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 第五十四章 下藥,以牙還牙 文 / 公子傾城
a市機場
安曉一身黑色的格子長裙,波浪捲的長髮吹在胸前,帶著遮住了半張臉的墨鏡,嘴角含著清冷的淺笑從vip通道出來。
身後跟著一個俊美、儒雅的男人。男人一身的白色襯衫,腮邊有著淡淡的鬍渣,嘴角與安曉一樣含著淺笑,只不過他的笑容帶著暖意,俊朗而帥氣。
安曉挽起他的手,走出機場。
兩人的身影令不少人駐足。
非常顯眼的俊男美女。
「曉曉,你哥讓我們今天先住酒店。」
「嗯,我知道,哥什麼時候回國。」她玩著手裡的墨鏡淡淡的問著。
「不知道,他沒說,英國的事情沒處理好,等處理好了伯母英國也會過來。」seven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真不明白為什麼你父母回允許你回國。在國人眼裡安曉已經死了。」
安曉靜靜的笑了笑,淡淡的說道:「我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anna。」
「是的。anna。」
安曉只笑不語,看著他的目光帶著冷意。
最終她父母和約翰都答應讓她回國,他們答應只給她一年的時間,英國的皇族也會幫她奪回孩子。
她拒絕了他們的幫忙。
屬於她的東西。她會自己奪回來!
所有的一切。包括那顆已經丟失的真心。
她會a市已經是安曉死後的半年了。
在娛樂圈看臉的時代,她的死對粉絲來說不過是一時的衝擊,還記得安曉名字的粉絲真的不多了。
「你先回酒店吧,我還有一些事。」安曉淡淡的說完已經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了。
「anna。你身體還沒好,不能喝酒!」安曉背對著他朝著他擺了擺手。
目送著她離開,seven眼底閃過寵溺,默默的跟了上去
安曉走進了一間地下酒吧。
酒吧很熱鬧,裡面不少人都帶著伴,像安曉這樣一個人來的不多。
她長的很清秀,雖然不美艷卻也令人眼裡一亮,穿著修身的長裙,讓不少男人都駐足。
她坐在吧檯,笑著掃過幾個目光盯著她的男人,最終目光落在最角落裡三個圍坐在一起的男人身上。
那三個人正是宇文澤、季敏熙、還有柯瀾,三人湊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什麼。
安曉遠遠的看著。嘴角的笑意更濃了,拿起一杯酒,從包裡拿了一包東西放在酒裡,然後巧笑嫣然的朝著他們走去。
「帥哥,我敬你們一杯。」燈光下,她的側臉帶著致命的誘惑。
三人本來在談論著什麼,聽到熟悉的聲音猛的抬頭,看到安曉幾個人都徹底愣住了。
安曉恍若看不到他們的呆滯,笑道:「你們好,我要anna,能一起坐嗎?」她神情平靜的說著。
幾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
柯瀾最先開口:「你是安曉?」
她淡淡一笑,語氣中帶著風塵的調笑著:「什麼安曉、安大,我是anna。」她話音剛落已經坐在柯瀾的腿上。
柯瀾一愣,隨即臉色難看至極,他的目光有些無奈的朝著宇文澤看去。
宇文澤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安曉的臉上,毫無波瀾。
「anna,我不喜歡和人湊那麼近,你先起來,邊上很空,你坐這裡。」他推了推安曉,神色尷尬的說道。
安曉並不在意,從他身上起來,繼而坐在季敏熙的身上,手中的酒遞給他,笑著說道:「他不喜歡有人湊近,你不會也不喜歡吧。」她把酒杯遞到季敏熙嘴巴。
自始至終,她的目光從未在宇文澤身上多停留片刻。
她手中的酒杯已經推到了季敏熙的嘴巴。
季敏熙為難的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安曉,神色不比柯瀾好看多少。
「安曉,別鬧了。」推了推安曉,他沉聲的說道。
她的目光在幾人臉上流連了片刻,有些詫異的問道:「安曉是誰啊?我好像在哪裡聽過。是那個半年前已經死掉的演員?」她不在意的聳聳肩。
聽到她說死,宇文澤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他們不喝,我喝。」沉默的宇文澤,終於開口了。
他用力的拉了一把安曉,把她拉在自己的腿上,接過她手中的酒杯一仰而盡。
看著宇文澤喝的一滴都不剩,安曉嘴角的笑容更燦爛了。
看他喝完,安曉準備起身,卻被他緊扣在懷裡。
「先生,我只是來敬你們一杯酒,你這是想要用強。」聲音驟然冰冷了起來,她猛的從宇文澤懷中掙脫,帶著挑釁。
三人都詫異的看著她。
她真的是安曉嗎?
她還活著?
「曉曉」宇文澤低聲的喊了聲,目光複雜而深沉。團節麗技。
安曉已經轉身準備離開,手卻被宇文澤拉住了。
「這半年你去了哪裡?我」
安曉厭惡的甩開他的手,冷冷的看向他:「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
她的話音剛落,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個男人。
「先生,請你放開我的女朋友。」seven冷聲的說道,伸手挽住了安曉。
看著兩人親暱的挽在一起的手,他目光一變,伸手就朝著seven臉上打去。
誰都沒料到他居然會毫無風度的動手,就連他身邊的柯瀾和季敏熙也被嚇了一跳。
seven冷笑著看著他就快落在自己臉上的拳頭,不躲不閃的也朝著宇文澤臉上打去。
他知道,就是這個男人讓安曉整整半年臉上沒有過笑容。
他心底是嫉妒他的,他憑什麼讓安曉如同的痛苦。
他臉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在挨打的同時他的拳頭也已經落在宇文澤的臉上。
安曉沒想到seven會突然出現。
這次回a市,哥哥特意讓他跟著,一則他本來就是他們家的私人醫生,二則他和約翰關係很好,他陪著她家人也就放心了。
沒等安曉開口,兩人居然就這樣扭打了起來。
沒打幾下,宇文澤的身子已經踉蹌了起來。
安曉知道,是她的酒起作用了。
她回來的第一天就是要用宇文澤曾經對她的方法來對付他。
柯瀾和季敏熙已經看不下去了,都起身想去攔,安曉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漠然的說道:「他連這個都需要幫忙嗎?是不是男人。」抱著雙臂,嘴角含著諷刺的冷笑。
看著被seven按在地上打的毫無還擊之力的宇文澤,安曉的心莫名的抽痛著,那一刻她的心也被打的鮮血淋淋。
這些都是還給他的,還不夠。
她仰頭,把眼眶的淚水嚥下去。
「seven,夠了,我們走吧。」她低聲的說了句。
聽到她的話,seven終於停手了,挽著安曉的手轉身離開。
宇文澤倒在地上,目光沉寂的看著他們離去,他身上如火燒般灼熱。
等走出就把,安曉放開seven的手,淡淡的笑道:「謝謝你!」
seven不在意的朝著她聳聳肩笑道:「你給他下了藥?」
安曉目光一沉,隨即平靜的應了聲。
「就是你在飛機上問我要的?」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嗯哼!」
「你那麼恨他?那個藥多吃了會死!」seven沉默了片刻有些無奈的說道。
安曉一愣,心口被重重的砸了一下,喉間似有東西堵著。
「他該死。」沉寂了很久,安曉冷冷的擠出幾個字。
注視著安曉的臉,seven沒再說什麼。
沒有愛就沒有那麼多恨。
恐怕安曉自己都沒發現,她眼底殘留著對宇文澤太多的依戀。
兩人到了酒店,各自回了房間。
半小時後,seven聽到安曉房間的門打開了,急促的腳步聲倉促的離開。
他低聲的笑了起來。
她最終還是捨不得
酒吧內
柯瀾想要去扶宇文澤,卻被他推開了。
「沒事,你們先回去吧。」他若無其事的起身,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除了臉色不太正常,看不出他任何的異常。
季敏熙和柯瀾相視看了一眼,猶豫了片刻,最終兩人都默默的離開了。
目送著他們離開。
宇文澤這才起身,艱難的朝著酒吧外走去。
曉曉,如果不是你,為什麼要對我下藥。
你是在報復嗎,報復我曾經對你下過藥?
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腦子越來越沉。
走到酒吧外的巷子,他感覺到熟悉的氣息,仰頭咯咯的笑了起來:「曉曉,你回來了。」帶著孩子般的笑容。
扶著他的人身子劇烈的顫抖了下。
帶著他到了酒店,他身上如烙鐵般滾燙。
宇文澤的唇捕捉著熟悉的氣息,來回在在溫熱的唇間摸索著,依戀的不捨得放開。
「曉曉」近乎呢喃得囈語。
其實他已經認不得任何人,所有的動作都是按著意識在做。
急切的扯下身上的衣服,然後進、入,律動!
近乎瘋狂的索要。
一整晚,折騰了很多次。
第二天,宇文澤醒來的時候,身邊空無一人。
他回憶著昨晚的情景,起身,朝著四周看去。
她走了?
他倉促的打開門,目光正好對上門口準備進來的人。
「阿澤,你醒了,我給你去買早飯了。」
是范小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