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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殤月夜 文 / **太狂

    看著眼前的慕容子越變成了銀眸的白衣公子,任亞旋一時半會還沒反應過來,怔怔地看著他……

    直到他動手要脫她墨紅相間的鳳袍才尖叫著回過神來……

    「你,你不是走了嗎?」任亞旋緊緊捉著自己的鳳袍,生怕被他剝個精光,臉帶警惕地看著他。

    他勾起薄唇看著她,銀眸中那戲謔的笑意讓任亞旋一驚,卻說不出來什麼感覺。

    銀眸的白衣公子看著任亞旋步步後退,也不急著去捉她,僅將慕容子越批閱奏折書桌上的東西一掃落地後,才大步流星朝任亞旋走去……

    任亞旋一驚,連忙去掰那緊緊閉著的門扉,卻在尖叫中被他打橫抱起壓在了書桌上……

    「你、你想幹嘛!?」儘管心中一遍慌亂,她也佯裝鎮定地看著他。

    銀眸笑意頗濃,他埋首於她的頸邊,微涼的舌瓣一一掃過她纖細的肌膚才戲謔地反問著:「一男一女,在這空無半人的房間裡,你說……本尊想幹嘛?」

    任亞旋倒吸了口氣,繼續佯裝鎮定地問著:「你是誰?與我有什麼關係!?」

    他單手支起上半身,深遂的銀眸盯著略慌亂的眸子看了半晌,傾身吻住她的嫣唇,追逐著她的丁香小舌纏0綿一番後,才滿意地在她耳畔輕輕地道:「殤月夜。」

    任亞旋眸中朦朧,氣喘吁吁地看著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見狀,殤月夜淺笑著在她唇上烙上一吻,貼著她的嫣唇道:「我說,我叫殤月夜……」

    「殤月夜……」任亞旋怔怔地看著他,低聲喃出他的名字。

    「嗯,畫扇悲風殤月夜的殤月夜。」

    望著他,任亞旋想起那位聖僧的話,不禁有些疑惑地問:「那我與你到底是何關係?為何糾纏著我不放?」

    殤月夜銀眸中的笑意越發的濃郁,他伸出舌頭舔著她的臉頰,極奇曖0昧地反問道:「本尊的初吻被你霸佔了,名字是你給的,你說……我們有什麼關係?」

    任亞旋瞠大了杏眸,紅唇因詫異而微微張著:「你的……」

    「初吻。」

    「被、被我……」

    「霸佔。」

    「名字……」

    「你取的。」殤月夜好笑地看著她,看著她瞬間結結巴巴的模樣,頓時覺得這樣的她也是很可愛的。

    「所、所以……」任亞旋有些結結巴巴的,話都沒辦法說完整,真是天雷滾滾啊!

    殤月夜銀色的眸子含著笑意睨著她:「所以,你覺得我們是什麼關係?」

    聞言,任亞旋更為驚嚇了,結結巴巴地搖了搖頭:「不、不知道……」

    殤月夜含著笑意的銀眸變得更為深邃,他附在任亞旋耳邊,用那帶著磁性的男性聲音誘0惑天南不知地北的迷糊人兒:「那,本尊只好以動作來提醒你,咱倆是什麼關係咯!」語畢,唇舌便忙著挑0逗她那小巧的耳垂,時而輕咬時吮著,雙手也不閒著,忙著剝解那礙事的鳳袍……

    待身上傳來陣陣微涼的氣息,任亞旋才愕然發現自己上半0身的衣裳不知何時被剝了,而他身上那微涼的氣息透過她的肌膚滲到心裡,讓她不禁打個冷顫……

    「別鬧……」

    任亞旋羞紅了臉,連忙拉起被褪到腰部鳳袍……

    殤月夜握著她不安份的小手,將她的小手高舉於頭頂,頗滿意地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粉嫩的肌膚,壞壞地反問著:「現在,你明白我們之間的關係了?」

    任亞旋羞澀地點了點頭,到這個份上,傻子都知道他想表示什麼了。

    可是……

    「我、我對你完全沒一點印象……」她吶吶地說著,她腦子裡好混亂,什麼東西都亂七八糟的,就算他如此表態,她也不知道該拿什麼身份來面對他,或面對慕容子越。

    歎了口氣,殤月夜將她撈在懷裡,有些惆悵地說:「沒印象,很正常……」

    「正常??」任亞旋不解地反問著。

    殤月夜淺笑了一下,他說:「你以後就會知道……」

    銀眸突然微微瞇起,他輕輕啄了她嫣唇:「讓我們遊戲愉快吧!」這一次,他修長的手一揮,並未著急著消息,而讓替她恢復了身上的衣著。才再在佳人嫣唇上偷香一個,才眨了眨眼睛消失了……

    「旋兒!?」

    任亞旋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苑書齋後頭的側殿當中,對上的是慕容子越擔憂不已的雙眸……

    慕容子越緊緊握著她的手,手上那聖僧贈予的琉璃手鏈不知何時被要了回來,此時再穩當地在她手上戴著。

    見任亞旋怔怔地看著那串琉璃手鏈,慕容子越解釋著:「方纔看你昏厥過去,想必那妖物又找上你了,特命域林給那聖僧暫居的宮殿裡取來的。」接著又欣喜道:「這琉璃手鏈還真管用,你才戴上不久,便醒來了。」

    任亞旋望著慕容子越:「我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了。」

    聞言,慕容子越更欣喜了:「聖僧說的沒錯,此番你必帶著那妖物的姓名醒來,只有有他姓名在,那便方便去查他的背景身份了。對付他便輕鬆多了!」

    「哦。」任亞旋興致不大地應了聲,似乎不怎麼感興

    興趣。

    慕容子越正處於高興的狀態,沒發現任亞旋的異樣,只是著急地問著:「他叫什麼名字?」

    「畫扇悲風殤月夜的殤月夜。」任亞旋記得他告訴自己名字的時候,是這樣說的。

    慕容子越總算是發現了她沒什麼精神的模樣,只當她是擔憂不安。將她摟於懷中安慰道:「你放心吧!待聖僧調查到了他的來歷,我們再把你的事告訴聖僧,讓他來推斷他與你是否有關聯在內。」

    「關聯……」任亞旋喃喃地,頭都大了。

    殤月夜說,他的初吻是她奪的,名字是她取的。可是她真的半分印象都沒有……

    還有,遊戲愉快又是什麼意思?

    她微微蹙著眉,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是說不上的不對勁。

    這時,域林公公在外頭稟報道:「皇上、皇后娘娘,聖僧過來了,太后及淑妃等人也過來了……」

    慕容子越及任亞旋面面相覷兩兩相望對看了一下,太后和淑妃等人又來湊什麼熱鬧?

    事關任亞旋,慕容子越不敢怠慢,扶起任亞旋一併往苑書齋正殿走了去……

    才到門口,便聽到太后與那聖僧正說著什麼,而太后那眉宇間緊緊蹙著,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皇兒、臣妾見過母后,萬壽無疆。」慕容子越攜任亞旋一併給太后行著宮規禮儀。

    太后睨了任亞旋一眼,才硬聲道:「起吧!」

    淑妃見狀,也連忙朝慕容子越、任亞旋跪拜著:「臣妾給皇上請安,給皇后娘娘請安。」

    慕容子越蹙著眉頭睨了她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起來吧!」便不在理會了,轉向太后:「太后這個時間不是在午睡嗎?怎麼這會得空過來了?」

    太后睨了任亞旋一眼,嗤笑道:「哀家聽聞皇后心神不寧,被噩夢纏身,又聞得皇上請了一得道高僧,便過來問候一番。怎麼?皇上不歡迎哀家來看你?」

    「不,母后說哪去了。」慕容子越打著哈哈,心裡存著僥倖希望太后不得知任亞旋被妖物纏身的事情,否則,依母后的性子。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廢掉妖後。二是立即除妖。

    慕容子越才這般想著,太后便轉身走到御書桌正前方坐著,一雙精明的眼眸頓時嚴厲了起來:「皇兒,哀家問你。這妖,你是什麼時候除掉呢!?」

    果然!

    慕容子越心裡一驚,看來太后是派了眼線在這書房中了。

    「母后……」

    不待慕容子越說完,太后睨著任亞旋嗤笑道:「要你廢後那是不可能的事,哀家現在只問你,這皇后被妖物纏身,你什麼時候除妖,還江山社稷一個乾淨!?」

    慕容子越硬著頭皮說著:「這便要看聖僧如何說了。」

    「好。」太后轉頭恭敬地看向那聖僧:「還請聖僧明說,此妖何時得除?」

    那聖僧不緊不慢地來了一句阿彌陀佛:「回太后的話,貧僧只要得到那妖物之名,便可除妖。方纔已算出皇后得知妖物姓名,還望皇后告知!」

    慕容子越點點頭:「皇后方纔已將那妖物姓名告知,叫殤月夜。還請聖僧算一下……」

    聞言,那聖僧面帶古怪地睨了任亞旋一眼,便雙後合什,閉目計算著。

    任亞旋腦海中卻一直盤旋著殤月夜與她說的話……

    「你的……」

    「初吻。」

    「被、被我……」

    「霸佔。」

    「名字……」

    「你取的。」

    瞬間,那聖僧臉色轉沉,睜開眼睛瞪著任亞旋,厲喝一聲:「妖孽!哪裡逃!?」

    聞言,苑書齋等各人的臉色都古怪地變了變,任亞旋怎麼就成了妖孽了呢!?

    說時遲,那時快。聖僧一個箭步衝到了任亞旋面前,伸手便將任亞旋手裡的那一串琉璃手鏈給取了下來,用一塊黃色的符布緊緊包著,念著咒語,合併那食指及中指在那符布上畫著圈圈,口裡振振有詞地念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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