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居然被打了悶棍! 文 / 最愛壓馬路
顏厚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問個路都不給我機會,這些小崽子要逆天了!」他信步往巷子裡走去,在轉角處看到裡面的情形,不免又怔了怔。這四名小青年還真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對那女子動手動腳,一邊叫罵,一邊拉扯她衣服,看那架勢,似乎想在這冰天雪地裡將人家的衣服剝光。顏厚臉色微變,不動聲色的走了過去。「草^你^媽的婊^子!給你臉不要臉!」一個頭髮染成紅色,如同雞窩一般的小青年惡狠狠的罵道,一邊奮力的抓著女子的頭髮,扯的她痛哭求饒。另外幾個小青年也是一臉不忿,似乎女子欠了他們很多錢似得,餓狼一般撕扯著女子的玫紅色毛呢大衣,有一個小青年眼光獨到,他將鹹豬手伸向了女孩修長渾^圓的大^腿,淫^笑著撕裂絲質打底^褲,露出白^皙圓潤的肌膚。女子好像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形,嚇得是哭啼不已,花容失色,連聲求饒:「求求你們放了我!嗚嗚嗚……」啪!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那從撕裂的打底^褲中裸^露出來的白^皙美^腿上,力道十足,雪白的肌膚霎時就變得嫣紅一片。彈^性極佳、柔嫩無比的雪肌讓雞窩紅髮小青年流連忘返,情不自禁的摸了兩把,臉上佈滿淫^蕩的笑容,嘴中卻是惡狠狠的罵:「放你^媽了個比!」雞窩紅髮小青年指揮另外三人道:「把她脫^光了,衣服拿走!哼,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橫,手中有個屁大的權就裝模作樣,不就是後勤處的副處長嗎?得瑟什麼?給臉不要臉!不給點教訓,還真以為學校是她家的!」「雞哥,咱要不要先爽爽?」一個面色蒼白的小青年面露淫光,嘿嘿直笑。雞哥就是那雞窩紅髮小青年,他聞言鼻翼抽^動,氣憤不已,一巴掌就扇了過去,大罵道:「爽你^媽啊!要爽回家找你^媽去。媽的,辦正事的時候淨***想這些!過過手癮就行了,別犯事兒!」「噯!好咧!」那小青年連聲叫好,急不可耐的撕扯起女子的衣物來。嘩啦……玫紅色的大衣早被解開,這聲音卻是她裡面穿著的一件棉毛線衫被撕裂發出來的。高高聳起的粉紅色胸頓時暴露在眾人面前,那一片迷人的雪白,誘人的溝壑,平坦柔^滑的小腹,讓人目眩神迷,口乾舌燥。四周頓時此起彼伏的響起一陣嚥口水聲。女子拚命的掙扎,用手遮掩裸^露的肌膚,悲慼無助的表情楚楚可憐,泣不成聲:「不要……不要……求求你們……」「幾位,勞駕讓讓。」一陣突兀的低沉男聲響起,聲音沉著有力,充滿了磁性的魅力。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四名小青年一跳,彈簧一般的站了起來,回頭看去。站在他們身後的正是顏厚,這些傢伙玩的太起勁了,愣是沒察覺到他一路走來的聲音。看著西裝革履、面沉似水的顏厚,四名小青年有些摸不著頭腦,無聲的對視,似乎在琢磨他的來歷。還是雞哥反應最快,很快就回過神來,厲聲叱喝道:「你誰啊你!沒看到我們正忙嗎?識相的滾一邊去!」雞哥摸不清顏厚的來歷,倒是不敢太得罪。顏厚沒有做聲,十分安靜的看著他們,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就連眼皮都沒眨一下。氣氛壓抑的令人心悸,一時間只有女子嚶嚶的哭泣聲。雞哥裝做惡狠狠的瞪著顏厚,看起來無比的狠辣暴戾,但他心中的感覺卻如同泰山壓頂,喘不過氣來。就算面對江東地下的大哥大,他都沒有這麼壓抑過,就好像被巨蟒惡虎盯著一般,令人窒息。後面三個小青年見雞哥沒動靜,便也沒有擅自動手,謹慎又充滿防備的盯著顏厚。這時候,顏厚才緩緩的開口:「我有個事想讓這位女士幫忙,所以,你們可以離開了。」他的話語雖然遲緩,但卻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話語之中,有一股令人無法違背的威勢。雞哥瞳孔猛縮,臉上的肌肉抽了抽,一張扁平的嘴巴拉了下來,眉頭擰起,露出憤怒的神色,就好像被人無端扇了一巴掌似地,眼神中充滿了震怒和不可思議。憤怒如同火山,勃然噴發!雞哥怒聲大罵,就好像被拔了根^毛的鐵公雞,面色漲紅,暴跳如雷:「我^草^你^媽^了^個^逼的!**算什麼玩意?敢來教訓你老子我?」「雞哥,草他嗎的,廢了他!」三個小青年也是怒氣沖沖,憤怒的喊道。聽到惡言穢語,顏厚依舊不為所動,神色從容和雞哥的怒目圓瞪對視,深邃的眼窩中漆黑的雙眸如同星辰一般亙古寧靜,只有嘴角微微彈起一弧微妙的笑意。看著他這麼鎮定的表現,雞哥非常的不爽,極度不爽!那種雙眼中高高在上、居高臨下的神態,讓雞哥感覺自己就跟草芥螻蟻一般。藐視,赤^裸裸的藐視。雞哥心中燃燒著熾烈的怒火,自從在道上混出些許名氣後,哪個見到他不得尊稱一聲雞哥,幾時被人這麼輕視過?最後一次看到這種眼神,是在監獄裡,那個壯塔一般的獄霸把他當做玩具凌辱虐^待。雖然後來那獄霸在一次監獄暴亂中被打死,雞哥得以解脫,但那藐視一切、蔑視生命的眼神,卻深深的刻在了雞哥的心中。刻骨銘心,此生難忘。再次看到這種眼神,雞哥頓時想起不堪回首的過去,肛^門竟然莫名火辣辣的疼,胸膛憋著一股滔天的怒焰。「媽^了^個^逼的!」怒不可遏的雞哥再也忍受不了那雙寧靜得可怕的眼神,揮起拳頭,便撲了過去。這一撲,卻撲了個空。顏厚輕輕一側身,便避開了他的拳頭,冷著臉說:「我警告你,別逼我出手,否則後果很嚴重。」雞哥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的面紅耳赤,脖子青筋畢露:「操,原來只會扯牛皮!還警告呢,真他媽笑話,你以為你是外交部^長呢?」顏厚微瞇雙眼,眼神變得有些冰冷,琢磨著是否要使用那具有超級恐怖殺傷力的法術。作為掌控死亡領域的主神,他掌握的法術都是恐怖至極的,說是毀天滅地也不為過。哪怕最低級的法術,也具有強悍無匹的殺傷力。「呼……」突然身後傳來一陣呼啦啦的風聲。有人偷襲!他心下瞭然,不過這種小伎倆,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天神體質還怕凡人攻擊?反震的力量就足夠震得他內臟出^血。這時,他又猛然想起,自己變成了普通人體質,心中一涼。但他已經來不及躲閃,又想使用瞬移法術,但卻發現神力不夠用了。鐺!一根鋼管結結實實的敲在了他肩頭上,幸好他動作還夠靈敏,要不然就被一棍子敲後腦勺了。顏厚勃然大怒!堂堂天神,竟然被一個小嘍囉打了悶棍?!虎落平陽被犬欺,著實太可恨了。要知道,他在異界可是哼一聲所有大陸都要抖三抖,跺一腳無數位面都要翻天覆地的人物。這樣的人物,一怒之下,後果可知是多麼的嚴重!本來他回歸故里,心情非常不錯,本想隨手打發了這些小青年,沒想到竟被打了悶棍。身後,那手持鋼管的小青年洋洋得意的叫罵道:「小白臉,還不跪下給我們雞哥磕頭道
道歉?裝什麼逼玩意,還真以為自己是老大啊?」他見顏厚被自己一棍子打的都沒還手,以為他軟弱可欺,不由的洋洋自得起來,很是威風的呵斥著,若是顏厚不識時務,那他便要顯示一下自己的狠辣和手段。可憐他完全沒意識到,即將迎來的是什麼。雞哥看見顏厚挨了一棍之後,臉色鐵青的站在原地,還以為他被打傻了,不由的心生鄙夷,冷笑道:「嘿,磕頭就不用了。不過嘛,這套西裝倒挺不錯的,把衣服和皮包留下,然後撅著腚滾蛋。」「哈哈,雞哥真大肚!」幾位小青年頓時哄笑起來。那蜷縮在地上,死死的摀住衣服的女子卻是心中一陣冰冷,悲慼的看著顏厚堅毅的側臉,心中無比的悲哀。這個男人為了救她,卻淪落到這個境地,她心底實在是很難受。不料顏厚卻慢條斯理的開口說話了,語氣冰冷的讓人心悸:「今天我剛回來,不想殺人,你們應該感到慶幸。但為了平息我的怒火,你們必須受到此生難忘的教訓。」「哈哈哈哈!」四位小青年一齊哄笑,或樂不可支,或捧腹大笑,或扶牆狂笑,好像聽到了這輩子聽過最好笑的笑話。可他們馬上就笑不出來了。手持鋼管的小青年正放^蕩形骸的大笑著,突然看著面色冰冷的顏厚朝他走來,那銳利的眼神仿若利箭,令他心中猛地咯登,渾身上下一陣徹骨冰涼,頭皮發炸,笑也笑不出了。「邪了門了,我怎麼會這麼怕這小白臉呢?真他媽見鬼,今天非把他打趴下,跪著喊我爺爺不可!」小青年幾近瘋狂的想著。為了壯膽,他揮起鋼管,嗷嗷叫的朝著顏厚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