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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都督之位 文 / 臥龍嘯

    主戰船之上,韓罡的心情也是隨著長江洶湧的波濤此膽濮孤。一邊反思著自己這一次征戰的過失與亮點,韓罡卻是不斷的精進著自己的戰略,最讓他迷惑的就是張遼在曹操平定北方的大前提下,卻並沒有馬上來收復合肥,由此便可看出,曹操就算是平定了北方,其付出的代價也不會小的了,而這態度卻又一次叫韓罡見識到了什麼是大局觀,想眼下的曹軍只要增兵合肥進軍中原的倆處城池,就能保自己的腹地不失,既然如此合肥就算丟給江東又如何?

    就眼下而言,死去了周瑜的江東已經算是沒有威脅的了,最另他擔憂的是劉備,因為據消息傳報,一直修養的劉備依仗著荊州這快富庶之地,實力可謂是與日俱增,偏偏此戰略要地,上連中原,下接河道干流,雖然四面受敵,但是卻同時是四方進取的戰略要地,孫權要合肥,曹操可以給,再說孫權也算識相在得到合肥之後卻是一和多月不曾進軍壽春,這無疑走向曹操表明了一種什麼態度,既然孫權識相,曹操就暫時修養,日後在言這個問題又如何呢?

    就在此時,只聽身後一聲稚嫩的聲音響起,不用韓罡回頭去看也知道是孫勇,當下韓罡帶著微笑的神色回過頭去,望著孫勇言道:「勇兒,可曾休息好?」

    隨著韓罡經歷了不少風雨的孫勇,雖然沒上過戰場,但是卻也算是張大了許多,歷來見識過人命在某種程度上的低賤後,往往都能給人帶來不少感觸的,孫勇的感觸韓罡沒有去問。因為他清楚孫勇終究是自己一人要抗起什麼的,這不是能夠躲避開的,其實人從出生那一刻起,隨著年紀的增長身上卻是需要背負一些本是屬於自己的命運的,無疑,眼下年僅十歲的孫勇已經模糊的察覺到了什麼,這是往年母親的言談舉止中表現出來的,也是在韓罡身邊的時候自己感受到的,要知道韓罡這個姑父受了母親的托付,除了入合肥的那場登陸戰以外,卻是始終將自己帶著身邊的,即使那次韓罡也是將孫勇直接放到了孫權的手邊,無疑姑父認為這是安全的,但是隨後的每次大戰,為何一定要將他這個娃娃帶在身邊呢?

    用孫勇自己的理解就是,姑父是在磨練自己的同時,對於任何人都不放心的,這一點從孫勇即使在營地之內,還是被不下六名血衛保護著,就可以看出什麼。姑父認為,這樣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吧?

    心中想著一些並不成熟的想法,孫勇望著韓罡微笑的神色,出聲探詢著冉道:「姑父!週二叔他真的

    聽著孫勇的話語,韓罡當下似乎也流露出幾許追憶的神色,聲帶莫名意味的說道:「你週二叔已不在人世了!等回到江東我會帶你去你週二叔的墳前祭拜,到時你若有心就多磕幾個頭,你二叔當的起你大禮的。想

    ,萬

    說到這裡,弗罡卻是停頓了下去,沒有繼續那已經到了嘴邊的話語,確實周瑜為這孫勇的確是沒少忙活,要不是那名親兵的出現,周瑜也不會被牽連至死,一切都一切都因為孫勇的父親乃是周瑜的結義大哥,倆人肯結義那就說明此二人乃是真心相投。其感情自然不必說,眼下為孫策這遺留下的母子二人,周瑜的確是盡心了,在臨死前更是將其交付給韓罡,算是為這對母子做的最後一次考慮了吧!

    韓罡這說半句留半句的態度,孫勇雖然察覺到姑父可能有什麼事不好對自己說,眼下的年紀他還猜不到別人的想法,不過孫勇卻是有一點好,你不說我也不問,按照他的理解,這個一見之下就十分投緣的姑父,能告訴自己的一定會告訴,不想告訴自己的也是為他好,這一點就像是一種定律一樣植在他的心中。有可能是母親的鄭重告戒,也許是這個姑父真的被孫勇當做親人來看,總之這種感覺上的東西,孫勇很難去想到一個確切的詞語去描述。

    孫勇小腦袋也不知道想著什麼,韓罡說完後本來以為會引起對方的一些思考,卻見孫勇只是沉吟了一下,就點著頭恭敬的說道:「好的!到時勇兒必會給週二叔行大禮的,算起來週二叔對勇兒很好的。」

    這態度看的韓罡一愣,按照常理來說。孫勇聽到周瑜的死訊本應該是哭出來的吧?為何眼下卻是一副傷心的模樣,但是卻不見眼淚下來呢?他卻不知道,孫勇當初的那句「有姑父在,勇兒就不害怕乃是真心說出,雖然說的片面,但是也說明了韓罡在他身邊,那他就心中安定,不怕任何事,眼下又見識過戰陣之上的鐵血殺伐,眼下卻是沒有哭出來,不過在沒有韓罡在身邊的時候,其哭沒哭還真是難說,畢竟一個親人去世了,一個十歲的孩子應當是有所表現的。

    不過對於孫勇這想都不想直接就順從著答應下來的態度,說實話,韓罡並不滿意,但是考慮到對方乃是一個孩子,也就不好在說什麼了,當下感慨了一下後,弗罡又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江中,對著身後的孫勇問

    此時的孫勇聞聽韓罡的問話,也是開口回道:「確實是十分想念母親。姑姑還有***

    ,可

    聽著孫勇的話語,韓罡會心一笑,當下也不在說什麼,這一大一二人就此沉浸了下去。

    與此同時,孫權的那艘大型樓船上,孫權正同魯肅說著什麼。想魯肅應該是最早得到周瑜去世的消息的,那日也是因為此事,而心醉身醉,自此昏睡不清,如果真要說出點什麼,魯肅也是存在著不少難以言表的情緒的。

    只聽孫權帶著沉思的神色對著魯肅言道:「子敬啊!想眼下公謹離世,江東軍心動亂,卻是需要一個能統籌的人來繼承公謹的都督之位的,不知子敬心中可有人選?不如說出一陪同我參詳一番如何?」

    孫權的話語一出,;魯肅也知道推脫不過,當下卻是想了想回道:「主公憂慮的是,以我看論威望論資歷,黃老將軍,程老將軍都與能力擔當此大任。」

    一直以老實著稱的魯肅說完此話,孫權並沒有多想,但是心中卻也冷哼了一聲,想他一直忌憚周瑜的威望就是因為如此,眼下還哪肯在派一個老將統帥兵權?想他孫權本身資歷就不夠,乃是靠著兄長的基業稱霸亂世,這樣的情況下危機感是極為強烈餓,死了一個周瑜難道再派一個黃蓋上去?到時候眾兵士只知自己的都督是誰,不知主公是誰?此話雖然有些誇大,但是說實話,孫權開赴合肥一是為奪得一個進取中原的支點,二來就是為自身創造威望,想孫策。周瑜誰都沒有打出江東這個地域,而他打過去了,這從某方面來講,的確是值得稱道的地方。

    如今回去正是他勵精圖治的大好時機,難道在上一名資歷威望都不弱的老臣去架著自己嗎?顯然這個提議,孫權雖沒直接反駁,但是卻已經在心中直接否決掉了,此話題根本想都不用去想,孫權自然是不會答應的。眼下的他需要一名軍中威望有,但是不影響他的一個都車,他需要的是一個以他命令為準的都督,那些老將自然是不符合他心目中的標準的。

    當下孫權假裝沉吟了一下卻是說道:「這倆位老將軍能力是有的,不過難免於一些繁雜的事物處理上有些力不從心,想眼下合肥已經開闊出來,我江東卻是同時接連著劉備,曹操倆方,卻是需要一個玲瓏之人統籌的

    孫權的話語一出,魯肅當下雖然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卻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先前敷衍的話語說出,就代表魯肅並不想參與此事,而眼下聽主公的意思,好像是話裡有話,明顯是說給他聽的,這

    當下魯肅帶著疑惑的神色抬頭望去,卻正好撞見孫權那一副笑吟吟的模樣,當下卻是心中一突,要知道周瑜待在這個位置上的時間可不長,打退了荊州開拓了合肥之後,就已經宣告去世,這樣的先例擺在前面,魯肅也察覺到了自家主公那潛藏在心底的想法,他做了這個都督,誰知道日後自己會不會死的很難看呢?這想法不可謂是不對。

    按照歷史上來江,江東的都督歷來都沒有什麼好下場的,周瑜赤壁一戰天下聞名。之後病死,魯肅成功的在維持了孫劉倆家聯盟的前提下,收復了荊南四郡,之後也病死了,那呂蒙更是在奪取了荊州之後,回到江東就莫名其妙的病死,最後那陸遜好像也沒活到七老八十,這麼多的都督都是年輕早逝?難道是巧合?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有了不小威望後就去世了?這不得不說的確說明了什麼問題,也不知道是周瑜臨死前對魯肅交代什麼,還是說魯肅自己從一系列反常的事態中,提前現了什麼,總之對於孫權眼下的這個態度,說實話,魯肅極為惶恐。

    只聽魯肅反應過來後,卻是趕忙回道:「主公既然心中已有定計,屬下自然遵從,屬下今日時常精神恍惚,料想當是有疾病纏身,卻是不便在言其他

    這推脫的意思實在是太明顯了,不過孫權也不介意,他還以為魯肅乃是謙虛之語,要知道孫權早就在心中下了定計,要不此刻為何只召魯肅前來商議此事?很明顯他的決議已經是在心中盤恆了幾日了。不過這也應該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想這魯肅乃是一名文人,偏偏時常隨周瑜四下征戰,於威望上來說,不算高也不算低,最難得的是,歷來聯繫劉備一方也都是他出使,這樣的人物做了都督,一來便於孫權掌握權利,二來還能維持聯盟的態勢,魯肅算是最為合適的人選了,至於說其推脫,孫權並不介意,如果魯肅當下直接應了下來,也許孫權還會懷疑忌憚一二,眼下嘛,最後一絲情緒也走了無蹤跡。

    當下孫權直接下了定義。笑著對著魯肅言道:「子敬啊!眼下江東軍心不穩,你卻是要站出來的,日後在有合適人選咱們在商量也不遲啊?暫時就這樣吧!自然你不舒服就快去休息,待回到江東之時,好有精神走馬上任。」

    說完也不田二久應的時間。直接轉身離開了此外,只留下魯肅身壓推辭不是,應承也不是,委實是有些為難。

    人都有權利**的,魯肅也是如此,當下仔細想了想自己與周瑜的不同之處,在想想剛才主公那神色,沉吟了一下,微歎了口氣。卻是帶著難以言表的神色,向著自己的那處船艙走去,大都督的權利鼎盛,但是總要有命在才能當不是?似乎覺得自己不應該到被孫權忌憚的地步,魯肅也就順應了下去,不過其中的擔憂忌憚,卻不是一時半會能消除的,魯肅名聲是誠懇,但是誠懇可不代表他傻,一些局勢上的問題。他還是能察覺到一二的,眼下有此情緒也不足為怪。

    江東大軍與長江之上漂泊了倆日,終於走到了當初他們長船的地域,蕪湖,此處正是大軍北上的地域,眼下大軍歸還也是走到此路。

    只見江東大軍在孫權為下,在道旁倆邊的百姓歡呼下,凱旋而歸,可見對於這場江東不曾有過的北上大勝,江東人民究竟是報著怎樣的熱烈情緒了。

    一路享受著百姓的熱烈,孫權卻是笑意始終都不曾離開那嘴角,是啊!不論其經過如何,江東的百姓只知道此次他們的吳侯年征下拿下了合肥,百姓不管那個,他們知道此次乃是駙馬韓罡打的幾場戰役,但是主公自然是最大的不是?理所當然這勝利應該是主公孫權的。這想法不可謂不對。也不可謂全對,但是無疑這種情況是孫權極為樂意見到的,韓罡不同周瑜,會分割他的權利,享有一些威名孫權當然不在乎,更何況就算沒有今天的勝利,那韓罡的威名難道還小了嗎?孫權很聰明,什麼人該忌憚,什麼人在有威望下會使他的地個危險,他心中比誰的都明白。

    就這樣連續一日多的路程,孫權走的很是愉快,終於在第二天的晌午時分,這支凱旋而歸的大軍,終於是開進了建業城,前後不到四個月的時間,定下合肥算是十分順利的,要知道孫權當初出征的時候。可是打著一年的時間的,提前六個月結束戰事,雖然是受形勢所迫,但是卻也成功的拿下了合肥不是?可不像他前幾次出征,過江走過了,但是卻被張遼打的那麼慘。

    無疑這需要歸功於韓罡,沒有韓罡,恐怕對了崔州平的曹軍很有可能就打的江東在無可戰之膽了,就是這樣的人物卻也被韓罡成功的施出一計,在將計就計,打的北逃壽春,可見韓罡的能力實在是太過出眾了一些。

    此時的韓罡卻在交割完了軍權後,直接向著家中奔去,因為適才迎軍的眾人當中,國太在那,卻單單不見自己的妻子,與孫勇的娘親大喬,這委實有些說不過去了吧?顯然自己妻子有什麼事情耽誤了,是肯定的,韓罡當下也沒跟國太等敘話,叫孫勇先同血衛進軍營之後,就直接向著家中而去。

    待到了家門口,那些下人見主人韓罡回來,趕緊出聲問候,而且臉上多帶著很多的不自然,望著下人的神色,韓罡當下臉色卻是一變,輕聲問道:「夫人在何地?」

    此話一出,只聽一名下人眼神躲閃的,對著一處偏房一指,見此,韓罡也不浪費時間,直接推門而入,這一下不要緊,韓罡當場就愣住了,因為此時集現在他眼簾的,實在是有些叫他接受不了。

    只見孫尚香正同一名眉清目秀的一名男子親暱的拉著手,這場面委實叫他震撼住了。

    韓罡突然闖進來,先是嚇了倆人一跳。不過孫尚香見自己夫君回來,當下卻是帶著逗弄的一笑,更是拉著那人的手不鬆開,靜靜的望著韓罡的反應。

    這個時候的韓罡,盯了那「男子」一陣後,卻是微笑了起來。對著孫尚香問道:「這又是玩的哪一出?」

    要知道韓罡臨走之時,可是交給孫尚香一張紙條的,那上面別的沒說,只說:「一些隱秘去問嫂嫂即可,等我回來。」

    無疑孫尚香已經從大喬那聽到了什麼,眼下可能也走出於一種同情的目的想辦法幫助其脫離困境吧?

    不過這方法委實有些說不過去了吧?想大喬的身份放那放著呢,你來個化裝,能逃的過探察?顯然孫尚香今日不去迎接,就是為了顯擺自己的計策,給韓罡一個突然。不過這方法

    當下只聽韓罡上前言道:「嫂嫂不必心急,公謹臨終之前,曾經給我一封書信,如今勝利歸來,在下回去的日子也不遠了,為避免嫂嫂,侄子出現危險,我意帶爾等一同歸去,不過在此之前,卻是要想個萬全之策的,嫂嫂不必心急。」

    聽著夫君的話語,孫尚香同大喬對視了一眼後,卻是疑惑的冉道:「這個辦法行不通嗎?」

    見韓罡點頭後,大喬也是帶著失望的神色低下了頭,想她可是無比渴望外面安逸的生活的,眼下這計策行不通,無疑是一種不小的打擊。

    ,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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