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03章 :你知道怕了? 文 / 溫小妖
在一堆儀器和牢籠之中,,幾個穿著羽絨大衣的醫生們正在給幾個年輕的女人注射一種藍色的液體,收針之後,他們拿著電腦記錄著什麼。
沐野走上前,目光微斂,「藥品成功了?」
為首的一名英籍醫生自信一笑,指著牢籠中幾個年輕的女人說,「我可以說,藥品非常的成功,一會你就會看到你想要的結果。」
「呵,是嗎?」
這時,兩名醫生打開牢籠的門,將裡面的女人拉了出來,扔在地上。
沐野目光微抬,示意阿傑上前。
「是。」
阿傑走上前,蹲在女人的面前,從腰間拔出一把刀對準其中一個人的手臂刺了過去。頓時鮮血湧了出來,可受傷的女人卻沒有絲毫的反應,目光呆滯的彷彿不存在一般。
「這些女人在送進前之前,都是聖光部下的殺手,個個狠毒殘忍。在注射的藥品之後,她們會變得異常的溫順,甚至是麻木,而經過特定的設定後,她們會只聽一個人的命令。」醫生在一旁解說著,彷彿十分得意這件作品。
沐野半倚著身後的桌子,神色冷漠,「我只要看看,她們會有多麼的聽話。」
「呵呵,你一定會滿意。」醫生冷笑一聲,緊接著走到拎起一個女人,對她說道,「把衣服脫掉。」女人彷彿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偶,在聽到他的話之後,真的一件件脫掉身上的衣服。
「哈哈……」醫生殘佞的笑著,坐到一旁的桌上,又對那個女人說,「過來,取悅我!」
女人走到他的面前……
「……真乖!」醫生興奮的發出邪惡的聲音,他完全不介意在場的這麼多人。
這時,一旁的醫生將一盒成品遞到了阿傑的手中。
「只要有了這種藥,你想那個女人幹什麼就幹什麼,就像奴隸一樣,盡情的取悅著你。」英籍醫生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在說這句話時,沐野微微閃動的眸光。
「好,一會去拿你們應得的!」沐野轉身離開,望了阿傑一眼,後者瞭然的點頭。
努力了這麼久,終於得到了回報,幾名醫生有些開心過頭,阿傑在前面領路。兜轉了幾圈之後,他在一處空曠的地方停下。
「這裡是哪裡?不是說要送我們出去嗎?」
阿傑回過頭,詭異的雙目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的慎人,「是送,但不是送你們出去。」話音一落,阿傑手中銀光一閃,鋒利的刀鋒滑過毫不防備的他們。
一刀致命,鮮血直流。
不過是短短的幾秒時間,幾條鮮活的生命便消失在這了夜色之中,阿傑從身上掏出隨身帶著的白手絹,輕輕的擦拭著刀身,待銀光閃閃的刀不再有任何血跡,他這才離開。
回到議事書房,阿傑額首,「已經解決了。」
「嗯!」沐野靠著黑色的真皮沙發,像是將整個身體都陷入了柔軟之中,目光輕瞥過桌上的藥物,他似乎有些猶豫,「變成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偶,還有什麼意思?我有點後悔了。」
阿傑並不太瞭解沐野所說的是什麼事情,所以不回答話。
「佔有……廝守……呵,不可能。」沐野似乎在自言自語,眉心微微擰著,倏地他闔上眸子,冷聲吩咐,「阿傑,我要你明天將泣鬼身邊的那個女人帶來見我,記得,千萬別傷到她,至於泣鬼,殺不殺得了他,就看你了。」
「是!」阿傑如同被支配的人,沒有思想,只對他的命令惟命是從。
門再度掩上,黑暗吞噬了他瞳孔之中最後一絲的光芒,如果還有一點挽回的餘地,那也不是非得到用藥的地步。
也許……
沐野斂下冷眸,雙唇輕輕抿起,「心瞳,時間到了。」
同一片夜空,龍怒的總部外部掩飾為一棟不起眼的商業房。
燈火通明的臥室,桌上擺著一瓶紅酒,玻璃杯中殘留的紅色液體沉澱在了懷底。目光之下,一個俊美的男人半撐著頭正閉目休息,微擰的眉心洩露了他此時的心情。
「吱」一聲,房門被人推開。
顧衍風不滿被人打擾,語氣十分不悅,「我不是說過,任何人都不能進來。」
「呵,我還真是猜到了,有些人正在借酒澆愁。」是一種特有的吵啞嗓音,聲音的主人穿著一套米色的蕾絲長裙,長長的黑髮垂在肩。與她衣著不符的卻是,那張美麗的臉上描畫著過於艷麗的妝容,太過妖艷。
聽到她的聲音,顧衍風緩緩的睜開眼睛,琥珀色的瞳孔深處殘留著未褪盡的痕跡,「我並沒有允許你進入我的房間,請你出去。」
「呵,別這樣無情。」沐希寒勾了勾唇,神色微嘲,「我只是聽說你的心上人和情敵出現了,所以特意來同情一下你的。」
顧衍風目光一凜,溫悅盡現,「在我發火之前,滾出去。」
很明顯這一套對沐希寒來說完全沒有用,她一邊欣賞著房間中的物品,嘴裡似無意的說著,「我知道她是泣鬼的女人,叫關心瞳,是一個挺有魅力的女人,啊對了,她還有一個五歲的兒子。呵呵,保養的真好,完全不像是已經當媽的人了,你說是不是?」
沐希寒優雅轉身,卻不想下一秒,她便被人死死的壓在了牆壁上,下顎被用力的捏住,而對此對待她的粗魯主人,正瞇起眼睛看著她。
「小丫頭,你還真的是想受點懲罰嗎?」
儘管沐希寒被他完全控制住,卻還是神色不變,「呵,一個懦弱膽小的人,你能給我什麼懲罰?先看看你自己的樣子,這樣說狠話,會被人笑的。」
顧衍風危險的瞇起眸子,俊顏靠近,「你以為我當真不敢對你怎麼樣?」
「我挺期待你能對我怎麼樣的。」
沐希寒仰起頭,目光直視著他,那姿態完全是在挑戰著他的耐性,是在惹怒他。
「呵,你莫不是以為我不知你怕什麼?」顧衍風倏爾反手制住她的雙手,雙臂壓制著她完全貼在了牆上,而他恍若恩賜的高高在上,卻在觸動了她的神經線。
「顧衍風,是個男人,就真的讓我怕一次試試。」
話音一落,顧衍風便已欺身虜獲了她的唇。
不帶情愛,完全只是一個充滿懲罰的吻,卻出了血腥味。沐希寒目光一冷,奮力的開始掙扎,手上能使上的力道卻完全敵不過顧衍風。
將她的反抗與驚慌看在眼中,顧衍風目光漸寒,唇上的力道更甚。
「唔……」
沐希寒驀然握緊雙拳,用盡全身的力氣向他的胸膛揮去拳頭,可完全奈何不了他的事實卻也改變不了。
一瞬間,她彷彿回到了那一夜噩夢的開始。
絕望一點點自胸口蔓延開來,屈辱,委屈,害怕,恨意,在腦海中千回百轉。那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漸漸被一層薄薄的霧氣覆蓋,聚集的淚水自眼角溢出。
在清麗的臉龐上,劃出一道悲傷的痕跡。
嘴裡嘗去異樣的味道,顧衍風倏爾一怔,待看到她的淚水時,他頓時變得不知所措起來,「你……知道怕了?」
明明是想威脅的話,話到嘴邊卻完全轉了語調,攜帶一絲的慌張。
沐希寒緊緊的閉著眼睛,淚水失控的蜿蜒而落,她渾身僵硬到繃緊,雙手攥拳,指甲嵌入掌心,痛覺卻驅趕不了淪陷在回憶中的心。
唇上的凌虐已經結束,可在她的視線中,卻還上演著一幕噩夢。
她看到那個男人粗魯的扯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她逃不開他的唇,身上強迫被烙印上侮辱的痕跡,點點痕痕,如她一同殘破的靈魂遍體鱗傷。
痛,一種接近於死亡的痛侵進腦海中,揮之不去。
恐懼,絕望,逼近她崩潰的神經線,沐希寒痛之深切的低吼一聲,身子痛苦的蜷縮著坐到地上。冰冷的地上如她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臂,帶著顫慄的顫抖。
顧衍風倏爾擰起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猜想女人都會對這件事情生氣,卻不想她的反應如此異常。就像是,他親手將他推下了痛苦的深淵一般,這種愧疚感,讓他感到莫名的煩躁。
「喂,小丫頭,你沒事嗎?」
顧衍風伸出手剛觸碰到她的肩上,沐希寒渾身一顫,幾乎是嘶吼的驚叫了起來,「別碰我……滾開,別碰我!」
她死死的咬著雙唇,鮮血在唇瓣上染出詭異的顏色,混和著淚水痛出那樣的弧度。
顧衍風狼狽的僵立當場,琥珀色的瞳孔因為她的異常而微微顫動,他倏爾抿起雙唇,有些小心的問她,「你……真的沒事嗎?」
沐希寒緊緊的抱著雙臂,那一幕的痛苦回憶快速的在腦中閃過,可耳邊卻聽到了一些不同的聲音。她楞了楞,抬起充滿晶瑩淚水的雙眼,模糊的視線漸漸映出顧衍風焦急的俊容,愈發清楚,卻清醒的讓她從夢魘中醒了過來。
「小丫頭?」
顧衍風不敢靠近她,只是擔心的看著她,看到她似乎一點點的清醒了過來。他卻有些窘迫,不知該如何面對她,「你……沒事就好,對不起。」
沐希寒有些恍惚,眼中的淚水漸漸散下,她卻一直坐在地上一言不發。
她的沉默一時間讓顧衍風摸不清她到底是什麼想法,是在生氣,還是委屈?一向自信於猜透別人心思的顧衍風卻在她的手中拜下陣來,不同於關心瞳的喜怒盡入眼,沐希寒這個人,人如其名。永遠都是一副冰冷冷,毫無表情的樣子。
這就偏偏讓顧衍風犯了難,到底這個女人現在在想什麼?
自己又該說點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