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五章 自作自受 文 / **太狂
任亞旋伸手摸了慕容子越的額頭,卻被那灼熱嚇了一跳。
忍無可忍的任亞旋在於錦夫人怯怯經過她身邊的時候,狠狠地賞了她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把任亞旋的手都給打麻了。
「香雀!」任亞旋看也不看跌坐在地的於錦夫人一眼,僅是皺著眉拉著慕容子越不安份的手。
「是,娘娘。」香雀走了進來,睨了於錦夫人一眼,又看著自家娘娘。
任亞旋冷冷地道:「你去查一下她對皇上下藥的證據,然後命御治吏給本宮開兩份媚藥過來。把她綁起來!」
雖然不知道她家娘娘想幹嘛!但是看那一臉惶恐的於錦夫人,便知道她得罪了娘娘。香雀便俐落地把於錦夫人給捆了起來,然後又因為任亞旋嫌她吵鬧,便讓香雀點了她的啞穴。
香雀去拿媚藥去了,於錦夫人驚恐地看著任亞旋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而慕容子越漸漸失去了神智,手胡亂在任亞旋身上摸索著,細細的碎吻在她頰邊,脖子上落著……
任亞旋主動地纏著他獻上一吻安撫著:「乖,再等我一下下,馬上就好了。」
「我想要你……」慕容子越深沉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眼裡的火苗越燃越劇烈。
說話間,香雀拿著媚藥回來了,不是任亞旋要的兩份,而是拿了一小箱子回來。
任亞旋打髮香雀離開後,勾著紅唇對於錦夫人說:「這麼喜歡計算別人,喜歡下藥是吧?那你就該試試這滋味!」
把媚藥加了一倍的份量放在杯子裡,沖上茶水,任亞旋捏著於錦夫人的下巴便灌她喝了下去。一系列動作才做完,慕容子越便再也忍耐不住地把她打橫抱了上軟榻……
「吱啦」的一聲,任亞旋的衣裳便被野獸化的慕容子越給撕碎了,榻上傳來任亞旋抱怨的聲音:「我的衣……唔……」
可惜話還沒說完便被慕容子越以唇堵住了,這回,不管她再說什麼,他也不會停手。他想要她,狠狠的要她。
片刻,薄紗覆蓋的軟榻裡便傳來了令人臉紅耳熱的嬌啼聲及男人沉重的喘息。
於錦夫人身上的媚藥也起了作用,小臉緋紅。聽著耳畔傳來一聲聲的浪聲燕語,更是難受的要緊。
羞辱,這是她此刻的想法。
餵了媚藥的身子飢渴難耐,而軟榻上的那對人兒卻不消停地『運動』著。一聲聲嬌啼,一聲聲情話綿綿,連空中那曖昧的氣息都在刺激著於錦夫人的每一寸肌膚。
她香汗淋淋染濕了衣裳,眼紅地瞪著軟榻上。每一聲吟哦,每一聲喘息,對她而言都是煎熬。
而夜,還很長……
當天才濛濛亮的時候,慕容子越總算是停下了他那不眠不休的掠奪,滿足地吻了吻累壞的人兒。披著衣裳,便坐在軟榻上睨著被捆在地上的於錦夫人。眸中閃過一絲慍怒……
她臉上佈滿了細汗,哀求般地看著慕容子越。似在求情,亦或求歡。
慕容子越抿著唇望著她,薄唇勾起一抹冷笑。他記得……
目光搜索著室內,他看到了夜裡任亞旋灌她喝下的東西。目光一冷,便走到那圓桌上方去,伸手拆了一包藥粉,倒了一半在空杯中,衝上了水,便端在了於錦夫人面前。
於錦夫人驚恐地搖了搖頭,畏懼地看著慕容子越。
「這是朕回報你的。」慕容子越捏著她的下巴,舉起手裡的瓷杯搖晃了一下,便盡數灌入於錦夫人嘴裡,逼迫她喝下。
於錦夫人體內的媚藥本就未散盡,慕容子越又讓她喝了一半的份量,雖然不至於失去神智,但是那螞蟻般的啃咬,也夠她受了。
生怕吵了床上的人兒休息,慕容子越躡手躡腳地走到鳳央宮門外招來一名侍衛,告訴他送於錦夫人回秋錦苑。如於錦夫人有任何要求都要滿足她,絕對不會怪罪於他。
侍衛本還一頭霧水,可是看到於錦夫人那嬌媚的模樣及皇上交待的話,倒有幾分了然了。
慕容子越抽出侍衛的刀,割斷她身上的繩子便道:「送她回去,餘下的,你順其自然便是了。」
「是。」侍衛恭敬地應著,扶起於錦夫人便走了出去。
待他們兩人走後,慕容子越勾起一抹笑,眸光一沉:「香雀。」
「是,皇上。」小小香雀眼中淨是精明地出在寢宮內,恭敬地應著。
「你去跟著他們,若見那侍衛半晌不出來,你便派人去通知太后,就說於錦夫人病了,不願見御治吏,秋錦苑的宮人沒辦法才去稟告太后的。」
「是。」應了聲是,香雀便領命離開了。
瞧著香雀離去的背景,慕容子越眼眸一瞇,他絕不再讓母后再保下這種心計歹毒的女人!
交待完一系列的事,他才轉身回到軟榻內,坐在軟榻旁,他撫著任亞旋的睡顏,這次,他定讓想謀害她的人死無葬身之地!
感受到了慕容子越的觸摸,榻上的人兒有些不安穩地夢囈著:「嗯……不要了……」
任亞旋無意識地喃出了一句,惹得慕容子越失笑,憐愛地在她額上落下一吻,可憐的人兒,可真是累壞了!
擁抱著她,慕容子越再次闔了上俊眸,他期待再次醒來的時候。那一份熱
鬧,鐵定是她喜歡看的。
……
睡夢中,許多吵吵嚷嚷的聲音擾了任亞旋的美夢,她睜開沉重的眼皮,不悅地問:「吵死人了,發生什麼事了?」
見皇后娘娘醒了,馬上有一位宮婢連忙稟告著:「娘娘,出大事了!」
「什麼大事這麼慌張?」任亞旋有些不耐煩,該死的慕容子越,他是種馬嗎?非要天微亮才讓她睡下,她發誓要把他拉入鳳央宮的黑名單!
見任亞旋有些不耐煩,宮婢不敢多言,只是簡單道:「今一大清早太后便得知於錦夫人病了,所以趕緊帶著御治吏去秋錦苑看她。結果、結果……」
「結果什麼?」任亞旋完全醒過來了,於錦夫人!?她不是讓香雀將她捆起來了嗎?難道說她逃出去了!?
宮婢神情緊張地看著任亞旋道:「結果看到於錦夫人正和一位侍衛在、在榻上、榻上……」話沒說完,小臉先紅了起來。
瞧著小宮婢臉上的羞澀,任亞旋或多或少都知道了些,只是心裡暗忖:昨晚灌她喝下的媚藥,難道她忍不住偷跑出去與侍衛……那也沒理由啊!
她蹙著眉,有些想不通。
見任亞旋不說話,小宮婢接著說:「把太后氣的夠嗆!當下就賞了於錦夫人一個耳光,現在人都押在玉壽堂,皇上也過去了。」
「走,咱們也去瞧瞧。香雀呢?」任亞旋摸著脖子,有些想不通,有哪裡接不上線呢?
正說著,香雀領人帶著洗漱的水盤進來了:「奴婢在給您準備洗漱的水呀!隨便去找找您昨夜裡讓人家去找的東西。」
聞言,任亞旋眼晴一亮:「找著了嗎?」
「那當然!」香雀驕傲地抬起了腦袋,擰了毛巾遞給她家娘娘。
「太好了!」任亞旋笑,接過香雀的毛巾擦起臉來,不由得暗忖:這香雀還挺能幹的嘛!
玉壽堂
「嗚嗚……」
任亞旋才踏入玉壽堂,便聽到了嗚咽哭泣的聲音,便皺了皺眉,走到屋裡面去,一眼就看到了黑壓壓一堆人當中的於錦夫人。
她此時還衣衫不整披頭散髮地跪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地哭泣著。
「你還有臉哭!?」太后氣憤地看著她,氣得臉上都微抖著。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於錦夫人身上,只有慕容子越注意到她:「皇后,來。坐到朕邊上,你是後宮之主。這等事,你也看看母后如何處理。以後就按母后方法來應對。」
「是。」人前給足了慕容子越面子,任亞旋乖巧地應了聲,再對太后行禮:「母后萬福。」
太后氣得要死,也沒空理她。
任亞旋揚了揚眉,不以為然地坐到了慕容子越身邊才低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慕容子越冷哼一聲:「於錦夫人行為不端,有辱皇家容顏,敗後宮風門。簡直是嬪妃們的羞恥!」
皇上一發話,所有圍觀的嬪妃們紛紛罵著:「就是,真是下流胚子!」
「沒錯,低賤之人的身份就是沒教養!」
「母后,這是……」任亞旋蹙著眉看向太后。
太后沒好氣地睨了任亞旋一眼才道:「皇上不是給你說了,這賤婢居然下賤到極點!與侍衛苟且被哀家抓個正著!」
說到這個,太后就一肚子氣!
一大清早,秋錦苑的宮人便來報,說她們家夫人在房裡申吟個不停。她們要進房裡,於錦夫人不讓她們進去,只道身體不適。宮人們怕拖久了擔當不起責任,便來玉壽堂求她去救她們家夫人。她本以為昨夜的事被皇后知道了毒打於錦夫人一頓,並命她不准告知任何人。才擔心去瞧瞧,結果萬萬沒想到,一推開門,她便看到了那不要臉的於錦夫人正與侍衛正在偷歡,還不知廉恥的在叫「用力、用力……」當場差點就沒把她給氣得吐血!
「哦,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