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 你是我女人 文 / 已土生金
有董岑的細心照料,再加上那個假林靈素送來的外傷藥,這李玉陽康復的很快,不到一周的時間就能夠基本下床行走了。
不過那藥雖然是那假林靈素送的,但他在痛打完了李玉陽之後,卻並沒有去見過李玉陽,而這也讓那董岑連連念叨,這個當乾爹的把自己兒子打成了這樣,並且還沒來探望過,實在是有點太不應該了。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提一下這個董岑是誰了,可能大傢伙都忘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那個在東北**之中,抱著個大黑貓給胖子他們搗亂,並且引鬍子入村屠殺,為了不被人發現自己痛殺同僚,把胖子和李玉陽當做替罪羊逼進了河底洞天裡的那個妖媚漂亮的女人。
這個董岑是那個假林靈素的養女,不過按她的話來說,她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中國人啊,還是日本人。
她有兩個名字,一個就是這個董岑,而另一個,叫九條葵裡,這是懂事的時候那個假林靈素給她起的,而這個名字除了她的義父,也就是假林靈素叫過之外,就只有那些玩弄過她的日軍高官們才叫得。
她的身世比較特殊,甚至說應該很是淒涼,淒涼到讓人一聽就能夠感到噁心,自打她豆蔻年華的時候,那個假林靈素就佔有了她,可是她卻不恨他,因為那是她第一個男人,並且同時那也是她最為依靠的男人。
童年的時候那假林靈素對她極好,就像是真正的慈父一般,寵溺著她,給她想要的一切事物,教給她學問、武術、道術,甚至於這假林靈素都有那股子傾囊相授的意思,只要這董岑能夠接受那些知識,而這也使得年幼時代的董岑亭亭玉立,頗有一分仙女的姿容。
而那假林靈素淵博的知識也讓這迷途的少女頗為傾倒,再加上他的翩翩風度,更加上他們倆根本就沒有什麼血緣關係,所以這董岑也就開始愛慕上了自己的這位養父,而這怕也是董岑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為之動了情的男人。
在她看來,自己是幸運的,即便自己沒有了雙親,可有養父在,只要他們倆人能夠相依為命,就這麼一直下去,怕自己短壽三十年,只要能夠讓她死在那個假林靈素的身後,能夠幫他安然下葬了卻後事就行,至於自己她從來就沒想過。
可正所謂塵歸塵土歸土,時間會讓一些本性都暴露個一乾二淨,就在她即將要十四歲生日的時候,那個看似溫爾的魔鬼終於對其展露出了獠牙,在一個花前月下的晚上,用自己溫潤的語言迷惑了董岑,並且得到了她。
當然了,做了這種事情,即便那個時候的女人再過保守,她也清楚地知道他們倆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可在發生了之後,董岑卻不恨他,相對而言還很是高興。
因為自己終於能有機會報答她養父的養育之恩,甚至於從她養父之前的那個溫潤言行來看,那個假林靈素很有可能會她做妻子,得夫如此夫復何求,這不正是她所盼望的事情嗎?
可她不知道,甚至於直到現在她還不清楚,這假林靈素對她而言就只是玩玩的,那個已經活了千百年的人,他所經歷過的一切都不是常人能夠揣測到的,而他的那些懷揣千年的秘密自然也不會透露給董岑半分。
要知道再是大奸大惡的人也有倍加珍惜的人,秦檜還有三個好朋友呢,況且是他呢。
可還是那句話時間往往會改變一切,那個假林靈素經歷過了那麼多的生離死別,心都已經死透了,董岑不知道她在那個假林靈素的心裡,年幼的時候就真是兒女,而一旦成長為少女之後,她就是那個惡魔的洩慾工具而已。
在一番**輕啼之後,這假林靈素就像是沾了葷腥的狼一樣,強裝慈父禁慾已久的他終於顯露出了邪惡的本性,在自己養女的身上馳騁縱橫。
那段時間對於一個初經人事的少女來說,就如同是噩夢一般,因為她即便再愛著那個人,她也從來沒見過那假林靈素這麼瘋狂的一面,可同時這董岑又極盡的忍受,因為她認為,自己已經是那假林靈**了,只要他想要的,她能給予的,她會毫無保留奉獻出自己寶貴的一切。
不過凡事總有個夠的時候,這假林靈素經歷過人生的那麼多坎坷之後,他還會珍惜那些對於別人來說異常寶貴的感情嗎?
他不能,他的性情早都已經不能用正常二字來揣測了,試問別人又怎麼能把他視作一個正常的人,所以在董岑十七歲的一天夜裡,這假林靈素終於為了自己心裡頭所謂的那些大業,放棄了這個深愛著自己的乾女兒,把她奉獻給了別人,從此這董岑墜入深淵,開始了一段如同夢魘般的生活,而這也是她性情大變,最後變得妖冶嫵媚不擇手段的因由。
當然了,不管怎麼樣,最後這董岑感情的歸屬人,還是她的養父,那個假林靈素,可也正是因為經歷了這麼多,這個女人已經把這種事情當成了習以為常,只要能夠最終幫到那個假林靈素的忙的話,她甚至於願意為他付出生命,而她現在成了李玉陽的女人,就是她養父的意思。
這可不是隨意安排的,也不是因為那個假林靈素良心發現,想要給這個可憐的董岑尋覓一個靠譜的男人,這是因為那假林靈素對於自己這一次用出來的手段極其的沒有信心,要不然這李玉陽也不會違背林靈素的意思,在有機會痛下殺手的時候,放了那個死胖子一條生路。
給他安排一個漂亮女人也是有兩層深意的,一是為了邀買人心,讓這李玉陽對其死心塌地,這二就是要讓董岑監視李玉陽的言行,如果一旦瀕臨到再難控制住的那種臨界點的上的話,那就只有殺了他一條路可走了。
有人說女人像貓,其性情是最為多變的,而現如今的董岑就和一隻柔順的小貓一樣,正用她那驚心動魄的**窩在李玉陽的懷裡,感受著他輕柔的觸碰和溫暖的呼吸。
「你就別抱怨
了,我這身傷都是我自己得瑟的,不怪親爹,這是我自作自受啊。乾爹說的對,我要是能在那胖子之前搶下那本玉書的話,最起碼我沒完成任務,也能讓親爹高興高興。
現在可好,兩樣事都沒完成,我還把那個死胖子給放了,好好想想我能體會到親爹心裡頭有多失望。唉,下次再見面的時候,我一定不會留手,替親爹解決掉這個麻煩。」
不知道為了為什麼,這李玉陽自打看見了董岑的那一刻起,就對她很是癡迷了起來,其實李玉陽也不是個傻子,他能夠從很多細小的地方清楚地審視出,這個夜夜和自己歡好的女人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可這種感覺卻是盲目的,即便那是他清知道一切,他還是甘之如始,不忍傷她半分。
「那他下手也太重了吧,不行,我要和他說道說道,你知道你上次血肉模糊地回來之後,我看的多心疼嗎?」
正所謂煙視媚行,這董岑舉手投足之間都會有一種頗為蕩人心魄的美,一時之間讓李元剛情難自禁,在一把輕捉住董岑的小手之後,就想要深吻下去。
可那董岑面對李玉陽的這種癡纏,卻是巧笑盈兮地用另一隻小手輕輕一按,擋住了李玉陽的深吻,末了才很是柔媚地對李玉陽道:「別鬧,你剛剛重傷初癒,需要節制修養身體,我又不是不在你的身邊,等你好了之後隨便你折騰。」
說罷,這董岑就要再次起身,離開李玉陽的懷裡,而此刻的李玉陽卻對董岑的這個舉動面沉似水,並且在下一刻一把就把她拉入了懷中。
「你幹嘛!把我放開,我要起來去見乾爹。」
面對李玉陽的這個舉動,這董岑一時之間大為吃驚,因為這李玉陽從來就沒這麼看似毫不憐惜地對待自己,難不成他也和那些男人一樣,在玩膩了之後,就想要把她扔了?
所以自打這董岑想到這到這上頭之後,就連忙掙動身子,好抵禦李玉陽的接下來的侵襲,而她此刻說話的語氣也因為剛剛想通的那件事情而變得冰冷異常,再無之前的那種嬌媚可言。
「幹嘛?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去幹嘛?見乾爹?你是去見他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以前的經歷,梅津那個雜種來了,你是要去陪他!」
女人就是這樣,一旦認準了一門,自己就像是甘願掉進坑裡似得,再難拔出來,所以她現在已經認定了李玉陽就是自己心裡頭想的那種人,所以表面上的功夫自然也就再不想施展下去了,而是在隨意從唇邊漏出來一個不齒厭惡的笑容之後,就無所謂地對李玉陽說道:
「他來了又怎麼樣?我是去陪他又怎麼樣?怎麼?我就是這樣的女人,你得到我的時候也知道我早都不是什麼所謂的處了,你現在嫌我髒了是吧?好,我走,誰乾淨你找誰去,撒手,你給我撒手!」
說罷,這董岑也不知道從那裡上來的那股子脾氣,在眼瞅著擺脫不掉李玉陽的那隻手之後,就連忙瘋了一般,用自己的指甲去抓李玉陽的胳膊。
可她的這個舉動卻並沒有堅持多久,甚至於她還沒等那手指甲落到李玉陽的身上呢,就讓他一把抱在了懷裡,並且連動都動不了了。
「你是我的女人,從那天起你就是我李玉陽的女人,誰都不能從我身邊把奪走你,你不行,那個梅津不行,就是乾爹來了也不行,我會疼你一輩子,我求別再折磨自己了!」
言罷,這李玉陽隨即傾情一吻,而那此時的董岑早都已經呆了。
:梅津美治郎(1939年-1944年)關東軍升格為總軍
寫到這裡大家別說我**,董岑的原型是川島芳子,歷史卻有其人,只不過名字是一位書友給起的,在這裡鄭重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