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6章 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愛我嗎? 文 / 最愛壓馬路
顏厚浮在夜幕之中,循著檀香琴的方位找去,發現在學校旁邊不遠處有個小旅館,檀香琴應該就是在那個小旅館裡面。飛近了之後,他聽到了有幾個男人的聲音。「操,你這個臭婊.子,都是因為你,老子他.媽的才會混到這個地步,媽的,今天非得好好收拾你一頓不可,以解我心頭之恨。」其中一個男人,十分暴戾的說著。顏厚耳力極佳,聽到這聲音,還聽到了檀香琴的哭泣求饒聲。垮啦,一陣衣衫裂開的聲音,想也不用想,定是那人把檀香琴的衣服給撕開了。顏厚勃然大怒,那男人到底是誰?難不成是那個程金海?他也沒工夫去想太多,一個瞬移就出現在了窗戶邊,透過窗戶,他看到了被兩個男人死死按住的檀香琴,此刻的她十分無助的哭泣著,淚水朦朧,嘩啦啦的淚水在俏臉上面肆意縱橫。而她面前的一個男人,不是程金海,但也是一個熟人。陳才!陳才就是那個警察,顏厚回來的第一天,英雄救美救下檀香琴的時候,就是這傢伙出來顛倒黑白,結果被顏厚甩飛出去,後來還跟他爹,也就是那個市局副局長陳雷,告狀說是顏厚襲警。最後顏厚把陳雷給整下去了,在高爾夫公寓裡遇到陳雷的時候,他還求顏厚放過他兒子。可顏厚是什麼人,他才懶的管這樣的小嘍囉。也就再也沒關心陳才最後怎麼樣了。沒想到今天重新見到,他卻儼然化身惡魔,正一臉瘋狂的笑著,用力的撕著檀香琴身上的衣服。這時候已經三月份了。檀香琴穿的不算多,外面套的大衣已經被脫下了,裡面穿著一件紅色的襯衫,被陳才給撕開了,露出了裡面飽滿的黑色胸.罩。陳才嘿嘿直笑,一邊罵道:「你這個賤人,媽的,那小子我得罪不起。但都是你惹起來的禍,要不是你,老子現在還逍遙快活著呢!何至於現在,跟狗一樣。誰都可以踩我幾腳!」他憤怒起來,啪的一巴掌摔在檀香琴的臉上。檀香琴本就紅彤彤的臉頓時更加紅了,就跟充了血一樣。「嗚嗚嗚……」她的手被兩個男人按住了,掙扎也掙扎不了,只能嗚嗚嗚嗚的哭著。顏厚在窗外看到。勃然大怒,一腳踹開窗戶,飛身衝了進去。嘩啦一聲,玻璃碎了一地。陳才還有那兩個男人都是一驚。抬頭看向窗戶,哪曾想一隻腳就朝著他的面門飛過來。噗!顏厚心中怒極。這一腳飛出去,根本沒想控制力道。只是一腳。陳才的頭,就好像被火車碾過一樣,被高速大口徑反器材狙擊步槍子彈打中一樣。彭的一聲,就像西瓜一樣炸開了。另外兩個男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顏厚又出手了。兩腿甩過去,啪啪。兩個男人的脖子頓時應聲而斷,卡嚓卡嚓的兩聲,兩人直接倒下了。死了。毫無疑問,顏厚本來就沒把殺人當一回事,這時候下手哪裡會管輕重。如果不是怕鬧的太難看,他甚至都想直接把三個人的魂魄給他抽出來。不過檀香琴在一旁,他不方便這麼幹。檀香琴躺在床上,還在嗚嗚嗚嗚的哭,捂著臉。顏厚朝她走了過去,剛剛發生的一幕實在是太觸目驚心,他不想讓她心中留下陰影。他走到檀香琴面前,大手輕輕的按在了她的腦袋上,她馬上就不動了,閉上眼睛,手垂了下來。顏厚看了一眼血腥的房間,殺那兩個男人的時候,沒有見血,只是直接把他們的頸骨踢斷,可殺死陳才的時候下手略狠了點,血漿爆的到處都是。他皺了皺眉,這要是查起來還挺麻煩。索性手一揮,用神術直接將三人的屍體變成飛灰。消散在空氣之中了。牆上的那些血漿骨頭碎片什麼的,也一併給抹消了。他抱起檀香琴的身體,彭的一聲,空氣輕輕的爆響,人就消失了。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房間,玻璃碎的一地都是,床上十分凌亂,空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道。不過沒有屍體,沒有血跡,任誰都不會想到,這裡曾經發生過兇殺案。顏厚抱著檀香琴瞬移回到了江大,回到了檀香琴的家裡。這是第二次他抱著她瞬移回家了,上次她瞬移回來,因為身體不適應,加上喝了酒的關係,吐了一身。這會兒顏厚看到懷中的檀香琴也是滿面通紅,呼吸中有濃重的酒精味,八成也是喝了酒,他馬上就聯想到了上次,剛想帶她去廁所裡,可還沒來得及動,她果然又哇哇的吐了出來。顏厚抹了抹額頭,就知道她會吐。幸好在她吐的一瞬間,顏厚做好了防護措施,這次倒是沒有弄的一團糟。扶著她到衛生間裡好好的吐了一陣,她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我好難受,我好口渴,我想喝水……」檀香琴難受的說道。「我去找點水讓你喝。」顏厚對她說道。「不要走……」檀香琴用顏厚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嘴巴,回過頭抱住了他。「不要走,不要離開我。」顏厚說道:「我不走,我是去幫你拿水。」檀香琴迷離的眼睛睜開,柔情似水,秋波宛轉,盯著顏厚看,她突然就把臉湊過來,火辣辣的嘴唇就貼到了顏厚的嘴上。小巧的靈蛇一個勁的往顏厚的嘴唇上鑽,想要敲開他的牙關。可顏厚搖了搖頭,一把推開了她。檀香琴十分沮喪的看著他,說道:「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愛我嗎?我好渴,我想要你。」顏厚無語了,說道:「你剛吐完,就要來吻我,嘴裡還一股酒味,你讓我怎麼接受啊?」檀香琴看了看他,說道:「那我刷牙,你幫我刷牙,好不好?」這都是什麼事嘛!顏厚無語的想著,還要幫她刷牙,這都是什麼玩意。檀香琴的襯衫裂開著的,高高聳起的胸脯貼在顏厚的身體上,雖然隔了一條黑色的胸.罩,但顏厚還是能夠感受到那股柔軟和溫熱的感覺。一股淡淡的**味……只是檀香琴嘴裡那刺鼻的酒味讓人難受極了。顏厚說道:「你還是刷個牙,在洗個澡吧。」「你幫我刷,你幫我洗……我不想動,我好累……」檀香琴朦朦朧朧的說道。顏厚無奈,只能溫柔的把她扶到洗水池旁,擠好牙膏,把牙刷放在她手裡,然後再扶著她的手,把牙刷放到她嘴裡。「來,自己刷。」顏厚說道。檀香琴迷迷糊糊的刷了幾下,可能是牙膏的清香刺激了她,讓她稍微清醒了一點。她一邊刷牙一邊看著顏厚,眼睛轉啊轉的,不知道在想什麼。等她刷完,顏厚開口問道:「你怎麼回事?怎麼又醉成這樣了。」檀香琴這會兒清醒很多了,說道:「我去酒吧喝酒,然後遇到了一個人,我不認識他,他好像認識我。我記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他,可是想不起來了。」顏厚點了點頭,沒有告訴她那個人是誰。她說著說著,突然想起了什麼,驚訝的說道:「呀!我不是在旅館嗎?怎麼回家了?我記得那個人帶著兩個人把我抓上了車,然後把我帶到旅館……怎麼回事,你怎麼來了?還有我怎麼回家的?發生了什麼?」顏厚說道:「我收到了你的求救電話,然後就跑來救你了,那些人看到我,就嚇跑了。」
他這是在撒謊,不過不可能和檀香琴說真話不是?檀香琴哦了一聲,好奇的想了想:「咦,我有跟你打電話嗎?我不記得了……」想了想,她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啊,我想到了,我看到你來救我了!你從窗戶進來的!是不是?然後你……你……」說著說著,她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色,指著顏厚,腳下踉踉蹌蹌的退後幾步,好像顏厚是吃人的大惡魔一樣。「你都看到了?」顏厚沉著臉說道,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如果檀香琴真的看到了的話,他很有必要把她的記憶給清洗了,這不僅僅是對自己的保護,也是保護她。畢竟那麼暴力的場面,留在她的腦海中,說不定會讓她做惡夢睡不好覺。檀香琴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記得了,我只記得你好厲害,把他們都打倒了……對哦,我想起來了,最開始見你的時候,你就有很厲害的身手。你知道嘛,那時候,我以為你是中南海保鏢呢。」顏厚沉聲又問:「你真的看到我把他們打倒?還看到了什麼?」檀香琴捂著頭說道:「我頭好痛,你別問了,我想不起來。」既然這樣,那就罷了。顏厚搖了搖頭,她既然想不起來,那就算了,沒必要再去清洗她的記憶了,那樣對她的傷害還是很大的。一般來說,顏厚都不傾向於幫別人清洗記憶,這樣勢必會影響到腦部的正常運作。「對了,我們怎麼回來的?」檀香琴好奇的問道,「我怎麼感覺就一會兒功夫,你就把我帶回家了。」顏厚笑了笑說道:「我抱著你回來的,還能怎麼回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