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李世民教駙馬行房 文 / 嘲墨
徐貴妃款款坐在李世民身旁,道:「皇上,方才臣妾正和蕭姐姐下棋,城陽過來向臣妾訴苦,說她的新駙馬薛瓘不懂得行房之道,城陽臉皮薄,又不好意思主動,兩個人成親都快半個月了還沒同房,這該如何是好?」
趙子軒在後面聽得差點笑出聲來,這薛瓘也真是傻得可愛,不懂行房之道不能找個什麼春~宮圖看看嗎?愣是守著個如花似玉的公主沒動。
城陽公主是李世民的第十六女,生母長孫皇后。本來嫁給了杜荷,可惜人家跟著李承乾造反被誅了,所以又很快又嫁給了新駙馬薛瓘,已經快半個月了。
李世民也覺得有點好笑,這薛瓘真夠老實本分的,別的公子哥們十四五歲就破身了,他倒好,二十多歲居然連門都找不到。
想到此處,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趙子軒,「賢婿,你知道行房吧?」
趙子軒臉一紅,他前世是個童男子,穿越後這副身體也沒嘗過女人味,除了通過島國風情片過過眼癮之外,並沒有實際操作,他害羞道:「小婿至今還是童男,尚不知其中滋味,但是對於房中術還是有所涉獵的。」
李世民怎麼知道趙子軒雖沒實踐過,但是見過的「打架」視頻比他的妃子還要多,只當他是臉嫩狡辯,搖搖頭道:「這樣不好,朕的駙馬們都太正經了,連行房都不懂,也難怪駙馬跟公主的感情不好,朕這個父親得想想辦法。」
幾個人眼巴巴地看著李世民,等候他的高見。沒一會兒,李世民一拍大腿:「有了,朕備辦酒席,把朕的眾位皇兒和駙馬都召進宮,邊喝酒邊教育教育他們,這不就行了嗎?」
趙子軒睜得大眼睛,不是吧,李世民奔放到這種程度?他有二十一個女兒,除去病死的還有十幾個呢,公主加駙馬三十多個人,圍在一起聽李世民進行性教育,唐朝有這麼開放嗎?
徐貴妃和蕭貴妃卻撫手稱讚:「善。如此一來既可以教育他們,也可以增加駙馬公主間的感情,皇上你是不知,這兩年好幾個公主來找臣妾想和駙馬和離,臣妾都壓著沒有答應。生怕此例一開,會傷害那些老實本分的駙馬。」
趙子軒心中暗自腹誹,徐娘娘你多慮了,和離對一些駙馬來說才是解脫呢。他記得李淵的女兒永嘉公主,嫁給了她表兄竇奉節,卻又跟自己的侄女婿勾搭上了,竇奉節不敢拿永嘉公主如何,只能拿刀砍死了「狐狸精」,可惜這綠帽壓得他實在沒臉見人,不久就窩囊死掉了。
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後世的裴巽,娶了唐中宗李顯的女兒宜城公主,裴巽結婚前和家中一侍女有染,結果被宜城現了,然後可怕的事情生了,宜城這個才十五六歲的小婦人居然親手把侍女的耳朵鼻子給割了下來,還把裴巽的頭也給割掉了。這還不止,她不允許駙馬找女人,自己卻弄了不少情夫。()好不容易宜城死在了他前頭,還沒來得及找個女人慶祝一下,又一道聖旨憑空而降——鑒於裴巽和宜城公主的恩愛,特賜睿宗李旦寡女薛國公主下嫁!得,能娶兩個公主,裴巽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了。
所以當時的人說公主猛於虎也,畢竟老虎還能給你個痛快,公主卻像鈍刀子切肉,切得你體無完膚,你還好生生活著受人恥笑。估計那些駙馬知道了自己自由的希望被徐貴妃一番好意給掐滅了,非得撞牆不可。
……
「奇怪,皇上不是忙著打高句麗和百濟嗎,怎麼有這閒心管起駙馬的事了?」趙子軒手拿饅頭,一邊喝粥一邊問自己的父親趙謙。
趙謙道:「傻孩子,你以為這仗說打就能打啊。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國庫雖然現在充盈起來了,但是要動一場大戰還是有些不足,朝廷需要籌餉籌糧。還得制定一下策略,沒兩三個月的時間怎麼可能準備好?更何況薛延陀在草原上虎視眈眈,皇上得防著點啊。」
趙子軒這才恍然大悟,他以為這仗說打就能打起來,沒想到裡面牽扯到這麼多事,怪不得皇上不急呢,急也沒用啊。
第二天早晨,趙子軒趕到了殿中。入目只見鶯鶯燕燕,公主們盛裝打扮,身上金光閃閃,飾是從頭裝到腳,甚是華麗高貴。駙馬們也站在一起聊著天,可惜聲音都不敢大起來,生怕聲音一大遮住了公主們的談話,惹得公主們不痛快。
趙子軒才不管這麼多呢,大叫道:「各位駙馬,公主,大家好啊。」
公主們瞥了他一眼,禮貌性的笑笑,再不理他。晉陽公主也在裡面,含情脈脈地看著他,趙子軒正想過去,駙馬們趕緊把他拉了過來,安康公主的駙馬獨孤謀道:「這麼長時間了,咱們這些駙馬都沒怎麼聚過,這次拖薛兄的福,總算是聚到一起了。」
趙子軒奇怪道:「駙馬那麼多,可怎麼就來了我們五個?」
高陽公主的駙馬房遺愛道:「皇上召見的都是近兩年嫁人的公主,其他公主都有了子嗣,自然不需要學習這行房之道了。」
薛瓘的臉漲得通紅,畢竟是男人都不會承認自己在那方面小白,可惜昨日城陽公主一說,現在整個長安都知道他連和女人上床都不會了。
趙子軒開脫道:「薛兄一心苦讀聖賢書,對於那方面少些瞭解也屬正常。」他想了想,自己以後少不得要和這群駙馬打交道,得給他們留下個好印象,男人和男人之間談什麼最能培養感情?女人!於是道,「在下對於房中術頗有些瞭解,薛兄若是有什麼疑問盡可問得,小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此言一出,其他幾個駙馬果然很感興趣,新興公主的駙馬長孫曦雖是故作一本正經,耳朵卻也豎了起來,幾個人也未藏私,紛紛講述自己的「御妻心得」。
「非也,非也,獨孤兄,你這一味地忍讓遷就只會讓公主更加難伺候,況且床上就是男人的戰場,必要豎起自己的男人雄風來,怎可她說怎樣就怎樣。若是小弟所料不錯,安康公主對你應該是任意呼喝,如同家奴吧?」
獨孤謀雖好面子,平時有什麼想法也不敢跟人說,但是現在這幾位都是天涯淪落人,五十步笑百步,也就無所謂了,「趙兄所言甚是。安康公主從小就深受皇上寵愛,脾氣不太好,讓兄弟我實在很沒有面子。」
「這就是獨孤兄你的錯了。」趙子軒道,「御妻之道,貴在平衡。既不能霸道,也不能軟弱。該寵的時候要寵,該說的時候就該說,不管公主如何打鬧,都要堅守自己的原則和尊嚴,實在不行告到皇上那兒去,皇上英明神武,肯定會有公斷。如果公主因此記恨你要和你和離,那對你來說也是解脫啊。總而言之,駙馬要挺直了腰板,千萬不能低聲下氣,否則的話公主打了你罵了你,不但不會愧疚,反而會覺得你是個賤骨頭,愈加看不起你呢。」
獨孤謀點頭不已,房遺愛等人也皆覺得有理,正待出聲,聽得殿外內侍唱到:「皇上駕到——」
(嘲墨解釋一下,唐太宗召見駙馬們性教育是真的,不過教育的不是他女兒的駙馬,而是他妹妹的駙馬,當時他的妹夫們再加上宮女太監怕有幾十人之多,這也說明了當時唐朝的開放程度。嘲墨在這邊篡改了一下主人公,希望大家勿怪。)
&1t;a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