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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四章 籐殿 文 / 已土生金

    自打看清楚門口的一切之後,倆人都不由得心頭打鼓,誰也不想承認眼前出現的這一切竟然是真是存在的。

    不過藍天白雲青草綠地,還有那種徐徐地帶著香甜花香的涼風都在告訴他們倆人,他們倆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因為事實就擺在他們的眼前。

    這可是在地底下呀,甚至於很有可能都已經扎根到地下近千米的地方了,這樣的一個地方應該是陰氣逼人,毫無光亮,甚至都應該是空氣稀薄感到憋悶不適才對,可眼前的一切卻完全違背了常理,這和地上有什麼區別,難不成那通天塔是彎的,只不過是因為彎曲的幅度太過微小,才惹得他們倆人根本就沒感覺出來而已?

    反正不管怎麼說,他們倆自打看見了這個情形之後,倆人幾乎都是縮手縮腳,不敢踏出那扇青銅門一步,因為誰都不想再看見之前的那扇窗子所發生的一切,如果真的進去出不來了咋整?又或者說進去了之後,那奇幻的映像全部消失殆盡,當他們倆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然是深入土層之中,這可就和活埋沒啥兩樣了。

    而且雖然司徒明香沒啥經歷,但眼前的這片柔美的景色可和茅山下的那個邪惡洞府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能不能在那些草叢裡潛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猙獰活物,直等到他們倆路過的時候撲將出來,給他們倆人陰狠而又非常致命的一擊。

    不過只要他們倆想要活下去,這一腳也是必須要邁出去的,要不然退路已封他們倆終究還是會被困在這裡,最後不被餓死渴死,也會被那個還沒回復過來的洛有昌幹掉,反正不管咋樣他們倆結局都不會太過舒服。

    想到這裡,他們的身子不由得為之一抖,連自己的後脊樑都為之涼了半截,不過他們倆可不敢回頭去瞅,因為得到的結果自己實在是無法承受,在自欺欺人之下就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走了。

    可能是因為自己憧憬的東西已經就在眼前了,所以這胖子也沒有之前的那種慎重了,抬腳一邁就跨出了那扇青銅門,隨後也沒在管顧司徒明香什麼,而是大步前行,沿著這眼前的那條路就走下去。

    眼見有人身先士卒,在實在想不出來還有其他路可走之餘,這司徒明明香只好跟著,所以也在下一刻硬著頭皮進入到了這青銅門裡。

    自打一進到門裡之後,這司徒明香才知道這裡頭到底是有真實,這一切在她的眼裡根本就看不出來是假的,所以她的那顆心才因此而放回到肚子裡,不會再因為某些風吹草動,而讓自己看起來就如同是個受了驚嚇的兔子一樣,不管發現了什麼都很是大驚小怪。

    而又走了一會之後,他們倆人才真正地發覺出這個地方和外界到底是有什麼不同,這裡雖然廣袤無垠,但仔細看來卻好像什麼生命都沒有,唯一存在的就是那些柔和的小風在吹拂著這一片細密的草地,惹得那些小草如同是在跳舞一樣,波瀾起伏煞是好看。

    不過最為神奇的卻不是這些,自打他們倆走到那最後一層塔樓裡的時候,其實他們倆身上的氣力就已經都快要告罄了,要不然司徒明香那個時候也不會靠吃東西來恢復體力,可自打一進到這青銅門裡之後,他們倆人就覺得神清氣爽,之前的那些乏累也因為自己現如今的輕快行走而全都消失掉了,而那些流失的氣力也變得慢慢充盈了起來。

    有心想問,但這種事情卻沒辦法和胖子細表,第一是因為胖子身上出現的那些東西,司徒明香是打心眼裡頭害怕,眼下躲還躲不及呢,自己要是湊到跟前去,那就不是提醒胖子他身邊還有個大活人呢,這不就是自投羅網嗎?

    而第二也是最為主要的,現在的司徒明香是真的摸不透胖子的真實秉性了,那種忽冷忽熱的感覺讓人極其的難受,而且從之前的那些情形看來,自己即便是問這胖子也不一定能夠告訴她實情,那她又何必去自討沒趣呢。

    所以現在的司徒明香就和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似得,從來都不走到胖子的身邊,而是慢慢悠悠地跟在起背後,只要能夠讓胖子感覺出他身邊還有個大活人那就行了。

    在又走了一會,回頭早就已經看不到那扇門了之後,他們倆才算是真正見亮,看見前面的道路前方也忽然變得有所不同。

    在極遠之處,也應該是這條路的盡頭處,竟然有個一個草籐編建的小亭子豎在那裡,不過因為離得太遠的原因,只能夠看清楚個大概其的輪廓,看不清楚那亭子裡頭有個什麼物件,不過反正來都已經來了,不過去瞧瞧的話,他們倆人沒啥事情可做。

    可等他們倆真的來到了那所謂的亭子處後,卻被眼前的這座建築物震得驚呆住了,這那裡是個小涼亭,這明明就是個巨大宮殿式的建築,而且這殿堂就好像是籐蔓自發編建出來的似得,根本就毫無刀砍斧剁之功,這不由得讓他們倆人發自肺腑地感歎不已,這真是神跡啊,怕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的除了神仙,也就沒有別的什麼人了。

    不過要說這是什麼殿堂的話,那還稍欠了點火候,最起碼它也沒有棚頂,就和西方的某些祭祀性建築雷同。

    而在這座巨大殿堂的中央,則有一個約莫有個一人多高的大木敦子,而這木敦子上則漂浮著一個閃閃發光的物件,只不過是因為倆人離得稍微遠了點的緣故,想要看個清楚明白是根本就不可能的,看起來,胖子這一行勢在必得的東西應該就是那大木敦子上漂浮著的玩意了。

    自打看見那東西之後,胖子的眼珠子都看紅了,那全身上下緊繃的很,就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貪婪惡狼一般一眨不眨地瞄著那個漂浮的物件,只不過卻不清楚為什麼沒把自己的**付之於行動,他到底是在等待著什麼呢,可就在司徒明香還在尋思的當口上,這胖子終於動了。

    在極盡仔細地審視了一遍那籐蔓編建出來的殿堂之後,他就猛一邁步,一腳就踩進了這座綠色的殿堂裡。

    而當他的腳踩在那些籐蔓上之後,四周圍竟然傳來了一陣陣極盡細密的哭嚎聲,那聲音就像是在竊竊低語,又好像是在因為著什麼而哭泣著似得。

    而自打出現了這些聲音之後,把身後那個即將要跟進去的司徒明香冷不丁地嚇出來一得瑟,所以這抬起來的那隻腳也沒踩在那些籐蔓上,而這也讓她因此而瞧清楚了那些籐蔓的詭異之處。

    自打胖子的腳抬起來之後,那些籐蔓就像是能夠感覺出疼痛似得,竟然還是如同小蛇一般輕輕游動了起來。

    不過即便是這些籐蔓展示出了和世間籐蔓的些許不同,但它們也並沒有在下一刻對胖子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而是在感覺到沒啥東西壓在自己身上之後,就變得靜立不動,和之前的那副德行一般無二了。

    可即便是這樣也夠那美國妮子嚇一跳的了,所以她根本就沒那個膽子跟著胖子走進那座殿堂,而是只好繞到盡力繞道旁邊去,想把胖子接下來的一切舉動都看個清楚明白。

    可能是為了保證安全的原因,胖子在那殿堂裡走的很慢,就好像每落下一步都會深思熟慮,不會太過於盲目應對似得,而這也導致司徒明香後發先至繞到了他的前頭去了,可當那美國妮子瞅清楚胖子此刻的那張臉的時候,司徒明香才知道她之前應該是錯怪了胖子,可現如今知道這些早都已經晚了,那大滴大滴的汗水順著臉角滑落了下來。

    此時此刻胖子的那張臉早都已經不能夠再稱為人臉了,而應該被叫做鬼臉,那臉上的一條條青筋鼓脹個不停,甚至於不仔細去看的話,就會以為胖子的臉型原本就是那個德行的而已。

    其實最讓司徒明香揪心的卻不是這個,而是此刻胖子的那雙眼睛已經變得漆黑如墨,這種情形司徒明香是最為熟悉的。

    不管是在外國還是在大陸,只要出現了這個情形,那個人就一定是被某些邪魔鬼祟給佔據了身子,所以現如今出現在這美國妮子眼前的這個胖子早都已經不是他了,至於到底是什麼,誰都說不清楚。

    其實如果說時下的胖子就光是這樣的話,還真沒辦法把司徒明香嚇個夠嗆,其實最讓司徒明香驚心不已的是,此時此刻竟然有好多五彩斑斕的猙獰蟲子由打胖子臉上的竅穴裡爬了出來。

    這些蟲子好像再不畏懼胖子另外那半張臉面上所刻畫的咒紋了似得,頃刻之間就已經爬得胖子滿身滿臉,並且還有一些因為失足而由打胖子的身上掉落到了那些籐條上,不過那些籐條卻並沒有太過於慣著它們,而是在那些蟲子掉落其上之後,就開始一條條地緊繃起身子,把那些蟲子夾死在那籐條間的夾縫之中。

    胖子所過之處是蟲屍遍地色彩斑斕的很,可這殿堂能有多大,所以沒過多大一會的功夫後,這胖子就已經走到了那個樹墩子前。

    時下也沒見他到底使用了什麼法子,就僅僅是伸出只手來之後,那在樹墩子上一直飄搖不落的物件,就如同是一片羽毛一般,朝著胖子緩緩降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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