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9章 -120 文 / 隱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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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衛衛、虎子、靈靈，你們過來。」凌父朝著凌蔚衛招招手，「正式給你們介紹，這是爸的姐姐，你們的姑姑。」
「姑姑好。」凌蔚衛三人異口同聲喊了一句。雖然剛才在外面叫過了，可這才是正式的。
「好，好孩子。」凌麗拿出幾個紅包，發給了三兄妹。
「謝謝姑姑。」凌靈甜甜的聲音壓倒了倆哥哥，主動抱了凌麗一下，讓老太太頓時眼圈發紅。
「陸兵、蓉蓉、小雪，還有銘銘，你們也過來。」凌麗擦擦快要留下來的眼淚，朝著自己的幾個孩子一招手。
「你們舅舅離家這麼多年，如今回來了，你們要好好孝順舅舅。銘銘啊，叫舅爺爺。」凌麗說著說著，眼淚又流下來了，「這是我小孫子，你看看，像不像陸兵小時候？淵啊，你怎麼就走這麼多年啊，一點都不想姐。」
「姐，咱們一會兒再說。」凌父一臉的羞愧，連忙叉開話題，也同樣從衣兜裡拿出了幾個紅包，分給了陸兵幾人，又抱著銘銘親了親。
杜梅算是凌麗的兒女親家，凌蔚衛幾個人也過來喊了聲阿姨，算是彼此認認親。
「那個，蓉蓉啊，去再買點好菜，我中午親自下廚。」杜梅吩咐女兒。
「阿梅啊，今天讓淵做飯。」凌麗按住了杜梅的手臂，「當初這小子，可是學廚子的，還有我們家傳的手藝呢，這麼多年了，不能不讓他做！」
「行，我做。」凌父笑著點頭。
「姑姑，還是我來吧。」凌蔚衛連忙插話。自從到了京城這邊，凌蔚衛就不讓自己父親做飯了，除非是凌父自己手癢。「我爸他手受過傷，不能太用力的。」
「啊？淵，你手怎麼了？」凌麗就這一個弟弟，聽到弟弟手受了傷，頓時驚呼了起來，抓起凌父的手就要看。
凌父哪裡趕讓她看，連忙收手，「姐你別聽衛衛危言聳聽，我還不是養大了他們幾個。」
「不管怎麼說，你還是別做了，這中午飯我和阿梅做。也讓你嘗嘗我們的手藝。」凌麗雖然沒看成，但是滿臉都是擔心和心疼，死活不肯讓凌父做飯了。
「那就讓他們倆小子做，咱們當長輩的，還是坐著歇會，我也給兩位姐姐說說我這些年的事。」
「讓他們倆孩子做飯，這，我們不做，還有蓉蓉他們呢。」凌麗一臉的不認可，不管怎麼說，家裡還有閨女和媳婦呢，哪個都比凌蔚衛他們幾個大，哪能讓小的去做飯。
「姑姑我知道您心疼我們，一會兒讓我們多吃點就行了，我們可是很能吃的。」凌蔚衛笑了起來。
「成，姑姑家裡的飯管飽。蓉蓉小雪，一會兒多幹著點。」凌麗笑著叮囑。
「放心吧媽。」此時時間還不到十點，凌蔚衛倒也不急著做飯。他帶來了這麼多食材，也有半成品的菜餚，不需要出去買菜，而且他刀工速度遠不是常人能比擬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就足以搞定一桌子菜餚了。
孫蓉蓉卻不知道他的厲害，一邊拉著弟弟妹妹聊天，一邊琢磨著要做點什麼，想起來家裡的菜餚似乎都算不上太多，還想著再去買點菜。
他們家裡就這幾口人，兩位老人，他們三個小輩，加上銘銘這一個第三代。現在京城的蔬菜冬天也是各種各樣的，不像過去冬天只有白菜蘿蔔的，所以就算是過年，家裡也沒準備太多的東西。
現在家裡來人了，這些普通的菜似乎有點單薄了，孫蓉蓉想到了裡這裡不太遠的優生鮮超市，聽說那裡的菜味道特別好，而且營養很豐富。
他們家是普通人家，兩位老人的錢他們不願意動，小姑子的錢自然也不好意思去要，只憑著自己的工資過日子。
雖然兩位老人時不時的貼補他們一些，但是銘銘上幼兒園的費用，一個月就要兩千多，都快是他們一個人半個多月的工資了，再加上其他的花銷，自然是捨不得買這種菜吃的。
這也就是過年了，家裡又有了這大喜事，孫蓉蓉才打算去買一些回來。
看到孫蓉蓉起身，凌蔚衛連忙詢問，「嫂子，您幹嘛去？」
「我……」孫蓉蓉哪裡好意思只說，「我剛才忘了，廚房裡可能沒有鹽了，我去買點。」
「嫂子別逗我，哪有大年初一家裡沒鹽的。」凌靈噗嗤笑了出來，這種事幾乎誰家都不會出。其他日子也就算了，過年時候可沒人這麼沒腦子。
「嗨，我怎麼說了這麼個借口。」孫蓉蓉看到丈夫和小姑子臉上也露出了笑意，自己臉一紅忍不住啐道。
「嫂子，要是買菜就真的不必了。」凌蔚衛笑了一下正色道，「我們剛才搬進來的箱子裡，全都是蔬菜和肉，還有很多半成品。這些放著不吃，再去買多浪費啊。」
「原來那箱子裡都是菜和肉啊。可真夠沉的。」陸兵想起自己搬的箱子，頓時苦笑起來，「你們倆力氣可夠大的。對了，衛衛，你現在在上學麼？」
看凌蔚衛的年紀，應該是上大一的年紀，陸兵好奇地詢問。
「我？我都畢業一年了。」凌蔚衛笑了起來，「現在在餐廳上班。」
「上班？你才多大啊？」陸兵心裡一抽。難道舅舅家日子過的不好？要不然算算衛衛這個年紀要是上班一年了，那不是高中畢業就上班
班了？
想想可能也是，家裡三個孩子，多大的負擔啊！
這年頭學歷雖然不是最重要的，但是在同等能力下，還是很重要的。陸兵眉頭輕皺，琢磨著一會勸勸舅舅，哪怕讓衛衛再去讀個大專也好啊。
陸兵下意識地看了看妻子。他知道妻子省吃儉用的，攢了一筆錢，打算是付首付買房子的。可這房價一直漲，這點錢也是杯水車薪，乾脆拿出一部分，讓弟弟上學，免得再大些不好弄了。
「蓉蓉，你和我來一下。」陸兵拉著妻子走到了裡屋，小聲地和妻子商量了起來。
凌蔚衛原本不知道他們有什麼事，也沒在意，繼續和陸雪聊著天。
陸兵和孫蓉蓉小聲說完自己的意思，緊張地看著妻子。這錢雖然是他們兩個人掙的，可是卻也是妻子省吃儉用精打細算才省出來的，他一句話，就要給剛認識的表弟用，若是妻子不同意，他也能理解。
「我懂你的意思。」孫蓉蓉歎口氣，「我雖然為難，可是媽念了舅舅這麼多年，他們日子不好過，我也不能不管。我是陸家的媳婦啊。但是這錢，不能全動，只能拿出兩萬來，其他的我還得給銘銘留著呢，今年他就要上學了，這錢又是水一般的花出去的。」
「我知道，我知道，謝謝你。」陸兵擁抱了妻子一下。兩萬塊，上大專應該也夠了，陸雪又是搞教育的，讓她幫忙看看學個什麼專業，沒準托托朋友，還能有優惠呢。
凌蔚衛如今的精神力遠超常人，雖然隔了一堵牆，可是這夫妻倆的話他聽得清清楚楚。
剛才進來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姑姑家其實過得也不好。大雜院裡狹窄雜亂，陸家的屋子也不多，他剛才還在想，怎麼才能讓姑姑家日子好過一點。
沒想到一個誤會，讓這個表哥以為他才高中畢業，更是要拿出積攢的錢給他讀書，讓凌蔚衛頓時感動起來，心裡彷彿有一股暖流環繞。
沒人會無緣無故對別人好，表哥表嫂這樣，自然是因為姑姑的原因。自己條件還這樣呢，還要拿出錢來給他用，凌蔚衛心裡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幫姑姑一家。
叮。
凌蔚衛幾乎沒有考慮就接下了任務。這種事，就算沒有表哥夫妻這一檔子事，他也會這麼做的，何況現在知道了。表哥表嫂如此，姑姑的性子就更不必多說，這樣的一家人，他就該幫他們過上好日子。
叮。
凌蔚衛看完任務要求就樂了，這任務，掉級的可能是沒有了。房子和車都沒有金額的限制，完成起來不難啊。
正琢磨著任務呢，就看到陸兵帶著笑容從裡面出來了，後面跟著的是孫蓉蓉。孫蓉蓉朝著凌蔚衛笑笑，凌蔚衛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嫂子性子可真好。
倒是陸雪一臉好奇，「哥，嫂子，你們幹嘛去了？」低頭看了一眼手錶，「快十點半了，咱們做飯吧。」
切菜蒸飯的，現在開始做，估計十二點吃飯還來得及。
「行，那先做飯。」陸兵夫妻對視一眼，並沒有開口說錢的事。這事他們貿然說出來怕傷人自尊，想著一會兒陸兵進去和母親說說，由她來開口。
大雜院裡的廚房都是自己建的，陸家這小廚房也不大，兩個人進去勉強，再多一個人都轉不開身了。
凌蔚衛進去環視了一圈，詢問了油鹽醬醋放在哪裡，就笑著把嫂子表姐都推了出去，「地方小，轉不開，我和虎子在這裡就夠了。」
虎子在一旁乖巧的點點頭。
孫蓉蓉兩人面露尷尬，在她們家卻讓客人做飯，實在是……可是這廚房真的是太小，兩個大小伙子在裡面，她們還真擠不進去了。
120.
「哥，做什麼菜？要用那些半成品麼？」凌虎跟著凌蔚衛學習，時不時就去行珍館去練練手，所以對公司的情況還是挺熟悉的。他雖然智力受損，彷彿孩子一樣，但是烹飪方面天賦驚人，而且現在經常和唐探他們那幫人說話聊天，腦子也開了不少，接觸時間短的，一時還真看不出他有問題。
凌蔚衛沉吟了一下，「不了，那些菜好做，還能放幾天，就讓姑姑他們以後吃吧。我去把那些菜搬過來。」
凌虎留在廚房裡簡單的準備了一下，凌蔚衛則去屋裡把蔬菜箱子打開，從裡面挑出了一些肉和菜。
孫蓉蓉和陸雪正把家裡的肉和菜都從冰箱裡拿出來，準備擇菜，看到凌蔚衛進來，連忙詢問她們準備的這些食材行不行。
「嫂子，姐，你們坐著休息吧，我們天天在餐廳裡，做飯是小事，一會兒就好。」
「……你的意思是虎子也在餐廳工作？」蘇蓉蓉心裡一緊，陸雪更是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剛剛她們可是問過了，凌靈凌虎這對雙胞胎才十六，凌靈上重讀了高一，可凌虎怎麼都開始打工了？
姑嫂兩個人眼睛裡濕濕的，這舅舅家過的太不容易了。
凌蔚衛看到兩人這表情，就知道她們又誤會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不是的……是在餐廳工作，不過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我們懂的。」姑嫂倆人臉上全是同情和心疼，凌蔚衛苦笑著搖搖頭，還是一會兒等吃上他
們的手藝，再解釋吧！
凌蔚衛拆開了地上的箱子，裡面是農場的員工直接給他打包好的，碼的整整齊齊的。凌蔚衛挑了一部分食材，先抱去了廚房。
「咦，嫂子你看。」陸雪指著箱子上低呼一聲。
「怎麼了？咦……」孫蓉蓉看著箱子上綠色的優標誌，也是忍不住一愣。她和小姑子陸雪對視一眼，都覺得不可思議。
「嫂子，這菜莫非就是那個最近特別火的綠色蔬菜？那個菜不是挺貴的麼？」陸雪不解地開口。按照剛才凌蔚衛兄弟倆這麼小就去打工的情況來說，他們不可能吃這樣的菜啊。
「唉，肯定是特意買來孝敬咱媽的。」孫蓉蓉歎息一聲，越發的心疼了。這優綠色蔬菜比普通菜要貴，這麼一箱得好幾十斤，估計都要幾百塊了。
「看來咱舅舅也是真想咱媽，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都不回來。」陸雪一臉的哀傷。
姑嫂倆人正說著，看到陸兵從裡面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十分古怪。
「陸兵，你看。」蘇蓉蓉指著地上的箱子，「舅舅他們來，買的居然都是優的菜，可貴了。」
「我們都誤會了。」陸兵露出一絲莫名的笑，帶著些古怪。
「什麼意思？」姑嫂倆莫名其妙地看著陸兵，「你的意思，這菜不是優的？」難道這是碰巧放這箱子裡了？可是她們剛才看了看，這菜確實很好，很鮮靈。
「不，我的意思是說，衛衛他們拿來優的菜送咱們，一點也不稀奇。」陸兵苦笑一聲，「我們剛才都誤會了，衛衛可不是高中輟學，而是已經大學畢業了。」
「什麼？衛衛才多大啊，都大學畢業了？」姑嫂倆愣了一下，「莫非是少年大學生？」
「什麼啊，衛衛都已經二十二了，大學畢業一年。現在自己弄了個農場搞創業，這優蔬菜，就是衛衛的農場出產的。」
「什麼！」姑嫂倆怪叫一聲，這優蔬菜是凌蔚衛的農場生產出來的雖然讓她們覺得驚訝不已，不過身為女性，她們更好奇的是，凌蔚衛都二十二了，怎麼看著跟十八歲的少年似的。雖然說二十二和十八也差不了幾歲，可對方實在不像是大學畢業都自己創業了的年紀。
凌蔚衛挑簾進屋，「嫂子，那只箱子裡是半成品的菜，今天用不到，您放冰箱裡吧？……你們幹嘛這麼看著我？」凌蔚衛摸摸鼻子，覺得有點渾身發毛。
「衛衛，你今年多大？」
「我？23了。」剛過了年，雖然沒到生日，凌蔚衛也自動加了一歲。
「啊啊啊啊……」姑嫂倆一陣激動，「你怎麼保養的啊，快告訴我！」
孫蓉蓉還好點，到底是嫂子，陸雪可就沒這麼多忌諱了，直接伸手捏了凌蔚衛的臉頰一下，感覺那皮膚細緻光滑，忍不住又羨慕有嫉妒，「你怎麼皮膚這麼好啊！」
「哈，哈哈……」凌蔚衛乾笑幾聲，不知道怎麼回答，求助的眼神瞟向了表哥陸兵。不過陸兵聳聳肩，做出個愛莫能助的表情，凌蔚衛也只好自救，「這個……也是吃出來的吧……」
凌蔚衛不是很自信的開口。他自從有了空間，把身體毒素排除後，自然而然地就皮膚好了，哪裡有什麼特殊的辦法。不過他明天就打算開創美容養顏的行業了，提前用用也沒什麼大問題。
「吃？怎麼吃？」孫蓉蓉最關係這事，陸雪好歹還是個二十多歲的大姑娘，可她已經是奔三的孩兒他娘了。要是能年輕幾歲，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凌蔚衛從剛才的袋子裡翻找了一下，拿出了一盒藏紅花，「這個藏紅花，給姑姑的，大家都可以喝，一次泡一兩根花絲就可以，能泡四五次水。千萬別放多了。」把藏紅花放到嫂子手裡，又翻找出來了兩罐蜂蜜，「這個是人參蜜和玫瑰蜜，人參蜜少放，玫瑰蜜沒限制，早一次晚一次，溫水融開就行。」
接二連三的，凌蔚衛從袋子裡拿出好東西。陸兵幾個人都傻了，幾個普通的塑料袋，裡面裝的居然都是外面買不到的好東西。就說那藏紅花，這麼一盒子，恐怕得有一斤吧。他們也給老媽買過，不過是十克二十克的買，那都已經幾百上千塊了，這論斤的……直接把他們震暈。
「明年我和幾個合作夥伴還要開發新的項目，到時候出來新產品，我就給嫂子和姐姐送來。」凌蔚衛拋出了橄欖枝。「嫂子姐姐到時候幫我宣傳啊。」
「放心放心，那是肯定的。」姑嫂倆臉上全是喜色，心裡更是激動不已。
「我先去做飯，嫂子現在就可以給泡一些藏紅花給姑姑和阿姨喝，美容養顏的，不多了就沒壞處。」
「好好。」孫蓉蓉喜笑顏開地去泡水了。
「姐你把這些半成品菜收起來吧，屋裡熱，我怕時間長了就不新鮮了。」凌蔚衛又抱走一批蔬菜，指著旁邊的箱子叮囑陸雪。
「好，放心。」
美容話題一開，凌蔚衛和嫂子姐姐的關係直線上升，連表哥陸兵都被排擠到了一邊，陸兵摸摸鼻子，「我把米和面收到裡屋吧？」
廚房地方小，他們很少買這麼大袋子的米面。不過根據這菜的來歷，陸兵猜這米面也是不便宜的。
「等我先舀出今天要吃的。」凌蔚衛跑回廚房拿了飯鍋，過來舀了幾大碗米到鍋裡。想了想又盛了點面單獨放好。
陸家吃飯人口多，所以飯鍋也大，不過再大，加上凌家四口也不夠吃的，凌蔚衛想著乾脆蒸點饅頭之類的，也順便嘗嘗這空間出產的麵粉味道如何。
凌蔚衛負責處理食材，手起刀落，一片刀光後，手上的食材都已經切好。虎子在裡面負責炒菜，有極高的天分，再加上哥哥在旁邊指導，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餚源源不斷的出鍋。
時間問題，兄弟倆並沒有做什麼太費事的菜餚，最多就是一隻燉全雞。陪著凌蔚衛準備好的一包藥材，在砂鍋裡燉熟的。
幾種藥材都是按照菜譜裡的秘方配好的，互相搭配之下，一點藥味都聞不到，可是那雞湯的濃香卻是翻著倍的增加。
雞湯這邊香味一出，整個大雜院裡都是香味，雖然是快到飯點了，可是很多人早上很晚才起，還沒吃早飯。這香味飄飄蕩蕩的，直往他們鼻子裡鑽，剛剛還覺得不太餓的肚子，瞬間開始飢腸轆轆。
男人們催促這媳婦趕緊做飯，小孩子們跟爺爺奶奶叫著要吃好吃的，一時間大雜院裡家家開火，都準備做飯了。
只是這雞湯的香味也只是個引子，接二連三的，各種奇異香味在這院子裡來來回回的飄蕩。
這些鄰居都受不了了，就更不用說負責端菜的陸兵了。端菜進屋這短短的路程，讓他的精神備受煎熬，這麼香，好想捏一口吃啊啊啊啊！可是又怕人看到，實在太糾結了！
聽著媳婦妹子在裡邊和老媽舅舅們聊天，陸兵實在忍不住了，喊了媳婦一聲。
裡屋的簾子挺厚實的，就因為這外間屋來來回回的進出，容易進涼氣，怕老人孩子感冒這簾子特意做的厚實。這簾子一掀開，香氣頓時尋到了缺口，朝著裡間屋撲去。
陸兵笑著看媳婦出來一下子愣住，隨即聳著鼻子四處聞的舉動，樂得看媳婦出洋相，也不開口。
「這……」孫蓉蓉看到桌子上擺的菜，「這是衛衛和虎子做的？」
「是啊。」陸兵點點頭。隨著聲音落下，看到自己妹妹、老媽和丈母娘也都走了出來，顯然是被這香味吸引過來了。「老媽，媽準備吃飯了。」
「天啊，這菜好香啊。」陸雪嚥了嚥口水，「我去端菜。」
「我也去我也去。」孫蓉蓉也連忙跟了出去。
陸兵奸笑一聲：傻媳婦，以為端菜是好事？那其實是種煎熬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