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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章 既危險又神秘的男子 文 / 最愛壓馬路

    顏厚面無表情,掃了眼著那個黑洞^洞的槍口,又掃視著兩名警察和他們身後的那兩個趾高氣昂的小嘍囉,深邃的眼神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一臉橫肉的警察拎著警棍,走過來,嘴裡大罵:「你他^媽聾了?叫你面向牆蹲下,雙手抱頭!對了,先把手銬扔過來。」他生怕自己走近後會被手銬攻擊,所以便讓顏厚丟過來,他可不想變成雞哥,那慘兮兮的樣子實在是太慘不忍睹了,他都不太敢相信是面前這個風度翩翩的男子所為。顏厚微微點頭,抓著手銬的手輕輕一揚。所有人感覺眼前一陣眼花繚亂,都沒看清手銬哪去了,只聽見「啪」的一聲,一個東西飛起,摔落在遠遠的雪地上。眾人齊齊看去,那東西,卻是一把黑色的六^四式手槍!那清秀的警察手中空空如也,他還在愣愣的發呆,到現在都沒搞明白手中的槍怎麼不見了。「拒捕!襲警!」兩名警察對視一眼,非常默契。一臉橫肉的警察撲過來用警棍攻擊顏厚,清秀的警察則用對講機聯繫警局,請求支援,一邊轉身飛奔去撿手槍。見那一臉橫肉的警察舉棍劈下,顏厚心中暗道:「這些該死的警察,若不是我不想殺人,哪裡還能在本尊面前這麼胡攪蠻纏!真是沒完沒了,延誤我見父母家人的時間,該死。」他的眼中陡然射^出一道凜冽的精光,臉上的不耐煩之色一覽無遺。雖然他的神格破損,神力不夠釋放法術,但卻能夠將神力施加在拳腳上,令拳腳展現神威。因此,他並不懼怕這些凡人,只是不想鬧得滿城風雨這才低調行^事罷了。但他們的胡攪蠻纏,讓久居高位、自持身份的顏厚忍無可忍,決定給這兩位濫用權力的警察一點教訓。他抬起手,死死的掐住了那落下的警棍,右手攥著那警察的衣領,將警棍用力抽^出,甩到一旁,單手拎起那警察。警察這時知道害怕了,他的體重將近八十公斤,就算是大力士也得雙手環抱才能舉起他略顯臃腫的身子,可這個面容剛毅、風度翩翩的男人居然單手便輕鬆將他舉起,這是何等的氣力。他面如土色,恐懼的看著顏厚,顫抖的說:「你…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警察?還敢動我?」「敗類!」顏厚輕輕的說道,言語雖輕,卻擲地有聲,極有力量。他淡漠的藐視著手中的警察,看了眼遠處撿起手槍的那名清秀警察,眉頭微皺。他不確定以自己現在的狀態是否能夠規避槍擊的傷害,不過他不打算用自己寶貴的生命來試驗。「滾!」他掄起手中的警察,就跟甩沙袋一般,將他扔了出去。就像斷線的風箏般遠遠的飛了出去,彭的一聲,兩名警察撞在一起,二人頓時人仰馬翻,痛的大聲嚷嚷。顏厚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轉頭看向檀香琴,一臉雲淡風輕的模樣,好像剛剛襲擊警察的人不是他一般,淡然的說道:「走吧,帶我去江東大學。」話語中擁有令人無法抗拒的力量,極其威嚴。檀香琴心中一顫,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強勢的男人。聽著這麼不容置疑的鏗鏘話語,她情不自禁的點頭。她緩緩的從地上站起,動作有些大,不免又春光外洩,賞心悅目。遠處的兩名小嘍囉不知道是嚇傻了還是怎麼著,竟然還站在那裡,還有心思看美女,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檀香琴,瞧著那破損的衣物中透露出的一抹抹靚麗的丰采,直嚥口水。顏厚皺了皺眉,銳利的目光如同刀鋒一般,直直的瞪去,令兩名小嘍囉通背生寒,嚇得腳一軟,跪了下來,連呼:「大哥饒命!大哥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還不滾?」也許是這兩名小嘍囉在之前的舉動並不過分,又或者是他們表現出來的姿態過於卑微,讓顏厚不樂意自降身份去欺負他們。總之他只是沉聲喝罵了一句,並沒有出手攻擊。兩名小嘍囉聽到他的話,連忙感天謝地的撅著屁^股飛奔而逃,竟是看也沒看悲慘的雞哥他們一眼,使出吃奶的力氣狂奔,跳上街道邊那輛先前開來的麵包車,絕塵而去。檀香琴、顏厚兩人沉默著,往街道走去,路過兩名警察躺倒的地方,檀香琴還驚懼的看了他們一眼,發現他們一動不動,心中大駭。「你…殺了兩個警察?」她目光中充滿了驚恐的神色。顏厚緩緩的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氣,只不過把他們弄暈了而已,也許會有腦震盪的後遺症,但不可能會死。「放心,我不會傻到殺警察的。我還想好好的享受人生,沒必要和政府做對。」這是他的真心話。在異界待了上萬年,回憶了上萬年,也後悔了上萬年。穿越前沒好好珍惜,等失去了才知道寶貴。地球的生活雖然平淡,可卻讓他掛念了上萬年,沒有一刻不想回來。現在終於回來了,幸福來之不易,應該珍惜這彌足珍貴的地球生活。他只想安靜、平淡的陪著父母、家人享受這每一天的生活。所以,儘管擁有逆天的力量,他也絕不會去破壞地球的秩序,相反,他還要盡力守護這一切,讓自己能夠安靜平淡的享受人生。他的真心話,在檀香琴看來,卻是另外一種理解。「嗯,你的確應該乖點,老是這麼衝動的話,只能去牢裡享受人生了。」她一本正經的教訓道,讓顏厚啞然失笑。竟然有人教訓自己,顏厚好笑之餘,倒是有些看重這個女子。在他展示過如此強大的武力後,她還能不卑不亢的對待他,而不是敬而遠之或者乖順如貓,這點就能說明,她這個人很不錯。走到街道上,凜冽的西風吹來,衣裳破爛不堪的檀香琴打了個冷顫。她終於又意識到自己的樣子是多麼的羞人,連忙抱緊雙臂,既是避寒,也是為了遮掩隱隱露出的一抹酥^胸和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她紅著臉,不敢抬頭,低著頭一個勁的盯著自己黑色的高跟皮鞋尖,好像上面長了花似的。這會兒已是寒冬,學生們都放假回去了,原本熱熱鬧鬧的大街現在卻是冷冷清清,來往的人極少。這讓檀香琴覺得好過一些,要是這個樣子走在熱鬧的人群中,被無數人圍觀,那她真的沒臉活下去。突然肩頭一陣溫暖,她抬起頭,看到的是顏厚清澈溫暖的眼神,和那充滿自信和風度的微笑,他手中拿著脫下來的西裝大衣,輕輕蓋在了她的肩頭。「謝…謝!」她的心中頓時湧起一陣暖流,有些結巴的連忙道謝,粉^嫩的臉頰升起紅暈,洋溢著幸福和喜悅。西裝大衣很長,很大,套上之後,她那從上到下的玲瓏身段,都被寬大的大衣包裹起來了,只露出一小段迷人的小^腿和黑色的高跟皮靴。這下不會被人當做怪物圍觀了,她心中一陣輕鬆,很是開心。檀香琴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仰起頭,盯著顏厚的臉龐,好奇的問道:「你去江東大學有事嗎?這會兒學校已經放假了……你去做什麼呢?」顏厚實話實說:「我回家。」看她一臉不解,又補充道:「我的家在江東大學。」這麼一說,她更是無法理解了,奇道:「咦,你家在江東大學裡?而你

    竟然不知道江東大學在哪裡?你不會連自己家在哪兒都不知道吧?」「嗯,是的。」他沒有迴避這個問題,點了點頭承認了,解釋說:「我很久沒回家了。」她這才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那你這麼久都是在外面漂泊嗎?」「嗯。」「在外面漂泊很辛苦吧?為了事業,這麼努力,這麼多年都沒回家,連家在哪都忘了。一定很辛苦!」她很是理解的說道,她把顏厚當成了為事業而奮鬥、四海漂泊的浪子,頗有些心馳神往的感覺。顏厚不置可否,沒有接她的話,面沉似水、安靜沉穩的走著,話並不多。如果仔細觀察,能夠發現他的雙眼中有一種難以察覺的興奮和喜悅。久居高位,讓他的性子變得極為沉穩,或者說是死板。不過即將見到久違的家人,他再穩重也會激動不已,就連走路的步伐都輕快了許多。見他沒有答話,檀香琴便也不再說話,撇著頭偷偷的觀察他。「這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真酷!被警察拿槍指著都不眨一下眼皮,功夫又這麼好,打起架來凶殘的要命,難道是那傳說中的殺手?又或者是中南海保鏢?特種兵?法蘭東僱傭軍?」她浮想聯翩,心忍不住怦怦亂跳。危險而神秘的男人有種奇特的魅力,往往會給女人帶來莫名的刺激和快^感,尤其是閱歷不豐富的女孩,更是容易淪陷在這種危險而神秘的魅力中,無法自拔。他似乎有些興奮和喜悅呢!她敏銳的從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絲信息:這個男人,身上到底有著什麼樣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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