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卷 心癢難耐 第二十七章 無法控制 文 / 盛夏采薇
詠心是被熱醒的!
睡得昏昏沉沉的她像是在做夢一般,感覺到身上被一股重重地壓力壓著,四肢更是被壓得無法動彈。
想張嘴說話,卻發現嘴巴被堵得嚴嚴實實的。
一股突來的痛楚與強烈的不適讓她終於努力地睜開了眼,就與一雙黑得看不到底的眼眸對上了。
是歐柏源!原來是他壓著她!
而且他們之間**相見!肌膚與肌膚相貼的感覺來得太強烈,強烈到讓她詠心一下子忘記了自己該是要反抗的。
「醒了?」男人的聲音低啞得魅惑人心。
「嗯……你起來……好重……」聽到男人聲音的詠心終於從震驚中回神,下意識地推開身上的男人,被壓制的四腳開始在蠕動著……
如果她還不明白即將發生什麼事情的話那真的是白活了!這裡不是她的小公寓,至少這張床是她非常陌生的,但她已經沒有精力去想在哪裡這個問題。
她只想離開這個男人的鉗制,只是,她剛動了下,即有一道更重的力道按住她,那突來的刺痛感,教她睜大眼,含著淚水,委屈的咬住唇,雙手握拳,直想抵開那過熱的健壯身軀。
「不要……」她哽咽地呢喃,早沒了力氣的她,根本掙不開那強有力的臂膀。
「不能不要。」那粗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著,猶如惡魔的咒語般讓她漸漸迷失了。
她顫抖著身子哭了,他知道自己弄痛她了,可他無法停止去佔有她的衝動,他渴求了四年,而今她好不容易成為他的女人……
見她哭,低吼一聲的他索性狠狠地封住她的唇,想要止住那逸出的啜泣聲。逃不開的箝制.令她只有任他為所欲為。這一夜,她口中不停地逸出柔細膩人的呻吟,那紅唇,更是動人的教他想好好地舔吻。就算她累得昏睡了過去,他仍是捨不得放開她,不斷地輕吻著她的小嘴……
隔日,詠心帶著疲累醒來。面對一室的陌生,她茫然地張大眼,全身像是被肢解般地難受。而**身子的她只覆了被子,腰上甚至還有股沉重的力道壓下來。不解那重力何來,順著目光望去,只見一雙有力的臂彎將她困住,而她猛地抬頭時,只見歐柏源正安穩地睡於她身旁。一時間,昨晚的種種回憶倏地倒同她腦海裡,那樣激情、陌生的男女歡愛,教青澀的她羞紅臉。此時,歐柏源睡得正沉,寬厚結實的胸膛規律地起伏,儘管對他心裡有著懼意,但借由微弱的光線,她第一次仔細地將他俊美的五官看個清楚,怕驚醒沉睡中的他。詠心只敢由他抱著不敢亂動。
睡著的他,冷硬的五官柔和了不少,讓她平時對他的懼意也降低了,特別是他銳利的雙眼閉上了。
原來,她一直最怕的是他的眼晴,特別是他總是用一種她看不明白的眼神沉沉地望著她時,總會讓她不同自主的逃開。
只是,她根本逃不過命運的糾纏還是跟他在一起了!
就在她有些傻傻地望著他時,歐柏源本是側睡的身軀改而仰躺,連帶的順手將她給勾進懷裡,讓她嬌小的身子枕在他胸膛,聽著他平穩的心跳一下一下地跳動著。只是,一瞬間,學長的事情讓她的心沉重起來。學長的家世已經算是優渥了,可是跟眼前摟著她睡得正香的男人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那她更不用說了。她輕微地掙扎想起身,小手略使力地想扯開他的手臂,試圖鬆開他的懷抱。
如此陌生的感覺忽然湧上心頭,她慌得只想逃開。豈知,在她扭動的同時,還來不及反應,就那麼幾秒鐘,她整個人卻被一道重力給按壓回床上,又如昨晚那般地受困於他。因為過於驚駭,又見歐柏源冷眸不悅地瞪她,詠心被嚇得不敢出聲,只得拿著一雙不知所措的眼睛看著他。
「你要去哪裡?」覆在倆人身上的被子因他的動作而滑落,讓歐柏源更是清楚地看到詠心身上因昨夜激情而留下的細微紅印,昨夜失控的激情是他從未有過的,沒想到嬌小的詠心竟能挑逗他失去理智。
於是他再次將身軀壓下,重新貼上她。
昨晚他是沒有打算再碰她那麼快的,結果在躺回床上後,輾轉反側,她的香氣總是竄入鼻尖,讓他全身的血液澎湃難忍,所以在睡到半夜後,一直沒法入睡的他乾脆遵從自己身體的意念再度強要了她。見她不語,只是將頭往旁偏了過去,歐柏源對她這時的舉動感到不滿,可她倔強的模樣卻教他看得入迷。「你以為我還會放你走嗎?」「我只是……想起來。」反正躲也躲不過了,不如就做駝鳥吧!
「還早,再睡一會。」看到她難得在他面前的柔順,本是有些惱意的歐柏源口氣也降了下來。
「等下,我要去療養院……」她要盡快跟宋醫生協商手術的事情,但是手術費……他說把這件事交給他,那是不是說確定要幫她墊付這個手術費了?
那他們結婚的事情,是不是還要繼續呢?
「安詠心……」看著那雙眼晴裡的疑惑與猶豫,歐柏源坐起來,讓她整個人也隨著他的動作而坐了起來。
只是,兩人身上什麼也沒有穿讓她很不自在地拉過被子,低下眼不敢正視他的臉,只是眼前那一大片結實的肌肉卻讓她的臉紅透了。
她從來不知道看起來高挑挺拔的歐柏源竟然會有這樣的好身材,肩膀寬寬的,寬厚的胸肌上甚至有著性感的胸毛,再往下應該是……
停,不能再看了下去了。詠心忽然面紅耳赤地閉上眼。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去肖想男人的身體,而且那個男人還是她最害怕的人。
「告訴你一句話。」伸出修長好看的手指,歐柏源抬起她的小下巴,卻意外地看到她滿臉的紅暈。
她是在害羞嗎?要不然連眼晴也是閉上的。
「開眼看著我。」他不喜歡別人在他說話的時候不正視他。
詠心彆扭地睜開眼,與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對上了,他要跟她說什麼?
「對不感興的人或事,我從來不會浪費時間。」他丟下這句話後下床走進浴室裡。
他對她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是跟她說他對她感興趣嗎?所以願意把時間用在她身上,甚至願意跟她結婚?
那他會對她感興趣多久?這句話,詠心不敢問,只有把它沉沉地放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