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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北進定計 文 / 臥龍嘯

    江邊血紅色的土壤還歷歷在目。江東兵士血戰的豪情還久久的停留在他們的心間。大戰的序幕已經拉開,不過此時才得大勝的江東軍卻是絲毫不為所動,正可謂是士氣如宏,無疑在戰場之上只有勝利才能給兵士信心,一個勝利比多少陣前喊話都來的管用。

    營地之內整備的兵士各自趁在早起的時候,鍛煉著自己的身體,眼下他們已經踏上了江北,隨時都有可能爆大戰,他們這也算是臨陣磨槍了吧!歷來戰場之上,只有本事才是自身保命的本錢,這是恆古不變的真理。

    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向著曹軍腹地推進,但是他們卻清楚的明白,這個日期不可能太過遙遠,身體多一分錘煉,就多一了分活命的機會,只有活下去才可能成就建功不是?他們沒有高深的的謀略,但是起碼的常識還是知道的。

    兵士有兵士的想法,將軍也有將軍的想法,這不,眼下孫權大帳之內眾將軍正是在詳細的商討著進軍的事宜,說實話如果按照以前。這些將軍肯定是打算直接靠著兵力的優勢直接以正兵相迫,逼其困守城池的,好時候進行城牆的攻防戰,但是在前幾次大敗之後,孫權卻是吸取的教訓,他明白張遼不是無謀略之輩,如今又加上一個崔州平,說實話他十分忌憚,並不敢像先前出兵那樣貿然的進軍了,可見張遼確實是給了孫權不小的教訓。

    聽著眾將的議論之聲,孫權時常點頭肯定,時而沉思不語,但是無疑眾人各自說出自己的觀點,對於戰事的幫助和一些旁支末節卻是有著不少幫助的,集思廣益的商討一件事,比孫權自己考慮就全面的多,別人想到的細節,他不一定就一定能想到。

    就在此時,只見帳門外出現一個人影,孫權當下望去不是別人正是韓罡,想適才傳喚的時候,回來的兵士言韓罡正教導自己那侄子強身之技,所以孫權也沒有著急叫他過來,想眼下韓罡軍中多了一個娃娃難免拖累了不少,最起碼作日大戰的時候,韓罡卻是將自己的侄子送到中軍的船上的,也算是為其安全起見。對於母親的這個做法,說實話孫權直到現在也是十分惱火,但是眼下人都已經被韓罡帶來了,他還能說什麼?至於說其他的一些想法,眼下卻也看不出什麼。

    當下只聽孫權和煦的問道:「勇兒練習的如何?」

    聽到孫權的詢問,韓罡當下卻是一笑,想了想後沉靜的回道:「那孩子雖然年紀不大,身體卻是太過鬆垮了一些,眼下才幾日的時間,自然是成效勉強,不過在下會盡快督促出來的,起碼使其先學會一些基本的保命本事。」

    韓罡的話語一出,孫權當下卻是沉吟了一下才歎氣著說道:「母親也是,勇兒乃是大哥遺脈,送到戰場上來豈不涉險?才十歲的娃娃,什麼時候鍛煉不行?哎!」

    當下孫權說完,也不等韓罡回話,也不看周圍文武各有所思的神色,直接對著魯肅言道:「子敬,你且同宇麒說說,這周圍鄉里。縣城的佈局,看看宇麒有何計議。」

    無疑眼下孫權也是想知道韓罡對於如何進軍的計策的,歷來韓罡可是沒叫他失望過,眼下自然是要徵詢一下韓罡的意見,看看眾人分析的結果到底行的通行不通。

    孫權的話語一出後,江東眾將也都是抱著期望的目光望著韓罡,眼下的餓韓罡可是給他們一種文武雙全的印象,自然對於行軍步陣應該也是有其獨到之處的。

    望著眾人的神色,韓罡心中苦笑了一下,但是面色上卻始終未曾變化,想那崔州平的才能韓罡是多少瞭解一點的,就謀略而言,韓罡還真沒自信就一定能完全敗了此人,當然這要是放在師傅身上,自然不需要太過擔心的,但是別忘記韓罡是他的徒弟,雖然得到了諸葛陣傳,但是對於古代軍陣的演練,和排兵佈陣卻是不存在經驗可言的,韓罡沒有指揮過太過巨大的隊伍,所以當得知崔州平在此處的時候,心中振奮歸振奮,但是卻是沒有百跟百的把握能戰勝此人的。

    不過眼下孫權對他的依仗程度卻是使韓罡不得不硬著頭皮撐住自己平靜的面色,他有自信在武藝上敵過自己的師傅,也有自信在謀略上算計趙雲,張飛等人,但是如果調換過來,他卻是尷尬的現自己乃是一個折中之人而已,這想法乃是當初下江東之前真正見識到師傅諸葛亮的厲害的時候就一直盤旋在他腦海裡的想法。然而他卻是忘記了自己最大的資本是年輕。是潛力,是那獨到的敏感觸覺。

    當下隨著魯肅的話語響起,韓罡卻上趕緊將心中亂七八糟的想法仍出腦後,靜靜的聽著魯肅的詳細的講說。

    仔細的考慮了一下眼下的形式,韓罡拿過孫權遞過來的行軍地圖指著地圖上位於合肥城南面的倆處地界,言道:「此地位於合肥南線,且四周緩坡低谷淋漓,乃是一處易守難攻之地,此倆處如若取下,其餘周遍鄉縣定然震動,到時我等取合肥也容易了許多。」

    孫權聽著韓罡的話語,才看了看那大概的行軍地圖,當下卻是疑惑非常,趕緊追問道:「宇麒怎地好像對此處地形及其熟悉的樣子?」

    聽聞孫權的話語,韓罡當下卻是一笑,平靜的解釋道:「昨日我軍部署切斷敵軍大陣聯繫的同時,卻是俘獲了不少敵軍探馬,威脅逼供之下,也算是小有收穫,況且那倆處乃是昨日大火燃起的周邊,我軍兵士也算是提前知道了那裡的形式,所以並不怕對方出言欺詐。至於其他部門探馬的所言還需進一步考察真違,畢竟此處地域廣泛。探馬也都是各思其職罷了。」

    韓罡的話語一出,孫權也是想起來這麼一碼子事,不過沉吟了一下還是疑惑的詢問道:「既然此倆處地界如此重要,必有重兵把守,我軍該如何取的?」

    孫權也不傻,想對方又不是傻人,當然能看出哪處重要,不派兵把守有些說不過去了吧?按照孫權的理解,眼下韓罡點出此計,就定是心中有了定計,要不豈會就此平白的說出?這一點孫權堅定不移動。

    聽到孫權詢問。韓罡當下一笑,對著眾人輕聲說道:「此倆處,張遼定會防備確實不假,但是別忘記眼下那周圍的樹木被焚燒大半,自然是不用擔憂火起,相對來說,曹軍只要扼守住那處狹窄的通道,我大軍就不得過,不過那守位之人只知不被火計所破,但是卻忘記了峽谷乃是低窪地帶,所以…………吳侯請看這裡。」

    韓罡的話語說完,就對著一處指道:「此處乃是當地最高的一處山坡,且因為其位於此處地界的西斜方向,到時我軍只需迎著當道攻擊而去,曹軍為遏制我軍衝勢,勢必會迎出幾百仗的距離,到時我軍於半山坡之上放下箭石必定能使對方守將畏我軍通過下回到峽谷之中。此面又有巨石當路,此口算是堵住了大半。」

    此話一出,眾人當中的一名小將當下卻是疑惑的出聲問道:「韓將軍,如此一來我軍不也是不得過了嗎?想到時峽谷口更是施展不開,卻是於曹軍防守有利啊!」

    當下也不等韓罡說什麼,只聽孫權笑著介紹道:「此乃徐盛將軍,算是我江東後起之秀,一直未曾與宇麒介紹而已。」

    聽到孫權解釋的話語,韓罡當下一笑,見禮之後卻是對著徐勝問道:「徐將軍可知昨日晚間,我軍埋鍋做飯之水來自何處?」

    那徐盛也不算傻,聽到韓罡點明的話語,當下一陣欣喜疑惑著說道:「韓將軍是說?」

    此時的韓罡卻是矜持一笑,輕聲言道:「沒錯,眼下那處峽谷上游地方就是一處長江的枝杈,到時只需將其憋住,自等水位蔓延,順著低窪行走的話,雖然不至於淹了太大地域,但是那處峽谷卻是無可倖免。我等只需派兵士守衛住河流之上被憋的堤壩就算功成。到時靠水而戰不正是江東強項嗎?」

    這話語一出,孫權當下卻是帶著激動的神色。直接大笑了起來,也不多做拖沓直接對著手下眾人下令道:「諸位都聽到了嗎?沒異議的話就趕緊下去傳令兵士,叫其開始收集泥土,三日後我軍就開始進軍此倆處峽谷。」

    命令下的如此乾脆,可見孫權對韓罡的信心,不過眼下也確實證明韓罡的計策很是實用,並不是說說那麼簡單,大家都知道崔州平厲害,但是其可用兵力卻是不多,大規模的在此線上防禦,難道其不顧自身的城池嗎?顯然這是不可能,孫權就算不用計策大軍一擁而上,拿下此倆處地界也不是難事,但是中軍豈能輕易大規模的出動?這不是山賊截道而是戰陣之術,對方如果見孫權大軍全動,到時用韓罡的水計對付他們怎麼辦?不死也脫成皮了吧?別說江東回水什麼的,別忘記水計一般都是配以埋伏之兵的,到時慌亂之下豈不死傷無數?就眼下而言,韓罡這既節省了兵力,也行之有用的計策算是最好的選擇了,不過還是要當心崔州平施展詭計,避免不必要的傷亡,所以孫權下的命令後三日後,一來是收集泥土,二來是小心探察曹軍的異動,起碼不能叫其有所察覺不是。

    孫權的命令一下,眾人也是無不應是,而韓罡則是微笑了一下,輕鬆的說了一句前去偵察一翻後,對著孫權告辭離去,眼下他還需要進一步確定一下自己的計策到底可行不可行,崔州平眼下要收縮兵力是沒錯,但是對於這樣一個人物,韓罡卻是始終放心不下,如若其在那處江流枝杈的地界派兵駐守,那江東大軍豈不偷雞不成蝕把米?到時候反倒是浪費功夫了。

    韓罡的離去孫權卻是並沒有阻攔,相反他倒是希望韓罡好好確定了一下計策的可行性,起碼於兵員的損失上能得到一些保證,對於韓罡的那支部署,完成此任務,孫權信心滿滿。

    帶著身邊的血衛韓罡回到自己的營地處,才進營門卻是滿意的笑了笑,想適才他出去的時候,就命令孫勇照著清早時的各種強身動作,做著訓練,眼下他都在中軍待了不下一個半時辰,孫勇卻還是帶著滿頭的大汗鍛煉著各種動作,也算是不錯的了。

    當下只聽韓罡笑著說道:「勇兒!不錯,不過鍛煉自己根本目的在於強身,要適當如果過度可能會出現反效果,沒鍛煉差不多一個時辰,小歇半刻的時間,乃是最為適當的。」

    聽到韓罡的話語響起,孫勇當下卻是一陣歡喜,趕緊上前問候道:「姑父!不!將軍好。」

    見孫勇快的反應過來,像模像樣的稱呼起了軍稱,韓罡當下一笑,拍了拍孫勇那還不算挺直的腰板,對著身邊的兵士說道:「多教導一下孫勇,另外講解一些斥候的事項,稍後我帶其出營地探察一翻。」

    韓罡的話語一出,當下平靜的阻止掉兵士擔憂的話語,平靜的勸慰道:「不必多說,去叫陳忠,薛虎,陳到,周泰,甘寧等將軍過去,我有事傳達。」

    說完也不理會兵士的神情,直接進了自己的大帳。去凝神想一些事物,而韓罡手下的哥部將也在不大一會的功夫後,各自放下手中的事物,來到了韓罡大帳。

    望著站在眼前的幾名部將,韓罡也不拖沓直接下令道:「稍後,陳忠於我帶五百名血衛出去探察地形,陳到主管大營事物,薛虎你帶著幾百血衛去周,甘二位將軍那裡,指導兵士的單人作戰能力,上次混戰竟然死傷了那麼多,你們是怎麼教導的?」

    說實話這個問題韓罡在心中壓抑了一天了,眼下卻是趁著下令的時機,提點出來,想上次混戰之下血衛傷亡一百餘人,算是比較強悍的戰績了,但是周泰,甘寧所部雖然死的只多三百,傷病影響到戰鬥力的卻是不下千人,這不得不說是個另韓罡十分惱火的戰績。

    此話一出,周泰,甘寧二人當下臉色就是一紅,而薛虎更是面帶一絲凜然,事實確實如此,作為一名自認為有點本事的戰將,周泰,甘寧二人的所部比起韓罡的血衛戰鬥力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那麼簡單,如今還需要血衛部將前去指導更是叫他們臉紅不已。而薛虎卻是因為自家將軍那告戒的態度,雖然此話說的簡練,但是薛虎明白,要是下次還是出現這種情況的話,自家將軍可能就要爆,這倒不是說血衛教導的就不盡心,想韓罡的血衛乃是最先經受韓罡現代格鬥理念的強悍兵種,而江東則是沒經受多長時間灌輸理念的新兵而已,自然不可能達到血衛之間的那種先進的配合,先進的團隊意識,倒也難怪會如此。

    當下望著略帶些鄭重意味的接下自己軍令的薛虎,韓罡沒有繼續在說什麼,而是對著眾將言道:「都下去準備吧!待等下用過吃食後,我便帶兵士出,爾等務必盡心盡力,不可怠慢。」

    見韓罡似乎有些沉思的的面部表情,眾將各自對換一下眼神,便各自離去,說實話身處帥帳的韓罡的確是帶著一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凜然的,這不是年齡的問題,乃是自身信心,加上磨練後才可能出現的一種那指揮兵馬的威儀的,而韓罡無疑是各方面都具備條件的,眼下也算是能獨擋一面的戰將了,不過身在其位自某其政,眼下師傅孫權,主公,江東百姓,文武,都把此次北進的希望壓在他的身上,又怎麼不會給他一種壓力呢?最起碼韓罡相比以前只帶千名兵士衝鋒陷陣的漏*點已經沒有了,他要為這江東大軍去考慮,去沉思,也為了那些依靠他的人去冷靜,去分析。韓罡的壓力,眾將多少也是能感覺到的,要不也不會連告辭的話語都沒有,就悄悄的退去了,他們明白眼下還是不要去輕易的打擾主將了吧!

    左右沉思了一下,韓罡也不知道是想出來什麼,還是沒想出來對策,不過那冷靜的神色卻是絲毫不變,坐了一會,只見韓罡便站起了身體,出了營帳,就近找了一處普通兵士用飯的地方,在周圍血衛恭敬的神情下,接過一名兵士遞過來的大碗,舀了一口熱湯,就著軍士遞過來的乾糧,麵餅開始吃了起來。

    正吃著,只見孫勇也是帶著滿頭的汗水,在身邊倆名血衛的陪同下也來到了此處,對著韓罡親切的一笑,問道:「將軍等下真的帶勇兒去嗎?」

    聽到孫勇的問話,韓罡當下略帶感觸的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微笑著問道:「是啊!那你怕不怕?」

    韓罡的話語一出,那面的孫勇當下卻是頗為豪氣的大喊道:「有姑父,不,有將軍在,勇兒就不怕。」

    聽著孫勇那還顯稚嫩的童音,韓罡不由滿意一笑,也沒說什麼,直接吩咐兵士給孫勇也拿個大碗過來,當下這一大一小,卻是頗為融洽的同起了早飯。

    「勇兒啊!我又能保護的了你多久呢?還需要你自己快點長大一些才行啊!」心中想著自己的想法,韓罡抿了一口熱湯,抬頭望向了北面的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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