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7章 -108 文 / 隱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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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這曹師兄真是小孩子一般，竟然給他定制了一套非常可愛的木質刀鏟勺鍋的。
這一套小東西一個個做的精緻可愛，拿在手裡沉甸甸的，暗紅的木色透著讓人舒服的光芒，凌蔚衛一見就喜歡上了。
「師父，東西都準備好了，您看什麼時候開始上菜？」曹峰看到凌蔚衛就跑過來，臉上滿是恭敬的神色。
「聽你爸的，我今天只管吃，不過你要是給我弄砸了，別怪我收拾你。」凌蔚衛板著臉說道，他雖然年輕，但是在幾個徒弟面前還是很有威嚴的。
「放心吧師父，要是我弄砸了，您就罰我當一個月切墩的。」曹峰拍拍胸脯保證。切墩是除了擇菜洗菜之外，這裡最基礎的了。切一個月的菜，就代表著一個月都不能跟著凌蔚衛學習做菜，也算是他們這些兄弟眼中最嚴厲的處罰了。誰不知道跟著凌蔚衛學習做菜，才是最幸福的。
「好，你可是大師兄，一會兒也和我出去露露臉。」凌蔚衛拍拍曹峰的肩膀。
「師父，我還是不出去了……」曹峰臉上露出一股扭捏的神色，「那麼多人……」
「屁，看你這點出息。」凌蔚衛啐了一口，「先去幹活。」
「師叔！」唐探也跑了過來，笑嘻嘻地和凌蔚衛打招呼，夢起餐廳現在休寒假，他沒事幹，自然也跑過來幫忙。
唐探算是這群弟子裡，最早跟著凌蔚衛的，如今也被凌蔚衛調理成了高手，在一幫弟子中很是吃香。曹峰雖然是凌蔚衛的大弟子，但是跟著凌蔚衛的時間比較短，也時常來請教唐師兄。
「怎麼樣，你這個師兄當的感覺如何？」凌蔚衛知道唐探在這些弟子裡很受推崇，故意逗他。
「師叔您就別逗我了，我這半瓶子水……過不了多少日子，他們就要超過我了。」唐探最近也是挺拼的，尤其凌蔚衛好不藏私，他能學到的那些東西，這些師兄弟也能學到，他也只能更努力，才能不被人超過去。
「那你可得努力了，回頭我再教你幾手。」
「謝謝師叔！」唐探滿心歡喜，「我最愛你了！」
「哼哼……我可不愛你……」凌蔚衛皮笑肉不笑地哼哼兩聲，「快去忙活吧，我走了。」
出了後廚，尋了個沒有攝像頭的地方，凌蔚衛將曹大廚送他的東西送入了空間包裹，快步走回了大廳。
前面的冷盤涼菜已經陸續上桌，眾人正吃的津津有味。
和一般的宴會亂哄哄一片不同，現在大廳裡極為安靜，也只是偶爾有人低聲交談幾句，大多數人都是在埋頭大吃。
前面的涼菜大多都是普通的家常菜，一些滷味肉食，幾道涼拌菜和一些開胃的小甜點。
在座的人，都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時常出入各大酒店。今天來捧顏家的場，看到竟然端上來了什麼涼拌土豆絲、水果沙拉之類的菜餚都是一愣，這也太普通了，他們吃的這一桌酒席，不會是九百九一桌的吧？這和會所的裝潢也不搭啊！
眾人面面相覷，都沒有動筷子，雖然陸續又上了滷菜、燒肉之類的涼菜，眾人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這些人沒反應，並不代表別人不吃。主桌上的人大部分都吃過凌蔚衛的手藝。
顏老、楚老、衛老等人早就迫不及待了。剛才凌蔚衛給他們倒的酒甘美醇香，入口不幹不燥，到了肚子裡卻如同火一般，卻是燒的十分舒服。
這酒香純正，絕對是純糧食釀造出來的，而且應該有年頭了。可凌蔚衛說是他新釀的，幾位老爺子知道他這方面有本事，雖然驚訝卻也沒有懷疑，只當這又是什麼秘方。
有好酒，就要有好菜。老幾位早就盼著上菜了。
主桌上其他老幾位也都是人精，看到顏老等人迫不及待地開始吃，沒有遲疑馬上跟著吃。
這一吃，就吃出了滋味。
那些素菜也就罷了，那滷味可是勾著他們饞蟲的好東西。一口燒肉入口，細細品著滋味，再悶上一口好酒，眾人齊齊歎息，今天算是沒白來。
肉軟嫩而不柴，味道侵入的恰到好處，多少年沒吃過這麼對胃口的菜了。
酒香而不烈，入口柔和，眾人吃的連連點頭。
只有顏老幾人才知道，這手藝不是凌蔚衛的，應該是他教出的弟子或者手下。這味道就吃的這幾個老傢伙如癡如醉，若是吃到衛衛的手藝，還不得樂的鼻涕泡都出來？
顏老、衛老和楚老暗暗鄙視著這群老友，殊不知他們剛吃到凌蔚衛菜時候的樣子，對這些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其他桌的人看到主桌上幾位德高望重的老爺子都吃的這麼歡快，也搞不清楚他們是真的覺得好吃，還是給顏老捧場。可不管怎麼說，他們不動筷子也不合適，於是也紛紛意思意思嘗了一口。
這一嘗，就一發而不可收拾了。
這到底是什麼做的啊，怎麼會這麼好吃。
這是什麼，土豆絲？涼拌土豆絲？開什麼玩笑，騙他們沒吃過土豆麼，土豆要這麼好吃，要肉乾嘛！
還有這是什麼？最普通的水果沙拉？可這些水果都是什麼？甘甜爽口，只澆了一層水果汁。原本單吃就非常好吃的各種喊不出名字的水果，沾上這層果汁之後，簡直太美
美味了。
還有這滷肉……天啊，這是滷肉沒，老天爺，這是哪裡買的，今天排隊也要去買兩斤帶回家去。
「梁爺爺，剛才多謝您仗義出手，小子再這裡先乾為敬了。」凌蔚衛抱著一隻從空間弄出來的小罈子，來到梁老面前，先斟酒乾了一杯。
「好，你小子是痛快人，我喜歡。我還是那句話，你若是願意和我回廣東，你要什麼條件都可以。」
「梁爺爺……」凌蔚衛忍不住苦笑，這梁老簡直太熱情，「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的產業都在京城，和您回去不太方便。若是有機會，我一定親自去拜會您。」
「好，你要是不去，我就找老顏頭算賬！」梁老也是痛快人，知道凌蔚衛這算是變相的拒絕了，雖然心裡有些遺憾，卻還是滿臉笑容。
「梁老，這一罈酒是我送給您的。酒有點烈，您慢慢喝。」凌蔚衛將手邊的小罈子推到了梁老面前。
「哎，我說衛衛啊，你這可是偏心眼啊。」沒等梁老說話，楚老先不幹了。「就說我們剛才沒出手，可是我們老哥幾個也給你揪著心呢，你怎麼只記得這個老梁頭啊？不行不行，我們也要！」
楚老拉著一群人的臉面開了口，凌蔚衛自然不能拒絕，何況他也確實準備了。
「楚爺爺別急，其他老爺子也有，不過我看梁爺爺練的外家拳，怕他不喜歡這酒，才給他老人家換了一壇。我這次釀了不少的酒，每位都有份的。」
「哈哈哈，老楚頭吃醋了，也罷，讓我先嘗嘗這罈酒如何。」梁老掀開罈子蓋聞了一鼻子，臉上滿是陶醉之色。「快快，給我換大碗！」
很快有工作人員送來了藍花邊的瓷碗，不過也只是比茶杯大上兩圈，並不敢真的給梁老上個海碗。
梁老撇撇嘴，也認了，親自抱著罈子倒了一滿碗，淺嘗一口後，眼睛一亮，一口氣將一碗酒都幹下了肚子。
「梁爺爺！」凌蔚衛嚇了一跳，就算梁老讓換了大碗，他也沒想到對方竟然一口全干了。
其他人也嚇了一跳，在座的人知道梁老能喝，可是這一碗就少說得二兩多，一口乾了那還不喝多了？
梁老一口酒乾了，雙眼緊閉，半天沒說話，連梁晨都忍不住從別桌跑了過來，守著爺爺身邊。
眾人想要伸手去扶，梁老眼睛一睜朝著眾人擺擺手。
「好酒！好酒！」梁老大喝一聲，氣如洪鐘，「真是太過癮了。」
「梁爺爺您要嚇死我。」凌蔚衛苦笑，「這酒本來酒烈，您還一口氣喝這麼一大碗。」
「嘿，你小子還嫩，懂什麼，這麼喝才過癮！」梁老將小酒罈往中間一推，「別說了，你們老哥幾個也嘗嘗，太夠勁了！」
其他老幾位也不是吃素的，看到梁老喝的這麼過癮，早就心動了。凌蔚衛連忙按住罈子，哭笑不得，「幾位老爺子，喝酒可以，咱們可不能再這麼大口乾了。」
這心裡刺激他可受不了，這幾位老爺子年紀都不小了，要是喝出了好歹來，他可怎麼交代。
「為了讓凌兄弟放心，這酒我來斟。」唯一坐在主桌的康大師站起身來，抱著小罈子開始給眾人倒酒。
「康大師，這怎麼好意思……」
眾人嘴裡客氣，臉上的表情卻是享受。有這麼個身份尊貴的人主動給他們倒酒，實在是有面子。也因著這個，大家也不在意這杯裡的酒多少了。
凌蔚衛鬆了一口氣，朝著康大師露出了一個感激的笑容。
主桌眾人慢慢地喝著這壇烈酒，果然如同梁老所說，這酒實在過癮，眾人嘗了一小口後，都忍不住將酒盅裡的酒一口乾了。
入口溫潤，到了肚子裡卻如同著了火一般，甚至感覺已經燒到了嗓子眼，一張嘴都能噴出火。
可這灼燒般的片刻過後，卻是通體的舒坦，全身暖洋洋的，讓人連動都不想動，直到這股酒勁過去。
這般火辣辣的酒，或許在旁人看來，就該是七八十度，如同茅台一般的度數，可他偏偏度數不高，細品出來，恐怕才三四十度的感覺。
眾人都有些不解。
108.
「衛衛，這酒火辣的很，可是度數似乎……」
「這酒是三十八度，老爺子們可以放心喝。」凌蔚衛瞇著眼笑，「這酒是純釀造，並沒有經過蒸餾，所以度數並不高，可這並不影響他的口感。」
「非也，非也。」梁老緩緩地晃著腦袋。「這酒可沒這麼簡單。」
「我也這麼認為。」康大師也笑著插了一句，「這酒的香氣，純度，都很好。雖然看似只是釀造而沒有蒸餾，可是味道如此，恐怕方子並不簡單吧？」
「康大師厲害，這兩種酒確實出自古方。」凌蔚衛笑了笑，這方子出自衛老給他的三本菜譜中的《九醞令》，所以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後面這一種烈酒叫做潯陽酒，前面的那一種叫柏葉酒，都是從古方上得到的。」
「好酒好酒。衛衛，你這酒回頭多搬家幾壇去。」顏老直接開口。這一句話惹得一桌子人的白眼，眾老爺子沒有一個服氣的。
「老顏頭，你居然說這種話，難道我們這些老兄弟就沒份麼？」其他幾個人俱是吹鬍子瞪眼。
「怎麼，衛衛是我孫子，我就該白喝。你們幾個老傢伙沒有我的命，還想喝我的酒？自己買去！」
「買就買。衛衛，你這酒怎麼賣，我包圓了，一壇都不給老東西留！」梁老哼了一聲。
「幾位老爺子別動怒，我們這會所從明天開始就正式營業了，到時候幾位要是想喝，只管來，我親自招待。好酒好菜保證您幾位滿意。」
「聽聽。你個老頭子還不如人家一個小孩子！」其他老爺子也紛紛開口。
顏老老神在在地喝著酒，一句話都不理了。
凌蔚衛暗暗好笑，他知道顏老這可不是無故說出這話，分明是給他引個話頭，好把會所開業的事說出來。
感激地看了顏老一眼，凌蔚衛又朝著在場眾人簡單介紹了幾句關於會所開業的事，並且邀請眾人明天來參加開業典禮。
熱菜已經流水般的上來了，眾人嘗過了前面涼菜的滋味，已經不敢小瞧這些看似普通的家常菜了。
果不其然，這些菜餚看著就是那些早就不怎麼吃的家常菜，可吃到嘴裡，滋味卻讓人一震，實在是太好吃了。
麻婆豆腐又軟又嫩，香麻鮮辣，用勺子舀起送入口中，麻、辣、燙、香、酥、嫩、鮮、活，各種滋味輪番湧上，當真是做出了川菜的精髓。
再說桌上的酒糟魚和腐竹燒肉兩道菜，雖然都是贛菜，也就是江西菜，可兩道菜的滋味各不相同。
酒糟魚是用凌蔚衛釀酒後的酒糟，這酒味道如此，酒糟自然也不差。
糟好的魚肉顏色棗紅，有酒香又有些許的辣意。魚肉醃製風乾到半干，嚼在口中，細膩滑爽，味道自然鮮美異常，酒香四溢，。
雖然一人只分到了一小塊，可嘴里餘香不散，漫著令人陶醉的味道足以讓人回味半晌。
那腐竹燒肉也不一般。自從知道這市場的東西大部分都是劣質品之後，凌蔚衛平時使用的食材就大多出自空間和農場了。至於在餐廳和會所更是不能馬虎了。
平時的蔬菜都是出自農場，肉食有機會的話凌蔚衛也會用空間裡的替換出來，讓自己周圍的人都吃上合格的肉食。
這豆腐、豆皮、腐竹之類的也不例外，在農場和會所裡都有小心的加工坊。泡上空間出產的黃豆，磨出豆漿、挑出油皮做成豆皮或者腐竹備用，而豆漿則點成豆腐。
今天的麻婆豆腐和這道腐竹燒肉都是會做自己製作的，原料出自空間，又是實打實的純天然製作，除了石膏外沒有其他添加物，這味道如何能不好。
上好的五花肉燒的酥爛，配上柔韌鮮美的腐竹，不管是吃到哪一樣都足以讓人感到饕足。
鍋包肉和地三鮮則是東北菜，用的好肉好菜。
鍋包肉的豬肉選的空間出產的黑豬，肉質細膩軟嫩，炸過之後也絲毫不柴，配上湯汁外酥內軟，甜甜的卻一點都不膩。
地三鮮裡的土豆綿軟甘甜，茄子味道濃郁，就連大多數人都不太愛吃的青椒也鮮嫩多汁，沒有了那股子惱人的味道。
至於說最受歡迎的，還得說是桌上的油醬毛蟹和九轉大腸。
這兩道菜分別是上海本幫菜和魯菜，可是卻都是濃油赤醬的菜餚。
九轉大腸洗的十分乾淨，毫無腥膻之氣，留下的只有滿口的肥美異常。毛蟹就更不用說了。這個時節吃螃蟹並不對季節，不過凌蔚衛的空間可就不受這個限制了，個頂個都是黃滿膏肥的，簡直讓人驚艷。
國人吃飯，尤其是北方人吃飯，還是要菜餚有顏色才有食慾，連顏色都沒有的菜餚，總歸是差點意思，要不然也就不會有色香味俱全這句話了。
好吃的菜餚當然不僅僅這幾道，那粉嫩誘人的清燉蟹粉獅子頭口感鬆軟，肥而不膩，連湯汁都鮮美無比。
還有那清炒螺片，螺肉緊實鮮美，軟嫩而不是嚼勁。眾人吃淨了螺片不滿足，又把配菜吃的乾乾淨淨，發現味道居然還很不錯。
這一發現讓大家精神一震，紛紛將桌上其他盤子裡剩下的配菜也吃了個一乾二淨。一桌桌看去，桌子上的盤子全剩下的是湯汁。
眾人抹著嘴，心裡納悶，今天這些菜都是哪裡來的廚子做的啊？各大菜系幾乎都有涉獵，而且每一道都有自己獨到的地方，恐怕後面請了十幾個大廚不止。
其實他們哪裡知道，後廚只有曹大廚坐鎮，做菜的全是凌蔚衛□□出來的一幫弟子和師侄。
光是凌蔚衛手裡的菜譜，就有各大菜系的菜餚任憑這些弟子們努力學習，今天的菜雖然手藝高低參差不齊，可是總體水平並不低，眾人吃的自然滿意。
眾人吃的滿意，正琢磨著問問這會所什麼時候營業，之前可是聽說停業裝修了。
聽到凌蔚衛一開口，眾人心裡都是一樂。這真是正想睡覺就來了送枕頭的，凌蔚衛說完，眾人都忍不住鼓掌，幾個年紀小的還喊著明天一定來，讓眾人哄笑不已。
一番熱菜上罷，眾人不但沒覺得飽，反而更餓了。
這些人平素少不得參加宴會宴席的，可多半聊生意為主，吃飯反倒是次要的。意思意思品嚐幾口，更多的是喝酒聊天。
可今天不一樣，開始大家還矜持著，可盤子裡的菜就那麼多，自己不吃，別人也不會給留著，一來而去，眾人全都開始了搶菜，不搶根本就吃不到。
而且配著這酒，一口酒一口菜，相得益彰，相輔相成，食慾愈發大增了。
這搶著吃，其實也是
促進食慾的原因之一。一桌上的人都沒胃口，勢必也受到影響，可若是一桌子人搶來搶去的，這菜餚的滋味也是大不相同了，一人搶一口，意猶未盡自然是食慾大開。
「凌哥哥，還有菜沒有啊？」一個年紀半大的孩子忍不住喊了以嗓子。
他年紀比較小，又是跟著父母來的。在家裡父母反覆叮囑，要有規矩，千萬不能少了家教讓人笑話。開始吃飯，這孩子還老老實實的，他父母自然也沒想太多。可是大家一開始搶菜，他的弱勢就來了，一個十來歲的孩子自然搶不過大人，再加上他父母也只顧自己吃，完全忘了寶貝兒子，這孩子委屈的都不行了。
「有，保證大家吃飽了。」凌蔚衛忍不住失笑，周圍的人也善意的笑了起來，尤其是孩子這一桌的人，都覺得有些慚愧。他們搶的太凶了，身邊的孩子竟然都沒吃飽。
後面的菜餚很快就上來了，因為後面都是大菜，所以上的稍微有些慢。
炒菜上完，後面自然都是下飯的菜餚，一碗碗絲混著竹米的竹炭飯送了上來。桌上則上了西紅柿燉牛腩、白蘿蔔燉羊排、土豆、豆角、玉米、五花肉的東北亂燉和垮燉鯉魚。
每一道都是極為下飯的菜餚，從主菜到配菜都極為入味。更別說光是那白飯吃上一口都香噴噴的，筋道十足，配上菜更是讓人吃的酣快淋漓。
這一番吃罷了，基本上眾人都覺得飽了。雖然眼睛看著那些殘羹還很有食慾，奈何肚子容量有限，實在是吃不下了。
最後一道湯終於上來了，正是熬了足足八個小時的佛跳牆。
蓋子一掀開，異香瞬間席捲眾人嗅覺，除了這味道，再也感受不到其他味道了。
一人一小碗，鮮香四溢，慢慢品味著，眾人深感今天來的太值了。
之前還有人覺得自己掏了這麼錢買禮物，要是不能和那些大人物拉上關係，可就賠了。可現在想想，就光吃這一頓，就已經值得來這一趟了，要不得後悔一輩子。
一碗湯下肚，這宴席也算是進入到了最後階段。接下來各位老爺子就要撤退了，而年輕人們若是願意，可以在會所繼續玩。
會所地上三層，地下兩層。上面三層除了最上面一層部分地方輕易不對外開放之外，其他地方盡可去玩。
想要喝東西，可以去酒吧、咖啡廳、餐廳等等，想要休息，這裡還有少量或精緻或豪華的客房。三層的一部分就是屬於客房之類的。
除了這些地方，ktv桑拿按摩足浴也是有的，不過都是正經生意，唐凰旗下已經不需要涉足那些不規矩的行業來賺錢了，弄些低俗的東西，反而是將那些有身份的客人拒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