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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章 戰鬥開始 文 / 已土生金

    「不好,快走,遲了來不及了!」

    此時正值初晨,湖上一片濃霧,雖然看不見遠處日本人的船隻,可從聲音推斷那一搜搜要人性命的船艦離著康山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

    可就是這段很長的距離,讓在場所有人都很難瞅清楚日軍船艦的具體位置,這也使得剛開始的戰況更為撲朔迷離,讓在場所有人一時之間很難下手。

    不管咋說,既然看不見對方的影子,這仗也就沒辦法打下去,現如今就只有先去康山駐地看看才成,雖說他們這些人上不得檯面,根本就不會和那些軍人有什麼交集,可如果從旁邊能聽見什麼需要幫忙的事情的話,他們也會在暗中相助,施予援手幫他們達成目的。

    而當他們這些人趕到康山駐地的時候,才發現剛才的幾聲炮擊並沒有讓那些**守備的將士產生過一絲的慌亂,而此時此刻在他們的眼中閃爍不覺得是一絲絲興奮和仇恨的怒火。

    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他們還在遠處幾個兵士們的談話中聽到了,有關於駐地兵力不足,想要去張家巷村的保安團求援的消息,而在看那個兵士得了命令正往駐地之外跑的時候,那個士打扮的小鬍子也在這一刻轉過頭來,滿含深意地拍了拍徐輝的肩頭,讓他趕緊跟著那個兵士去看看,如果這個兵士半路上出了點什麼問題的話,那接下來要請援兵的重擔就要落在他的肩膀頭上了。

    這種吩咐對於那個想殺鬼子的徐輝而言。自然是不會聽之任之了,在他看來,現如今他的首要任務就是看見日本人後就舉槍射擊。其他的事情他可半點心思都不想管顧。

    既然先前都已經約法三章了,你不想走這就是**裸的打臉,那可不行,而且既然打起來誰都不想輸,這援兵可是確保最後取得勝利的關鍵,這可是重中之重的大事,不讓徐輝去。他們其餘的那幾個人裡誰又能不顧全大局的就這麼離開呢。

    而且你不管怎麼痛恨那些日本人,你怎麼也要看見人家才能下手吧。眼下這大霧遮天,幾米之外根本就不能看見事物,你說你徐輝現在能幹點啥?你總不能毫無顧忌地就朝著那霧氣裡開槍射擊,在影子還沒見著的前提下就把自己身上的那點彈藥全打光吧?

    而且你徐輝回來之後。沒準正是戰況一面倒的時候,到時候你徐輝挾雷霆之威,力挽狂瀾於頹勢,這不單單能多殺幾個小鬼子,還能確保自己的安全,何樂而不為呢,怕是誰都不想上了戰場之後還窩窩囊囊地去死吧?

    仔細想想人家說的滿是道理,徐輝實在是沒有啥借口回絕,不得已下就只有聽之任之。悄悄跟在那個剛剛由打駐地出來的兵士的背後走了。

    而自打他走了之後,那個小鬍子則滿是得意地拍了拍胖子的肩頭,又衝他擠了擠眼睛。然後才滿是鄭重地再專注起了那片湖水中的敵船動向,以期望在第一時間發現敵人的影子之後,第一個做出反應的也是他。

    那小鬍子的這番舉動可讓胖子有些糊塗了,一時之間想不出個頭緒,只好呆愣愣地看著他的背影,以期望自己能夠通過這種方式來想清楚他的意圖。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沒想明白,他身邊的一個彪形大漢卻比胖子想的通透多了。時下就見他壓低了聲音湊到胖子的耳邊告訴胖子:「張真人,這麼做不就把你那個朋友給支走了嘛?他一走不就安全了嘛?這麼一來咱們就能夠放開手腳大幹一場,也好過幹點啥都要尋思一下你那個朋友是否能夠活下去吧。」

    人家這麼說來,胖子可就明白那小鬍子的一片苦心了,原來這人並非是贊同徐輝的那種匹夫之勇,而是幹嘛都要量力而為,不適合的事少干,也少給別人添什麼囉攣。

    昨天不好說事因為顧全他那張淺薄的面子,總不能真打起來之後大傢伙全都照顧他而留著一手吧?不能發揮全部實力這是戰場的大忌,真要是這麼得瑟下來,那胖子他們幾個人可混不下來個什麼較好的結局。

    那個徐輝其實在這支隊伍裡就是個讓大家都難以安定的因素,只要把他支開調走,怕是不光奮勇殺敵了,就連這些人存活下來的機會都會大大增加不少。

    可就在胖子還在暗暗讚歎,這小鬍子做事圓滑變通,不留一絲痕跡的時候,遠處忽然又是幾聲炮響,一時間把他們這幾個人震得有些東倒西歪站不住腳不說,那原本目不視物的大霧也被震得像是稀薄了許多,而那些日軍的兵艦也在這一刻破開大霧,以一種異常壓抑的氣氛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自打胖子他們那些人瞅清楚了那些船之後,心裡頭就不由得為之大驚的很,因為就在這個時候,他們耳朵裡就只能聽見那船破開湖水飛速向前的聲音,而那些站在船上一個個極目遠眺的日本士兵們,就如同是一個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連動都不動一下,連聲都沒有傳出來半個。

    那種訓練有素的氣勢,那種讓人心驚肉跳的壓抑感迎面襲來,讓駐守在康山的**將士們不由得很是驚慌,可能是因為平時戰事少,又因為駐守的人數也相對較少的原因,一個個竟然顯得有些慌亂,此消彼長之下,也能夠看出來誰的贏面更大上幾分了。

    可就在岸上顯得有些混亂,一隊隊兵士們正在緊鑼密鼓地調換防區的時候,一個高亢的喊聲忽然傳了過來,並且隨之而後,那些原本如同木偶般矗立在船頭的士兵們忽然用一種整齊劃一的動作舉起了黑洞洞地槍管,並且隨著另外的一聲喊叫響起來之後,那雨點般的槍聲就如同是不要錢一般傾瀉而下,一時間***似得壓得康山的守軍難以把頭抬起來還擊。

    而且在這一番痛快宣洩的同時,那些之前還隱藏在霧氣中的汽艇們,就如同是離弦的箭矢一般,乘風破浪地朝著對岸,朝著剛剛從駐地裡駛出來,並且還未曾轉向的「黎明」艦衝了過去。

    不能在這麼單單看著了,現在這些

    些**將士們就被對方的火力和人數壓得抬不起頭來,再這麼瞅下去的話,怕是那些日本人就得登上灘頭,在岸上和那些**將士們短兵相接亂戰在一起。

    所以在眼下形勢萬分危急的時候,他們幾個人連忙小心翼翼地撤出剛才的窺探之地,在快步行到離著戰場稍遠點的地方之後,這五個人裡的一個不苟言笑,如同山民打扮的老者忽然停下了腳步,並且在由打懷裡頭掏出來一個小瓷罐子之後,就開始閉上眼睛唸唸有詞了起來。

    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沒有那個時間去管顧身邊的同伴了,不是因為他們本身冷血只顧及自己,而是因為這次行動的人員實在太少,為了在光天化日之下擺弄起自己身上的絕活,所以根本就沒時間去照顧自己身邊的人,而這也是那個弱的書生幹嘛要把徐輝支走的原因。

    要知道威力越大,準備的時間也就越長,同時在施展起來的時候,自己也會相應地陷入到一種根本沒辦法防禦自身的狀態之中,所以現如今胖子他們那幾個人只能看似瘋狂地往前跑,在行到自己感覺差不多相對能夠施展出自己看家本事的時候,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停下腳步,該幹什麼幹什麼了。

    別人不提,咱就先單單提一嘴那第一個停下來的老爺子,其實這老爺子心裡頭也算是清楚明白地很,自己現在待著的這個位置根本算不上什麼安全,可不管咋樣自己也不能就那麼冷眼旁觀地對康山駐地的那些官兵們置之不理,怕是一旦那些小日本子登上灘頭的話,光憑著汽艇上的重機槍和日本士兵的數量就足可以毫不留情地徹底剿滅掉駐地裡的所有人了。

    所以現在不能等,而是要和時間賽跑,所有的事情都要搶在日本人的前面,要不然一旦讓日軍得逞的話,這康山駐地,包括那搜「黎明」艦,怕是挺不過多久就會玩完。

    那老爺子的幾句低語很快就完事了,而在他叨叨咕咕地念叨完了那些東西之後,就猛然一睜雙眼,用手翻開那瓷罐子之後,就把那罐子裡頭的所有東西都倒進了水裡。

    那些由打罐子裡頭飄灑出來的東西,好像是一些普普通通的粉末,可自打它們落入湖水中之後,那近處的湖水竟然像是燒開了一般,不斷冒著氣泡不說,還散發出了點點白煙。

    自打出現了這種異狀,這老爺子的表情更顯凝重,口中再次低低默念了起來,那些起泡和白煙竟然在這聲聲的叨念中越演越烈,眨眼間就在老爺子身前的近處水域形成了一個冒著白煙的不大漩渦,並且在那老爺子劍指長舒過後,朝著遠處的那些日軍汽艇出席捲而去。

    而那老爺子在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就隨手由打身後摸出來一把明晃晃地短刀,並且在下一刻如同是一隻碩大的山貓一樣,急匆匆地鑽進了岸邊的灌木林子裡,極其小心地朝著康山駐地摸索了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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