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章 相親? 文 / 最愛壓馬路
(晚了好多,對不起大家啊!馬上就進入女生宿舍管理員的劇情了,前奏似乎略長,請諸位多多包涵。)顏厚走進病房,看到父親顏國柱和母親馬秀玲仍然在閒聊,興致盎然,有說有笑。他們見顏厚走進房間,也沒在意,繼續聊著關於學校裡哪位教授的八卦。顏厚對他們的談話毫無興趣,在床邊的小椅子上坐下,仔細的端詳了一番父親的面色,很明顯,和之前蒼老疲憊的泛黃臉色完全不一樣,顏國柱的臉上紅`潤起來,呼吸也變得深厚,不再急促。之前說話間還偶爾會咳嗽一下,現在這大半天也沒聽到咳一聲。「看來命運轉盤雖然坑爹,但還是有作用的!」顏厚對此很是滿意,父母能夠健康,是他最大的心願。離家萬年,在異界漂泊打拼,度過無數孤寂難挨的歲月,他知道親情是多麼可貴。他從一介平民開始,修煉魔法成為魔法師,歷經無數征戰,在花甲之年成為王國大賢者。在行將就木,客死異鄉時,他毅然拋棄**,轉職成亡靈法師。而後他建立教派,成為亡靈教主,獲得信仰之力成為偽神。又歷經千難萬阻,在死亡神殿混到了瘟疫真神的位置。他挖空心思,勾心鬥角,提升實力,擴大勢力,憑藉著不懈的努力,最後才爬到了死亡主神的位置。這一切,靠毅力是不可能支撐住的。如果不是內心的信念和執念,為了回到地球,為了再見父母,他不可能能在各種激烈鬥爭中存活下來。從平民爬到死亡主神的位置,其中的艱辛常人難以想像。他經歷過各種戰鬥,戰爭,聖戰,神戰,從單挑的生死決鬥,到參戰人數以億萬計的位面神戰,他都見識過,參與過,幾度重傷瀕死。如果不是心中的執念支撐著,他早不知道死在什麼地方了,哪能咬牙挺到最後?看著父親的側臉,眼角的皺紋,鬢角的斑白,顏厚的眼中有些東西在閃爍。父母這會兒在談論給顏厚找什麼工作,說要給人事處的哪位領導送禮的事兒。父親雖然嘴上不說,其實顏厚能夠感受得到,在父親眼中,自己仍是個孩子,啥也不會做,嬌`嫩著呢。想到父親要為自己的工作操心,點頭哈腰的去給領導送禮求情,為自己謀個工作,顏厚的心中就有些酸楚。他突然想起上次坐出租車聽到的一首歌:「時光時光慢些吧,不要再讓你變老了。我願用我一切,換你歲月長留。一生要強的爸爸,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微不足道的關心,收下吧。謝謝你做的一切,雙手撐起我們的家。總是竭盡所有,把最好的給我。我是你的驕傲嗎,還在為我而擔心嗎?你牽掛的孩子啊,長大啦!」這首歌,還特別契合顏厚現在的心境。他甚至都忍不住想直白的告訴父母,自己如今的身份。可想想,還是忍住了。他只能在心中暗暗的發誓:「爸,媽,我一定要悟通生命之力,為你們增長壽元,讓你們健康年輕,永生不死!」拳頭緊緊的握住,顏厚的目光如同烈日,射`出堅毅光芒。他的異樣吸引了父母的注意,馬秀玲轉頭看著他,問道:「傻孩子,你在琢磨啥呢,這眼神跟要吃人似得。」顏厚咧嘴笑了笑,沒有回答。馬秀玲又道:「對了,你知道蒙處長吧?」顏厚搖搖頭,疑惑的問道:「蒙處長?」「就是江大的人事處處長蒙牧野。他女兒不是和你初中高中都是同班同學麼?」「他女兒?叫什麼名字?」顏厚疑惑的反問。馬秀玲撓了撓頭,一時間也想不起來,目光投向顏國柱。病床上的顏國柱語氣平靜的說道:「蒙靜,現在在江大讀哲學系研究生。」「對,就是蒙靜。」馬秀玲說道,「你覺得她怎麼樣?」顏厚聽到「蒙靜」二字時,心猛地跳動了一下,說不出的感覺,面對母親的問題,他有些為難的抓了抓鬢角,說道:「我這麼多年沒見她了,早就忘記她長什麼樣了。」「不就是大學四年沒見麼,就忘記了?」馬秀玲好笑的說,「要不,你們哪天見見?老同學,這麼久沒見,敘敘舊嘛。」顏厚哭笑不得的說道:「媽,你這是什麼意思?相親麼?」「你想哪兒去了,」馬秀玲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兩見個面,要什麼緊?我聽人說,蒙處長在給他女兒安排相親的事兒,反正你和她老同學,見個面敘敘舊又沒關係。」顏厚微微搖頭:「至於嗎?就相親?自由戀愛不好麼,她年紀又不大。」「自由戀愛當然好啊,又沒人攔著你們。」馬秀玲的話中很有慫恿的意思。「誒,我說老媽,你幹嘛要撮合我們倆?」顏厚覺得有些納悶。馬秀玲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她老爸不是人事處的麼,你若跟他女兒成了,你的工作還能跑的掉?」顏厚這下真的哭笑不得了,他壓根沒把工作的事情放在心上,對他來說,掃大街和做市長沒太大區別,就算真的去做看大門的保安也沒關係。可沒想到父母對此事非常上心,竭力想為他日後的前途鋪平道路。「媽,爸,你們就別操心了,我自己能找到工作。」馬秀玲卻是打擊道:「你自己去找,能找到什麼工作?學校招待所端盤子都不會要你,頂多去食堂做打菜的。」顏厚一陣無語。「就這樣定了,年前我讓人安排一下,讓你們兩個見見面,敘敘舊。」馬秀玲語氣堅決的說道。一直沒說話的父親顏國柱也開口了:「你也這麼大了,該成家了,一直玩能成什麼事?」這麼一說,顏厚就無話可說了,父母完全是為他好,他不願意傷父母的心。氣氛有些微妙起來,顏厚轉移話題道:「爸,你有沒有發現你的氣色好了點?你好像很久沒咳嗽了?」這麼一提醒,馬秀玲立即注意到了,臉上帶著一絲欣喜說道:「是真的,國柱,你的氣色好多了,也不咳了。這診所的醫生真是神醫啊!」顏國柱驚訝的問道:「是嗎?我感覺呼吸是順暢多了,人也神清氣爽,還以為是聊天起勁,所以人才精神了。」顏厚笑道:「那爸今天就可以回家了。」「那怎麼成,總得再觀察觀察,萬一反覆了怎麼辦?」馬秀玲卻是皺眉說道。顏國柱一把坐了起來,伸了伸懶腰,說道:「嘿,我還真感覺全身充滿了勁,精神抖擻著吶!這不完全好了麼,還住這幹嘛?這床又硬又冷,睡的難受。」馬秀玲這才不說什麼,看著精神抖擻的顏國柱,眼睛裡充滿了喜悅。一家人稍微聊了會兒,便收拾東西準備回家。顏國柱和馬秀玲身上的錢在傳銷組織裡的時候被那些人搜光了,所以結賬是由顏厚來結的。結賬的時候,馬秀玲一個勁的誇醫生是神醫,將老伴多年的頑疾治好了,硬要讓顏厚塞紅包給他,那醫生連說不敢不敢,一張老臉漲的通紅,神色有些得意。顏厚微微一笑,並沒說什麼,他根本不在乎這幾個錢,便多給了那醫生一千塊。那醫生接過錢的神情,就好像天上掉餡餅一樣,可沒把他樂死。---離除夕越來越近了,母親馬秀玲和妹妹顏依一連幾天都上街買年
年貨,買新衣,顏厚和父親顏國柱則在家裡做大掃除。原本顏厚一個人搞衛生,可顏國柱說他精力十足,好像恢復了年輕狀態,說什麼也要參與進來。父子兩人便齊心協力將家裡弄了個乾乾淨淨,顏厚也懶得用神力,享受勞動的樂趣。「咦,是你??你住這兒嗎?」顏厚正拿著塊抹布,捲起袖管,站在凳子上用力抹著防盜門,突然身後傳來一個女聲。其實他早已知道來人是誰,檀香琴,江大後勤處的副處長,她就住在顏厚家對門。顏厚扭過頭,不冷不淡的回了句:「嗯,是啊。」檀香琴臉色有些興奮,拎著大包小包,顯然是從街上購置年貨歸來,站在旁邊抬起頭看著顏厚。「你竟然住這兒,這兒不是顏教授的家嗎?你是他兒子?」檀香琴穿著一套紅色的蝙蝠衫,寬鬆的衣服隱隱勾勒出迷人的曲線,看起來既是活潑,也性`感嫵`媚。「嗯。」顏厚依舊不冷不淡的回答。檀香琴又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語道:「你是叫顏厚吧?可我記得顏教授的兒子顏厚是在外地上大學啊。」顏厚翻了個白眼,沒再理她,專心的擦著防盜門,將門上貼的舊福字剝掉。檀香琴好像沒看出來顏厚不愛搭理她,依舊站在那說著,甚至把手中的袋子放在地上,叉著腰質問道:「那你是在騙我!你根本不是在外漂泊,更不是什麼中南海保鏢或者殺手!」顏厚扭過來,哭笑不得的說道:「我什麼時候跟你說我是中南海保鏢了?」「你不是中南海保鏢,也不是殺手,那你的身手怎麼這麼厲害?難道你是讀軍校的?」檀香琴仰著望他的俏`臉上佈滿好奇的神色,一雙明媚的眼睛不時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