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5章 -76 文 / 隱空人
75.
那確確實實是龍眼肉，不過裡面卻是大有乾坤。不但混合著豬肉餡，並且還有蝦肉。這一口咬破裡面豬肉的香和蝦肉的鮮一下湧出來，充斥口中，將顏愷寧想要說的話留在了口中。
今天這一桌子菜都是新菜，有菜譜書的，有網上學的，也有《養生譜》中記載的。可以說都是實驗之作。
這些人裡凌蔚衛只關注了顏愷寧一人，其他幾個人並不挑剔，尤其顏愷昕，那幾乎是給什麼吃什麼，只要是他做的。
顏愷寧其實也沒挑剔過他的菜，可凌蔚衛心裡還是緊張。看到顏愷寧將丸子放入口中，凌蔚衛就不自覺地停住了筷子，不錯眼珠地看著顏愷寧的表情。
看到他臉上神色變化，忽而皺眉，忽然恍然，凌蔚衛這心也跟著七上八下。好在顏愷寧最後的表情還是正能量的，凌蔚衛放心不少。
看著顏愷寧將嘴裡的食物嚥下，凌蔚衛才小心翼翼地開口。「寧哥，味道怎麼樣？」
「這是什麼菜？」顏愷寧沒有回答凌蔚衛的問題，反而反問道。
「東璧龍珠。」凌蔚衛依然小心翼翼。這名字其實看不出來什麼，「這是龍眼肉，包裹豬肉和蝦肉的肉末炸出來的。」
「果然。味道非常不錯，甜中帶鮮，從沒吃過的口感。」顏愷寧點點頭，那肉味和鮮味被他猜對了。「今天做這麼多菜，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慶祝？」
「也不是要慶祝什麼。」凌蔚衛聽到顏愷寧的稱讚，臉上瞬間露出了笑容。他慶祝的原因只能不能說，「最近餐廳賺了不少錢，感謝寧哥這些日子的鼎力相助。」
凌蔚衛端起米酒朝著顏愷寧敬了一杯，一飲而盡。
「慢點喝。」顏愷寧淡淡叮囑了一下，不過手中的酒杯卻也端了起來一飲而盡。
「哎，你們倆別自己喝啊。跟交杯酒似的，來來大家一起乾一杯。」
「別胡說。」凌蔚衛聽到交杯酒，臉騰地紅了，瞪了顏愷昕一眼，不過還是給顏愷寧滿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眾人一起乾了一杯。
幾小杯甜甜的米酒並不會讓人醉，反而是眾人吃著這些美味佳餚，心卻要醉了。
「今天有什麼高興的事吧？我覺得你嘴角一直都帶著笑。」顏愷昕帶著凌虎回了自己的房子，還聲明明天要帶剩菜去學校吃。
夢起餐廳的飯菜雖然好吃，但是種類並不多。對於其他學生來說，那已經是經濟實惠又美味了，但是對每天都能吃到更美味食物的顏愷昕來說，就算不得什麼了。
尤其晚上這頓堪比宴席了，眾人敞開肚皮也就吃了三分之一，還剩下很多菜都沒動。顏愷昕眼饞肚飽，哪怕是吃剩菜都要帶到學校。最後還是凌虎答應幫他帶著，在食堂熱好等他一起吃，才算是妥協。
凌靈沒空聽他們幾個嘮叨，早就跑回房間學習去了，客廳就剩下顏愷寧和收拾飯菜的凌蔚衛。
聽到顏愷寧問出，凌蔚衛倏然睜大眼睛看著對方。看到凌蔚衛那被猜透，一點都藏不住心事的表情，顏愷寧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收拾好了麼？」
「好了。」凌蔚衛將碗碟放好，將菜提前裝入飯盒裡，放入冰箱的保鮮層，明天好讓凌虎帶著。
一轉身，撞到了顏愷寧懷裡。凌蔚衛連忙道歉，「對不起啊寧哥……寧哥？」
顏愷寧的雙臂猶如鐵壁一般，已經鉗制在他的腰間，將他整個人困在牆和懷抱之間。
「小東西……」顏愷寧的低語彷彿歎息一般，帶起的熱氣吹在凌蔚衛頸間。
「寧、寧哥……」凌蔚衛聲音發顫，而且不僅聲音發顫，連身上都發顫。
「噓。」顏愷寧貼上凌蔚衛的嘴唇，輕輕啄了一下。「我就親一下。」
凌蔚衛睫毛慌亂地眨了眨，還是閉上了。看到凌蔚衛默許，顏愷寧不再客氣，唇齒交纏慢慢地侵入。
這是兩人第三次接吻，卻比每次都要更緩慢，更溫柔。
不知什麼時候起，凌蔚衛的雙手已經樓上了顏愷寧的脖子，踮起腳尖回應著對方。而顏愷寧則放棄了一開始的溫柔似水，改為十分霸道的攻城掠地，鉤纏著對方軟嫩的小舌一起共舞。
兩人從餐廳一路走到了客廳的沙發而毫不自覺，直到通道傳來凌靈的腳步聲，兩人才猛地一驚，分開來。
「哥，顏大哥。」凌靈端著自己的貓頭大水杯到廚房倒了一杯熱牛奶，「我作業寫完了，先睡覺了。」
「晚安。」凌蔚衛的臉通紅，趴在沙發扶手上，一點都不敢抬起來。倒是顏愷寧絲毫不動聲色，朝著凌靈點點頭，道了一句晚安。
凌靈走了，顏愷寧轉頭去看凌蔚衛，凌蔚衛臉上的紅暈一點都不見減少，看著顏愷寧靠近，嘴唇直抖，「寧，寧哥……我也去睡覺了。」
顏愷寧沒有攔著對方，他看出凌蔚衛已經羞的抬不起頭來了，今天的目的達到，他也就不勉強對方了。看著凌蔚衛一溜煙地跑回來房間，顏愷寧忍不住摸摸嘴唇，回味著剛才親吻小東西時候的滋味。
嗯，甜甜的，紅棗味。
一大早，凌蔚衛開車直奔農場，到農場換了一輛小型貨車，又把最近採購部準備的種苗場的地址電話帶在了身上。
他今天的時間很緊，除了他從採購部拿到的地址電話外，還要去一些他從網上查到的種苗
苗場。這些地方大多在郊區，而且互相都不挨著，相距甚遠，很多都是南北成大調角。
這麼做的目的，無非是為了掩人耳目。各種各種品種都買上一些，再在去下一處之前把這些東西轉移到空間裡。如果只買一家，以他需要的量，很容易引起對方注意，到時候來個回訪什麼的，很容易說漏了嘴，倒不如低調一些，悶聲發大財。
看看手裡的地址，凌蔚衛開車先奔了南城，這裡有一家種禽場，還有一處特種養殖機構，順便再去新發地種子基地買些菜種。
聽說是來買種禽的，種禽場的老闆親自來接待，帶著凌蔚衛將他這邊的各種種禽都介紹了一邊。
凌蔚衛翻動著手頭的介紹手冊盤算著購買的數量。
若是換做平時，這種禽場的老闆也不會來親自接待，這一來是因為大冬天的，沒有什麼人來大量購買幼禽種禽，二來他心裡也是有自己的小計較。
說起來這種禽場的品種還真不少，產蛋用的梅林雞、白耳雞、來航雞等等，肉用的也不少，鹿苑雞、良鳳花雞、新浦東雞。至於那些肉蛋兼用的品種就更多了。
除了這些普通品種的，還有比較珍貴的如綠殼蛋雞、烏骨雞、貴妃雞等等。
這些種禽各自買了一些，凌蔚衛又買了些鴨子和鵝，以及鵪鶉、肉鴿等。
每樣二十對，都是剛剛成年的種禽，因為天冷，一個個看起來縮頭縮腦的，不是很精神。不過凌蔚衛並不在乎，昨天系統精靈就告訴過他了，空間有自動治療功能，屬於自動養殖的一部分。
憑系統的科技程度，區區治療禽類疾病根本不算什麼。
將這些種禽裝入附贈的籠子，放入凌蔚衛的小貨車，兩人又經過了一處飼養棚。
凌蔚衛聽見裡面的動靜，不經意地問了一句，老闆眼神閃爍，極力邀請凌蔚衛進去看看。
凌蔚衛心裡覺得奇怪，臉上倒是不動聲色，跟著進去看了看。
「咦，老闆，這是鴿子麼？」凌蔚衛看著籠子裡的禽類十分好奇的問。說是個鴿子，比鴿子又大些，說是雞，似乎又小了點，也太花哨了點。
「這是……榛雞。」老闆壓低了聲音說道。
「真雞？」
「榛雞，就是飛龍。天上龍肉地上驢肉，說的就是這個。」老闆耐心地解釋著。
凌蔚衛終於明白眼前這是什麼了，臉色猛地一變，蹲下身仔細觀看。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飛龍鳥啊，聽說這玩意特別好吃，但是也快絕種了，沒想到居然在這裡看到了。
「老闆這個也是賣的麼？」
老闆眼神閃爍，聽到凌蔚衛詢問，臉上露出了喜色。「賣，賣。不過……」
「不過什麼？」凌蔚衛站起身，拍了拍手，「能不能拿出來一隻讓我看看？老闆你可別拿假飛龍騙我。」
「怎麼會呢。」老闆猶豫了一下，從籠子裡掏出一隻榛雞交給了凌蔚衛。
凌蔚衛悄悄打開系統，鑒定了一下。
榛雞俗稱飛龍，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屬於雞形目，松雞科鳥類，在全世界共有3種，即花尾榛雞、斑尾榛雞和披肩雞。
凌蔚衛點點頭，沒錯，是飛龍，老闆沒騙他。不過他總覺得有點怪怪的，老闆似乎是極為希望他買下來，按理說這種東西應該不愁賣啊。
這是國家保護動物不假，但是被吃了的保護動物多了去了，也不差這幾隻雞。
何況現在也有人工養殖的飛龍了，只不過他手裡的這只確實是野生的。這雞身上也沒證明，是人工養殖，還是野生的，都是上下嘴唇一碰說的，難道那些富豪官吏還會不敢吃。
凌蔚衛開始以為老闆是用別的雞或者鳥騙他，可證明了這確實是榛雞之後，凌蔚衛陷入了迷惑。不過不管怎麼說，這確實是好東西，放到空間裡繁衍起來，以後就不愁吃了。從某種意義上說，也避免了榛雞絕種。
凌蔚衛詢問了價格之後毫不猶豫地將所有的榛雞都買下了，價格確實不便宜，不過好在數量不多，就十來只，而且老闆也不知道公母。
凌蔚衛心裡祈禱，千萬別全是公的，或者全是母的。當然這種可能十分非常低的。
結賬，走人，開出一段路後，凌蔚衛在一處無人處停下了車，進了後面車廂，將這些雞鴨鵝等全都送到了空間牧場裡。
等收到榛雞的時候，凌蔚衛終於知道老闆那詭異的表情是什麼原因了，這十幾隻榛雞竟然有一半都是有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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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蔚衛臉上露出了冷然的神色，輕輕哼了一聲。果然是有貓膩，怪不得剛才那場主眼神閃爍，原來是把他當成了冤大頭。
換成另外一個人買了這榛雞，恐怕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來這裡本來就是為了買種禽，這幾隻病雞要是買回去，非但不能繁衍，反而會死掉一多般。如果這病具有傳染性，那真是一隻也留不下。這種病死的榛雞恐怕誰都不敢吃，真是白白的把錢打了水花。
凌蔚衛有心返回去和對方理論，轉念一想又放棄了。
他又沒有證據證明，也不能說出系統，若是真找個什麼鑒定機構，他購買國家一級保護動物的事也要露陷。看來那個老闆真是進退得宜，他算是打了眼。
所幸的是他有系統在手，這點小病根本不算什麼。將這些種禽
放入牧場，系統精靈自動調整優化了這些種禽。
剛剛還瑟瑟發抖的種禽們，短短幾分鐘已經精神了不少，在牧場空間溜溜躂達，開始熟悉新的環境。
為了保持種群的純粹，不同品種的種禽都分佈在了不同的地方，好在系統牧場地方夠大，彼此都相隔的非常遠。
出來好了這些種禽，凌蔚衛將裝種禽的籠子丟到了加工場處理掉，踩下油門朝著特種養殖場開去。
特種養殖這邊品種果然不少，根據凌蔚衛事先在網上搜尋的價格相比較，感覺還挺實惠的。
挑挑揀揀選了一些他感興趣的品種。
禽類的山雞、錦雞，這兩種雞不單單樣子漂亮，而且聽說肉質鮮美無比。當然，這味道自然是比不上榛雞的，可也是比較難得的了。
尤其是錦雞，也是國家保護動物，一隻也就一斤多重，卻能賣上幾百塊。
買完了禽類，凌蔚衛又開始買了野兔、竹鼠、香豬等。這特種養殖場的動物都是養殖較少的，普通的豬牛羊還真沒有，凌蔚衛也只好認命地準備去下一個養殖場。
不過特種養殖場也有自己的好處，居然還有蚯蚓、螞蟻、螞蚱之類的賣。此時螞蚱是沒有了，都是螞蚱卵，像凌蔚衛這種沒有技術的，工作人員竟然勸他等春天再來。
凌蔚衛不好直說自己有空間，什麼都沒問題，只好接受對方的好意。翻動工作人員拿來的宣傳冊，看看那上面介紹螞蚱的幾種吃法，這養殖的信念更堅定了。
這些東西小時候也吃過，太和縣是農業縣，自然也少見不了這些東西。不過小時候都是放在灶台裡燒著吃，可比不上這上面介紹的多種吃飯。
螞蚱買不了，蚯蚓還是能買些的。蚯蚓對土地有好處，不單單是牧場，農場那邊也需要來一些。
除了這些，凌蔚衛又選了點泥鰍、黃鱔、之類的，讓工作人員納悶非常。
這是什麼地方來的啊，居然什麼都買，這些東西天上飛的水裡游的、地上跑的、草堁裡蹦的，都養不到一起去，這位居然一起買。
他們哪裡知道凌蔚衛手裡這三個空間，只要地球上有的，盡可以丟進去養活了。
不敢耽誤時間，將這些東西分類丟入空間之後，凌蔚衛又調轉車頭去了昌平小湯山。
這裡有好幾個水產養殖場，轉上幾圈，估計品種就差不多齊全了。
青魚、草魚、鰱魚、鳙魚、鯉魚、鯽魚這些自然不用說，自然要養的，就是一些稀罕些的鱖魚、黑魚也都有，凌蔚衛還訂了一批虹鱒。不過虹鱒這裡也沒有，要去外省的養殖基地調過來。
「凌先生，這個虹鱒對水域的要求比較高……」工作人員有些遲疑地開口。他真是不想把這麼好的客戶往外推，這種動輒就一樣幾百上千尾，而且還要這麼多品種的客戶，實在不是天天都有。
「啊，沒關係。」凌蔚衛大咧咧地一揮手付了款。他的底牌不能說，就只能冒充一下敗家子了，工作人員抽著嘴角帶著他去付款，承諾虹鱒的魚苗一到，馬上通知他。
如此去了兩個養殖場，不但魚苗放的差不多了，連一些蝦蟹貝類，都也買了不少丟進去。凌蔚衛卡上的錢刷刷地減少，可是三個空間卻連十分之一都沒填滿。
最後一家養殖場進去以後，凌蔚衛才發現自己走錯了地方。他要買的是食用魚的養殖基地，這邊卻是觀賞魚的養殖基地。
不過相對的，來這裡選購的客人要比之前逛的養殖場都人多。凌蔚衛也跟在這些人後面，聽著工作人員講解。
看著一個個池子和旁邊豎起牌子的介紹，凌蔚衛發現自己對這些魚的叫法就一個：金魚。讓他再分的詳細點，他也頂多能分出來錦鯉，再多就完全是兩眼一抹黑了。
他雖然不懂，但是左右兩邊的人卻有懂行的。
「小靜你看這個。」旁邊是一對情侶，男子指著池子裡的魚告訴自己女友，「這就是花羅漢。」
「咦？」女孩輕咦一聲，「怎麼和在花鳥市場看到的不大一樣？」
男子哈哈笑了起來，「你看的那些都是長大了，起了頭的，這些還是幼苗呢。」
「原來是這樣。」女孩點點頭，「我記得上次看到的那條花羅漢六百多塊呢，這裡的怎麼這麼便宜？」
「你不知道，這花羅漢魚苗並不值錢，這裡因為對外銷售，買的多了價格更是低。」男子看來是個愛魚的，講起這個一套一套的。「別看在這裡買一條才幾塊錢，可是這花羅漢起頭了才值錢，而這花羅漢起頭是有概率的，聽說一百條裡也不見得能有十條能起頭的。所以真正起頭，模樣又好的花羅漢，別說幾百，就是幾千也有人買。要是身上能長出字來，那可就太值錢了，估計幾萬十幾萬都沒問題。」
「這麼值錢啊？」女孩眼中閃出熱烈的光芒。
凌蔚衛支楞著耳朵聽著，眼裡的光芒比女孩還熱切。他從小家裡就窮，聽到值錢兩個字就心動。
這花羅漢的魚苗確實不貴，一百條以上兩塊一條，一千條以上八毛，如果要的更多，就可以進辦公室詳談了。
眼看前面這一對情侶走遠了，凌蔚衛連忙跟上。多聽聽能漲見識，反正這魚苗也跑不了。
凌蔚衛跟著這一對情侶後面，一邊看，一邊聽。前面這位還是真對觀賞魚有點研究，路過一些池子，就指著魚苗給自己女友講解一番，凌蔚衛也跟著漲了不少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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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不過凌蔚衛的關注點顯然和對方不大一樣，對方是真的愛魚，而凌蔚衛則是關心哪個更值錢，更好賣。
花羅漢模樣好看，養的人也最多，幾十到幾萬都有。龍魚則分的比較細，不過龍魚的品種實在是不少。
金龍有過背金龍魚、紅尾金龍魚、銀龍魚、珍珠龍魚、血紅龍魚、橙紅龍魚、辣椒紅龍魚等等
金龍幾千，銀龍幾百幾千都有，紅龍價格稍高要上萬，紅龍裡顏色最正的辣椒紅龍甚至能到三五萬。
除了這些，錦鯉也是一種比較貴的觀賞魚，聽說值錢的能賣到上千萬。
不過這錦鯉也和花羅漢一樣，要想值錢，花色非常重要，而且個頭要大。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賣出高價的。
五十厘米的錦鯉根本不值錢，恐怕幾十都賣不出去。而要將錦鯉養到一米多長，也不是容易的事。
而且光是大也沒用，這花色更是重要。
錦鯉以紅白、大正三色、昭和三色為最具代表性的品種，尤其是昭和三色，顏色亮麗，價格不菲。
不過錦鯉的優點還不止於此。錦鯉壽命極長，既是風水魚，也是長壽魚，富豪人家養錦鯉的極多。
那對情侶小心翼翼地選了幾條魚後離開，凌蔚衛也只好停住腳步，總不能追到人家裡繼續聽。不過這短暫的惡補，也足夠他今天的採購了。
當下喊過來一個工作人員，將剛才記下的幾種魚都各自買了些。錦鯉和花羅漢尤其多，各自一千尾。
聽到凌蔚衛報的數量，工作人員眼睛一亮。他們這邊因為對外銷售，所以很多客人也只是買上幾條成年的，或者是買上十幾條回去碰碰運氣。
真正買的多的，還得是那些在市區花鳥魚蟲市場經營著店舖的老闆。可看凌蔚衛這年紀模樣打扮，怎麼也不像幹這行的，不過管他呢，有人買，他們就肯賣。
將手頭的魚丟進空間，系統精靈自動將魚分開，水溫也分出了冷水、溫水、常溫等等，讓魚苗更容易生長。
收拾好一切，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凌蔚衛將小貨車開回了農場，拿出一部分專門給農場購買的種禽之類的丟給了農場的工作人員。這些是用來掩人耳目的，到時候他空間裡的動物也算有個出處。
這一天凌蔚衛連午飯都沒顧得吃，來回跨越了半個京城。到家先灌了一氣涼白開，才開始著手做飯。
累了一天，他實在是沒有力氣了。想到明天還要繼續出去，凌蔚衛簡直頭大。
顏愷昕帶著雙胞胎回來的時候，飯菜已經做好了。昨天買的食材很多，今天完全不用出去再買了。凌蔚衛也沒有哪個精力去買菜。
想到空間裡多了那麼多的好吃的，他現在卻不能吃，簡直心塞。
等那些飛龍繁育好，等那些山雞錦雞貴妃雞多起來，一定要好好吃一頓。還有那錦鯉，聽說能長到一米多長，這弄一條燉了，吃起來肯定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