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3章 155-156 文 / 隱空人
155.
捉了一頭肥肥嫩嫩的小香豬，凌蔚衛在加工坊宰殺處理後，醃製了起來。就愛上網……
這半個多月來，四合院裡的廚房配置越來越齊全，眾人都有發胖的趨勢。
雖然嘴裡埋怨胖了，但是吃飯的時候，沒有一個少吃的。為首的一個警衛員大聲喊著：大不了每天多跑二十圈，減肥。減完可再繼續吃。
有這種想法的不是一個兩個，幾乎是所有人的心裡話。
凌蔚衛做的飯菜實在是太香了，這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吃到的，現在能吃到簡直是太幸福。
只是有一樣，每天開飯前那一段時間，實在是太過煎熬了。
尤其是今天……
警衛員們目不斜視地守衛在各個地方，都不啻於標桿一般。可臉上沒有變化，不等於心裡也沒有變化。
那烤豬的香氣一陣濃似一陣地撲面而來，眾人忍不住開始吞嚥口水。只是口水分泌越來越快，吞嚥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安靜的院子裡就聽到一陣吞嚥聲。
隊長實在忍不住了，猶豫了一下直奔中院的廚房，想要看看凌蔚衛弄什麼吃的呢，居然會這麼香。
進了廚房，香味越發濃郁，隊長想要開口詢問，一張口那口水就要流出來，連忙吞嚥了一下。
聽到後面的聲音，凌蔚衛轉過了身，看到隊長笑了一下，「張隊。」
「少爺，您弄什麼呢？」張隊好奇地看著凌蔚衛面前的烤箱。那裡面正烤著東西，而第一批烤制的食物已經出來了，在旁邊的架子上掛著，正源源不斷地散發香味。
「叫我衛衛就行。」凌蔚衛無奈地笑了一下。
曾幾何時，他也成『少』了？雖然按照爺爺的身份來說，他現在真是身份還不啻於那些大衙內，在京城也算是數得上的級別了，可還是有點不適應。
他從小生活的環境很簡單，父親疼愛，弟弟妹妹崇拜，上大學之前學習成績優異，老師同學都喜歡。到了大學雖然不再是學霸一級的，卻也不差。
同學裡，馬陽、蘇偉南都算是官二代，雖然級別不同。另外一個魏翔雖然不是官二代，卻也是富二代，還是很有錢的那種。這是他第一次接觸和自己身份相差很多人。
好在這三個人都和他脾氣相投，不僅僅是同學、室友，更是兄弟。
原本凌蔚衛也沒覺得其他人會如何，可到了社會上，發現學校真的是如同象牙塔一般。他努力做自己的事，卻禍從天降，平白為人誣蔑、被人陷害。
當初他公司的上級不可能對這事情毫不知情，可知情的情況，卻依然作出了將他開除的決定，怎麼能不讓他心寒。
從那時候起，他才算是真正的瞭解到了普通人和有錢有勢的人的區別。平心而論，他並不像做那樣的人，甚至對有錢人有了一定的牴觸。
幸好顏愷寧不是那樣的人，幸好顏愷昕不是那樣的人，幸好他認定是朋友的那些人，都不是那樣的人。
可不管怎麼說，輪到他自己被人稱為『少』的時候，心裡還是彆扭。
「我們敬衛老的為人，您是衛老的孫子，就值得我們喊一聲。這麼多年，他老人家真是不容易，我們喊一聲少爺根本算不得什麼，只希望能看到衛老膝下有人承歡，不在像以前一樣孤寂就是最高興的事了。」張隊正色道。他們這些人，大道理說不出什麼，但是為人卻都最是耿直。
「我也謝謝張隊還有大家這麼多年照顧我爺爺。」凌蔚衛朝著張隊鞠躬，對方頓時慌了手腳。「要是我將來有麻煩大家的時候，還請要幫幫我。」
「你這不是罵我們麼。」張隊不好意思的抓抓頭，「其實你每天給我們做這麼多美味佳餚，還給我們熬那麼多增強體質的湯，我們早決定，將來你要是開口，我們二話不說跟你走。」
「……你們這是跟著胃走在。」凌蔚衛哭笑不得，「敵人拿出好吃的，你們不會馬上叛變吧？」
「當然不會！」張隊笑了起來，「不過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你還是得多做些好吃的收買我們。對了，你做什麼呢，這麼香，外面那幾個小子都站不住崗了！」
「脆皮烤豬肉。」凌蔚衛指指架子上烤肉，「要不要先嘗嘗？」
「嘿嘿……」張隊長沒說話，就是乾笑。
凌蔚衛哪裡還不明白，利索地切下一塊，手上刀光閃爍，那一塊烤豬肉頓時變成了十幾薄片。
特製的辣椒芝麻等調製的粉料撒上，辣椒和烤肉的香味混合在一起，還沒吃就讓人食指大動了。
烤肉上的熱氣和些許油脂很快就把表面的辣椒粉沾住，張隊長拿著筷子夾起一片放入口中。
香、脆、辣三種味道融洽地交織在一起，肥肉不膩，瘦肉不柴，豬皮烤的酥脆，這滋味簡直無法形容的美妙。
張隊長粗人一個，讓他說這菜好不好吃，他知道，若讓他說出如何好吃，那卻說不上來。不過他用了最樸實的讚美方式，吃！
十幾片烤肉頃刻間吃的乾乾淨淨，張隊長舔舔嘴唇，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
「再來點？」凌蔚衛建議道。肉他有的是，頂多是烤制一下的功夫，一點也不費事。
「不能再吃了。」張隊長搖搖頭，「讓那幫小子知道我偷吃，非造我的反不可。」張隊長對自己這群手下太瞭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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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是公私是私，幹正事的時候服從命令，可到了私下，尤其是涉及到吃，那這幫小子可是一點虧都不肯吃的。
「不行，我得趕緊走了。」張隊長仔仔細細地擦掉嘴上的油脂，「再耽誤下去，會露出破綻的。」
凌蔚衛忍不住大笑起來。這張隊長平時看起來黑口黑面的，想不到還有這樣一面。
凌蔚衛打心裡頭高興，自己爺爺有這樣一群人保護著，安全無虞，而且他也真心的感謝這些人，在這物慾橫流的社會環境下，還是有具有赤子之心的人的。
晚飯在夜幕降臨的時候開飯了，眾人吃飯的時候，凌蔚衛不見了張隊長，忍不住好奇的詢問。
「隊長？」被問到的警衛員嘿嘿奸笑，指了指牆角，凌蔚衛看過去差點笑出來。張隊長一個人低著頭躲在角落，偶爾有人湊過去，都會被他呵斥開。
凌蔚衛精神力強，眼神也好，一眼就看到了張隊長臉上青青紫紫的痕跡，「他那臉，怎麼回事？」
「偷嘴吃的下場。」這個警衛員給了凌蔚衛一個勝利的眼神,「那烤肉那麼香，吃那麼多以為我們聞不出來啊？我們早就有約定，偷嘴的，全體出動揍人。今天總算揍到隊長了。」
凌蔚衛聽得目瞪口呆，真是特別的訓練方式。
警衛員們吃的是脆皮烤五花肉，配上辣椒面，今天晚上眾人的飯量又翻了一番。送到衛老那邊的則是脆皮烤香豬。
這香豬肉質嫩一些，也更好消化，尤其是那脆皮，抹著一層玫瑰蜂蜜烤制。入口即化不說，那上面的脆皮還帶著股淡淡的玫瑰香氣。不搶肉味，卻增色不少。
凌蔚衛知道小桃源的肉質多吃也不會增加血脂，也就給爺爺解了禁，答應每天都讓他吃上紅燒肉或者其他什麼肉類。不過前提是也要同時多吃些水果蔬菜。
衛老高興的手舞足蹈，他一生無肉不歡，被孫子禁口後只能偷著吃，生怕孫子看到了不高興。現在這個禁制解開了，還能每天都吃到紅燒肉什麼的，衛老極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其實凌蔚衛拿來的水果蔬菜，味道非常好，衛老雖然不愛吃蔬菜，可也不能拒絕那些鮮美的味道，執行起來一點都不難受。尤其是之前吃的那個桃子，簡直是他平生吃的最好吃的桃子，要不是孫子說還沒開始量產，他幾乎每天都想要吃一個。
「只要你讓爺爺吃肉，我就好好吃蔬菜！」衛老誓言旦旦，讓顏愷寧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衛老最近真的是心情好了太多。以前衛老在他心裡是個很嚴肅的老人，雖然不見得對他嚴厲，可是一年也難得看他笑上幾次。可凌蔚衛在這裡住的這半個月，衛老每天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以前說話做事嚴謹的老人，現在就像一個老小孩似的，天天都跟孫子撒撒嬌，讓人忍俊不禁。
這當然是好事，說明衛老的心放輕鬆了，長此以往，長壽那是毋庸置疑的了。
凌蔚衛給爺爺夾了一塊烤香豬放到碗裡，看著老爺子美滋滋地吃下那塊豬肉，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親情就是親情，血濃於水，他和爺爺二十多年沒見過，可這一相處下來，沒有一點不適，時時刻刻都能感覺到爺爺對他的寵愛。
就說那臥室，這半個月來每天都在添置東西，而且都是價值不菲的。大到屋裡的字畫古董，小到凌蔚衛穿的衣服襪子，都是衛老仔細觀察後，吩咐工作人員給他準備的。這麼多大大小小的東西，竟然是沒有一件不合心的。
看著衛老吃的差不多飽了，凌蔚衛連忙給老爺子盛上一碗湯，讓他慢慢喝下。
「爺爺，我想回農場了。」凌蔚衛靜靜地開口。
「啊？你……不想和爺爺一起住了麼？」衛老愣了一下，眼裡滿是失落。
「沒有。我在爺爺這裡住的很高興。不過我那邊還有很多事要做，老這麼悠閒的，我不放心啊。」凌蔚衛苦笑。他可是有很遠大的理想的，要讓他的產品在京城的各個角落出現，將來還要走向全國，甚至全世界。「爺爺，要不然，您和我一起回農場吧！」
156.
或許是衛老的手段太過強硬，後面那隻小手被打壓的夠嗆，在凌蔚衛住在四合院的半個月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平靜的令人髮指。
凌蔚衛不負康宇雙和顏愷寧的期望，好好地養胎，再也沒出現過嘔吐的症狀。
康宇雙到四合院給凌蔚衛檢查身體順便蹭飯後，和凌蔚衛聊起了美容公司的事，並且把自己得到的兩張古方放到了康宇雙面前。
「好東西啊！」康宇雙眼睛一亮。「這方子雖然算不上多神高明，可是用到的東西幾乎都是凡物，可以說是這個層次裡最適宜的方子了。」
凌蔚衛險些被對方的大口氣嚇到。這方子裡又是人參又是靈芝，雪蓮、深海珍珠一個都不缺，放到誰眼前都是了不得的東西了，在康宇雙面前偏偏來了一句：都是凡物。
「衛衛哥你別這樣看我啊，我說的是實話。」康宇雙奸笑一聲，「我用個方子，換你點好東西吧？」
「什麼方子？又要換什麼？」凌蔚衛警惕地看著康宇。面前這個小子頂著大師的頭銜，實則是個賴皮鬼，要是被他知道了自己這裡有好東西，還不被他騙個精光。
「嘿嘿……」康宇雙掏出一支筆，把筆帽丟給了兒子玩，自己則拿著筆在紙上刷刷刷地寫了起來。「衛衛哥，你看看這些東西，如果有的話，我想要。」
不等凌蔚衛說什
什麼，康宇雙又拿著另外一張紙寫了起來。這次寫的時間很長，等凌蔚衛拿過來一看，上面詳詳細細地寫了三個方子。
從名稱到配料，連同製作方法和效果都寫的清清楚楚的。
凌蔚衛頓時嚴肅了起來，紙上的這幾種秘方哪個都不啻於他從系統商城買的那個古方，甚至更加的高明。
一個美白、一個養肌，最後一個則是養生方子。
「這，這方子太貴重了，萬一你要的東西我沒有怎麼辦？」
「沒有也沒事，只要衛衛哥你有的時候給我一些就行。」康宇雙摸摸兒子身上的毛，全然不當回事，「這些都是我師尊傳給我的東西，我看病還顧不過來呢，哪有空管美容這些事。」
在康宇雙看來，治病救人是大事，而美容養顏是小事，長得醜又死不了！
凌蔚衛點點頭，鄭重地把兩張紙收了起來。康宇雙要的東西，他暫時還真的沒有，不過沒關係，有系統商城在，他相信早晚會有的。
和衛老商量好，凌蔚衛又在四合院住了兩天，跟著顏愷寧回了農場。
衛老原本是想跟著孫子一起回去，可是想想他現在要是去農場長住，肯定會讓有心人看到。他之前暗中出手，並沒有表露身份，若是被看到他常住農場，那幕後人必然會猜到他已經相認。這對他查詢事情不利，對凌蔚衛也會不利。
衛老心有不甘，又不想耽誤孫子的前程，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孫子上車離開。
雖然他名下資產足夠凌蔚衛一生富貴榮華了。可男孩子嘛，總要有點事業干，尤其是這農場弄的有聲有色的，東西非常不錯。衛老總覺得比他們專供的食材還好，自然也支持孫子。
其實衛老不知道，專供的食材，已經簽下了西山農場的蔬菜，目前食用的蔬菜水果，有一部分就是出自龍泉，至於全面替換，就等著今年產量上來了。
衛老不管這些小事，他之所以覺得凌蔚衛拿來的食材更好，是因為他們每天食用的食材都是出自於小桃源，這可是連一把手都沒享受到的級別。
歎息再三，衛老看著已經不見蹤影的汽車，只得回去。有了孫子陪伴的這二十來天，日子快樂又輕鬆。
而此時院子裡除了那幾個警衛員之外，就只剩下他一個老頭子，倍感孤寂之餘心裡更是惱恨，直接幾個電話打了出去，給那幕後之人雪上加霜的壓力。
「衛老，我把飯菜給您端過來吧？」顯得空蕩蕩的屋子連燈都沒開，衛老已經在這裡靜靜地坐了快兩個小時了。屋裡氣氛非常緊張，負責做飯的王大媽猶豫了半天才開口，這可比衛衛來之前還要恐怖。
不光是王大媽覺得壓抑，其他人也是一樣的感覺，眾人心裡都不由得想起了凌蔚衛，默默祈禱這位小爺忙完了還是趕緊回來住。
衛老輕輕點了個頭，王大媽鬆了口氣，打開了燈，把精心製作的四菜一湯送了過來。又到廚房尋了一壇衛老這幾日常喝的白酒，溫了一壺放在了飯菜旁邊。
半晌後，衛老才動了一筷子，隨即又放下了。其實這些菜餚的食材，都是凌蔚衛留下的，和之前吃的都是同樣的品質。其中有幾樣還是凌蔚衛提前做好的，王大媽只是熱一下。
衛老也知道，可他就是覺得這些菜不好吃。
客廳的電話突兀地響了起來，衛老愣了一下，馬上起身快步走了過去接起。
「衛衛……」聽到那邊熟悉的聲音喊了一聲爺爺，衛老的臉馬上就亮了起來，臉上的笑容堆疊起，就好像從來沒放下一般。
「吃呢，正吃呢。」
凌蔚衛在那邊笑了起來，彷彿知道衛老的性格一般，
衛老一愣，隨即笑了出來。這是孫子怕他不好好吃飯，特意這麼問的。「衛衛你放心，爺爺一定會好好吃飯的，忙你的事，忙完了，早點回來陪爺爺。」
凌蔚衛輕輕哼了兩聲，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
衛老不以為忤，反而哈哈大笑起來，那聲音洪亮有力，喜悅的感情容在其中。附近的警衛員都不由得轉過頭去看。
「都好好站著，東張西望什麼？」張隊長輕聲呵斥了一句，臉上卻不由得帶上了笑容。
凌蔚衛掛上了電話，拉著一直在他身旁陪著他的顏愷寧進了屋。凌父好幾天沒看到大兒子了，還真是很想念，雖說不是自己親生的兒子，可是從小養大的，對凌蔚衛的感情比凌虎和凌靈這一對雙胞胎還深。
凌父看著凌蔚衛吃完飯，小心地詢問衛老對他如何。聽著凌蔚衛的回答，凌父才輕輕地鬆了一口氣。
「爸，您還怕我爺爺虐待我啊。」凌蔚衛哭笑不得地看著自己爸爸。「爺爺對我很好，就是那邊太冷清了，人太少。下次我帶著虎子一起去。」
「別打擾了衛老！」凌父眼睛瞪大，自從猜到衛老的身份之後，他就更覺得對方和自己一家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不敢多說多想什麼。
「爸您別太緊張，我爺爺人挺和藹的。」凌蔚衛笑瞇瞇地開口。
旁邊顏愷寧默默地看著手中的茶杯，一句話都沒說。和藹？那是對親孫子，衛老當年可是被人稱為閻羅的主兒，能好脾氣到哪裡去？要不是這
樣，怎麼會被人忌憚陷害，以至於兒子都被連累了。
凌父自然也聽過衛老的一些故事，笑了笑，「要是衛老喜歡，就帶著你弟弟去吧。」
「行。」凌蔚衛和弟弟相對一笑。
好好睡了一晚上，凌蔚衛起了個大早，熬上一大鍋粥，拌了幾道小菜，抽空給衛老打了電話過去。
這個時間段衛老已經起床了，正在院子裡練太極拳。接到凌蔚衛的電話，衛老這一天都保持了好心情。
眾人好久沒吃到凌蔚衛的手藝了，雖然有虎子繼承手藝，但是和凌蔚衛比還是差了一些。這一頓飯雖然是清粥小菜，可是眾人吃的滿意至極。
吃過了飯，凌蔚衛把公司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開了一個會議。主要內容就是相關凌蔚衛新得到的幾個配方和新開的漢韻堂保健品有限公司。
公司的執照早就辦好了，工廠也建好，流水線等必須設備一應俱全。但是這個工廠誰去盯著是一件麻煩事。
現在眾人都有自己的一灘事，實在是拆兌不開。最後這事還是落在了凌蔚衛頭上。
顏愷寧本來不欲讓凌蔚衛干太多，但是這公司魏翔除了要負責化肥廠的事，還要負責新建立的飼料廠的事。這兩個廠子是整個集團的基礎工廠，不能有疏忽，更何況這兩個廠子之外還有魏翔自己的加工廠，負責這些機械的製造，簡直忙的腳丫子朝天。
馬陽相比之下倒是輕鬆的多，他負責建設方面的工作。崔燕燕本職是裝飾設計的，在業界小有名氣，開春的時候也順利被馬陽挖了過來。夫妻倆夫唱婦隨，專門負責各個超市門店、餐廳等的鋪店工作。
從選址到裝飾以及最後的整體規劃，說起來簡單其實也挺辛苦的。尤其是保健品公司建立之後，凌蔚衛計劃開設幾家美容養生的會所，更是給了這小夫妻一個重任。
蘇偉南也一樣，他負責公關，也負責拉攏人才。現在和郭丹合作的很不錯，一個負責高層和外面的宣傳，一個負責公司形象、人際交往，經常被馬陽笑他們男主外女主內。
最後一個就是關海了，關海負責集團的財務方面，賬目井井有條。他對數字敏感，有天賦，對其他的卻未必。有此陸雪有事讓他負責了一次招聘，結果弄得臉紅脖子粗，最後還是郭丹出面接手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妹子們砸的雷~~~~~~~~~~~~~~~~~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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