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41:想把它偷走。 文 / 千日初
「媽,姐姐好像放棄治病了,那我們就不用拿出錢來了,呵呵。」
陸冰晴見雲昕失魂落魄的回房間,坐在椅子上開心的笑了起來。
梁玉梅也笑,一臉得意,「就算她不放棄治病,也拿我沒辦法,錢在我身上,我不拿出來,她還能殺了我不成?要說動手,她一個病央子也不可能會是我們兩個人的對手吧?」
「那我們以後就做點好吃的,補償下姐姐吧?畢竟也是我們拿走了姐姐的錢。」
梁玉梅點點頭,想了想又說:「冰晴,你說你姐姐又不會一下就死掉,說不定會挨到你生下孩子呢,她這段時間要我們照顧不說,還盡白吃白喝的,等她的病慢慢嚴重了,到了骨頭無法走路,雙眼失明,她病重了生活自理都是問題,最怕的就是她熬到你生孩子還沒有死,那我不是不能跟著你去樊家?要是帶上你姐姐,那樊家肯定是會不會允許的。」
陸冰晴一聽就覺得事情嚴重了,吞嚥著口水,「媽,這可怎麼辦啊?我才不要給姐姐把屎把尿,這也太噁心了吧,要不……」
「我也不想給她餵飯!況且,多張嘴,多個開銷,買菜也是要錢的,就是我們不管她,她臭在那個房間裡,也是一個問題,那房東還不要我賠錢,還要我打掃,說不準這鄰居還會去居委會告我欺負她呢,怎麼想都是個問題。」
兩女人各自開始沉思。
陸冰晴忽然眼前一亮,「媽,不如我們偷偷搬出去吧?你想啊,我們搬個遠點的地方,讓姐姐找不到我們,到時候姐姐沒人管死在這個房間裡,別人也拿我們沒辦法,我們可以說姐姐早就和我們斷絕關係,並且沒有任何聯繫,所以不知道她生病的事情,而且,我們早早就搬走了,根本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死的,你說是對吧?」
「真是聰明!不愧是我的女兒!」梁玉梅伸手親暱的戳了一下。
想了想又說:「等等,冰晴你想想,之前你姐姐說讓我出十七萬,剩下的錢她想辦法,你說她是不是還有存款啊?」
「是有這個可能。」陸冰晴點頭,「媽,要不,我們去姐姐房間找找吧?姐姐反正也活不長了,留著錢做什麼呀?還不如給我們用呢。」
梁玉梅湊頭,輕聲說:「那等半夜,她睡熟了,我們去找找?」
「半夜黑漆漆的不好找,而且一開燈,她不也會醒啊?」
陸冰晴這樣一說,梁玉梅就點頭稱是,想了想說:「這樣吧冰晴,你去請她到你房間去睡,這樣房間就騰出來了,找到錢,我們就早點搬出去,這樣怎麼樣?」
「那行,就這樣吧。」
兩女人打定注意,就敲響了雲昕的房門。
原本睡的迷糊的雲昕,被兩個女人幾乎架著離了房間。
耳邊是陸冰晴溫柔的聲音,「姐,你身上有傷,這個房間太陰寒了,對你不好,我們倆換個房間吧?你去睡我的房間。」
雲昕只覺得奇怪,疑惑地望著兩人。
陸冰晴笑,「姐,你別這麼看我,我知道我和媽媽對不起你,可是你都生病了,我們也想補償下你,姐姐,你就別生我氣了吧?」
「叫你和冰晴換房間,就換房間,有舒服的地方給你睡,別不知好歹。」
梁玉梅與陸冰晴對視一眼,不由分說的,就拉著雲昕往門口拖。
雲昕也想看她們到底在玩什麼花樣,就順從著進了陸冰晴房間。
陸冰晴給雲昕蓋上被子,「姐姐,你早點休息,我和媽媽出去了。」
雲昕躺著,看著門被關上,左思右想都覺得非常的不對勁。
手撐著,慢慢起身,想了半響,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也沒聽到什麼,難道,是搶走了她的錢,現在覺得愧疚了?想在她死之前對她好點?
要說那兩個女人會變好,她應該開心,應該高興,可是,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就在雲昕躺回去,大概二十多分鐘的樣子,忽然聽到砰地一聲響,似乎是什麼東西摔碎了,驚得她睜開眼睛,那個聲音的位置是她的房間,她們在搞什麼?
帶著疑惑,慢慢起身,穿上鞋子,打開了房門。
外面有隱約的對話傳入她的耳朵,「冰晴,你搞什麼呀,叫你小聲點,把你姐吵醒怎麼辦?你看你,把頭燈都給摔碎了。」
梁玉梅的聲音是有意壓低了,雲昕慢慢走近,站在房間門口,從縫裡可看到兩人在她房間翻找著,手腳麻利,裡面的東西早以被她們翻的一團亂。
陸冰晴做了個鬼臉,道歉,「媽,對不起,我沒注意,姐姐不會醒的啦,都半個多小時了,一定熟睡了,可是媽,我們把姐姐房間整個都給翻過來了,可是除了這幾十塊零花錢,找不到了呀,你說姐姐是不是把錢存在卡裡啊?」
雲昕站在門口,雙手慢慢放在門上用力,指尖泛白,瞪著大眼睛,滿是苦楚與悲哀。
傷心與難過,都不足以形容她此時的心情,哭也哭不出來了。
她就知道,這倆個女人怎麼會忽然對她好呢?
原來是存了這個心思,以為她有存款,想把它偷走。
「看來,陸雲昕那個女人,還挺聰明,說不準早就防著我們了呢。」
梁玉梅回著話,手從抽屜裡拿出一條銀色項鏈和一條長命鎖,「我們白忙一場,就只能得到這幾十塊錢、不值錢的項鏈與這塊破鎖。」
陸冰晴把頭湊了過去,「媽,這長命鎖,姐姐可寶貝著呢,她說是爸爸送給她的,你把它給我吧?這好歹也是銀質的,這項鏈吧,怎麼看著這麼像男人戴的呢,我可以把他送給立海哥哥,雖然看起來挺一般的,不怎麼值錢的樣子。」
雲昕終於在門口待不住了,砰地一聲,用力推開門。
裡面的兩女人做賊心虛的把東西全部藏在身後,一臉的警覺與詫異。
反正這場景是解釋不清清了,是白癡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兩個人也乾脆就不解釋了,各自撇開視線不去看門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