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7章 -138 文 / 隱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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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凌蔚衛睡的很踏實，和一般人喝多了又哭又鬧一點也不一樣。凌父再次上來敲門，讓顏愷寧下去吃飯。
顏愷寧心情有點沉重，兩人關係沒說開，當著長輩，他連個稍微親密點的動作也不能做。現在這種程度，已經是超過一般的朋友了，若不是凌父真的信任他，恐怕這樣都難。
可相對來說，凌父越是信任他，將來的反彈也許就越大，這也是顏愷寧發愁的原因。凌蔚衛很孝順，他甚至沒看見過凌蔚衛頂撞過自己父親一句，基本上是父親說什麼，他就乖乖去做。
沉默的吃完了飯，顏愷寧強拉著弟弟告辭了。自己不痛快，弟弟也別想痛快。
凌蔚衛這一覺一直睡到了天濛濛亮，閉著眼往旁邊一呼嚕，身邊冷冰冰的，大床上只有他一個人。
凌蔚衛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隨手打開檯燈坐了起來。
屋子裡很暖和，不過心裡還是空蕩蕩的，手機上的信號燈一閃一閃的，顯示有未讀信息。
凌蔚衛劃開屏幕，裡面是顏愷寧發過來的幾條信息。從十點多到兩個小時前的都有。
凌蔚衛嘴角不由地露出微笑，正恍惚著，又無聲地進來了一條信息，內容和之前的差不多。
凌蔚衛手指一動，「喂，寧哥。」
「衛衛，你醒了？」
「嗯，一宿沒睡？」
「沒事，我正好看看公司下一年度的企劃。」顏愷寧的聲音帶著笑意。
「你睡一會兒吧，現在最冷了。」
「行。」顏愷寧低低地應了一聲，兩人都不在說話，靜靜聽著彼此的呼吸聲。
「寧哥……」
「嗯，我在。」
「我愛你。」
「我也是，我愛你。你去吃點東西，我瞇一會兒去。」
凌蔚衛掛上了電話，穿好了衣服，直奔大廚房。
最不容易熟的胭脂米拿出來，不用高壓鍋，用砂鍋慢慢地熬著。
早上六點中，農場裡的人陸陸續續地起來了，凌父慢悠悠地進了廚房，一眼就看到了還在灶台前忙活著的寶貝兒子。
「衛衛，你怎麼起這麼早？」
「爸您起來了？」凌蔚衛揚揚勺子，「睡的太多，醒了就睡不著了。」
「是餓的吧，你晚上都沒吃飯。」凌父心疼地接過兒子手中的勺子，準備自己做。
「爸，都弄的差不多了。」凌蔚衛搖搖頭，有他在，還能讓父親幹活。現在農場裡的人不多，他做的足夠大家吃的了。
「爸，您和大家先吃，我出去一下，一會兒就回來。」凌蔚衛準備好的東西早就放進了空間的儲藏室裡，在那裡時間停滯，能保持一切食材新鮮，自然也是保溫的好地方。
「你先吃完飯再出去啊？」
「不了，我很快就回來了。」凌蔚衛揮揮手。
凌蔚衛車開的很快，他要趕在顏愷寧上班前到達。
顏愷寧睡的時間很短，起來時候頭有點發暈，對於早飯沒有什麼胃口。匆匆喝了一小碗清粥，就放下了筷子。
駛出老宅的大門，路邊停靠著一輛異常眼熟的小車，顏愷寧笑著靠了過去。
「衛衛，你怎麼過來了？」顏愷寧直接下了車，凌蔚衛一直盯著老宅大門，自然也看到他過來了。
「早上沒吃飯吧？」凌蔚衛藉著側身而過的動作，踮起腳尖在顏愷寧臉上親吻了一下。「我是來給你送飯的。」
「吃了，也要告訴你沒吃。」顏愷寧單手撐著車框，「有什麼好吃的？」
「清粥小菜，是不是略微清淡了些？」凌蔚衛歪頭一笑。故意逗對方。
「清粥小菜也好，正和我的心意。」顏愷寧哈哈一笑，起床時候的難受已經一掃而空了。
「給。」凌蔚衛藉著車身遮擋，拿出了一個大食盒，雖然顏愷寧知道他是放在空間裡了，但是萬一此時有別人經過，也能解釋。
「這麼大的食盒，不光是粥吧？」
「要不，就在這裡吃吧。」凌蔚衛遲疑了一下，他身上雖然有空間，但是顏愷寧身上沒有，就算食盒能保溫一會兒，到了公司，恐怕也要涼了吧。
「沒事，不會太涼的，我到了公司就先吃。」顏愷寧提著食盒鑽進了駕駛室。「我走了。」
「慢點開。」凌蔚衛揮揮手，一直到顏愷寧的車再也看不到，才發動汽車，轉回農場。
回到了農場，凌蔚衛匆匆吃著凌父給他留好的早飯，才吃了幾口，馬陽和蘇偉南就到了，看到凌蔚衛正在吃飯，眼睛都是一亮，上來就強。
幸好凌父給他留的早飯很多，否則還真不夠這幫牲口吃的。胭脂米粥香濃糯滑，配著饅頭小菜，幾個人吃了個肚歪。
「吃完了，要幹活了。」凌蔚衛一揮手，頗有幾分主帥風采。
「怎麼魏翔還沒來？」關海已經
經回來，知道今天要簽約，一早吃過了飯就忙活了起來。看到他們幾個都進來了，唯獨少了魏翔，奇怪的問道。
「估計讓他『未婚夫』抓走了吧！」馬陽笑道。自從知道魏翔有了這樣一個未婚夫的存在，這簡直成了眾人的笑點。不過眾人也發現了，魏翔對他這個未婚夫的感覺有點奇怪。
若是和他們往常一樣，聽到未婚夫這個詞，一定是和他們一起笑鬧，可是他們發現，每次在魏翔面前提到封驍，魏翔的表情都有點小緊張，這讓他們更加的樂此不疲了。
「少胡說八道。」正說著，魏翔正邁步進來，聽到幾個人的調笑，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怎麼這麼晚，吃飯了沒？」
「不吃了，氣都氣飽了。」魏翔臉色不好看。
「怎麼了？」
「有人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我的電話，和我談新型化肥的事。」
「咦，我們還沒做廣告和推廣呢，怎麼有人知道。是要購買麼？」馬陽好奇地問。
凌蔚衛和蘇偉南卻沒馬陽那麼樂觀，要是有人購買，對他們來說還算好事，哪怕現在供應不了。可看魏翔這個表情，怎麼也不像是這樣的事。
「要是購買化肥就好了，這混蛋打電話是要購買我們的設備和技術。」
「什麼？」包括關海在內，幾個人都站了起來。
「這還不止，對方開價還異常的低，僅僅十萬。特麼的我一台機器也不止十萬的價格，更不要說配方！」魏翔越說臉色越難看。「而且對方語氣頗為強硬，看樣子倒是想要威脅我幾句，被我直接掛斷了。」
「這事有些蹊蹺，我們的化肥給自己農場用都不夠，現在顯然沒開始宣傳，那這個人怎麼知道化肥的。而且看樣子是來者不善，我們這邊應該不會洩露秘密，難道是科學院那邊的問題？」
「客人來了，我們稍後開個會再說。」凌蔚衛眼尖地看到有工作人員把六個人領過來，連忙起身。
「幾位，可把我們等苦了。」馬陽誇張地開口。
「我們這心裡也是急的很，不過這裡實在是太遠了。」幾個人相互握手。
「是啊，這裡真遠，你們這裡有地方沒有，有地方住，我就不回市裡了。」劉元主動要求，他本來就是農業方面的專家，留在農場才是最節省時間的，要是每天這麼跑一趟，實在是太耽誤工夫了。
桑倍一聽也連忙在一旁點頭附和，倒是王曉東有些躊躇，「你們這能帶家屬麼？」
「能，每位專家該有的福利之外，我們都給準備了**的生活空間，大家有家屬盡可以帶過來。」
「那就好，我家就我和我妻子兩個人，不用太大的房子。」王曉東鬆了一口氣，他今年不過才三十五歲，和妻子結婚才三年。雖然不算是新婚夫妻，可是也是蜜裡調油的，若是隔三差五才能回去一趟，他不捨不說，妻子也肯定有意見。
這一上午把凌蔚衛幾個人忙的腳丫子朝天，又是去西山農場實地考察，又是簽訂合同補充條件，欣慰的是六個人都順利簽約下來。
雖然果木和禽類、魚湯都還沒正式投入，可幾位專家還是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陸陸續續地搬了過來了。他們是專業人士，知道前期的工作也很多，這計劃一詳列出來，凌蔚衛立馬給幾位專家跪了。
敢情幹什麼都不簡單，他想的太容易了，空間裡是因為有系統精靈和空間的自我調節在起作用，可這架構在現實中可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就比如這些魚塘，前期還要用石灰整個燒一遍，否則各種寄生蟲類就能讓凌蔚衛賠到姥姥家去。
還要這山上的樹坑也要提前準備好，什麼果樹適合什麼地方，又需要和什麼品種相鄰，這都是學問，直把凌蔚衛弄的一個頭兩個大，索性徹底放手，讓幾個專家去弄。
不出十天，龍泉農場這邊已經準備的妥妥當當，而西山農場這邊面積太大，雖然有之前的基礎在，重新規劃也不是小事。
陸陸續續的，陸雪和孫蓉蓉都辭職進入了公司，陸雪負責一些案字類工作，順便幫他們這幫大男人整理資料，做一些非常細緻的工作。
看起來不是很多的活計，被陸雪發現很多問題，比如檔案放的亂七八糟，比如一些資料的混淆放置。頭大之餘，陸雪終於爆發，跟凌蔚衛申請要增加人手。
凌蔚衛自然舉手投降，由得她自己去招聘，於是陸雪又兼職了招聘和面試的事宜，成為集團的第一位hr主管。和公關方面的郭丹聯手，把自己的這一灘事弄得井井有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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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陸雪的管理階層，孫蓉蓉走的是截然不同的道路。她原本是在美容院工作，對於這方面很有興趣，也很有經驗。學歷不低能力也不差的孫蓉蓉甚至琢磨著要不要將來開了美容院後，她和凌蔚衛說說，自己幹幹店主，看看能不能勝任。
可是到了這裡之後，她被安排給了張耀光，主要是為了將來提供古方之後，盡可能的多理解。
開始孫蓉蓉還覺得這有點欠妥，畢竟她只是對管理和美容院的程序熟悉，但是對於具體的美容產品研究，她可是一竅不通。
可隨著幾天的工作下來，她發現這個共組真的很有挑戰性。
張耀光之前就是研究這方面的，簽了合同之後，迅速拉著自己原本的幾個助理，繼續研究他們之前的一個課題。
這個課題是從植物中提取一
種精華液，用於人體皮膚，達到延緩衰老的作用。市面上雖然已經有了很多的類似產品，但是說到效果，也就是那麼回事。
張耀光研究的這個課題之前在研究所也是很受重視的，可是漸漸的，其他無關的課題實驗的變成了申請經費的重心，他這邊真正該投入的課題反而一再的削減，這讓張耀光一氣之下離開了那裡。但是在課題本來就是他的，他手裡自然有詳細的資料，到了這裡重新組織了人手，幾乎是轉眼就進入了狀態。
這讓凌蔚衛驚喜非常，不管他有沒有刷出來古方，至少他的美容醫藥這個計劃是不會落空了。
張耀光在集團任職來研究這個課題，這研究結果自然是歸夢起集團。當然，經費也是由夢起集團來提供。
凌蔚衛心情一天比一天好，現實的產業有條不紊的進入正軌，而空間裡的各種動物植物也都茁壯成長著，他的那幾棵雲霧靈茶樹在凌蔚衛幾次砸金幣的促進成長下，已經由一棵成樹三棵樹苗，變成了四棵成樹和十五棵小樹苗了。至於其他兩種極品茶葉，更是繁育成了一片茶林。
凌蔚衛將這些日子收集的雲霧靈茶樹鮮葉都拿出去炒成了茶葉，足足有三兩之多。當然這些茶葉是嫩葉而不是嫩芽，否則要想積攢出三兩來，恐怕得再等幾個月。
雲霧靈茶味道悠揚韻，喝了還能強身健體，即使不是嫩芽，當初也迷倒了那許多賓客，引得康大師撒嬌耍賴也要磨走一些。
三兩茶葉留出了半兩，想了想，凌蔚衛又多拿出了半兩湊成一兩。雖然他和康宇雙約定的是半兩茶葉，可是此時都三月中旬了，又是有求於對方，他自然不會吝嗇這半兩茶葉。
這些都是身外之物，弟弟比這些重要的多了。
凌蔚衛掏出手機準備聯繫康宇雙，不過有電話先打了過來。
「喂……什麼？好，我馬上就去。」
掛下了電話，凌蔚衛臉色變幻莫測。
夢起餐廳有人鬧事，原因是懷疑夢起餐廳非法使用添加劑。這簡直是胡說八道，這兩家餐廳和行珍館用的都是貨真價實的好食材，全部蔬菜由龍泉農場，肉食也是經過正規渠道進貨的。
至於說添加劑，炒菜能添加什麼，無非油鹽醬醋。那些廚師都是曹大廚的弟子，又經過他培訓，理念幾乎和他一樣，各種調味都盡量選擇最天然的，怎麼會出現什麼非法添加劑！
凌蔚衛人在農場，自然一時間趕不過去，直接給顏愷寧通了電話，讓他派人先過去看看是什麼情況，他也往那邊趕。
城裡路況不太好，到達出事的餐廳時候，鬧事的人已經被帶走了，一起去的還有夢起餐廳的經理和韓縝。
凌蔚衛鬆了一口氣，有韓縝在，什麼事都會處理妥當的。不過餐廳經此一鬧，已經沒有多少食客了，凌蔚衛看看情況讓他們縮短了營業時間，又喊了幾個當時在場的服務生到辦公室。
「誰知道當時是什麼情況？」凌蔚衛詢問。
「我知道，當時有幾位一起來的顧客點了菜，然後說咱們的紅燒肉顏色太紅，一看就是用了色素。當班的廚師長出來和他們解釋過了，不過他們不肯聽，一邊拍照一邊說自己是記者云云。」
「後來呢？」
「後來廚師長有點惱了，就和他們理論了起來，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對方一個女的就躺到了地上……」
「我看清楚了，廚師長沒有先動手，反而是對方幾個人不依不饒的，後來打起來之後，廚師長也沒碰到那女的，不知道怎麼就躺地上了。」
「後來呢？」
「後來不知道誰報了警，我們還沒反應過來，人就都被帶走了。韓現在來的時候，人已經被帶走了，韓先生直接追到了警察局。」
「你是說，並不是我們報警的？」
「對，而且警察來的很快，那女的才躺倒地上幾分鐘，警車就到了，我們誰都沒報警。」
「嘶——」凌蔚衛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事顯然沒有之前他想的這麼簡單。將人揮散之後，凌蔚衛連忙給幾個兄弟發信息說了這事，又給顏愷寧打了個電話。
「別急，我給韓縝打個電話。」顏愷寧的聲音有點低沉。
這邊掛了電話後，馬陽第一個打了進來。
「小薇薇，到底怎麼回事，你再詳細說說？」馬陽的語氣很著急。
「是這樣……」凌蔚衛把自己聽到的，和自己的推測都說了一邊。馬陽那邊陷入了沉默，隨後旁邊有人小聲說話，凌蔚衛這才知道，馬陽竟然是和老婆崔燕燕在一起，電話開著免提。
「衛衛，你嫂子說，當初給你們設計裝修的時候，特意安裝了多組攝像頭，你到機房應該能找到剛才事發時候的視頻，我們馬上趕過去。」
「好好，我先過去看看。」凌蔚衛鬆了一口氣，有視頻就好辦了，既然他們沒有主動打人，也沒有碰到那個女子，這顯然可以根據視頻判斷他們不是過錯方，至於對方是不是訛詐，還要看後期反應。
凌蔚衛急匆匆往機房跑，機房那邊監控並沒有人專門看著，畢竟只是餐廳而已，而且餐廳人手並不充足。可現在凌蔚衛無比感謝崔燕燕這個學姐兼大嫂，簡直是幫大忙了。
在電腦裡尋找到那段監控錄像，凌蔚衛終於放下了心。廚師長不但沒有先動手，而且後面也只是正當防衛，根本沒有毆打過對方。只是監控錄像不止一個，其他幾個看不出來，只有這個側後方的攝像頭能清楚地看出事實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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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蔚衛將這段視頻複製到了自己手機裡，剛剛弄好，手機再次響了起來。這次是蘇偉南打過來的電話，告訴他看某網的新聞。
凌蔚衛依然點開，發現那是一段錄像，而且和他剛剛複製的是同一時間，可不同的是，這個視頻上，顯示的是廚師長抬手反抗的時候，朝著女子的頭部打去，隨即女子倒地。
剛剛看過幾個攝像頭錄像的凌蔚衛自然知道這視頻不是偽造的，而是角度的問題，但是僅憑這個視頻，就足以讓眾人的心偏向倒地的女子一方了。
拜這些日子夢起餐廳經營的風生水起所托，這條新聞也被迅速的頂了起來，成功上了頭條。
短短的不到兩個小時，下面的留言已經破萬條，各種說法不一。有的說夢起餐廳店大欺客，也有的說去過夢起餐廳，味道很贊，絕對不會是添加了亂七八糟的東西。下面反駁的人很多，理論就是味道又香又好，很可能就是那種一滴香之類的添加劑。評論區炒成一團。
不過不管大家討論飯菜如何，對於夢起餐廳的廚師毆打客人，卻是一面倒的討伐。
凌蔚衛嘴唇氣得發白，這條□□對夢起餐廳乃至整個集團來說，都不是好事，現在凌蔚衛可以十分的肯定，這是有人要出手整治他了，只是他實在想不出，他是得罪了誰。
若說是因為夢起餐廳擋人財路，可是夢起餐廳才開了兩家，雖然今年陸續的還有幾家要開，必定還沒開。誰會為了未知的事兒而使出這種大手筆。
這可不是簡單的吵架鬥毆了，出動新聞媒體，引導輿論走向，甚至還有大量水軍混雜在網友之中，這背後的人恐怕是早就計劃好了。
凌蔚衛稍微思索了一下，拿上拷貝了監控錄像的手機，轉頭開車直奔了盛世集團。
「寧哥。」
「你過來了。」顏愷寧沒有意外，而是拉著凌蔚衛到自己的電腦前，「看這些網友評論。」
「我已經看過了。」凌蔚衛歎口氣，「我要給你看個視頻。」
說罷凌蔚衛將手機裡的視頻複製到了顏愷寧的電腦上，兩人安安靜靜地從頭看到尾。
「寧哥，你懂了吧。」凌蔚衛指指網上的那個視頻，「這是有人出手了。」
「別擔心。」顏愷寧臉上沒有凌蔚衛那般激動。「原本我是打算出手壓下這些留言，不過現在看來，沒有必要了。」
「怎麼？」凌蔚衛微微皺眉。
「衛衛，現在是初春，生意本來也不好，我們就用停業兩天換一個暴利如何？」
「什麼暴利？」凌蔚衛眼睛一亮。
「僅僅兩個多小時，網絡上就鬧成這樣了，我們何不趁機借勢。」顏愷寧微微一笑。
「借勢？這些都是□□啊，怎麼借勢。」
「有個如山鐵證，我們還怕不能翻身麼？既然能翻身，何不趁機將事情弄的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