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 文 / 隱空人
28.
晚飯時候，凌父發現了廚房裡新鮮的蔬菜，「衛衛，你買的菜啊？」
「嗯，我下午出去轉了轉，看到菜挺新鮮的就買了點。」凌蔚衛只把富餘的菜拿出來一半，當然這一半也不少了，四五個大西紅柿，兩條黃瓜，一袋子扁豆，足夠他們一家四口吃的。
「這菜看著就這麼鮮靈，你們等著吃吧。」凌父在廚房裡忙活著，凌蔚衛則坐在窗口，賣最後剩下的一點燒肉。
現在滷味口味多了，雖然很多老顧客喜歡原本經典的口味，可是最現在的多種多樣也是持讚許態度。原本就是肉和雞，現在多了這麼多小菜，價錢也有高有低，有的選擇了，這東西賣的也是更快了。
對於凌家來說，雖然現在要做的數量多了很多，但是也只是個鹵制的成本而已，食材全都由餐館統一購買，留在店裡賣的滷味基本是純利。
這點也是關家父母一致要求的，凌父不肯要工資，關家父母更是不願意佔這便宜，折中選擇了這麼個辦法。這樣一來，凌父不用出門辛苦採購，全由海子一人購買，量大了反而價格更實惠。
天色徹底黑下來，剩下的滷味也全部售罄，凌蔚衛老遠看見妹妹的身影連忙把門打開。
「靈靈。」凌蔚衛一邊給窗口上板子，一邊喊著妹妹的名。
「哥。」凌靈歡快地跑了過來，「顏大哥來了沒？」
凌蔚衛臉一黑。這顏愷寧就來了半天，怎麼弟弟妹妹念的全是他。
「顏大哥他很忙，應該不會來了。」凌蔚衛有點頭大，剛才小弟還眼巴巴地看著他，估計也想問這個。
「哦……」凌靈小臉垮了下來。她要是有個智能手機，早就給顏大哥照相了，免得今天跟同學說家裡來了一位超級大帥哥，卻沒有證據。
「行了，進屋吃飯吧。」
凌父算好了女兒回來的時間，幾道熱騰騰的菜上了桌。除了最中間一盤紅燒肉外，還有一道清炒扁豆、木須肉和糖拌西紅柿。
四道菜的份量都很足，雖然菜色不多卻各個引人垂涎欲滴。
「哇，好香。」凌靈歡呼一聲，去洗了手幫著盛飯。
最讓人垂涎的，自然是桌子中間那盤紅燒肉，這肉是凌父親手做的，醬紅油亮，吃到嘴裡肥的軟糯，瘦的軟嫩，絕對沒有肥膩和塞牙的感覺。這一塊肉進了口，整個人都有一種幸福的感覺從心裡湧出來。
「爸，雖然盒飯裡也有紅燒肉，但是我總覺得沒有在家裡吃的時候味道好。」凌靈連吃了三塊才開口，嘴角全是油，一副滿足的樣子。
「自然是不一樣的，你們吃到的，放到飯盒裡再送過去，用飯盒這麼一悶味道就變了。何況，這家裡做的和在餐館做的，調料可是不同的。」
「哇，爸，你藏私！」凌靈一臉好奇，「這也和滷味一樣是祖傳秘方麼？」
「當然。」凌父笑了笑。秘方是秘方，卻和滷味不同。滷味是和師兄學的，這紅燒肉卻是他祖傳的。
「那你什麼時候教給哥啊，我覺得哥改良的手段特別高，肯定比這個還要好吃。」凌靈一談到吃，就一臉的興奮。
「等你哥的手藝再好點。」滷味仗著家裡的老湯，可以在高端的基礎上研究，可是紅燒肉要想做的好，光憑凌蔚衛現在這個還算門外漢的技術，還不夠。
「爸我會努力的。」
「好。」凌父看著長子，心裡十分欣慰。女兒不適合學廚，小兒子又是這種情況，當初凌蔚衛考出去的時候，凌父極度難過，深覺他手上的廚藝要失傳了。
可是峰迴路轉，凌蔚衛竟然又回來了，而且對廚藝的領悟還高的超乎他的想像，實在讓他又驚又喜。
「爸，這扁豆味道……」凌靈突然地開口將凌父和凌蔚衛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怎麼了？」凌父倒是沒什麼驚訝，凌蔚衛則緊張了起來。按照他的計劃，將來拿到了化肥的配方，就準備大量生產蔬菜水果，這蔬菜的口感若是不好的話，一切都是白費。就算是價格再便宜，難道誰還會因為差幾毛錢而故意買難吃的麼？
凌蔚衛連忙夾了一筷子扁豆送入口中。
清香、脆嫩，凌父的手藝本就好過他很多，這種旺火爆炒出來的扁豆除了保持了新鮮脆嫩的口感，也保留下了大部分的營養。
「這味道不錯啊。」凌父也夾了一口，隨即眼睛一亮，尤其夾其他幾道菜，「我擇菜的時候就發現了，這菜很嫩很新鮮，沒想到菜味還這麼濃。」
凌蔚衛和凌靈也跟著點頭，他們吃過扁豆後也是非常驚訝，馬上想到去嘗其他幾道菜，發現果然有一個共同點，就是菜的味道特別濃。
現在的蔬菜都是化肥和藥水催熟的，和凌蔚衛小時候吃到的蔬果，味道已經差了很多。
西紅柿看起來紅艷艷的，卻沒滋沒味，原本沒以前酸酸甜甜的味道。再說那黃瓜，雖然都是頂花帶刺的，卻各個筆桿條直跟焊條似的。以前的黃瓜吃到嘴裡，清香脆嫩帶著微微甜味，可現在的黃瓜，十分澀口，炒出來自然也沒有太多的香味。扁豆就更別說了，價錢貴，味道卻遠不值那個價，他們這地方種的已經很少了。
「爸您手藝越來越好了。」凌靈能吃出這是父親的手藝，由衷的讚歎道。
「也得是菜好啊。」凌父感歎，今天這菜如果打分的話，一百分能打個九十，當然，食材本身
身的分數占比不小。「這菜你從哪兒家買的，若是能換成這種蔬菜，我們快餐的味道還能上個新台階。」
「就是……隨便轉轉買到的。」凌蔚衛有些支支吾吾，他還沒想好到底怎麼處理這件事。現在若是說是買的，將來他批量種植的時候還是會被發現。可若說是自己種的，後院大棚那些菜才種了幾天，肯定會暴露的更多。
好在凌父並沒有在這件事上多停留，「這肯定是用的農家肥，現在那些化肥種植的菜，產量是上去了，味道差太多了。可農家肥的產量低，我估計這是人家種來自己吃的，多出來的才拿來賣，以後恐怕吃不到了。」
「爸，您忘了咱們後院也種了菜麼？」凌蔚衛笑道，目前他雖然做不到滿足夢起餐廳的供應，可是讓自家人吃，應該沒問題。
「你那菜要開花結果還得幾個月，何況你不是也用的化肥。」凌父搖搖頭，對自己兒子在後院種蔬菜的事，並沒有樂觀到能和今天吃的菜相媲美的地步。
「我那菜雖然不是用的農家肥，可是是改良品種，說不定成熟時間短，味道也很好呢。」凌蔚衛有意無意地透露著，算是給凌父先打個預防針。
「你這麼一說，你那菜還真是長的夠快的。」凌父想起了之前看到的菜苗大小，也突然覺得這菜長的夠快。「看來這改良新品種還真不錯，但願真的能和你想的一樣，也能有這麼好的味道。」
凌蔚衛滿懷自信地點點頭，他肯定能種出味道這麼好的菜啊，因為現在吃的，就是他種的。
對於菜的味道，凌蔚衛之前並沒有想過，直到今天收穫了，才微微有些緊張，生怕自己的計劃慘遭滑鐵盧。結果這些菜果然不負他的厚望，味道出乎意料的好。
凌蔚衛調出系統，和系統精靈聊了起來，雖然系統精靈囉嗦又傲嬌，凌蔚衛還是問出了有力的信息。
原來這蔬菜的味道好自然是因為種子得到了優化，品質整體提升，味道自然也就好了。可惜這些蔬菜的種子等級太低，雖然優化了，卻也只能優化到+1，而不是優化到升級。
凌蔚衛得到了自己想知道了，退出了系統。
系統精靈傲嬌地哼了一聲，決定不去提醒自己主子，如果他和命定之人發生關係超過三次，系統將增加追蹤功能，即在系統裡顯示對方身處何處。不過自家主子對他有事就召喚，用完就丟的做法，讓系統精靈小小鬱悶一下，決定保持沉默當做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