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68:我很挑剔,豆芽菜 文 / 千日初
她剛說他兒子在這方面不行?不行是什麼意思?
這下子,真心好奇了,雲昕意識視線往男人身上掃,停留在某個位置,應該不會吧?
這男人真心哪都好,有身材有身材,要面貌有面貌?可是她老媽竟然說他是初次交女朋友?
難道……
雲昕的反應,讓姜海蓮覺得分外有趣,她挑眉,湊著嘴,「雲昕,我兒子絕對身心健康,沒有隱病的,你別盯著他看了,要把他看害羞了,一會你們兩回去試試就知道了……」
「啊?試試?」雲昕臉色爆紅,下意識抬起頭看男人。
衡見銘還是面無表情的,可幽幽地燈光下,那發紅的耳根,看直了雲昕的眼睛。
喂……這男人原來也會有被老媽調侃得逞的時候啊?好可愛!
怪不得他老媽會有這種興趣呢,原來如此!
「看看,我兒子耳根子都紅了。」某媽一臉得意。
雲昕趕忙撇開視線,「我、我我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不知道。」
真怕這男人惱羞成怒,來扯她耳朵啊,怕怕。
結果,這男人當真走陰沉著臉走了過來,雲昕嘴角抽搐,下意識就想捂耳朵。
大手伸過來抓著她手,轉身走人,姜海蓮立馬笑瞇瞇擋路,「兒子,別著急啊……」
「走開。」男人動作不輕不重,把自個老媽推開,步伐迅速,扯著雲昕走到停車位置。
打開車門,把人粗魯塞入,門砰地一聲關了。
他繞過車頭,坐入駕駛,無視在門外徘徊的某老媽,動作快速發動車子。
雲昕側頭看窗外,肩膀一個勁的抖擻,某老媽笑瞇瞇地朝著雲昕揮著胳膊,說著再見。
忽然,車子一個尖銳的急剎車……
雲昕沒有系安全帶,隨著剎車聲響起,身子直直往擋板玻璃上撞。
她嚇得尖叫,「啊——」
一隻手伸過來將她按在座位上,男人傾身半個靠近。
她雙手擱置在兩人中間,急促的呼吸,微微昂著腦袋,聞到他身上蛋糕味道,雲昕的小臉又不睜氣的紅起來,眨著漂亮的兩眼睛,望著近在直尺的帥男人。
他的眼直視著她的,目不轉睛有點居高臨下地盯著她侷促神色,「很好笑嗎?接著笑。」
啊??雲昕立馬就囧了,她剛才對著窗外憋笑,是惹怒他了對吧?
所以他急剎車?現在是想幹嘛啊?
「女人,你接著笑啊,別停……」男人放在一旁的手,慢慢抬起觸碰到了她腰側。
「你要幹嘛!混蛋你放開我!」雲昕感覺到危機,開始死命的掙扎,拿手推他。
「別亂動!」男人氣急敗壞地聲音。
「衡見銘你你、你別這樣,我錯了……」
雲昕緊咬著嘴,用濕轆轆地眸子,可憐兮兮地望著他,男人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冷,絲毫沒有因她的表情而改變什麼。
「你以為我要對你幹嘛?」
他鄙視地盯著她,手繼續在腰側碰著,然後拿起安全帶子,撤身之時,帶子刷地一下在身上經過,卡嚓,給她繫上了。
雲昕嘴角抽搐,她她、她誤會了。
好丟人——
雙手捂臉,默不作聲。
「我很挑剔的,豆芽菜。」某男人斜了她一眼,陰陽怪氣。
「你……」雲昕氣憤轉過頭怒瞪著他,「你繫個安全帶用得著……用得著……」
真是難以啟齒啊,雲昕用手比劃著自己,他剛才都碰到她了。
這混蛋,現在倒開始嫌棄她?剛才明明佔便宜,佔得很得意的!
男人一邊開車,一邊繼續拿眼斜她,從上到下的拿眼掃她,「用得著怎麼?我怎麼你了?碰你衣物了?碰你褲子了?碰你了?親你了?你個太平公主,還期待我對你下手啊?」
啊?啊?啊?這混蛋怎麼這麼可惡啊!氣死人了!
「衡見銘,你個混蛋!」雲昕狠恨地瞪著他,非常想揍他。
可是他在開車,又不敢亂來,說又說不過他,只能氣得乾瞪眼。
別看他一副無表情的樣子,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在心裡早就笑開了。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在雲昕氣得扭頭望著窗外的時候。
衡見銘視線掃過她氣得一上一下的肩膀,眉眼微翹,似乎心情真的很好。
接下來,兩人誰都沒說話,直到車子停下,男人打開車門下來,雲昕也跟著下車。
雖然很生他的氣,可她並沒有生氣鬧彆扭的資格,她還要靠他的收養,還能繼續治病。
只是暫時不想和他說話,所以像個生悶氣的小媳婦。
衡見銘住在自家甜品店的二樓,雲昕提著自己那身唯一的東西跟著他上樓。
看到住處的第一感覺就是整齊空曠。
裡面的沙發是淺藍色的,傢俱全是淺色系,茶几上有著一個果盤,裡面有兩個蘋果,上面擺放整齊的幾個水杯。
這間大廳比她想像中要小些。
男人把手裡的藥袋子往茶几上一放,搖著脖子進房間,雲昕也跟著他進房。
剛到門口,忽然察覺到什麼,立馬頓住腳步。
可是已經印入眼簾的場景讓她更加意外。
這房間竟然比廳裡的大上一倍,顯得更加的空蕩,裡面只有一張床和櫃子,然後就是半開的淺藍色窗簾安靜在垂著,被褥是淺藍色的,很整齊的鋪在上面。
莫名地,給人的感覺非常的孤獨的感覺。
男人進去後,利索地去掉上衣,房間裡沒有開燈,月光從窗外射入房間,晦暗不明的側臉在月光下顯得很是寂寥空洞,讓人看著心酸又心疼。
他打開了洗手間的燈,像是忽然想起什麼,退出已經邁入的腳扭過頭望著她。
雲昕趕緊低頭,掩掉了眼中複雜,「我、我今天睡哪?」
「對面房間,藥放在茶几上,晚上與中午都沒吃,現在去吃。」完全是命令的口氣,雲昕點頭,很乖的退出房間,然後拿到藥,用茶几上的杯子打水吃藥,推開了隔壁房間。
印入眼簾的相同的裝潢與擺設,只有一張床和櫃子。
眼睛酸澀起來,說不出的難過。
晚上洗好澡,躺在上面久久不能入眠,被子很暖和,可是心裡卻莫名的感覺很冷。
她躺在這上面的感受,是不是衡見銘也有相同的感覺呢?
他是不是有意在享受著孤獨?他睡了沒有?是不是也和她一樣躺著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