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 蔭屍 文 / 龐家康少
養屍,正是如茶根**的老頭那樣,不過區別有些大,老頭追求的是完美,而趕屍匠追求的是報仇。
其實殭屍和被要變成殭屍的學徒一起煉,意思並不是說煉成兩具殭屍,而是要把它們煉成一隻,把殭屍體內的所有屍毒以及血液,全部嫁接到學徒的身上,從而煉成最為驚人的蔭屍。
蔭屍有兩種一為乾屍,一為濕屍,乾屍為恨性八煞,濕屍為惡性八煞,按照眼前的情形而看,趕屍匠所煉的為濕屍,乃惡性八煞,惡性八煞的兇猛,堪比乾屍,稍微不控制,操控的人都有可能被殺掉。
被迫到這種地步,可就趕屍匠心中的怨氣究竟有多深,我也深深的清楚失子的痛苦,換成是我,估計我也不會這般仁慈。
不過我恩怨分明,無辜的性命不能傷害,不會像趕屍匠這般,殺了五個陰時出生無辜的人來煉屍。
「就算是這樣,你也用不著養屍來解決,直接去把他們殺了就算數!」牛哥冷冷的說道,不過他還看不出趕屍匠究竟養的是什麼死屍。
趕屍匠轉身冷冷的看著牛哥,臉上的肌肉顫抖了幾下,「你…如果不是你,我兒子絕對不會落得如此下場,是你間接性害死我兒子的,我要讓你以命抵命!」說完,展開一種比較奇怪的步法朝牛哥這邊撲了過來。
我眉心一顫,看來這傢伙果然很怨恨牛哥,不過這樣也好,讓牛哥應付著,我好下手把這兩具殭屍解決了。
牛哥一愣,絲毫不猶豫,提起銅劍迎了上去,看兩人的速度,我竟然發現他們的道行差不多?
不過這也不奇怪,有些人的道行會停滯不前,畢竟資質有限,加上趕屍匠只要會趕屍就行。
我也發現牛哥這傢伙一個弊端,好似對人他很精神,尤其是對付趕屍匠,這傢伙竟然沒退縮?前晚對付殭屍的時候還推三阻四的。
沒再留意兩人的打鬥,我來到兩具殭屍旁,這傢伙道行不高,沒想到竟然能想得出這樣的養屍方法,我不得不佩服他。
我拿出一張黃符,自引燃符,符紙轟然而著,朝被吊起來的殭屍身上丟去,大火轟然燒起,本來已經安靜了的殭屍忽然又開始掙扎了起來。
「吼!」雖然是怒吼,但卻顯得那麼的無力,可見這殭屍餓得不成樣,且還被人家吸取了不少屍氣。
正在跟牛哥交打一起的趕屍匠面色一變,轉頭往我這邊看了過來,瞪大了眼睛正想說什麼,但牛哥狠狠一腳把他踢飛一仗外掉到地上。
「不要…」趕屍匠伸出手苦苦哀求,「求你,不要破壞…」
牛哥三步並作兩步走,劍尖指著趕屍匠,「還不要?你要害死多少人才肯罷休?要報仇你自己去報仇好了,為什麼要傷害無辜?」
我面無表情,牛哥說的也是我想說的,雖然他死了兒子很可憐,但是在不能做這種有損陰德的事出來,我一定不能讓這死屍煉成,否則到時候別說民樂寨的村民,連我們也會受牽連,到時候生靈塗炭…
大火不僅燒著了殭屍,連殭屍身上的繩索也被燒著,接下來就是地上的學徒;此時的學徒已然完全成了一隻名副其實的殭屍,我不能容忍這樣的仇恨,拿出符紙,再次引火自燃,丟到學徒的身上。
「吼!」受到大火的焚燒,殭屍掙扎越來越厲害,腳拇指大的繩子也禁受不住它的掙扎,轟然而斷,整個屍身壓在了學徒的身上,連同學徒一起著火…
「啊…」趕屍匠不甘的怒吼,手拍著地面,「住手…不准燒我兒子…」
掉到地上的殭屍在地上打滾,隨後站起到處亂撞,但身上的火越燒越旺,怎麼撲也撲不滅;然而讓我吃驚的是,學徒身上雖然著火,但火卻越燒越小,表層衣服燒燬了不少,但僅僅是把它的衣服和額頭的硃砂以及符紙燒燬而已…
「怎麼回事?」我驚愕道,眼看大火就要滅了,我連忙舉起銅劍,劍尖朝下,對準學徒的心臟狠狠刺了下去,然而又是一陣討厭的反震,銅劍竟然插不進學徒的心臟分毫,就如同碰上死鐵了一般。
看到這種奇怪的現象出現,趕屍匠突然破涕為笑,翻過身躺在地上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我終於練成了,我終於練成了,雖然沒有成為旱魃,但這已經足以把他們趕盡殺絕了…」
我面色又是一變,旱魃?這傢伙竟然想把自己的兒子煉成旱魃?
旱魃,相當於屍妖和屍王階段的殭屍,這種殭屍有自己的思想,如同茶根**的那個老頭一樣,不過相比較下來,旱魃遠遠比屍妖恐怖許多,甚至乎心狠手辣。
這傢伙簡直瘋了,絲毫不顧及煉出旱魃的後果,我連忙從背包中拿出毛筆和硃砂,把學徒身上已經燒得到處破爛的衣服撩起,不過這一觸碰我才明白為什麼火會自己滅了。
學徒的身體非常冰涼,就如同冰塊一樣,陰冷滲人;不過此時我無心顧及這些,用硃砂筆在學徒的肚子上快速畫了一道鎮屍符。
竟然全身都如此冰冷,而且我還記得了,蔭屍濕屍陰氣特別重,怪不得無法用火燒,這該如何是好?
然而正當我想辦法只是,畫在學徒身上的硃砂忽然化作一團青煙,漸漸消失不見,我頓時明白過來,黑狗血和硃砂專門破這種寒氣特重的殭屍。
從背包裡拿出一瓶可樂瓶裝的黑狗血,正準備擰開要潑到學徒的身上,誰知學徒竟然在此時睜開了眼睛。
我一愣,不由打了個寒顫,還沒開始擰開,學徒的身子突然快速轉動,我冷不提防被絆了一下,整個人往地上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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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臥槽!」我忍不住怒罵了一聲,弄開蓋子,正要準備潑到它身上之時,學徒的腳又再次旋轉,打在我的背上,整個可樂瓶脫手而出,掉落地上,不少狗血撒出瓶口。
我連忙就地翻滾出學徒的範圍,撿起黑狗血的瓶子,轉身就朝學徒的身上潑去。
「熾…」又是一口青煙飄出,然而學徒竟然毫髮無損,難道是因為黑狗血太少了?或者這傢伙根本就不怕黑狗血?
「媽的,叫你兒子住手!」牛哥狠狠踢了趕屍匠一腳,把劍尖移到趕屍匠的喉嚨處冷冷的威脅道。
趕屍匠似乎已經渾身放輕鬆了一般,微笑地看著牛哥,「你就死心吧,它不會受我控制的,我早就準備成為它的犧牲品,沒想到你們兩個竟然找到這來,現在有三件犧牲品…」
「犧牲品?」牛哥突然惱怒,顯然是被趕屍匠的話給刺激到了,舉起銅劍就要殺了趕屍匠!
「牛哥,不要!」我連忙提醒道,這傢伙雖然可惡,可這一切都是被逼的,如果再殺了他,豈不是跟他差不多迷失方向了?對,他只是被仇恨蒙蔽了而已。
牛哥冷哼了一聲,指著趕屍匠罵道「如果不是我師傅,老子讓你永世不得超生,你個人渣。」
面對牛哥的謾罵,趕屍匠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聲的淚水落下,那雙空洞洞的眼睛,顯得迷茫無比。
牛哥沒再理趕屍匠,展開追風步朝殭屍撲了上去,但是這樣沒用的,劍尖刺在殭屍手臂上,殭屍轉身一甩,牛哥立即被甩到了一邊,而這邊正好是還沒完全被燒死透的殭屍,牛哥起身順手一劍刺到殭屍的心臟…
那只被火燒得差不多的殭屍已經不足為患,就算牛哥不殺也注定被烤熟的份,眼前這只不畏懼火的傢伙才叫難搞。
我收起銅劍,換成桃木劍,桃木劍乃五行木中最為精湛的木,辟邪驅陰在行多了;展開追風步,在殭屍身邊來回遊走,桃木劍不斷落在它的身上。
然而一切都超出我的意料之外,殭屍對桃木劍也免疫了,抓住我的肩膀,張開大嘴,那兩個犬齒形狀的獠牙露出,堪比之前的殭屍,快速無比的朝我的鼻子上咬下。
我冷汗一冒,提起桃木劍橫在殭屍的嘴前,一口咬下來,桃木劍應聲而斷。
一次不成,殭屍又張開大嘴朝我的脖子咬了下來,我眉心一顫,豎起剪刀手,狠狠的朝殭屍的眼睛插去,然而這樣並無太大效果,只是把殭屍的頭頂住而已。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我連忙把另一隻手的手指堵住殭屍的鼻子…
本來掙扎著要吸我的血,被我堵住鼻子後,殭屍突然靜止了,雙手一鬆,我差點摔倒在地,趔趄的往後退了幾步。
沒有塞住鼻子的殭屍又要朝我撲來,我眉頭一皺,在地上翻滾,借用剛才它對付我那招,橫掃殭屍下盤。
整殭屍失去平衡,朝地上撲倒,可能是雙手太硬,就這麼直著手倒下,身子碰不到地面;我連忙跳起身坐到殭屍的肩膀上,冷喝道「千斤壓頂!」
「牛哥,糯米!」我咬牙切齒的說道,千斤壓頂其實並不是真的千斤,只是把殭屍壓住不讓它起來罷了。
然而還沒等牛哥過來,殭屍一個起身,我差點倒飛;連忙從我自己的包裡抓出糯米,三步並作兩步走,一個跳躍坐到殭屍的肩膀上,糯米朝殭屍的雙眼敷了過去…
「吼!」一聲怒吼,吃痛的殭屍狠狠一甩,把我給甩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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