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二章 文 / 橙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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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面的人大驚回頭看向林陽辰。
「有了,藥我拿回來了,大哥現在怎麼樣?」
林陽辰走到屋裡看著臉色發青的林陽書,「怎麼會這樣,之前不是好好的。」
其中太醫面色幽暗,剛剛中的毒素已經清除,可是身體原來的毒素也被引了出來,導致毒素運行更加快速。
寧寶兒看著林陽辰,「慧覺呢,他怎麼沒來?」
林陽辰拿著手中的清毒丸欲給林陽書餵下,身旁的太醫立即阻攔住,「且慢。」
「林公子,可否把那藥給下官看看,剛剛郡主也是餵了林公子一顆所謂解藥,導致林公子二次中毒。」
林陽辰眉頭緊擰轉眼看向安紀芙,只見安紀芙向後一縮,隨後轉過頭把手中的解藥遞給太醫瞧,「給,這乃是佛寺慧覺大師所制,雖不是解藥,但是能極好的壓制身上復發的毒。」
「不是解藥,為什麼?」
林陽辰回頭看向寧寶兒,「寶兒別急,我趕到佛寺時,那裡的僧人說慧覺大師出去尋藥了,不過特意留下這清毒的藥丸備著,說是早就為大哥準備下的。」
抬眼間太醫已經檢驗完畢,「不知這藥丸如何配置,可是這藥丸成分確實有解毒成分,當可以服下。」
得到太醫的應允,寧寶兒接過藥便放林陽書嘴裡送,只是由於剛剛安紀芙狠狠捏著下顎,導致上面有兩個淤青指印,如今林陽書雙眼緊閉嘴唇發青,無論怎麼做林陽書都無法張開嘴。
寧寶兒有些著急,林陽辰見此走過去大力的掰開林陽書的下顎,才得到一點點空隙,寧寶兒把藥放了進去,只是半天不見林陽書吞嚥。
這邊林陽辰遞過來一杯清水,寧寶兒接過一點點往林陽書嘴裡送,就看見那水一點點溢出。
「怎麼辦,表哥嚥不下去。」
如今林陽書的狀態,讓屋裡面的人恨極了安紀芙,如果不是她擅自給林陽書服用所謂的解藥,也不會有現在連藥都吃不進去的情況。
寧寶兒見此眼淚辟里啪啦往下掉,心裡萬念俱灰,真的害怕林陽書就此撒手而去。
「這樣不行,林公子,最好是用嘴給大公子渡。」
林陽辰一聽立即到了一杯水剛要用嘴喝,這邊寧寶兒搶先一步拿了過去喝了一口,對著林陽書的唇開始往裡送。
門外納蘭祁聽到此事後急匆匆的從皇宮趕了出來,他沒有想過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況且前世林陽書那個人根本就沒有死,如今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萬一他現在死了,他敢發誓皇后絕對不會原諒他。
一踏入林陽書的寢房門口,雙眸睜的老大,她的皇后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嘴對嘴親著林陽書。
站在門口臉色深沉,雙拳緊握,忽然聽見裡面興奮的說道,「嚥了,表哥嚥了。」
門口一臉焦急還故作沉穩的林榮,這時才發現太子殿下站在門外,於是立即行禮,「微臣參加太子殿下。」
「林大人不必多禮,林公子怎麼樣了。」
林榮一臉擔憂的搖了搖頭。
納蘭祁一臉凝重,「林大人不必擔憂,林公子吉人天相,自會逢凶化吉。」
「醒了,醒了,表哥。」
一旁太醫立即走上前,為林陽書把脈,沉思片刻後,「毒素已經壓制下去了。」
聽見這個消息屋子裡面的人通通鬆了一口氣。
一邊的安紀芙緊咬著唇,到底是哪裡出了狀況,為什麼她手中的解藥變成了毒藥。
環顧四周,看著屋裡面一片和諧氛圍,所有人就像沒有看見她一樣,在沒有人注意的情況下轉身默默離開。
幾位太醫走到門口看見納蘭祁立即行禮,「臣參加太子殿下。」
「免禮。」
「林大人,林公子身體暫時沒有大礙,眼下就讓林公子好好休息就好,我等先行告退。」
「有勞眾位太醫。」
「臣等告退。」
納蘭祁走進去看見寧寶兒紅腫的雙眼,心裡一陣抽痛,如果現在躺在床上的人是他,她也會為他哭嗎。
——
三天後,後宮。
「啟稟皇后娘娘寧小姐求見。」
皇后娘娘臉色一喜,許久不見她真的很想念寧寶兒。
「快宣。」
寧寶兒進來後直接跪倒在地,「臣女寧寶兒參見皇后娘娘。」
「寶兒快起,這幾天不見讓本宮想念的緊。」
寧寶兒低頭默不作聲時時不肯起身。
歐陽敏疑惑,「怎麼了?」
「皇后娘娘臣女有事相求。」
「不管什麼事你先起來再說。」
「皇后娘娘。」寧寶兒伏地磕了一個頭。「臣女不願嫁給太子,當初您答應臣女婚事由自己做主。」
歐陽敏一愣,想起了之前皇上所說的事,可是看著眼前
前的寧寶兒心裡又有些不忍,說來說去都怪她酒後失言,她哪裡曉得皇上會這麼注重寧寶兒的婚事。
「你的事本宮已經知道了,是本宮的錯,酒後失言,放眼看去整個大歷哪有婚事由女子做主的,豈不是亂我朝綱,你年紀太小,太子品行兼優又是未來的儲君,待你大些會發現什麼樣的人才是值得你喜歡。」
寧寶兒沒有想到皇后竟然會以酒後失言為借口否決掉自己苦心得來的承諾。
「皇后娘娘,原諒臣女無禮,是臣女一心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太子的確優秀,就是因為太過優秀臣女才不敢高攀,皇后娘娘如果真心喜歡一個人是不會允許與其他人分享的,可是太子不一樣正因為他是儲君,將來三宮六院是必不可免的。」
歐陽敏非常明白寧寶兒的話,的確真心喜歡一個人是不會大度到與別人分享,就連她也一樣,可是那是自家兒子,就算說她自私也好,說她無情也罷,她這個做娘的能怎麼辦。
「寶兒,你和本宮說,除了太子是儲君將來不能和你做一對夫妻,是不是還有別的原因。」
寧寶兒臉色一變,「有,臣女有喜歡……。」的人了。
「母后。」
聽見聲音抬眼看去納蘭祁神色未明的站在門口,大步走進行禮,「兒臣參加母后。」
「祁兒,你來的正好。」
「母后,兒臣和寧小姐有話要說,請允許兒臣把她帶走。」
歐陽敏笑瞇瞇的點了點頭,「好好,你們年輕人的事自己談,本宮就不跟著摻和了,嬤嬤扶我進去休息。」
「皇后娘娘。」
納蘭祁走上前一把抓著寧寶兒的手,「跟我走。」如果他剛剛不出聲阻止,她是不是會大膽的說喜歡的人是林陽書,外面怎麼傳他們的婚事都可以,唯獨不能讓她親口講出她自己有喜歡的人,免得他日會成為一個污點扣在她的頭上,因為這一世他是不會放手的,不管怎麼樣都要把她綁在自己身邊。
「你帶我去哪。」
納蘭祁把寧寶兒帶進太子東宮,這裡是寧寶兒和納蘭祁大婚時住過的地方,站在這裡讓寧寶兒各種不舒服。
「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我有事要和你說。」
「有什麼事不能再外面說非要在這裡?」
納蘭祁籌措片刻,「我說我們曾經認識你會相信嗎。」
「不相信,因為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轉身便要往外走。
「寶兒你先別走,聽我把話說完,我說的曾經見過面,不是我們現在,而是從前,比如前世。」
寧寶兒渾身一顫,一臉驚訝的看著納蘭祁。
納蘭祁一副認真的模樣看著寧寶兒,他覺得應該跟皇后透露一些前世的事情了,「我說出來你別害怕,我一直都有做奇怪的夢,夢裡面我們是夫妻。」
寧寶兒抬眼看著納蘭祁,「夫妻?」
「對,是夫妻?」
寧寶兒心裡驚起一片駭浪,隱匿在袖子下的指尖微微顫抖,什麼意思,納蘭祁他也是重生回來的。
納蘭祁見此以為寧寶兒被他的話嚇到所以才會有此表現,心裡卻隱隱慶幸自己沒有直接說他是重新活過一次的人,如果一次全盤托出,他相信皇后一定接受不了,相反會讓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是不是嚇著你了,你別害怕,這只是我做的夢,一個夢而已。」
寧寶兒眼中隱隱湧出一絲淚水,不在繼續聽納蘭祁的話,轉身便向外跑。
納蘭祁一驚沒有想到寧寶兒會突然離開,大聲一喊,「寶兒,你別走。」
跑到門口處忽然被一個大力撞倒在地,手掌劃破流出鮮紅的血液。
寧寶兒趴在地上,看著血液一點點湧出,卻感覺不到一絲痛楚,腦子裡面全部都是納蘭祁那句前世他們是是夫妻。
「寶兒你怎麼樣。」納蘭祁跑過來就看見寧寶兒手掌流血,轉頭看向撞到寧寶兒的老太監,上前一腳把人踹倒在地,「混賬,你眼瞎了嗎。」
那老太監渾身顫抖,心裡怕的要命,怎麼也沒有想到剛掃完地回來,會撞上一位貴人,連忙磕頭認錯。
「殿下饒命,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這頭劉喜從別處匆匆趕來,看著地上一個勁磕頭的老太監,「雙喜,又是你。」
「殿下,您沒事吧。」
納蘭祁一臉怒氣彎下腰把寧寶兒抱起,「宣太醫,把他給我扔出去杖斃。」
「是。」
納蘭祁走後,劉喜恨鐵不成鋼的又踹了雙喜一腳,「你這個混蛋天天給老子惹麻煩。」劉喜沒等罵完一股子尿騷味傳入鼻息,雙喜本是灑掃太監,在宮裡地位最低,太子殿下的一句杖斃,頓時嚇的他當場失禁。
納蘭祁把寧寶兒抱進自己的寢室,一進門寧寶兒就開始大吼大叫,「不要,我不要進這裡,我不要進這裡。」
「好好好,你別叫,我們不進,我帶你去偏殿。」
進入偏殿後寧寶兒情緒穩定了不少,只是看著納蘭祁的眼神隱隱帶著恨意,他和自己一樣是前世的納蘭祁嗎。
門口太醫急急忙忙趕了進來,「微臣
參加太子殿下。」
「快看看寧小姐手上的傷怎麼樣了。」
「是。」
手掌消毒後包上了厚厚的布帶。
「寧小姐最近千萬不要碰水,好好休養幾日,天天上藥即可。」
納蘭祁一臉著急,「真的沒事嗎。」
「回太子殿下,只是皮外傷並無大礙。」
太醫走後納蘭祁一臉關切的坐在寧寶兒身邊,小心翼翼的看著寧寶兒的手,「痛不痛。」
寧寶兒的視線一直盯著納蘭祁看,痛,怎麼不痛,曾經她以為這世的納蘭祁不過是一個無知的少年,過去的事通通可以一筆勾銷,可是剛剛他所說的那個夢,他是不是真的跟自己一樣也是重生而來。
聲音帶著疑問,「你剛剛說的那個夢,是真的還是假的。」
納蘭祁一聽,一臉欣喜,立即點頭,「真的,真的,不可思議吧,我也是這麼覺得,可夢裡卻很真實。」
寧寶兒神情淡淡一股想要繼續探究的表情。
「能和我講一下你的那個夢嗎?」
「當然。」納蘭祁就像講故事一樣開始講述,「夢裡我們在狩獵場相遇,我救了你,我們一見鍾情,後來我們得知彼此的身份,正好父皇有意讓我娶你,於是順水推舟你成為了我的太子妃,婚後我們很相愛……。」
聽完納蘭祁講完後,寧寶兒嘴角揚起一抹冷笑,虧她剛剛還以為納蘭祁同她一樣也是重生而來,原來是這樣。
「太子殿下的夢做的很美,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納蘭祁一急按住寧寶兒,「你不相信我說的。」
「不,我相信。」
納蘭祁蹙眉,「可是你的樣子告訴我你根本就不相信,可是我說的是真的。」
寧寶兒一臉玩味,「那好,你告訴我,在你的夢裡我的結局是什麼?」
納蘭祁深吸一口氣,回憶起前世,她貴為皇后卻因自己嫌棄,誤會她殘害皇裔,最後傷痛欲絕的站在牆上一躍而下結束了她年輕的生命,而自己在她死後貶妻為妾,還把她葬入妃陵,那時她一定恨透了自己的薄情寡義。
寧寶兒嘴角笑容放大,「怎麼不說了,是不是還沒有夢到,那就請太子殿下哪天夢到了在告訴臣女。」
「在宮牆跳下自盡。」
寧寶兒神色一凝,再次看向納蘭祁,她的確是跳宮牆而死,可是納蘭祁前面所說的和前世一點都不一樣,難道這些真的是他做夢得來。
「我為什麼要自盡,你不是說婚後我們很相愛嗎。」
納蘭祁一臉苦笑,視線看向別處,「是我昏了頭,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寧寶兒忽然很想刨根問底詢問,那個所謂的夢到底還有什麼。
「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事,可以說一下嗎?」
「是因為……我為了別人而誤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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