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01:算計,再現玉米湯 文 / 千日初
這是種擔心、害怕、逃避的心情,因為怕被拋棄,她不敢再見他。
終於到了交稿這天,衡見銘再次給秦雪芬電話。
車上,秦雪芬拿著手機給雲昕看,「衡見銘的電話,現在漫畫畫完了,你可以接了,你一個星期不和他聯繫了,你們真的沒有問題嗎?」
雲昕沉默了,這一次刻明白,什麼叫逃無可逃。
果然逃避不能解決問題,何況,衡見銘能等到心底的女孩,她應該祝福他的,畢竟他能幸福,她也應該為他開心。
在姐姐沒出現之前,她得到的那些幸福,是撿到的,是上天賜給她的。
托了姐姐的福,她被衡見銘救下,最後愛上他,都是那麼幸福的事情。
雖然衡見銘只是把她當姐姐的替身,卻還是那麼幸福,那麼的開心。
所以,她應該知足,而不是難過。
想到這些,她忽然就笑了,側頭說:「告訴他,我們要去交稿,會和編輯聊會,晚些我會回他電話,叫他別擔心,我沒事。」
「哦。」秦雪芬奇怪地看著她,然後接通電話。
這次交稿,編輯給了很高的評論,說搞不好會以第一名的成績入選,然後就會有機會簽約連載漫畫,雲昕與秦雪芬都開心壞了。
編輯笑著拿著稿子離開隔間,上了樓,秦雪芬接到一個電話匆匆離開。
雲昕起身正要離開,忽然發現甄巧沁拿著一個保溫瓶走了進來。
她看到雲昕很開心的笑,幾步來抓住了她的手,「小昕,我總算是逮住你了。」
「姐姐,你……你怎麼來這裡了?找我有事嗎?」
「過來,我給你帶了好吃的,聽雪芬說你這幾天心情很不好,我親手給你煲了你喜歡喝的湯,你啊,這幾天都不回家,我都擔心死你了,和道你趕稿子,也不能這麼對待自己的身體啊,你看看你,都瘦的不成樣了。」
她一邊說著話,伸手拉著她折回了隔間。
雲昕是有點感動的,覺得親姐姐就是不一樣,竟然會親手給她煲湯。
「姐姐,我們回去再吃吧?」
「就在這裡吃,來來回回冷掉就不好了。」
她把保溫瓶放案上,把雲昕按坐下,然後擰開保溫瓶的蓋子,一股熟悉的香味飄散出來,雲昕吸了吸鼻子,「玉米湯?」
「果然僕人說得沒錯,你是喜歡喝玉米湯的,這鼻子是有多靈啊。」她笑著用上面那層剩出一些,把調羹放進去,推到她面前。
忽然發現雲昕盯著湯臉色怪異,她笑著說:「快喝啊,發什麼呆啊?」
「我,姐姐……」雲昕欲言又止,其實是想起兩次被玉米湯算計,心裡有些陰影,她盯著面前的玉米湯,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你是不是怕我做的不地道啊?其實我很會做菜的哦,我吃給你看。」
她說著,用調羹喝了一小口,「真的很好喝哦,這下子間接接吻了,呵呵。」
雲昕忽然覺得自己想太多了,這可是自己的親姐姐,她看起來這麼溫柔善良,又怎麼會害自己呢?這麼想著,她就拿起調羹吃起來。
對面的姐姐,一直很溫柔地望著她。
喝湯什麼的,雲昕是很迅速的,沒幾分鐘就喝光了。
甄巧沁一臉的詫異,雲昕裂開嘴笑,「好了,喝完了,姐姐我們回家吧?」
一隻手伸過來,將她抓住了,甄巧沁笑著說:「別急著走啊,我們聊會天嘛,剛吃完東西休息一下吧。」
「哦,那好吧。」兩人說了幾句話,雲昕去了躺洗手間。
姐姐對她這麼好,她實在不應該企圖奪走她的愛人。
姐姐與衡見銘都是她所愛的人,她應該珍惜的,他們幸福就好。
趁現在,她已經下定了決心。
在洗手間裡,她拿出形影不離屏幕碎裂的手機,把卡裝進去,指尖微動開始撥號,衡見銘的手機號碼她早就記在心裡。
電話一接通,那邊就傳出熟悉的聲音,「雲昕。」
雲昕深吸一口氣,輕量用平和地說:「見銘,你急著的我是有什麼事嗎?」
那邊愣了一下,似乎很意外她的口氣。
沒錯,對於衡見銘來說,這麼客氣正經的口氣,確實很讓人覺得奇怪,「聽雪芬說你今天忙完了,過來店裡吧,我給你做好吃,你想吃什麼?」
萬分沒料到,他有一天會主動叫她回店裡,還說要給她做好吃的。
以前,都是她跟著他,要他給自己做好吃的。
真的不想哭的,只是沒能忍住,眼淚廉價的很,動不動就流出來。
她咽哽著:「不用了,我、我我以後也會很忙的,你一直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吧?沒關係的,你直說就好。」
「我想你了。」他卻平靜說出一句,讓她意外透頂的話。
雲昕瞪大眼睛,整個人都僵住了。
那邊還在說:「我一個星期沒見你,你現在在哪裡?我來接你吧?」
抬手捂嘴,雲昕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到如今,他說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衡見銘他到底是想做什麼?
「一個星期前,有個長得和你一個模樣的女人來店裡,當時我以為那是你,她說了句很奇怪的話,趁我不明所以的時候,親了我……」
衡見銘開始講那些發生的事情。
那天,在雲昕轉身下樓,甄巧沁睜開眼睛露出詭秘笑的時候,衡見銘終於發現懷裡的人並不是雲昕,他猛地推開她。
「你就是雲昕的雙保胎姐姐甄巧沁?」
雖然雲昕打電話有說姐姐回家了,姐姐找到了,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出現在他店裡,還莫名其妙的親他。
折合著上次甄雨雯所玩的花樣,他自然很擔心又有什麼陰謀。
可當他轉身往後看時,甄巧沁卻拉住他,完全不讓移步。
「我是雲昕的姐姐,同時也是你等了十年的人。」
甄巧沁笑了,手碰上他脖頸上的項鏈,「這條項鏈是我送給你的,見銘你忘記了嗎?那時候我說過,二十歲時我要嫁給你,可因某些原因,我無法聯繫你,與爸爸搬家了,當我有能力回來找你的時候,公園早以不見……」
她很傷心的樣子,「我不是有意不告而別的,那時候我才九歲。」
衡見銘皺眉,總覺得哪裡很不對勁,「先不說當年的事情,我更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在此之前,我們沒有見過面吧?難不成十年不見,你有算命的本領?這一算就知道我在哪裡?十年,我們的面貌都有了很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