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章 3詭異農民 文 / 南下九風
張少猛的一陣頭暈目眩,心口陣陣的沉悶,好似淤積了很多泥沙和無數塊大石頭,壓得他喘不上氣來。然後身體就是猛的一陣疼痛直接撞在一顆粗壯的樹上滑落下去正巧砸在一根碩大的樹枝上,樹枝微微一顫,上面的葉子紛紛如雨散落。
「啊!」傳來了張少痛苦的叫聲。
「哼!看你還猖狂,怎麼樣?爽嗎?是不是很爽?我現在暫且還不想弄死你,因為你還有一些我個人覺得有價值的地方,但如果你總是拿著這種價值作為你狂妄的籌碼的話,我可以立馬將這些價值抹殺掉當做沒有價值!」狼身上的紅色火焰洶湧的舞動起來,就像波濤澎湃的潮水一般,狼利爪下的的樹木開始冉冉升起一道道薄煙。
張少張開大口臉上儘是痛苦的神情,很顯然還沒有從痛苦之中清醒過來,勉強的掙扎著想站起來,卻一陣劇烈的疼痛整個身子就好像碎裂了一般,只要稍微移動絲毫就會觸及全身的痛覺神經,每一處骨頭都會刺痛不已,呼吸也不知不覺間變得急促起來,感覺胸口氣息已經閉塞了流通,呼吸空間只有一個小孔那樣大,有一種要被憋死的感覺。
「可惜啊!你什麼都不會,如果你會點什麼的話說不定就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任人宰割了,對,你缺少了一種————力量!就像我這樣的力量,可你也永遠得不到這樣的力量!因為你這種人渣根本不配,你沒有這種權力,你不會懂得最下面人的仇恨,你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混小子,什麼都不懂還在那裡裝什麼高尚,絲毫不會體會別人的感受!」狼身上的紅火頓時如翻滾的巨浪,眼神中帶著一股強烈的仇恨,它腳下的樹已經燃燃燒起,發出吱吱的聲音,樹枝上的樹葉都如通過枯萎的花朵一樣,由綠油油的顏色變得枯黃發黑,沒有用了一絲的生機。
一片熱潮從狼身上湧向周圍,雖然是在漆黑的夜晚但依舊看得見四周的樹葉緩緩都開始枯萎起來,顏色開始發黃,漸漸乾涸生出濃煙徐徐飄向黑色的天際,整個林子就好像一個蓄勢待發的爐灶。
「咳咳……咳……你……你的能力!竟然已經達到這種程度了,為何還熱衷於那種東西,這又是何必?」張少躺在樹枝上看著周圍瀰漫著的煙霧,不禁嗆了一口,他已經感覺到了那股熱浪的衝擊。
「呵呵!一切我認為有價值的東西我都會不遺餘力的去追尋!即使是傳說中的哪怕不存在的東西,只要有那樣的傳說我都會調查的水落石出!我的組織今後會越來越強大直至實現我心中那個宏偉的願望!」狼揚起頭看著黑暗的夜空。
「怎麼樣?你這個樣子還想繼續反抗嗎?」狼豎起一道血腥的眸子看著躺在那裡的張少,張少將手掌撐在樹枝上,手臂和腰部同時用力想要架起身子,「啊!」嘎吱一下,他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突然間身體失去平衡摔倒在樹枝上,一副強烈的撞擊感席捲全身。
「哼!你從那麼高摔落下來如果不是正好撞在這棵樹上落在樹枝上恐怕你早就廢了,你現在只是個一般人,你以為你能做得了什麼?」狼高傲的看著張少。
「……若……若……有一天……我得到了無上力量!第一個……宰了……你…………媽!」張少強忍著疼痛咬著牙留著苦澀的淚狠狠的叫著。
「你已經沒有了我期待了那份價值了!所以……」狼此時全身的紅色火焰放出無限光芒化為了刺眼的金色火焰狂亂的舞動著,就像一個小型的炙熱太陽一樣充滿著熱量,熱量化為一道金色氣流浸透過張少所在的地方,瞬時間所觸及的地方馬上熊熊燃燒起來。
看著不遠處的樹木紛紛燃燒起來,一股燥熱湧上心頭,張少又覺得體內一陣寒氣湧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肚子裡湧動就快要躥跳出來,噗的一聲,一陣噁心吐出了一灘淡紫色的水在樹枝上,只見這灘水上面還冒著滾滾寒氣,但此時反而覺得輕鬆了許多。
那灘水在樹枝上漸漸凝結為淡紫色寒冰化為了一個橫豎三條波浪紋交叉的奇怪圖案,當圖案形成的那一刻,一道紫光閃過,一股巨大的寒氣從裡面湧動出來迅速將周圍的燃燒著的樹木凝結為晶瑩透亮淡紫色寒冰,張少也被覆蓋上了厚厚的寒冰。
「這是……快撤!」帶頭的狼轉過身跳到一棵樹上發出了急促的命令,下面的狼群立馬向後跳躍起來,前面還沒來的及跳出多遠的狼就被撲面而來的寒氣凝固穿上了美麗透亮的紫色花衣,它們的紅色眼睛也漸漸淡了下去。
「唉!沒想到竟然有高人救他……算了!先撤!」狼頭兒起身一躍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後面跑得快的狼也跟著消失在夜色之中。
樹枝上那道圖案一道紫光再次乍現,「唉!幸好走得時候給你留了根救命的稻草!不然你今天就死在這裡了!」一個農民摸樣的人站在那道圖案上笑了。
嗷嗷!遠處傳來了狗的叫聲,一隻狗飛奔過來翹起雙腿往被寒冰蓋著的少年身上爬,「好了!朝天犬!他現在不能和你玩了,他需要修養!」
農民來到張少跟前,伸出一隻手摸著寒冰,「冰之法!天徹冰寒!破!」
自農民手掌處生出一道紫光,寒冰瞬間碎裂為萬千碎落下,這才露出了張少的整個身子,看見看了一眼農民,立馬倒下,背後被一雙厚重的大手拖住,「我帶你回去治療!」農民抱起少年站在圖案上,圖案放出一束紫光蓋過了兩人的身影,嗷嗷!朝天犬叫了兩聲,「朝天犬你還是自己回去吧!你知道的只有人才能站在這上面!」隨著紫光漸漸淡去農民和張少也消失不見了。
清晨的陽光一縷縷灑了過來,張少緩緩睜開了惺忪的眼睛,拿手遮擋著這耀眼的陽光。他看了看四周,這是一件普普通通的農村小土房,除了一張用草編織的床以外幾乎什麼都沒有,不知道是主人太窮了還是主人非常窮,連一樣像樣的傢俱都沒有,窗子也已經破破爛爛了,玻璃都破了,用報紙貼上膠帶勉強的蓋住了,
可依舊能感覺風吹進來的那股寒意。
感覺自己身子輕了不少,他試著伸展著手臂,感覺自己好像根本就沒有受過傷一樣,完全就像是一場春夢而已,「我是不是突然爆發把那群狼都弄死了?自身的潛力發揮出來解救了自己?唉!我都佩服我自己了!」張少得意洋洋的笑了。
「你醒啦!這位施主你可真是好本領啊!本來你十天前就已經恢復的差不多可偏偏今天才起來,真是好睡意啊!唉!看來這完全是與我細心入微的照料分不開啊!唉!我現在覺得我可以當爸爸了!我會是一個好爸爸!」一個人走進來充滿笑意的看著少年。
張少一看這個人馬上就叫了起來,「是你!原來是你!」他馬上跪了下來。
「不用!不用多禮!」那人顯得十分得意,下巴翹的比天還高。
「求你收我做徒弟!我想跟你學功夫!做牛做馬做驢子都可以,只要你肯教我就肯做!」張少抬起頭真誠的看著那人。
「哦?我想學知識啊?找錯人了,我也想拜師學知識呢?我一直都後悔自己曾經沒有好好讀書!」這人笑著歎息道。
張少站了起來,「是你救了我?」
「對啊!有什麼不對嗎?你不同意這種做法?」這人反問起來。
「我這是在哪裡?這裡是什麼地方?」張少詢問起來。
「這裡是庇仙山腳下!我的家!」那人指了指自己。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這裡住?這裡不是沒有人住嗎?你是人是鬼?」張少指著那人的鼻子猜疑起來。
嗷嗷!嗷嗷!朝天犬突然衝了進來翹起雙腿往少年身上爬,少年看到朝天犬叫了起來,「管好你的狗!別讓它犯病!」張少對著那人叫道。
「我是這裡的居民啊!山裡的其他人都搬到別的地方去了,可我太懶散不喜歡搬來搬去所以就一個人住這裡了!有問題嗎?不可以嗎?」這人掙扎起來反駁道。
「那你怎麼會那些招數?那些是農民該會的嗎?」張少心中有了一絲質疑,這人應該很不簡單。
「年輕人你來這裡是不是想上到仙山進行修煉啊?」農民嚴肅起來。
「你怎麼知道?」
「呵呵!很多人都想要來這裡修煉可惜運氣都不太好,不是被嚇跑了就是嚇死了再就是從下面上去的時候不小心掉了下來,而且最重要的是仙山上的人講求緣分,如果你上去了他們覺得你沒有那樣的緣分的話他們是不會收你的!」農民意味深長的吐露著話語。
「你放心!我只要上去了就絕對不會下來!」張少自信滿滿。
「既然你這麼有自信你可以去試一下!你如果覺得你傷完全沒問題的話,你可以沿著我家繞到右邊去,那裡有很多籐蔓是最好上山的地方!你自己可以試一下!」農民給了一個建議給少年。
嗷嗷!朝天犬似乎也在表示同意,張少看了看朝天犬笑了,「這狗怎麼這麼喜歡叫啊?」
「叫是它們的天性,它們喜歡叫!」農民摸了摸朝天犬的頭,朝天犬本來搖著的尾巴更加搖的用力了。
「不知道這個農民說得可不可信!要想弄清楚看來還得自己親自去看一看!」張少心中浮現出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