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30:投資,你願意全力以赴? 文 / 千日初
「是不是這裡的任何東西我都可以隨便用?」
說話間盯著電腦,又晃了晃手上的各種筆。
「嗯。」他再次點頭。
雲昕尖叫著,再次朝他撲過去。
男人一如既往的,非常淡定的用大掌按著她額頭,雲昕哇哇大叫,興奮的直蹦噠,「衡見銘你真是個大好人,非常非常好的大好人!」
衡見銘只是盯著她,不動聲色。
「我給你畫個肖像圖吧?」當下,雲昕就想試試這兒的特效。
他點頭,從椅子上站起來,讓位,身子斜倚在桌邊,低頭看她。
雲昕往位置上一坐,抬筆畫畫,紙張刷刷響,那墨水彈的到處都是。
一張圖花了半個小時,姿勢、衣物、臉型、各方面倒還行,就是墨水弄得到處都是,「這個筆怎麼這麼難用啊,好好的素描都被這墨水給毀了。」
怪不得上次秦雪芬說g筆很不好用,果然是真的很不好用呢。
雲昕盯著畫,一邊晃著手上的筆,暗想,以後要多練習才行。
一隻手伸過來拿起桌上的畫,衡見銘抬高很認真地看了起來。
「衡見銘,你別看呀,我沒畫好……」
「素描水準很高,但是素描過份多,變得不像漫畫的畫,線條太多,人物與背景的線沒有差距,背景與人物的線條要有更多的變化才行,你得創造出屬於自己的畫風來畫漫畫。」
他放下畫,望著呆愣的雲昕,「總之,這素描工底還是不錯的,以前學過畫?」
雲昕瞪著眼睛搖頭,「衡見銘你懂的真多,說得好專業的感覺。」
他視線一掃左邊的書櫃,「第三個櫃子靠窗的位置,有幾本畫漫畫的教學,你要想畫漫畫,就先看完那幾本書。」
「還有這種書啊,我去看看。」她立馬站起來往那邊跑。
只是沒一會就激動地跑到他面前,她手裡拿著一張紙,並不是書,紙張上還畫著一條項鏈,那是……那是他畫的,好像夾在書裡了。
她有點語無倫次,「這條項鏈?它它它,這條項鏈?這條項鏈它……」
這條項鏈與自己收藏的那條,一個模樣,特別是墜子上那個古老的圖案。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
那收藏的那條項鏈是從侵犯自己男人身上扯下來的。
現在,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張紙張上?
雲昕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激動、開心、慶幸、緊張、還有懷疑與不確定……
他皺眉,「我隨便畫的,畫工很差?讓你激動成這樣?」
搖頭,雲昕抓緊他衣物,「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條項鏈,這條項鏈是你的嗎?它在哪裡?可以讓我看看實物嗎?」
衡見銘奇怪地望著她,伸手接過畫,淡淡地兩個字,「丟了。()」
丟了?難道……
雲昕眼神微微擴張,猛地轉身背對他,手按著心口位置,激動地彎齊了嘴角。
難道那夜和自己發生關係的人是衡見銘?真的是他嗎?
她的肩膀輕微的顫抖,激動興奮的心情難以平復。
男人盯著她背越發覺得奇怪,手剛伸過去碰到她肩膀,想問她怎麼了。
她立馬轉身,「那你知道那項鏈丟在哪裡嗎?項鏈對你是不是很重要?為什麼不找回來呢?你告訴我丟在哪裡,我陪你去找好不好?」
她怎麼對這條項鏈會這麼熱衷?
雲昕昂著頭,眼神可謂是萬分期待。
「不知道丟在哪裡,找不回來了,對我來說也不重要,沒有找的必要。」他看著她,聲音很輕,猶豫著問,「你……很喜歡這條項鏈?」
雲昕一怔,這才明白過來,自己的反應對於他來,應該很奇怪吧?
「哦,嗯,還行,覺得這墜子的圖案很奇特。」
衡見銘盯著圖若有所思,然後走到桌前打開抽屜,把圖紙放進去。
「去洗澡吧,很晚了。」
「嗯。」兩人出了書房,雲昕直奔自己的房間,打開了櫃子的抽屜,拿出了那條項鏈,仔細想想,這條項鏈絕對就是衡見銘的,錯不了。
衡見銘以前常常去溫馨度假村游泳,偶爾會在那裡過夜也說得過去。
而那次,他絕對是被下藥的,她怎麼掙扎都無法撼動一分,他失了理智。
但是,還是值得慶幸,慶幸那夜的人是衡見銘,而不是別的人。
原來他們早就親近過,是那麼的親近過……
項鏈先不給他,要等他願意接受她的時候,真正喜歡上自己的時候再告訴他,到時候他一定會很吃驚吧?說不準會很開心呢。
雲昕獨自開心了一會,趕緊把項鏈重新放入抽屜,把它推到最深處,用別的物品擋著它的存在,然後跑浴室洗澡。
回到衡見銘房間的時候,他靠著頭在淺眠,聽到她上來的聲音睜開眼睛。
雲昕笑瞇瞇地,是止不住的開心。
他沒說話,在打了個哈切躺好,關掉燈。
雲昕朝他身邊靠過去,伸著小手抓著他衣物,小臉緊緊靠著他胸口。
頭頂上響起他冷的聲音,「你的病好像有所好轉,最近沒有之前那麼慌張了,要不要試試一個人睡?」
「不要!」她嚇得伸手抱緊他,緊張的解釋起來,「我一個人還是很怕黑的,我要跟你睡嘛,別趕我走!」
他沒說話,一個翻身,大手攬住了她的腰,「快睡。」
「嗯。」雲昕鬆了一口氣,感受著他身上的溫度,手緊緊,閉上眼睛。
「想畫畫嗎?」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又聽到他的聲音。
「想。」雲昕迷糊著回答。
「那我給你投資,你以後認真在書房學習,不用下樓做服務生的工作,等你成了漫畫家就可以早點還我錢,今天是月初,每個月尾少年漫畫社有個新人月例獎,你可以畫個短篇去投稿,敢不敢畫?」
嘩地一聲響,是掀開被子的聲音。
衡見銘睜開眼睛,就看到懷裡的人彈坐了起來,在昏暗的光線下,看到她黑幽幽的大眼睛瞪得極大,「衡見銘,你不是在說夢話吧?」
滴的聲響,房間裡的燈打開了,刺眼的白光。
衡見銘一腳曲起,懶洋洋地躺著,手上拿著遙控器,瞇著眼睛看她,「我看起來,像是做夢嗎?你到底敢不敢畫?有不成為漫畫家不擺休的決心嗎?如果沒有,就當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