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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 牧家二長老 文 / 一朵金花

    「吱嘎」。

    看到推門進來的是牧北,穆凝裳頓時開心的站起身來,沒有絲毫的不開心,也沒有問任何問題,只是笑盈盈的說道:「牧北哥哥,凝裳給你送水還丹來了」,說著,穆凝裳將手中的盒子遞給了牧北。

    聽到凝裳沒有問任何問題,牧北暗暗鬆了一口氣,他實在不願騙凝裳,能不騙,是最好。

    牧北沒有說話,只是默默接過了盒子。雖然他現在體內的筋脈已經完全正常,但是根據海老的吩咐,這件事情並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凝裳。

    因此這枚水還丹牧北還是需要收下的。

    牧北小手仔細撫摸了一下盒子,上好的龍檀木,散發著淡淡清香,是保存丹藥的不二選擇。盒子表面刻了許多鏤空的精緻化紋,使得整個木盒立刻變得高大上起來。

    恐怕就是這個盒子,也價值不菲吧。

    牧北輕輕打開盒子,一枚龍眼大小的淡藍色丹藥,正安靜的躺在盒子裡面。

    一品丹藥,水還丹。

    牧北隨意看了看,就把盒子重新封上,揣進了懷中。

    看到牧北把丹藥揣進了懷中,凝裳的嘴角頓時露出一抹弧度。

    牧北的性格,凝裳是很清楚的。一項是不喜歡靠任何人,哪怕在後山答應自己收下,恐怕也是敷衍成分居多。本來凝裳打算無論費多少口舌,一定要讓牧北把水還丹收下。

    可是,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

    「凝裳,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如此爽快的收下水還丹嗎?」牧北略微一思考,就決定把這個喜悅和凝裳一塊分享,順便表明一下自己的態度。

    凝裳可愛的小腦袋微揚,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俏皮道:「應該是牧北哥哥終於開竅了吧」。

    牧北微微一笑,平靜地說道:「那是因為我已經覺醒本命天賦了」。

    穆凝裳臉上頓時露出驚喜的面容,神情比牧北可要激動的多了,朱唇輕啟,似乎又很多問題要問,可是最後只是笑著看著牧北,什麼都沒有問。

    牧北有些好奇的問道:「你不想問些什麼,比如我什麼時候覺醒的,天賦是什麼之類的」。

    「我只要知道,你是我的牧北哥哥,就夠了,其他的凝裳都不會去問。」穆凝裳一雙迷人的秋水剪瞳,深深的望著牧北。

    牧北心裡一暖,這份情,我牧北一輩子都忘不了。

    牧北稍微一猶豫,右手拉起了凝裳柔弱無骨的玉手。

    穆凝裳嬌軀一震,滿臉通紅,但是沒有將手抽出來,任由牧北拉著。

    牧北看著凝裳,認真的說道:「我其實是想通過這件事情,告訴我喜歡的人,我牧北雖然不才,但是有一顆負責的心,現在也終於有了負責任的資本」

    「啊,牧北哥哥,你說什麼呢,凝裳怎麼聽不懂」,凝裳俏臉通紅,心跳如小鹿亂撞一般,有些慌亂的把玉手從牧北的大手裡抽出來,同時眼神有些飄忽不定,不敢凝視牧北。

    「那個牧北哥哥,凝裳忽然想起來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凝裳哪裡經歷過如此深情的告白,只覺得渾身發燙,胡亂找了個借口,也不等牧北說話,像個受驚的小兔子,飛一般的跑了。

    牧北看著已經消失的凝裳,忽然覺得臉皮有些發臊,雙腿微微有些顫抖,不禁暗罵一句:「牧北,你真是個**」。

    「瞧你那點出息,要是你剛才按照為師的辦法,這小妮子早就拿下了,還用費那麼大的勁。」海老滿臉的恨鐵不成鋼,非常不屑的說道。

    牧北眉頭微皺,不滿道:「老師,私人對話,你怎麼能夠偷聽的」。

    「這怎麼能算是偷聽呢,我這是關心徒弟的身心健康,完全是出於當師傅的一片苦心。」海老一臉的痛心疾首,好像蒙受了多大的委屈。

    正當牧北開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牧北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不知道敲門,連這種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嗎?」,牧北皺眉道。

    看著門口站著的七八人,尤其是為首的那個人,牧北隱隱有些印象,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為首之人也不說話,直接率領眾人走進牧北的屋子,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輕蔑的掃了一圈牧北屋子的擺設,一臉的嘲諷。

    「我是牧家二長老,名諱不是你這種小雜魚可以知道的。」

    「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牧家的宅子裡?是否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還有什麼同夥?給我速速招來,否則休怪本長老心狠手辣」,二長老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直接幾頂大帽子扣下來,似乎吃定了牧北。

    牧北想起來了,他父母去世的時候,按照規矩,會有一位長老前來弔唁,當時來的就是這位二長老。

    這位二長老來到之後,連香都沒上,更別說其他的了。反而因為這位二長老的到來,拍馬屁的,攀高枝的人絡繹不絕,整個靈堂變得雞飛狗跳起來。

    時隔那麼多年,二長老還是那副鼻孔朝天的樣子,甚至連神態都沒有變化,以至於二長老一張嘴,那略尖的聲音頓時讓牧北一下子認了出來。

    如今那真是新仇舊恨一起算了。

    知道是誰就好辦了。牧北大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沉聲道:「我乃牧家旁系第七十二支,牧家牧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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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二長老一直為我牧家奔波勞頓,牧北從小就心神嚮往,可以一直無緣面見,瞻仰其威嚴,」牧北先是拱了拱手,一臉神往的說道。

    二長老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哼哼一句,算是認可了牧北的話。

    突然間,牧北話鋒一轉,冷聲道:「二長老為我牧家立下汗馬功勞,所以,經常有些不三不四的「狗東西」,企圖冒充二長老的天顏,試圖從中謀取利益。」

    「如此,為了我牧家的還請原諒牧北的冒犯,還請這位「二長老」,拿出你的長老令牌來,證明你是二長老,否則,別怪我牧北翻臉不認人。也別怪我牧家的執法隊翻臉不認人」。

    說著,牧北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二長老,似乎他就是那些冒充「二長老」的「狗東西」。

    二長老剛才還一臉享受的樣子,老子帶人來找事,這小子立馬就低三下四,一副很有前途的樣子。可是,沒兩句,這小子就拐著彎罵自己,還讓二長老事後無法拿這件事情說事。

    什麼是打臉的最高境界?

    牧北用自己的行動,完美詮釋了打臉的最高境界。

    二長老氣的渾身發顫,放眼整個楓林鎮,他牧野也是響噹噹的人物,今天竟然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指著臉罵自己是「狗東西」,這要是傳出去,他還有什麼臉面見人。

    可是他堂堂二長老,怎麼會隨身帶著一塊破令牌,來到處證明自己的身份。

    牧北也正是算準了這一點,才將了二長老一軍。只要今天二長老拿不出令牌證明身份,那麼一切道義都會站在牧北的立場上。

    倒是二長老旁邊的一個青年,機智的跳了出來,並把自己的令牌扔給了牧北,傲聲道:「我乃牧家旁系第三十六支,牧陽。我以第三十六支嫡系傳人的名聲作保,眼前的就是二長老」。

    二長老頓時眼前一亮,感覺憋在胸口的那口悶氣舒暢了不少。再一看這個牧陽,極為順眼,再加上牧北為人也卻是有點小聰明,正好外院缺個執事,正好順手推舟,收買下人心。

    當下輕輕嗓子,和聲道:「這個,小陽啊,趁年輕,有活力,就該多鍛煉鍛煉,是時候給你加點擔子了」。

    這二長老給你說加擔子,可不是真讓你去挑擔子。而是要給你陞官,這陞官了,肩上的擔子不就自然重了。

    牧陽當下激動的不得了,立馬表忠心道:「小陽願為二長老鞍前馬後,不求其他,但求為二長老分憂」。

    牧陽僅僅掏了一塊牌子,說了幾句好話,這立馬就陞官了。這讓隨二長老一起來的眾人頓時眼紅不已,這麼好的事情,怎麼就沒落到自己頭上。

    眾人不善的目光,自然也就落在了牧北的身上。

    坐在凳子上的牧北剛才差點樂出聲來。加擔子?艾瑪,害的牧北差點以為回到了大天朝。

    「我說,小子,那個令牌你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趕緊拜見二長老」,旁邊二長老的狗腿子,看到有機會得到二長老的青瞇,當下開始對著牧北開炮。

    二長老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這收買人心相當成功。

    牧北隨手捏了捏冷冰冰的令牌,看了不看,直接扔給了牧陽,豪爽道:「不用了,我牧北能不相信自家「兄弟」嗎,既然有牧陽兄弟作保,那眼前一定就是如假包換的二長老」。

    「牧北見過二長老」,牧北嘴上說著見過,卻根本沒有起身的意思,更不要說先前對二長老的神往了,恨不得身亡才高興。

    「你」旁邊的狗腿子正要發作,被二長老一擺手給壓了下去。

    二長老雙袖一揮,把袍子一撩,坐到了牧北的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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