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69.第269章 完勝 文 / 龐家康少
眼看著天雷就要打下來,我面色凝重,這一打下去,應該也不算謀殺吧?就算是,誰找到證據?
「嘛噠喜娃…」突然,那個日本忍者站起來,仰天大叫,說出一串日語,也不知道什麼意思,舉起手中的刀,雙手握緊,正要朝我殺過來。
轟轟!
天雷突然降下,直接打在舉起武士刀正要撲來的忍者身上,兩聲轟炸爆炸開來,整個忍者頓時被炸得粉身碎骨,連渣都不剩。
「木村君…」被扎得滿腳底板都是刺得忍者悲痛地叫道,伸出手去,他似乎也想救那忍者,可惜…
然而我的視線竟然也順理成章的落在被稱為木村君的忍者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那邊的一群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等我發現之時,為時已晚,連忙展開鬼影七星步,朝山頂而去;來到山頂上,地面出現了一塊已經被雷擊得焦黑的痕跡,甚至還被炸出了個小坑,碎石也不知道飛到哪去了。
不過我不注意這些,而是注意旁邊不遠的位置,也就是工籐信也等人所站的地方。
工籐信也等人已經不知去向,地面上還剩下好些剪成小人一般的黃紙,看著這些黃紙,我氣得咬牙切齒,這些傢伙簡直已經用幻術成癮了。
「牛哥,還在嗎?」看了眼還無法行走的忍者,朝老牛那邊叫道。
「師傅,我快不行了…」老牛那虛弱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就看到一個身影從下面爬著上來,「師傅,能不能拉我一把?我要看看這些日本狗的屍體…」
「混蛋,讓他們跑了,你看著下面那個忍者,我看能否追得上工籐信也那幾個人。」說完,沒等老牛說話,展開鬼影七星步,朝另外一個方向追了過去。
日本人主要就是陰陽術,但是要談及速度的話,肯定跑不了多遠。
只是這座山還是太大了,而且樹又多,才跑了一段,沒發現,有擴大地方查找,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找不到,氣得我差點就發飆了。
狠狠的朝樹幹上打了一拳,差點連樹都給我抽斷了。
回到山頂上,老牛正盤膝而坐,那忍者竟然還坐在地上,兩隻腳根本不敢碰地面,因為那些刺距離骨頭已經很接近了,站起來根本無法走動。
「師傅,看你空手而歸,肯定追不到那幾個混球了吧?」老牛問道。
「沒事,反正這個是跑不掉的。」我安慰說道,但不知道是安慰老牛還是安慰我自己。
老牛無奈搖了搖頭,從地上爬起來,「虧我冒著生命危險,竟然被他們全部跑了…浪費我的心血!」
「你剛才已經殺了一個忍者了,所以…也不算白費力氣!」我往山下走去。
「是嗎?在哪?怎麼沒看到有屍體?」老牛左顧右盼,似乎想找到那個忍者的屍體。
「大地上都是他的肉身,已經被你炸得粉身碎骨了,你自己慢慢找吧!」來到日本忍者跟前,我拿出銅劍,指著他的腦門…
「不…不要殺我…」忍者頓時又舉起了雙手,這種狀態,似乎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怎麼你們日本人也怕死嗎?我記得你們好像很喜歡切腹。」收起銅劍,「工籐信也已經丟下你不管,趕緊跟我回去,等候老子的家法!」
「師傅,你什麼時候有家法了?我們不是黑社會…」老牛冒著冷汗說道。
對老牛翻了翻白眼,上前抓著那忍者的手臂就往下山的路拖下去。
「*#¥#*…」小日本頓時傳來了一連串的鳥語,一直拖到縣城找了輛三輪車,嘴巴這才停下。
再不停下,估計三輪車司機要對小日本大打出手吧。
不過我可沒什麼心思去照料這小日本,更不可能送他去醫院,死了也沒我的事,因為剛才一路拖著下來,他身上已經多出破皮,衣服也破破爛爛的。
把人送到麗晶賓館去,讓安培佳明自己處理,如果安培清明不是站在工籐信也那邊的,估計這個忍者也沒什麼好下場吧?
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帶著老牛直接前往公園,找梁樂通聊聊,說不定還能知道那個在陸川的什麼前輩。
老牛走路有些扭扭歪歪的,估計是剛才那一道天雷已經已經夠他折騰的了。
還沒來到鬼屋,就看到梁樂通站在外面觀望著上空,似乎他也發現了剛才那道天雷並不是自然雷。
「你們怎麼來了?」梁樂通好奇地問道,「剛才我看好像又有人召喚天雷,最近怎麼好像很頻繁啊?前幾天我又看到有人召喚了一次連環雷…你知不知道啊?」
能不知道嗎?第一次雖然不在場,但也是親眼目睹了的,第二次我可是親眼所見,而且還是我徒弟老牛召喚出來的,點了點頭,表示知道,「老梁啊,最近日本陰陽師到我們陸川來了,連環雷是他們召喚的!」
「你說什麼?日本人竟然來了?」梁樂通頓時勃然大怒,神情也有些激動,看樣子,他年輕的時候還是一個憤青。
「沒錯,是已經來了,不過卻屢次從我手上逃走,這讓我非常不爽。」我直接說道,已經兩次了。
「連你都無法捉到日本人?不太可能吧?我記得日本陰陽師主要就是陰陽術厲害,近身攻擊力只有5的渣子,你怎麼讓他們逃走了?」梁樂通似乎不相信。
我點了點頭,「沒錯,如果近身跟我拼,估計他們來
來多少就得死多少。關鍵是這些傢伙的分身是在太厲害了,作戰根本不用本人出現,總是想辦法隱藏自己。」
梁樂通恍然點頭,「也對,這幫鬼子的確是有那個本事,這些傢伙總是喜歡躲在某個暗角施展他們的陰陽術,特別是召喚術厲害。」
這點也沒錯,如果不是我的道行還行的話,估計我也無法一起對付五個所謂的式神;如果我只有老牛的道行,估計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所以你們現在來找我過去幫忙?」梁樂通說道,隨之拍了拍胸口,「這個沒問題,只要是鬼子,我是見一個殺一個,不用任何報酬!」
看到梁樂通的樣子,我不禁覺得有些好笑,果然是個憤青,竟然比我還要憎恨日本人,如果剛才那個忍者落在他的手上,估計肯定死的很慘吧?
「我們是不能隨便亂殺人的,現在是法治社會,外來者只要有合法的證件都受法律保護的。」的確是這樣,剛才那件事已經跟安培佳明說清楚了,他也答應,會幫我們澄清,承認那屬於是被自然雷劈了的…
這麼說來,以後絕對不能對這幫日本鬼子東刀槍,最好的辦法,就是用雷,就算沒有轟得粉身碎骨,也有辦法脫罪。
而且這是玄學上面的事情,不管是小日本還是我國,都有內部人員處理的,而且這些事情非常保密,完全不會對外透露。
梁樂通拍了拍胸口,「我明白了,那剛才那道天雷也是小日本的陰陽師召喚的嗎?」
我搖了搖頭,指了指身邊的老牛,「是他,沒看到他走路都不正常了嗎?活像個發瘟雞似的!」
老牛冷汗一冒,「你妹,好歹我也殺了一個忍者,你不要這樣說我好不?」
「不過我這次來暫時不是想找日本陰陽師的麻煩,而是想問你,上次你說的那個陸川的行家,他現在在哪?我倒是想見見這位前輩!」這就是我今次來的目的。
說起那位前輩,梁樂通頓時搖了搖頭,「不行,這位前輩非常憎恨你們茅山弟子,若是知道你是茅山弟子,到時候說不定還跟你們大打出手。」
「你不說他不就不知道咯?」我嘿嘿一笑,「放心了,我知道怎麼做的!」
「你找他幹嘛?有事直接跟我說我代為轉達就是了!」梁樂通似乎還是不肯讓我跟那個人見面。
我搖了搖頭,「也不是說有事,就是想找他聊聊,不知道他住在哪,我們直接去拜訪他好了。」
「不行,道兄,什麼事我都可以幫你,就這件事不行。」梁樂通直接拒絕了,看來他是在怕我們起衝突。
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對茅山弟子那麼憎恨?這讓我想不明白,不過也沒有再逼梁樂通,畢竟也有人家的難處。
嗯了一聲,「那就不為難你了,最近我在處理一些事件,沒有時間處理陰陽師的事情,所以你這些天盡量幫我盯著點陸川,他們沒有地方住,除了賓館和酒店之外,估計也沒地方去了。」
「這個你放心,不用你說,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一定不會放過這些人的!」梁樂通攥緊了拳頭說道。
看來是沒辦法從梁樂通嘴裡問出那個神秘同行的下落了,看了眼鬼屋,似乎生意還很好,「那我就先不打擾你做生意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先走了。」
說完,拍了拍梁樂通的肩膀,轉身離開,還沒走幾步,突然跟一個年紀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撞上了。
我眉頭一皺,「不好意思!」
那人轉頭看了我一眼,似乎也沒在意,但卻看到他皺眉頭;看到這個中年人,我也不禁皺起眉頭,他的氣息讓我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