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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第106章 不知道恩人怎麼稱呼 文 / 公子九

    綠袖點點頭,聽話的去了門口。紅拂走到的周語瀾身邊,在懷中摸出一個瓶子,倒出一顆藥丸又端來水。給周語瀾服下去。

    稍等了片刻周語瀾終於醒了過來,「小姐,你總算是醒了!」

    「紅拂?」周語瀾虛弱道,「你回來了!」

    紅拂點點頭,「小姐你何苦呢?」

    周語瀾道,「你回來就好。」紅拂把手中瓶子遞給周語瀾,「這是什麼?」

    紅拂道,「大皇子知道小姐的事情,讓莫青帶過來的。是大皇子秘製的藥!」

    「楚大哥!」

    紅拂點頭說是,又把周語瀾昏迷期間府中發生的事情一一的和周語瀾說了一遍。聽過紅拂的話,周語瀾沉默沉默了很久,「沒想到母親都知道了。」

    「夫人和老爺爺因為小姐好像不合了,夫人還扣了那邊一半的用度,我回來的時候看到她們好像去老夫人哪裡了!」紅拂道。

    周語瀾皺著眉頭。沒有說話,紅拂道,「小姐千萬不要多想,我想夫人這麼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小姐現在要做就是養好身體。」

    周語瀾道。「我倒是不擔心我自己的身體,我是擔心母親。」周婷婉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她即使重生了一次,對周婷婉早有瞭解,應對起來都那麼吃力。何況母親什麼都不知道。

    周語瀾在房間中沒有見到綠袖,便道,「綠袖呢?」

    「我讓她在外面看著!」紅拂道,「這一次小姐能沒事,還多虧了綠袖。別看她有點傻樣,關鍵的時候還真頂用。」紅拂笑著把綠袖氣周清的事情說出來,「她那哪裡是她嘴上說的想我的是啊,簡直是害我啊!這小丫頭真是一個小騙子!」

    「紅拂姐姐背後說人壞話可不好!」紅拂剛說話,綠袖就從外面探頭進來,看著周語瀾笑著,「我是不知道姐姐去前院做什麼,以為你真的走了嘛?」綠袖嘟著嘴說道。墨陽極度可愛,看的紅拂忍不住笑出來。

    「萬一老爺真的殺了我怎麼辦?」紅拂道。

    綠袖連忙搖頭,「不會的,夫人一定不會讓他這麼做的!而且徐峰和徐凌兩位大哥,也會幫咱們的!」

    紅拂道:「萬一呢,侯爺現在可是生你的氣呢?」

    綠袖道,「沒有萬一,侯爺也不會真的和我計較的!我只是個下丫頭片子嘛!」

    周語瀾在床上聽著綠袖和紅拂的話也跟著笑出來,對紅拂道,「肯定是母親和她說了什麼了,不然她怎麼會如此!」

    綠袖看著周語瀾吃驚道,「小姐怎麼知道!」

    「因為你是小丫頭片子啊!」周語瀾道,「還沒有膽量戲耍父親,能讓父親無奈的府中也只有兩個人!」一個人是雅舒雅,另外一個人自然是侯府的老夫人了。

    綠袖道,「其實不是夫人說的,是苒嬤嬤告訴我,她說我一個人照顧小姐,夫人不放心,又問了紅拂姐姐的去向,我想她既然問了紅拂姐姐那姐姐就一定會回來,後來夫人告訴我讓我告訴侯爺,紅拂姐姐走了,一個字都不能錯呢?我嚇死了,好不容易才說出來的」

    周語瀾聽完輕聲笑道,「綠袖,我真要謝謝你!你救了我。」

    「小姐對我那麼好,綠袖做這點事情也不算什麼!」綠袖想想看了一眼周語瀾,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周語瀾也覺得好奇,「綠袖,你可是還有什麼話要說?」

    綠袖點點頭,「那天小姐回來的時候,還有一個人!」

    「還有一個人,小姐不是自己回來的?」紅拂道。

    綠袖搖頭,「我不知道該不該說!」那個人很有可能是京城中流傳的採花賊啊!這事關小姐的清白可是不說,綠袖又覺得好難受。

    紅拂急道,「快說!」周語瀾點頭也讓綠袖說。

    綠袖道,「是一個男子,那天我沒找到雨傘就跑了出去,正好在月門遇見那個人,他抱著小姐,雨太大了我沒看清楚他的樣子,不過感覺很好看的樣子。我在前院學規矩的時候聽嬤嬤們聊天說京城中有採花賊,我就把那個人打暈了,可是等稟報完夫人回來一看,那個人不在了!」

    紅拂怒道,「你這死丫頭,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到現在才說,」又道,「那個人沒對小姐做什麼吧!」紅拂在綠袖頭上抽了一下。

    綠袖摸著自己的頭,想了一會道,「應該沒有吧!我回來的時候看小姐身上的衣服完好。」

    紅拂鬆了一口氣,「應該不是採花賊!」

    周語瀾依稀的也想起來好像在昏迷前看到了一個人影,只是很模糊的樣子根本就看不清楚臉,周語瀾想了一會就感覺頭腦昏沉有了睡意,吩咐紅拂看好院子便睡了過去。

    華春院內,周婷婉跪在老夫人面前,求老夫人做主,楊舒雅一下就扣了他半年的月錢還扣了家廟一般的用度,她就跑到了老夫人面前哭訴。

    「祖母,我知道娘親做錯了事情,自然應該受到懲罰,可是家廟本來用度就少,再扣掉一半,娘親還怎麼活啊!求祖母開恩,幫婷婉在夫人面前求情,孩兒不要後半年的月錢,都給娘親用吧!」周婷婉超老夫人磕頭哀求。

    老夫人臉色不好,讓楊嬤嬤拉周婷婉起來,楊嬤嬤剛伸手好似碰到了周婷婉的手,她就已經站起來了。楊嬤嬤看了周婷婉一眼,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老夫人在自己的座位上空出了一個位置讓周婷婉坐到自己身邊,拉著她的手可憐道,「你是一個孝順的孩子,寧願自己吃苦也要讓自己的母親過的好,這才我們周家的好孩子。」

    周婷婉道,「祖母,孩兒不孝順啊!只怕以後想要孝順祖母一點吃食都做不到了。」說著周婷婉就趴在老夫人身上痛不欲生的哭起來。

    楊嬤嬤仔細的盯著周婷婉,只見她在眼睛上相似擦了什麼似的。楊嬤嬤心想這個二小姐還真不簡單。難怪受老夫人寵愛侯府中的形勢還當真詭異,老夫人從前寵愛大小姐,把大小姐當成寶貝,而今卻成了那個最討厭大小姐的那個人。

    老夫人道,「我道不在意你的那些吃食,你有這份心就行了。夫人那裡我去說,不過夫人既然說你肆意妄為,以後注意就行了!無非是一些月錢,不用在意!」

    周婷婉道,「若只是月錢孩兒自然不會在意,孩兒並非淺薄之人,孩兒只是擔心母親,她一個人在家廟的懺悔請罪,家廟的用度祖母也是知道的,若是再減一半,唯恐母親受苦而已!」

    周婷婉心想,憑她的本事有多少錢賺不回來,光是靠當那些作假的首飾就是好大一筆收入,她想要的卻是這後附嫡小姐的位置,她恨的人卻是周周語瀾和楊舒雅,只是這兩個人都佔據著名分,在大楚卻又是最講名分的,她想倒著就覺得心煩,好在她並非沒有依靠。

    卻說老夫人讓楊嬤嬤去叫楊舒雅來華春院,周婷婉見了楊舒雅眼睛就變得通紅,一言不發坐在老夫人身邊。

    老夫人對楊舒雅道,「媳婦身體可好了?我聽下人說你現在已經開始管理家務了,心中很是喜歡,倒是別再傷了身子才是!你大病剛好,還需多多注意!」

    楊舒雅並非蠢人,她自從下定決定要幫周語瀾出頭,早就想到會有來華春院的一天,這老婦人說這話,就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做的太過了。她看了周婷婉一眼,於是笑道,「多謝老夫人關心,我的身體已經利落了,前些日子倒是勞累老夫人操心府中的上事情是媳婦不孝,以後老夫人只管安心享福吧!」『

    老夫人皺了一下眉頭,她對楊舒雅的答話並不滿意,我讓你別生事,你告訴我別管府中的事情?她雖然在侯府中地位尊貴,可是侯府平時就是鬼楊舒雅管的,她要是插手太多到倒是有點不合適,這道理就像是皇帝的統御天下,皇后自然就是掌管內宮,放到普通人家也身體一樣,老夫人在侯府中地位尊貴,可這家中的事情大半還是要聽楊舒雅的。

    老夫人決定開門見山,於是道,「婷婉孩兒做錯了事情,自然是應該懲罰,媳婦可別見慣,我不是對你懲罰婷婉有意見,不過是不是太重了一點,我倒是代婷婉求個情可好!」老夫人笑起來,「半年月錢就改成三個月的可好!女孩雖然用錢不多可要是沒有一點月錢的也不好!媳婦,覺得怎麼樣?」

    楊舒雅想了一會,點點頭,「既然母親這麼說,那邊照母親說的辦!」

    老夫人這才真的笑起來,楊舒雅還是很尊重她的意思,可是坐在她身邊周婷王卻在偷偷的拉著老夫人的手,那意思她不願意。

    老夫人看了周婷婉一眼,卻感覺有點為難,沒想到周婷婉卻開口說話:「夫人說婷婉肆意妄為,婷婉不服,還請夫人告訴婷婉到底哪裡做錯了,如果真有,婷婉覺無二話自甘受罰!」

    楊舒雅道微微蹙著眉頭,心中很不滿意,這周婷婉仗著有老夫人撐腰,竟敢質問自己?「你對我掌管侯府,不滿意?」

    周婷婉道,「夫人處罰不公!」

    「你的意思是我偏心?」楊舒雅道。

    周婷婉偷偷看了一下老夫人,見她並沒有反對,於是壯著膽子道,「是,要說肆意妄為,姐姐做的事情就更加肆意妄為了,她那婢女紅拂私通外人,做下有損侯府聲威的事情,怎麼不見夫人處罰!」

    楊舒雅吃驚道,「真有此事?為什麼從來沒有人告訴我!」

    侯府中的事情冉琴早就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楊舒雅,自從她重掌侯府之後,誰還敢隱瞞,楊舒雅此刻吃驚的樣子,全是裝出來的,她的吃驚,她的驚訝,就像是真的不知道那樣,還真的像一回事。

    周婷婉道,「原來夫人還不知道啊!」當下周婷婉就將紅拂和秦錚被抓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又說了一遍。最後周婷婉道,「那紅拂必定和秦錚有私情,被抓了之後又矢口否認,夫人那時候身體不好想來也無人告訴夫人!」

    楊舒雅更加吃驚的道,「竟真的沒想到紅拂能作出這種事情來,不過那秦錚是何人?」

    這下輪到老夫人皺眉頭了,當日秦錚大罵他死老太婆,以後要遭報應,現在想起來,就讓他心火直冒。

    老夫人氣道,「那便是是個無賴!」

    楊舒雅看按老夫人,「既然是無賴,老夫人的便不用在意,不過是一個小人物而已,傳出去也不好!」

    周婷婉好不容易將話題扯到紅拂和秦錚身上,卻被老夫人一句無賴,被楊舒雅一個不用在意就給推掉了,想要在繼續說下去,卻已經沒有了合適話題。這讓周婷婉很不愉快,在心中埋怨老夫人,這老太婆你不說話是不是會死?

    楊舒雅見老夫人生氣就安慰老夫人,絕口不說侯府中事情,周婷婉倒是試著好次幾次想把話題重新接起來,卻被楊舒雅一推二就得就給推掉了,只和老夫人說一些侯府中的好事情。

    楊舒雅在華春院呆了一會,前院管事的就送了一張請帖過來,請帖上描金漆紅,是大內御用的請帖卻是楊妃召開的一次賞花大會,邀請各個勳貴小姐去參加。

    老夫人看過後笑道,「這是好事情啊!」

    「確實是好事情!」楊舒雅心道,這楊妃邀請勳貴女眷進內宮也太頻繁了,最近已經連著辦了兩次了。「不過周語瀾怕是不能去了。」楊舒雅問下面的人送信的人是不是還在,丫鬟們說李公公並未離開。

    楊舒雅點點頭,對著老夫人說道,「母親就安坐,我去照應一下李公公!」

    出了華春院,楊舒雅對冉琴說,「你去告訴李公公一聲,就說周語瀾身體不適,去不了了。」她卻是接著李公公故意離開華春院而已。

    冉琴點頭邊走,稍後回來道,「夫人李公公已經走,我聽他說,楊妃想見小姐,李公公聽說不能去了之後很失望!這一次怕是要便宜二小姐了!」

    楊舒雅笑了一下,「她想去就去,我們不用管1不過這楊妃恐怕心思也不簡單,周語瀾馬上就及笄了,怕是和她的婚事有關,我們不去正好推了這件事事情,皇宮中的事情可沒有簡單

    幾日之後周語瀾感覺好多了便帶著紅拂去巖泉寺上香。此時正是仲夏時間,一路繁花綠柳,周語瀾見了城外景色不禁的心中開闊,心情也好了許多。

    紅拂道,「小姐早就應該出來散散心了,平日把自己關在房中總是不好的!」

    周語瀾道:「你現在倒是說起我來了,明明是你自己想出來,偏得要我一起出來!」

    紅拂笑起來,「我只是擔心你把自己關出病來。」

    周語瀾帶著紅拂到了巖泉寺上了香之後,也不想馬上就回城,這巖泉寺在大楚京都郊區,風景優美。

    她和紅拂走到後山,卻又停了下來,「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紅拂傾耳去聽,只聽到鳥啼泉鳴,在沒有別的,「沒有啊!小姐聽到了什麼了?」

    「笛子!」女他頁圾。

    紅拂這下也聽到了,這笛聲很輕,夾雜在鳥鳴中到像是沒有的一樣,不過認真仔細分辨還是能聽的出來。

    「這笛聲卻是真好聽,小姐可是要見見吹笛子的人!」

    周語瀾笑道,「後山清幽,人家選擇在這裡吹笛子就是不想別人聽到,我們又何必要去見呢?不過這笛聲輕薄如風,有時又沉鬱無比恐怕吹笛的人也有心事!我們走吧!」

    紅拂道:「咱們這就回家了?小姐很久沒有出來了不能因為一個吹笛子的人就這樣回去吧!」

    「我倒不是因為他,」周語瀾道,「只是心中剛才一跳,卻感覺不好,我也說不上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還是先走吧!免得再生事端!」

    周語瀾和紅拂離開了巖泉寺廟,從京城道巖泉寺廟當中一段路經過一片樹林,周語瀾的馬車剛進入樹林,就看到路上站著幾個人,手持鋼刀。

    紅拂嚇的大叫起來,車伕看到這些人嚇得就跑,只留下周語瀾和紅拂兩個人。

    「哈哈,竟然是兩個官家小姐,兄弟們這一次可是賺大了!」劫匪道。

    周語瀾心中大驚,沒想到遇上了這種事情。紅拂道,「小姐怎麼辦?」

    周語瀾坐在車中看著外面的劫匪,卻也不知道怎麼辦。那些劫匪卻已經朝著她們走過來,周語瀾撩開車上的簾子,「你們是什麼人?」

    那些劫匪大笑,「我們當然是劫匪了。」

    「京城附近二百里,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劫匪!」周語瀾道,「這是明安侯府的車馬!你們也敢亂來!」

    劫匪道,「明安侯府,好可怕,現在就是皇帝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了乖乖的跟我們走吧!」

    紅拂護著馬車,「小姐,你快走吧!我留下來!」

    「你們誰也別想走!」劫匪道,「原來還是個小姐!摘下你的面紗讓老子看看到底長的怎樣!」

    周語瀾面容絕美,出門的時候卻是為了避免麻煩帶著面紗出門的。紅拂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喊吧,喊吧,你就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們的!」劫匪大笑的朝著周語瀾圍過來。

    為首的匪徒,伸手去抓周語瀾,紅拂猛地上前攔在周語瀾身前,劫匪大怒,一巴掌甩在紅拂的臉上。

    周語瀾看著紅拂嘴角被打破,於是道,「住手!」她慢慢的摘下自己的面紗,露出絕世的容顏。

    劫匪們頓時吸著涼氣,卻是沒有見過如周語瀾一樣的女子,驚為天人,那為首劫匪,一時間卻是看呆了。

    「好美,好美啊!」

    紅拂捂著臉看著周語瀾,流淚道:「小姐」她很害怕。

    周語瀾看著那些劫匪都在發呆,推了紅拂一把,「快跑!」紅拂猛地醒悟過來,周語瀾是在為自己找機會,可是她沒跑。

    「小姐就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此時那些劫匪們也回神了,「要是不是已經說好了,老子還真的捨不得下手!弟兄們動手,找個沒人的地方殺了!」

    「殺了」周語瀾震驚道。

    紅拂驚慌失措卻見那些劫匪拿著鋼刀而來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想要抓他們劫匪剛剛伸手,卻慘叫的倒飛了出去。

    劫匪大驚,朝著四下看去,卻一個人都沒看到,回頭再去看那個飛出去的人,已經昏死過去了。

    劫匪大怒道,「媽的,到底怎麼回事」

    他剛說完,就見從樹林中走出一個人來,那人頭戴斗笠,手中是一柄長劍,欠著一批棗紅馬,「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敢打劫,還不給我滾?」他抬起手中的長劍,慢慢的露出一截劍身。

    那人站在路旁好似根本就沒有看到這些劫匪一樣,慢慢的綁好自己的馬,然後靠在樹上,看著劫匪。

    見他如此,自然又有劫匪不甘心,倒是朝著那人走去,可是還沒等走幾步,那劫匪又和前一個一樣慘叫著飛了出去。

    劫匪們眼看著兩個人突然就飛了出去,只怕是遇到高人了,帶頭的人看看自己的人,看了一眼劫匪,不甘心的帶著傷者只能離開。

    周語瀾站在車上,「多謝相救!還不知道恩人怎麼稱呼」

    只見那劍客,扭頭便走,解開了棗紅馬,一句話也說疾馳而去。紅拂道,「此人真是i無禮」

    周語瀾見那劍客已經不見了,便道,「我們也走吧!」

    紅拂道,「可是我們沒車伕了!」那車伕見了劫匪們就丟下周語瀾跑了。

    「你可會趕車?」周語瀾問道。

    紅拂道「會一點!可以萬一出事呢?」

    我們已經出事了!周語瀾在心中說,「顧不得那麼多,先會侯府再說。」

    她們回了侯府已經黃昏了,楊舒雅見周語瀾回來,終於送了一口氣。又問周語瀾怎麼回來那麼晚,馬上就是晚膳時間了,周語瀾找了一個借口就推了過去,她沒有和任何人遇上劫匪的事情,在雨霖院用過晚膳之後,周語瀾就坐在窗前,想起今天遇到的事情實在詭異,京城附近從來沒有出現過匪盜,這裡是大楚帝都,是整個大楚最安全的地方。

    紅拂見周語瀾不說話便知道,她在想白天的事情。周語瀾一早就吩咐她不能和任何說今天發生的事情,只怕這件蹊蹺的事情別有內情。

    第二日周語瀾和紅拂又準備外出,她們剛走到中庭就看到,周婷婉和流珠兩個人。

    「姐姐,又要出去啊!」周婷婉一看到周語瀾便道。周婷婉一臉笑容可是心中卻惱火的緊,自從楊舒雅掌權了,周周語瀾想去哪裡就去哪裡,都不用請示的。而她就像是被關起來的小鳥,她要是想出去就必須去找楊舒雅請示,可她又哪裡願意去見楊舒雅?不光是她沒法離開侯府,就是流珠出門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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