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棋藝之道 文 / 臥龍嘯
院子內一陣陣的踢打呼喝之聲傳到在屋內讀書的諸葛均耳中,卻是一陣苦笑,苦笑的不是別的,正是韓罡那個孩子,也不知是怎麼被兄長調教的,這論起兵法計策倒是頗為有自己的見地,往往諸葛均都自認想不到的奇思秒想更是產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相信如放在戰場之上也是難得一見的奇計狠謀。
但是,…………這棋盤對弈之上,怎地如此不堪?要說韓罡大局觀即使跟成年人比,也是十分出眾,性格更是穩重的有點不像個少年,怎地幾年下面,棋藝竟然只到如此地步?
心中想著,諸葛均卻是一陣迷惑,半晌,似乎實在是不能專著於讀書了,只見諸葛均站起身來,準備看看韓罡究竟練習的都是什麼武藝,他回來已經五,六天了,卻是每天都能見到韓罡早起鍛煉的場景,而他始終覺得武藝始終是下道,所以從不曾細心觀察。
他想不明白韓罡為何對武藝強身如此下功夫,以至於忽略了棋藝之道,君子六藝,要知道君子六藝,棋盤對弈可是占的。按照他的想法,兄長之徒理應是名通曉軍政的謀士之才,卻不應該是衝鋒陷陣的沙場戰將。
抱著這樣的想法,諸葛均漫步來到院子當中,但是剛才不悅的情緒卻是一下去了個乾淨,因為就在他剛到院子的時候,韓罡敏感的觸覺已經告訴他有人來,並且後者已經停下手中的動作,向著他這個方向看來。
注視著滿頭大漢的韓罡,諸葛均不由滿意的微笑了一下,看對方的樣子,明顯鍛煉的很是投入,但是在這全身心投入的情況下,竟然還能如此機警,由此便可看出,這戰場之上,對方施展計策的時候,韓罡應該也不會輕易上當,不會中技雖然不一定能勝,起碼不會輸的很慘不是?
此時的諸葛均回以一笑,微笑著說道:「罡兒!你且練習你的,我只是隨便看看,不必管我。」
聽到諸葛均的話語,韓罡並不以為意,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因為此時的他練的正專心的時候,喘氣尚且有些不均勻,不需要說話正隨了他的心意,再說,諸葛均在韓罡心裡也不是外人,也不必多禮。
想到此處,韓罡也就微笑了一下,又將注意力轉了回來,開始練習自己的格殺技能,只見韓罡,或抓,或掃,或衝拳,或鞭腿,雖然招數上單調不美觀,但是卻帶著凌厲的殺伐之氣,能產生如此氣勢,這可就不僅僅是全身心投入的結果了,可是有著對招數的切身體會才會如此。
不通武藝的諸葛均並沒有看出,那只有真刀真槍才能磨練出來的殺氣,但是卻也感受到這簡單招數下,點點靜水的威勢。
「難怪罡兒一心習練武藝,確實是興趣釋然,要是罡兒能將棋藝進步到武藝的一半,恐怕也不會如此不堪,怎麼才能叫他用心呢?」
這諸葛均可真是有點較真的念頭了,想韓罡是他看過的資質最為出眾的少年,如不能教導上一翻,怎叫他能安心?況且其餘別的他都輸與兄長,惟有這棋盤之上,他自信不輸於兄長的,先不管其他,單就是自己最為拿手的本事,被韓罡如此漫待,就叫諸葛均說什麼都受不了。
心中考慮著怎樣叫韓罡用心學習棋盤對弈,但是諸葛均卻並沒有開口打斷韓罡的動作,直到半晌過後,韓罡練習完之後,開始清洗滿頭的汗水後,諸葛均才微笑著開口道:「罡兒,如今強身之技已經練習完了,是不是該跟小叔,進去殺上一局呢?」
難道諸葛均已經想到如何提高韓罡學習興致的方法了?要不怎會再次要求殺上一局呢?
注視著韓罡鬆垮的面色表情,和躲閃的表情,諸葛均一陣好笑,忙開口道:「罡兒,不要如此,想以你的才智學習棋藝之術,應該不算難事,只是你志不在此罷了,我觀你似乎對於戰場殺敵之術頗有見地,不如這樣如何?今日之局,由我來用棋子模擬一些戰場戰例,你來想辦法破之如何?不像往日一子一子的落的,放心。」
聽到諸葛均的話語一愣,但是韓罡反應過來的第一時間不是欣喜,而是懷疑,要知道前幾日眼前「小叔」才回來的時候,也是說的這個大概的意思,說什麼戰場同棋盤有相通之處,但是真下上的時候,他可是很少言語,只一味的設計韓罡,如此一來,韓罡連連丟子的情況下,還哪有興致在耗費時間在自認為頗為無聊的棋盤之上?
諸葛均也是才智不弱之輩,哪裡會看不出韓罡不相信他所說的話語?當下只聽諸葛均笑罵道:「你這小子啊!好吧,前日裡確實是為叔方法不當,如今定不同於往日,你且觀之,到時如我還是如往常一般,你儘管走便是,為叔不怪你失禮,如何?」
這話一出,韓罡雖然還是有點懷疑卻也不好在說什麼,只得無奈的回道:「好吧!可說准了啊,只對一局,到時候下完了,侄兒要走,你可不能相阻。」
看著討價還價的韓罡,諸葛均一陣好笑,顯然對方並沒有把剛才他所說的下法聽進去,要不然也不會說什麼一局倆局的話了,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韓罡對於連日的棋盤被虐已經產生了牴觸情緒了,想任誰經常在一件事物上遭受虐待,都會產生這情緒吧?
想到這裡,諸葛均苦笑一聲。也不多解釋什麼,因為他明白眼下他解釋什麼都是沒有用處的,惟有用事實來磨去韓罡的疑心,當下也不多話,微笑了一聲,率先轉向了屋內。身後韓罡也只能無奈的跟上。
二人來到棋盤之處,各自坐好,韓罡收拾了一下內心苦悶的情緒,就準備拿子受虐,卻不曾想,諸葛均出聲攔阻道:「你且安坐,看我佈陣。」
此話一出,韓罡一愣,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諸葛均已經是開始擺放棋子,隨著手中的動作,諸葛均平靜的開口道:「黑子為敵軍,我方處於黑子的南北倆端,於正中間被敵軍切割,且兵力相同,但是敵軍步軍皆為百戰精銳之士,想倆面夾擊,並不一定能破開他們步軍的防禦,這樣的情況,如你是主帥,應當如何?」
聽著諸葛均的話語,韓罡當下又怎會不理解諸葛均所說的下法?沉思了一下,才回道:「如果我是主帥,我會在倆軍失去聯繫的情況下,我會率領其中一支軍士,想盡辦法會合另外一支軍隊,如情況必要,即使死戰也要如此。」
韓罡的話語,聽到諸葛均的耳朵裡,後者卻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微笑著對著說完話等著自己接話的韓罡,輕聲說道:「既然心中已經有了決斷,那就下子吧?試試究竟結果如何,但是合圍可算犯規啊!這一局只要你有過五子的白子能夠相連上另外那片白子,我便算你贏如何?好了,選者你要率領的白子。」
對於這種下棋的方法,韓罡可是第一次聽說,當下也是頗感興趣,忙細心觀察起倆堆白子的擺放位置,跟不同之處。
「兵法,韜略日後兄長遠遠勝於我,這孩子理應受教良多,想必聯合兵法之處,這孩子棋盤之術定不可能向先前那樣如此不堪吧?」
心中想著有的沒的,諸葛均不由微笑著看著已經全身心投入下去的韓罡,待看到後者一副細心思考的模樣後,諸葛均不由滿意的一笑,在心中狠狠的舒了一口氣。
時間就在諸葛均連連出招,連連擺子,韓罡苦苦思考對策並落子的場景下,匆匆流逝,全身心投入的二人,一個教的開心,一個學的投入,這樣的情況下已經是忘卻了時間,忽略了周邊的事物,就連「小三」激動的出門迎接來人的時候,他們也並不知曉,這一刻,韓罡想對策落子還尚且忙不過來,還哪有身為特種戰士的機警?
院子裡,一身風塵的諸葛亮微笑著對著「小三」說道:「哦?均弟回來了?呵呵!既然二人正投入棋盤之中,還是不要叫他們了,我自過去就好。」
「小三」聽聞,自家老爺如此說,也就不在多說什麼,突然他像似想起了什麼,忙張口說道:「對了!老爺,你出遊的時候,劉皇叔,劉玄德曾經到訪過,說要見您的。」
似乎早就猜想到會有如此情況生般,只見諸葛亮微微一笑:「我後日相約友人,出去遊玩,如劉皇叔再來,你就言已經通報於我,但是我相約友人不好爽約,已經遊玩去了,照我原話說即可,不可多言其他。」
說完,諸葛亮便不理會「小三」的反應,漫步輕腳的向著屋內走去。
身後的「小三」此時心中疑惑道:「說通報了,老爺還要遊玩?這不是故意刮人家面皮嗎?人家好歹也好似一方將軍,更是皇叔的身份啊!這樣好嗎?」
「小三」再傻也明白人情世故的,但是他卻想不明白自家老爺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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