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09:親手將她人的滋味 文 / 千日初
甄雨雯的聲音很大,引起了管家與僕人的側目,甄少帆拉著進了房間。
門一關上,他就急切地解釋起來,「雨雯,我繼承了甄氏,就能給你幸福,不會再讓你等,會讓你一直過著華麗的生活,你不用再和赫謙齊有瓜葛了,我是為了你才願意繼承甄氏的,現在你別給我開這個玩笑了,好嗎?」
「夠了!」甄雨雯不耐地打斷他的話,「我是說喜歡高高在上,也喜歡華麗的生活,可是我也說過,能給我的那個人也絕對不會是你,我說了我只把你當哥哥……少帆你為什麼聽話只聽一半?只聽對自己有利的那段話?」
甄雨雯的話讓甄少帆很難堪,仔細想想,他確實一直在逃避著她的拒絕。
看著這麼毫不留情的她,他沉默了。
甄雨雯卻絲毫沒有時間安慰他,也不想再浪費時間,「少帆,你到底願不願意幫我?你只說幫還是不幫,你今天給我說清楚,如果不幫,我們之後各走各的,誰做什麼也別管誰!」
她對他永遠都是這樣,如果不順她的意,兩人就沒必要再糾纏不休。
她要的,只是一個願意站在她身邊,不管是什麼事情都願意幫助她的人。
如果這一點他都做不到,就沒有了價值。
這個道理他自然是懂,也逃脫不了這個無奈的位置,更加無法拒絕她。
「我當然願意幫你,只要你覺得這樣做你能幸福,我都聽你的。」
聽到這些話的人很開心,她抓著他的手很緊,「真的嗎少帆?你真好,那就這樣說定了,今天晚上,你打電話給謙齊,我們按原計劃……」
回過神的時候,見赫謙齊望著自己若有所思地笑著,「少帆,你怎麼發呆了?」
「哦,沒事,想了些事情表,呵呵,我們先不說這些,陪我喝一杯吧?」
「好。」赫謙齊很乾脆地拿起酒杯,他發現甄少帆的視線一直盯著他的酒杯。
赫謙齊地手緩緩抬高,在酒杯碰到嘴唇的時候忽然停下來,他放下杯子,人也站了起來朝臥房裡走,「你先喝吧,我想上個洗手間。」
說完邁步,就伸手推門,甄少帆面色一驚,身形慌張地也跟著站起來。
吱地一聲,門被推開了,臥室裡空無一人,酒店的房間被褥疊地很整齊。
甄少帆看著這一切,臉上有著明顯鬆口氣的表情。
赫謙齊不動聲色的掃過一切,裝作沒發現他的反常,手推開浴室的門,走了進去,在關門時又笑著說:「少帆,你不會也想上洗手間吧?就算是想上,也得在我後面哦,看你剛才慌慌張張地像是想跟我搶洗手間似的。」
對方一怔,臉上滑過尷尬,「我,沒有啊,我是想幫你開門的,呵呵……」
赫謙齊淡笑不語,手輕輕地掩上了門,臉上的笑也跟著門的關上而斂下,打開洗手間的燈,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而外面的甄少帆,在發現洗手間的門關緊後,視線緊張地在房間裡巡視起來,他像是在找什麼東西,或者是人,最後盯著衣櫃走了過去。
手剛碰到櫃子門,卻被一到緊急的敲門聲給驚得嚇了一跳,趕緊收回手,轉身去外面開門,在外面敲門地是位女服務員,看到他打開門輕輕笑著,「您好,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我們這裡有……」
服務員竟然推銷起了酒水。
甄少帆皺眉起來,他已經聽到洗手間開門的聲音,似乎是赫謙齊從洗手間回來了,他直接拒絕,「不用了,我裡面已經點了酒水。」
「這位先生,求你幫幫忙……」這家酒店的服務竟然出奇的煩人,見他轉身打算關門,竟然用手扯住了他。
甄少帆暗想這家酒店怎麼會有這種服務態度?
以前每次來,都沒有碰到這種情況的,她是新來的嗎?
還是酒店有了新的推銷制度?
對於一個紳士來說,是不可能會對著一臉著急又為難的女生發火的。
再說,不過一瓶酒而以,他還不至於,甄少帆閉上眼睛吸了一口氣,「好了,我知道了,把你手裡的酒留下吧,鬆開我的手。」
「是是是是,謝謝先生,你真是好人。」
服務員拿著酒不停的鞠躬,視線有意無意掃到屋裡去,她像是看到屋裡的什麼,嘴角彎起了耐人尋味的弧度。
她再次抬起頭站起身子,臉上已經回復了淡淡的職業微笑。
甄少帆並沒有發現這一切,轉身進屋,服務員跟在他身後把酒放到茶几上,然後笑著退出了房間,輕輕關上了門。
赫謙齊已經坐回了原來的位置,笑著舉起杯子,「少帆,既然找我喝酒,來,我先敬你一杯,凡事都要想開點。」
「好。」甄少帆拿起面前的酒,兩人碰杯,一起喝下。
喝完酒,繼續倒,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說話聊天,沒一會酒瓶就見低了。
「我還是第一次喝酒這麼快就上頭的,今天好像特別的熱呢。」赫謙齊放下酒杯,脫下外套往沙發上甩,他雖然嘴裡說熱,可臉色倒還正常。
倒是甄少帆臉色有些紅,他也覺得非常的熱,手鬆著領帶,望著赫謙齊,視線幾番回轉間,站起來煩躁的拿出手機,「我要去打個電話,謙齊你先在這裡等下我,一會我就回來了。」
見對方點了頭,他快速離開,出了門,站在門口,他痛苦的撥通了一個電話,「雨雯,現在可以了,他的藥效開始起效……」
話還沒說完,那邊就說:「那你守在門口,別讓人進來打饒,半小時後準時把記者叫來,少帆,最後一步你一定要記住!只有這樣,爺爺才會不罷休,爺爺是不會讓甄家出現這種醜聞的,爺爺一定會幫助我嫁給謙齊。」
那邊響起歡悅的笑聲,這邊的甄少帆全身都在顫抖,他輕聲說:「好。」
電話掛斷了,手機啪地一聲掉在地上,他雙手抱頭,痛苦的滑坐在地上。
滿身心的頹廢。
腦海都是房間裡的情景,閉上眼睛就能想像得到的情景。
他其實是期待的,期待裡面事情進展的不順利,可從時間慢慢過去,門依舊緊閉來看,顯然是進展的很順利。
赫謙齊玩女人是出了名的,何況現在喝了藥酒的情況下?
他或許是全世界最最可笑的人,把心愛的女人親手送上了別的人懷。
於是在半小時後,他準時給記者打電話,意外的是,門在同一時間忽然打開。
側頭看過去,站在門口的男人是滿頭大汗的赫謙齊,他的襯衫穿的鬆鬆垮垮,嘴角叼著香煙,他說:「怎麼樣?親手把心愛的女人送到別人身邊的滋味如何?我這個接收的人可是用得很滿意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