒有猜錯,接下來外面便開始流傳英王貪污一案的事了。
揮了揮手,站在納蘭祁旁邊的王德福,高聲吟唱,「退朝。」
——
朝堂外,容起飛戰戰兢兢地走到納蘭青身邊,只聽見納蘭青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去看看令公子到底做了什麼?」
容起飛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是,是微臣這就去。」
回到家中容起飛便把容耀抓了過來,結果一見面容起飛就氣的火冒三丈。
此時的容耀穿著一件真絲掛子,大半個胸膛暴露在外,臉上發白下眼還帶著烏黑,顯然縱慾過度所至。
容起飛氣不打一處來,手指微顫的指向容耀。
「瞧瞧你這副模樣,你給我說,這幾天你都做了什麼?幹了什麼壞事?一五一十的給我老實交代。」
容耀打了一個哈欠,看著此時
時火冒三丈的老爹,一臉不在意的看著容起飛,「什麼啊,爹,人家睡的好好的,幹嘛把人給抓起來,哈欠。」
「你還想要睡覺,你給我說,這幾天你都幹了什麼,怎麼會讓人遞了折子到朝堂上。」
容耀有些不耐煩道,「爹,你喊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做過,啊呀,我困死了,我要睡覺。」
看著容耀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抄起旁邊插在花瓶裡面雞毛撣子直接招呼在容耀身上。
「啊,爹,你幹嘛打我,啊……。」容耀彎著身子滿屋子裡上串下跳的逃。
容耀被打的遍體鱗傷後被人抬回後院,蔥蘭遠遠的看著容耀的模樣,心裡高興至極,如果這一頓打直接把他打死了,想著她會更加高興,費了好大的勁才壓制住自己心裡的興奮感,臉上變換成一副擔憂的模樣後,才朝著容耀的臥房走去。
——
次日,歷都的大街小巷都在傳頌,容府大公子被暴打的消息,只是具體原因沒有人知曉。
容耀對自己被打的事耿耿於懷,為了舒出一口悶氣,當下便邀約了幾個平時玩的好的朋友去了醉霄樓。
醉霄樓裡,此時朝秋和劉亞辦完納蘭祁交託的任務,劉亞第一次參與並且完成的十分完美,處於高興便請一直幫助他的朝秋吃飯,醉霄樓乃是歷都最好的酒樓,於是用著那僅有的銀兩宴請朝秋。
容耀帶著人進來時,朝秋正要和劉亞離開,恰巧路過容耀身邊。
一股梨花香飄入容耀的鼻翼,下意識瞇著眼睛用力的大吸一口。
再次睜開眼睛時,正好看見劉亞那白皙的側臉,心頭一熱,伸手觸摸著自己的下顎,眼中帶著淫邪的看著劉亞的身影,一點點離開醉霄樓。
回頭吩咐自己身邊的小廝,「去給爺跟著。」
那小廝打小就跟在容耀身邊,剛剛容耀所說的跟著,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於是手腳麻利的便跟了出去。
一旁跟著容耀的兩個貴公子,看著容耀此時的模樣,便開始打趣道,「幹嘛,看上了,別忘了那可是男人,哈哈。」
容耀同樣微笑,「渾說什麼,只不過是那個人長得像我家小妾,你們不知道,她嫁過來後說是有個弟弟,一直沒有見過面,剛剛我看那人眼熟,想要幫忙查探一下,萬一是呢,這樣回去還能討好一番,哈哈。」
此時的容耀不知道,他只不過順嘴那麼一說,結果正好把事實真相給暴露了出來。
一旁跟著容耀來的貴公子哈哈大笑,「果然還是容大少爺心疼人,比我們憐香惜玉。」
「哈哈,就是,就是。」
「走吧,咱們也別閒著,上樓喝酒,慢慢談。」
「慢慢談,這邊請。」
「走著。」
——
晚上容耀回到家裡腦子裡面仍然閃現這劉亞那張側臉,跟他以往見過的小廝比起來,這人就像有錢家的大少爺,養的白白嫩嫩,可是他身上還帶著一股子媚氣,看了一眼便讓人心動不已。
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那個被派出去跟著劉亞的小廝,一臉憨笑的進入容耀的房間內。
「少爺,查到了,奴才見他們進入了東柳巷。」
容耀若有所思的重複一遍,「東柳巷。」
很快,劉亞把自己在太子府取得的好成績,寫了兩分信件,一副給了寧寶兒送去,另外一份則是送到了容府,只是可惜人剛剛到容府門口,就被一人從後面給直接打暈。
劉亞在太子府邸學會了一些三腳貓的功夫,可是對待偷襲的人來講,還是不夠看,所以輕鬆的被人得逞,整個人就像麻袋包裹似的被人扛進了容府。
容耀在自己的臥房裡面一臉興奮的搓著手,站在屋子裡面來回的踱步,好似盼望已久的東西終於到了手一樣。
蔥蘭端著熱茶,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容耀此時的模樣,便暗自猜測,容耀定是在外面看上了新的小廝,於是不予理會放下手中的茶杯便慢慢離去。
剛剛走出房門口,一腳正邁出房門時,就看見常常跟在容耀身邊的小廝,扛著一個超大的麻袋走了進來。
蔥蘭倆腳都邁出去時,忽然被一樣物體吸引,悄悄的轉頭看過去,就看見那小廝扛著的麻袋裡面掉出一個錦囊,看著那鑲著金絲線的錦囊忽然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整個人已經離開容耀的臥房,一邊思考一邊行走,就在自己要回自己的房間時,腦子裡面忽然閃過一絲清明,眼睛瞪的老大,回頭看向容耀的臥房,滿眼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