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 少俠你負責嗎 文 / 林月初
羅念安想死的心都有了,尼瑪啊,24世紀治安那麼亂,她長那麼大除了出過一次車禍就沒遇到過什麼意外。沒想到來了熙朝,自己居然要被強了?
慌亂中,羅念安一把抓住那人的蒙面巾,竟把蒙面巾給扯下來了。羅念安愣了,**賊也愣了。臥槽,這個**賊真帥!羅念安心裡如實說道。
而「**賊」則一臉苦笑:「既然看了我的樣貌,那你就得對我負責了,小美人。」說完他更加大力的把羅念安往屋裡扯,隨手還抽出一把匕首放在羅念安的脖子上。
羅念安嚇得一抖,可又立馬不敢抖了。「你……你別衝動,我是無心的,我也不想看你的長相。」
「**賊」呵呵輕笑了一聲,抓著羅念安的胳膊就往裡帶,此時那少年終於出手,一劍就朝羅念安刺了過來。
羅念安嚇得立馬一聲尖叫,只是無論她怎麼叫,院裡其他房間的燈都始終沒有亮起來。羅念安兩行清淚流了下來,莫非綠萼和小鹿已經被這**賊給殺了?
而眼看自己也要被那白衣少年刺中,羅念安心想死就死,搞不好還能穿回去,結果還沒想完,就覺得身子一輕,自己飛了起來,向床上飄去。
光噹一聲,羅念安重重的摔在床上,她痛的渾身骨頭都在哀嚎,可此時也顧不上痛了。扭頭一看,那白衣少年和那**賊已經戰了起來,別看**賊只短短一枚匕首,卻能擋住白衣少年的各路攻擊,把羅念安看得眼花繚亂。
嘖嘖,武俠片什麼的,弱爆了!真該把那些武術指導穿過來看看,真正的武打片應該是什麼樣的,羅念安也說不出這是種什麼體會,就覺得那兩人打起架來也異常的好看。
不過白衣少年好像並不大佔上風,羅念安本來準備上前幫忙,可一想到剛才是那白衣少年要拿劍刺他,而**賊卻把她丟了出去,保了她一命,羅念安就又停了下來。
不對不對,明明是**賊殺了她的丫鬟,又想強上她,羅念安又準備上了。
就在羅念安猶豫不決的時候,白衣少年終於敗了一招,被**賊的匕首劃撥了胳膊,鮮血立刻染紅了衣袖,甚至已經有血滴落到地上了。
羅念安一看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抓起桌上的茶壺叫了一聲:「看暗器!」就丟了出去。
那「**賊」一聽身後傳來風聲,加上那句「看暗器」,他果然就身子一歪躲了一下。而這一歪身子,卻給了他正面的白衣少年一個空擋,直接一劍刺傷了他。
匕首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賊」一臉苦笑的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砸成碎片的茶壺,又看了一眼羅念安:「小美人,你這暗器真兇險!」
羅念安嚇得縮回床上,拿被子蒙住自己,眼不見為淨,拜託那個白小哥快把人帶走吧!
白衣少年果然沒辜負羅念安的厚望,成功的把「**賊」抓了起來,而他把「**賊」綁好之後,這才走近幾步,對羅念安道:「多謝姑娘出手相救。」
羅念安一把拉下被子,一臉的不高興:「現在知道謝了?太晚了!你這人太不厚道,見我被劫持不但不馬上救我,後來還想拿劍傷我。我要是會功夫,我早弄死你了!」
白衣少年淡淡一笑解釋道:「並非我不救你,只是我看你躲那一下,似是知道他的招數。怕誤了你自救,這才沒有出手。之前那一劍也並非想傷你,他劫持你,你若是行動不便,必會讓他造成負擔。他若是想逃,一定會先丟下你。再說我那一劍拿捏了分寸,即便他不丟你出去,你也只是皮外傷。」
羅念安怒了:「皮外傷,你說的輕巧,女孩子家有了皮外傷,萬一留了疤怎麼辦?到時嫁不出去,誰負責啊?」
被綁住的「**賊」在後頭笑的很歡:「就是,萬一留了疤,少俠你負責嗎?」
「這……」白衣少年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回頭瞪了「**賊」一眼:「葉毅,你乃官府通緝的江洋大盜,我勸你還是別操心別人,操心一下你自己的將來吧!」
羅念安傻了:「不是**賊呀?」
葉毅笑的更歡了:「你希望我是呀?」
羅念安又往後縮了縮:「我才十歲!你都下的去手!變(態!還有,你居然殺了我的丫鬟,你這個喪心病狂的人渣!」
葉毅都快笑瘋了:「小美人,你沒聽見他說我是江洋大盜嗎?我可沒殺人,她們只是睡的比較死而已。還有,人渣是什麼?豆腐渣我聽過,人渣還第一次聽到。」
羅念安放下被子一本正經的跟他解釋:「豆腐渣你知道,那你就自己想一下啊。豆腐渣是做豆腐剩下的,沒用的東西。你是人渣,就是人類裡剩下的沒用的東西。」
葉毅聽了沒生氣,反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嗯,這個解釋倒是通順。」
白衣少年乾咳了一聲,找回了一點存在感:「姑娘,既然賊人已經抓到,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羅念安看著那白衣少年把葉毅壓了出去,等人都走沒影了她才想起來,那地上的血咋辦?既然綠萼只是睡死過去了,明天一早看到地上的血,還不得嚇死她啊?
羅念安氣呼呼的從床上又下來了:「該死的江洋大盜,該死的捕快!弄了一地的爛攤子,還得我自個收拾!」
雖是生氣,可羅念安還是打來了水,趕緊把地上擦了乾淨,又把茶壺的碎片掃作一堆,沒找到撮箕,她便堆在了門邊,反正明天就說自個想喝水失手打壞了就行。這裡的產業都是她的,她就算心血來潮摔茶壺玩都沒問題。
葉毅被押上了白衣少年的馬車,白衣少
年這才冷哼一聲說道:「虧你還自稱俠盜,居然想壞姑娘家的清白,簡直是無恥之徒。」
葉毅輕鬆的笑了笑:「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才沒想壞她清白,只不過看你追的緊,想拉她進房間做個擋箭牌,誰知你輕功不錯,我還沒躲進去,你就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