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三顧茅廬「二」 文 / 臥龍嘯
韓罡帶著,關,張二人,邊走邊聊著向著韓罡平日裡練功的院子走去,只聽關羽疑惑的問道:「對了,小兄弟,上次我們來的時候,記的要有一名文士,據說是孔明弟弟的那個人,怎地今天不見他呢?」
關羽平日裡少言寡語,是一個頗為沉寂的人,但是此時卻不知怎地,對著韓罡竟然打開了話匣。
聞聽關羽的問話,韓罡回頭看了看後者,現後者只是疑惑而已,並沒有其他的表情,想必應該是沒有想到諸葛均另投他主的事情,忙平靜的回道:「回關將軍,我那小叔以於幾日前,離家遊學去了。」
聽到韓罡的答話,張飛似乎極為惱火的呢喃道:「怪不得是親兄弟,連老往跑的性格都一樣。」
張飛那大嗓門,就算是呢喃也足夠關羽,韓罡二人聽清楚了,關羽是不做表情的沉默了下去,並沒有責怪張飛的莽撞,因為那恰恰也是他的想法。
關羽不說話,韓罡卻也沒什麼表示,從現代穿越過來的他,對於張飛的各個方面也不算是陌生,所以韓罡似乎早就想到張飛會抱怨。
三人再一次沉寂了下來,但是也不知道今天的關羽是怎麼了,就在快要到達韓罡練功的院子的時候,只聽他在一次開口問道:「不只小兄弟,今年多大了?取字沒有?」
關羽的問話問的韓罡一愣,雖然還不明白關羽的目的是什麼,但是卻也豪不敢怠慢的回道:「回關將軍,小子過了今年年東,就十五歲了,字是前一段時間,師傅個取的,名宇麒。」
「宇麒?這個字取的倒是響亮。」心中想著事情,只見關羽輕點了點頭。
這下可真夠張飛疑惑的了,自己二哥是個啥性格,他比誰都清楚,「今天卻是怎麼了?竟問一些不相干的問題呢!」
無奈張飛雖然是個粗中有細的人,但是在不明所以下,卻也想不到自己二哥是怎麼了,這也難怪,劉備當日有意撮合關鳳跟韓罡的時候,他可是不在場的,後來他問的時候,劉備也沒對他言明,關羽同樣也是不想在事情八字還沒一撇的時候,就說這說那的,如果到時候,成不了,他堂堂君侯身份,可怎麼丟的起那個人?
張飛剛想開口說什麼,卻猛然聽到韓罡說道:「二位將軍,這便是在下平日練功之地。不知二位將軍能否於現在教導在下?」
聽聞韓罡的話語,關,張二人打眼向著四周看去,卻愕然的現很多奇特的物件,比如說那石頭,或者那皮麻袋,當下二人疑惑的上前各自觀察了起來。
見關,張二人一副不明所以的摸樣,韓罡趕緊解釋起倆樣物件的功效,待解釋完畢,關,張二人無不驚奇,但是卻也沒多說什麼。
二人用眼神商量了一下後,只見張飛,率先開口道:「此次出來,我並沒有帶我那蛇矛啊!卻是無從教起,不如二哥你先來吧?」
聽到張飛的話語,關羽得意的一笑,想雖然關羽沒帶那把青龍偃月刀,卻是帶著隨身的配身砍刀的,這雖不是他頂尖的武藝,但論起對刀法的精通當世又有誰說自己能勝過關雲長呢?
張飛既然已經提出,關羽也不說廢話,雙眼精光一閃對著韓罡大喝一聲,:「看好。」
說話的瞬間,已經是拔刀凝立,一個呼吸之間,人借刀勢,刀助人威,開始舞動起來,剎那間院子內積雪翻飛,配合著寒光肆意的刀身,於院子內肆虐起來,只見關羽此時面帶肅殺,倆只單鳳眼配合著那雙飽含力量的雙手,控制著漸漸展現狂放的刀身。
只聽忽忽的風聲四起,本是四下飄灑的飛雪似乎被打亂了節奏,開始胡亂的紛飛,或左或右,或粉碎,或融化,但是卻始終沒有幾片,十幾片成規模的落在關羽的身上,這是一種境界,像關羽這樣的武道宗師級的人物都有屬於自己的「勢」,這是一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領域」。要不是當年,顏良,文丑不率先落入關羽的刀勢領域的話,怕是不會那麼輕易的就葬身九泉,落個個死不瞑目的下場。
此時的韓罡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按照他的想法,三國時期的猛人,也是人,後人添加的因素太多,已經完全神化了,但是今日他卻感覺到,三國人物恐怕並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要知道單就現在關羽的刀法,如放在現代也是一帶宗師了,宗師叫的簡單,然而卻跟現代根本不是一個概念。
在現代宗師也不少,但是他們出生的年代卻注定他們不論修煉到什麼地步,也不可能敵過子彈,而現在這個三國時代不就不一樣了,一個像關羽這樣的刀法宗師,那就代表著威力,代表著敵人的傷亡,這是是一種象徵,是兵士的膽魄。
當下韓罡忙收拾起以前的心思,凝神觀察起來,隨著關羽不知疲倦的演練,韓罡對於刀法的體會就更深上一層,韓罡並不知道,一代宗師的演練對於常人是怎麼個概念,那是一種天大的幸運,特別是在這個人心喪亂的亂世,多一分本事就多一分生命保證的年代,如果資質出眾之輩更有可能成就一身不凡的武藝。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韓罡似乎感覺只是轉眼間關羽便演練完了刀法,頗有些遺憾的意味。
注視著手刀而立的關羽,韓罡輕聲的問了一句廢話,:「完了??」
聽著韓罡下意識的問話,關羽一陣欣慰的微笑,要知道全身心的投入某事物中,才不會感覺到時間的流逝,身為演練人的關羽,當然知道自己這次盡興的演武,起碼過了半個時辰是肯定的,韓罡不動姿勢的全部看完,卻問出這樣一句話,無疑,剛才他的演練並沒有白費,眼前的韓罡確實是一塊練武的好材料。
聽到韓罡的問話,關羽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難得的微笑道:「小兄弟記下關某剛才所用的刀法,想必日後如真遇見危境,勉強還是可抵擋一陣的。」
關羽的這話一出,張飛也是頗為贊同,當下大聲笑道:「小兄弟,得我哥哥傳授關家祖傳刀法,可謂是難得的幸運呢,不過你學也學了,是不是也該叫聲師傅來聽聽?哈哈」
張飛的話語一出,韓罡頗感意外,他想不明白關羽為何傳他關家祖傳刀法?要知道,已經容入這個年代的韓罡,可是清楚的知道,祖傳意味著什麼,也正是以為如此,韓罡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了關羽。
這個時候的關羽正微笑著看著韓罡,豪不介意的說道:「我關某少有步戰的時候,步戰也是用我那青龍刀,這家傳的看到技,卻始終不曾顯露於世人,當今世上恐怕只有大哥,三弟還有關某的幾個不肖子知道而已。」
關羽的話語,韓罡並不意外,在別說現在了,恐怕在他來的那個世界都很少有人知道,關二爺的青龍刀法是結合自家家傳砍刀技和春秋兵法,才產生的大刀技。關羽也正是憑借自己摸索的青龍刀法而成就的「武聖」盛名。
如今關羽的話語一出,韓罡卻並沒有打斷而是繼續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後者,靜靜的等待著關羽說出原由,說實話,韓罡現在已經做好被收為關羽弟子的打算了。
但是關羽卻並沒有張口說要收韓罡這個徒弟,而是大笑著說道:「小兄弟且不必追究原由,到了明瞭的時候,事情自然也就明瞭了不是?」
聽著關羽這聲意味深長的話語,韓罡更是感覺有些摸不到頭腦了,但是既然對方不肯說,韓罡也不好再問什麼,要說拜師的事,韓罡也知道沒那麼簡單,一來他已經拜在諸葛亮的門下,在投關羽,難免被人詬病其品性。
所以關羽沒張口要求他拜師的情況下,韓罡雖然以一個外人的身份將人家家傳刀法看了個遍,卻也難以開口在說什麼。
此時,張飛也沒多想,按照他的想法,看見順眼的就是教授了又能怎地?當下只聽他大聲笑道:「俺老張的武藝,全在馬上,去了戰馬,我那蛇矛只技卻是揮不出一半的威力了。如小兄弟想學,我便教你。哈哈!」
聽著張飛自報武藝,韓罡的臉色一下就垮了下去。
看著韓罡的神色,張飛疑惑的問道:「小兄弟,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聽到俺的武藝,臉色竟然如此難看?」
聽著張飛的疑問,再看了看關羽同樣疑惑的表情,韓罡極為尷尬的小聲回道:「我不會騎馬。不是那種騎不好的不會,是根本不會」
此話一出,關,張二人盡皆愕然,他們想不明白在這個時代竟然有人不會騎馬?這怎麼可能?這個年代即使是瘦弱的文士都會騎馬的啊?面前這個身材硬挺的少年,竟然說他不會騎馬?況且那少年說的可是清楚明白,他不是騎不好,是根本就不會騎。這是什麼概念?關,張都不是傻人,當然能理解韓罡那看似重複,卻完全區別開的解釋。
一個人騎不好馬,在短期的時日內,完全可以練習出來,但是一個連馬都沒騎過的人,叫他去學習卻需要不下一年的時間啊!
看著關,張二人的神色,韓罡也只能苦笑,身為特種戰士的他,會開戰鬥機,會看坦克,裝甲車當然也不在話下,這些需要極為高技術的機械,他都能開,但是卻惟獨沒學過騎馬,哪個特種戰士沒事的時候,會去學騎馬啊?出任務的時候,不是飛機空投,就是潛行到目的地的,誰會沒事騎個馬去出任務?
注視著關,張二人的神色,韓罡忙不好意思的轉移話題的說道:「我這也有步戰的武藝,不如二位將軍觀看一下,好給小子點指點如何?」
韓罡的「匕功」可是於鮮血中練就的,其威力自然不必說,但是眼前倆位三國猛人在側,不請教一翻,韓罡又怎能安心?況且關羽連祖傳的刀法都給他看了,他又有什麼理由藏著掩著的?
當下關羽,張飛二人聽完韓罡的話語,忙收拾起剛才愕然的神色,裝口回道:「小兄弟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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