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53章 瘋狂報復 文 / 幻雨風辰本尊
名古屋,秋田壽司店。
道本一郎正坐在舒適寬敞的包房裡,享受著清酒刺身與女招待那年輕嫩滑的身體所帶來的愉悅。
做為山頭組的十大長老之一,這個留著仁丹胡,瘋狂崇拜東條英機的中年男子統領著日本三處山頭組分部,在前些年與山口組等幾大幫派的火拚中,他那令人心驚膽戰的對敵手段,讓統一名古屋的黑道行動變得事半功倍。
「佩上『凌虐』和『折磨』這兩柄武士刀,世上將不會再有人敢阻擋在你的面前。」這句話,是道本一郎生平的唯一信條。
女招待身上的和服已經大半褪下,露出了羊脂一般白皙的身體,道本一郎看著她羞澀的表情,突然獰笑了一下,重重一記耳光抽了上去。
清脆響亮的聲音過後,女招待那清秀的臉蛋上現出了五條通紅的指印,她驚愕地摀住了臉,眼眶中迅速蓄滿了淚水,顯得楚楚可憐。
道本一郎扭曲著臉,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反手又是一記耳光抽上。
鮮血從女招待的嘴角邊流下,一滴滴墜在裸露著的肌膚上蜿蜒而下,燈光下,帶上了一抹暗紅的柔嫩身軀,顯得淒艷而迷離。
道本一郎似是再也無法遏止,哆嗦著站起身,從下面摸出來醜陋的東西,讓女招待張嘴便丟了進去。
包房的門,被悄然無息地拉開,幾個精悍的漢子跨了進來,珵亮的高幫軍靴直接踏在地板上,似是在無情地嘲笑著日本文化。
道本一郎已經完全沉浸在下身傳來的巨大快感中,嘴裡發出著無意識的呻吟聲,對身後的異動絲毫沒有察覺。女招待的臉被緊緊按在他的小腹下,幾乎已經快要窒息。
近乎玩味地看了一會,漢子中的一個大踏步步上前掐住了道本一郎的後頸,皺眉道:「男人幹這事時居然真的會叫,老子今天也算是開眼界了!」
隨著嘴裡物體的突然拔出,一縷亮晶晶的口涎從女招待的口唇間掛下,看著房中突然多出的幾個執槍大漢,她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
「撲」的一聲輕響,如同女高音般的尖叫聲戛然而止,女招待直直向後倒下,一發子彈掀飛了她的半邊天靈蓋,半塊血淋淋的頭皮耷拉在她猶自睜大的眼前,詭異得讓人窒息。
「八格!你們這些混蛋是哪個幫派的?都不想活了嗎?我是山頭組的長老!得罪了我,你們全家都會死!」道本一郎聲嘶力竭地吼道,頸骨在那隻大手的重握之下「咯咯」作響。
那漢子並不答話,揚眉冷笑間,單手就將身材矮小的道本一郎拎離了地面!
他同伴中的一個,獰笑著從腰後抽出一把三稜軍刺,開始慢吞吞地劃開道本一郎的衣服。
隨著胸腹前的衣服被自上而下地劃開,道本一郎的皮膚在冰冷的刃鋒下激起了一粒粒的雞皮疙瘩,他從未像現在這般覺得過,死亡距離自己如此之近。
「你們是支那人?!為什麼要找上我?」道本一郎看著眼前漢子和自己略有不同的黃色臉龐,聯想起先前身後的那句怪異語言,語氣顫抖地叫道。
執軍刺的漢子也不知有未聽懂,齜出一口白森森的牙笑道:「老子們,是來討債的!」
以近乎外科手術般小心翼翼的動作,漢子慢慢剖開了道本一郎的胸腹,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粗大摺皺的腸管夾雜著大股血水流了出來,房間內頓時腥氣撲鼻。
先前那漢子揚手,將道本一郎擲在地上,拎起矮桌上的清酒倒進他的腹腔。
「啊求求你們殺了我!」道本一郎直痛得死去活來,在地上翻滾哀號,豁開翻起的肚皮間,內臟正急促地顫抖不已。他現在才知道,那兩柄武士刀在別人手上時,要凌厲得多。
「孬種!要換了瓶高粱酒,只怕你連叫都叫不出來!」漢子啐了一口,沉重的軍靴狠狠踏住那截拖在地上的大腸,轉了一轉。
道本一郎急劇地抽搐起來,五官中汨汨地往外流著血,瞳孔開始漸漸放大。
「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傢伙,真是尼瑪晦氣!走吧,還有幾家,今天會有點累。」漢子收回了腳,補了已經不動的道本一郎一槍。
嘈雜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後,秋田壽司店堂內安靜地可怕,老闆伏在帳台邊,似在小憩,每一個食客都僵硬地趴在自己面前的桌上,空氣中,瀰漫著濃郁膩人的血腥氣
東京,山頭組總部。
赤山田原坐在議事大廳裡,臉色陰沉得可怕。
頻傳而至的電話,讓這個三十年前白手起家,如今已是日本最大黑幫首領的老人感到了極度震驚。他行事一向縝密隱晦,卻從未有過這種暴露在敵人窺視之下的感覺。
廣島、大阪、京都、北海道、名古屋一天之內,全日本有二十餘處分部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除了去美國的六個長老以外,剩下的四人全部被殺,總共死亡人數超過千人,沒留下一個活口。山頭組家在日本的勢力幾乎已被擊潰大半,而卻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
大廳的角落裡,站著十幾個保鏢模樣的男子,自接到第一通警訊以來,赤山田原就處在最嚴密的保護之下。日本,是個對槍械管理極其嚴格的國家,但在這些保鏢的身上,卻有著世界上最頂級的武器配備。
赤山田原沉默地坐在椅上,心中念頭電轉,從敵人強大的攻擊火力上來看,應該不可能是本土黑幫所為,而海外的仇家,又有誰會這樣做呢?
一陣輕促的聲響似乎宣告著答案揭曉,大門轟然開處,一個下屬捂著鮮血橫流的脖子,跌跌撞撞地奔進:「有敵人,有」掙了幾步後,他似是再也支持不住,一頭載倒在地,屋內眾人紛紛拔槍。
急如暴雨般的擊發聲中,保鏢們一槍未開地躺了一地,十幾個黑衣大漢平端著各式武器衝進,他們對毫髮無傷坐在那裡的赤山田原視若無睹,動作迅速地搜尋著每一寸他們認為可疑的地方。
「赤山田先生?久仰了。」一個面容平凡的中年男人悠然行入,用英語和藹地打著招呼,他的下身非常的平整,像是沒有小**。
「你是誰?所有的襲擊都是你們做的?為什麼要和山頭組過不去?」赤山田原不愧是日本第一大幫派的首腦,話語間居然聽不出半點膽戰之意。
張達盛微笑道:「我姓張,來自天風幫,你應該對這個名字不會陌生。」
赤山田原略為詫異:「中國的天風幫?」
張達盛負手欣賞著牆上的一張字畫,微微頷首。
「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大的過節,難道,僅僅是為了那些女優的事情,就值得你們這樣做?」赤山田原顯得有些不可置信。
張達盛如此人物,聞言也不禁一愣:「我以為敢做敢為是亞洲所有黑幫的作風,想不到卻是高估你了!」
赤山田原沉聲道:「張先生,我只是希望能夠明明白白地死去,而不是做一個糊塗鬼!」
張達盛沉思了一會,突然抬頭笑道:「既然如此,也只有將錯就錯了,日本人對我來說,多殺一個是一個!」張達盛還沒有說出自己斷根之恨呢,反正是殺,說不說都是一樣的。
超過六柄擰著消聲器的微沖同時開火,赤山田原在剎那間就被打成了血肉模糊的篩子,張達盛看著他緩緩倒下的屍體,臉色卻變得嚴峻起來。
我搖著頭從背後走了出來,歎息道:「沒道理啊,難道不是他山頭組出面干的?」
達盛叔笑了,道:「你大概忘記了他還有一個兒子吧?」
我恍然一笑,道:「赤木啊……這次千人之刑可得讓他好好的品償一下了!」
紐約,希爾頓酒店的一間套房裡。
寬大的席夢思上正大汗淋漓地糾纏著一對男女,**蝕骨的嬌喘聲與**的接觸聲夾雜在一起,幾乎要讓人為之瘋狂。
「哦!你可真是強壯!我我快要飛起來了!」女人呻-吟著說道,臉色潮紅,雙手緊緊揪住了已是一團亂的床單,床單都快要被她給撕破了。
赤木大少爺慘白的臉上露出得意笑容,加快了腰部運動的幅度:「那些老傢伙,現在應該都已經被擺平了吧?」
女子似乎是被他的突然加速弄得有些失控,兩眼迷離地道:「他們早就該死了,所有的一切,都都是我們的。」
赤木似是有些擔心:「我沒能完成任務,那些中國人會不會……」
女子按住了他結實的臀部,語無倫次地叫道:「不可能,我和那些人打過交道,他們的報復**比任何人都要強烈!只要你殺了他們的一些人,他們就會拚命報復的,用力!我快來了!」
房內的地毯上,凌亂散落著一些衣物,幾件古怪的黑色鐵器正靜靜地擺放在床邊,閃著幽幽的冷光,好像正在準備擇人而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