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1章 潔癖 文 / 幻雨風辰本尊
桌子上的一盤鮮新的散發著淡淡的白煙跟香氣,陳宇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看著我們對面那個已經把臉色陰沉下來的綿羊。
綿羊音聽得我說打了旗袍妹紙的屁股之後,徵個人的呼吸都變得雜亂跟渾厚了起來:「打了是嗎?那好,今天看在陳兄弟的份兒上,我不殺你,你剛剛打了她的那隻手留下來就可以!」
綿羊說得很認真,一點兒也都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我們都聽得變起了臉色來。
窩槽,這貨是認真的?他哪兒來的底氣,麻痺的他要斷老子一條手?
我們都聽得愣在了那裡,而那個旗袍妹紙更是直接哭了起來,因為綿羊音又回頭衝她冷冷的道:「你的手剛剛被他握了一下,切了吧。」
這個綿羊音說這話的時候,比剛剛說得更加的順溜跟可口,簡直就像是一個大人在對一個孩子說:「你這塊香蕉掉到地上髒了嗎?把這塊兒切了吧。」
那個旗袍妹紙馬上就哭著跪倒在了綿羊音的面前,一邊磕頭一邊求饒:「主人我錯了,求您網開一面吧主人,主人求您了……」
「主人?」我們都驚呼了起來,然後用詫異至極的目光看著那個旗袍妹紙。
這個妹紙跪在地上磕頭的時候的樣子極為恭敬順眼,尤其是她那高高翹起來的香臀,更是讓人感到無比的香艷了,圓圓挺挺的,讓人無比想要再一巴掌給拍上去,聽聽那啪啪啪的清脆聲響。
妹紙的聲音是很好聽的,叫著主人的調子更是讓我們感到一陣骨頭酥麻的感覺,看來她是這個綿羊音培養的『禁臠』式的奴隸妹紙啊。
哎,白瞎了這麼漂亮樣子跟這麼讚的身段,居然被綿羊音這個娘娘腔給拱了。
一個美女,尤其是那種身材能夠讓人垂涎的美女,她身邊如果有男人的話,那麼無論是誰都會罵上一句『好白菜都被豬給拱』了的感歎的。
我也不例外,不過現在我是被牽扯進了不得了的困境裡,這個在我眼裡拱了白菜的豬居然還特麼想要砍老子跟這位大美女的手!
那一群假裝著食客的傢伙再也不准了,紛紛圍了上來,看樣子是馬上就要執行那個綿羊音的斷臂命令了。
我就呵呵了,抖著腿看著綿羊音,大聲的問道:「呵呵呵呵,這位兄弟,你特麼誰呀?」
砍老子的手?
我記得以前我在帝豪酒吧的時候,有一個逗逼想要砍我的手被我兩酒瓶拍成了植物人,最後還特麼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現在想起來尼瑪是不是獨狼會的人為了嫁禍給我而故意整死那個人的啊……
綿羊音很不屑的看著我,很高傲的道:「我是天宇集團的部門經理,我叫曾意可!」
曾意可的話很高,很傲,簡直像是在說他能把名字透露給我們這樣的人完全就是一種赤果果的施捨了。
我跟解進勇聽完了他的話,卻都是對視一眼,然後齊齊爆笑了起來。
「哈哈哈,曾軼可?曾哥?哈哈哈哈……」我捧腹大笑了起來,麻痺的,這貨的名字一下子就讓我想起了那個唱獅子座的長得像極了史泰龍大妹紙。
解進勇在旁邊笑得眼淚都出來,揉著眼睛哈哈大笑道:「麻痺的,怪不得敢這麼拽啊,原來是曾哥啊,真是濕敬了,濕敬了啊……」
曾意可顯然不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嘲笑,他的臉色馬上就從高傲變得無比的陰冷了下來,爆口粗道:「混蛋,誰是那個男女不分的傢伙啊!」
我們再一次的笑了起來,因為我們發現曾意可發起怒來的時候他的聲音像就變得更加的柔意綿綿了起來,更加像是那個曾哥了。
連陳宇都笑了起來,拉著曾意可笑道:「曾經理,我這兩個人不怎麼會講話,還請你不要動怒……」
陳宇的話還沒有說得完,曾意可卻是一把將他的手卻摔開了,然後好像是覺得非常恥辱似的拿著一個手帕將被陳宇握過的地方擦啊擦啊擦,擦得很用力,一邊擦一邊怒吼著陳宇:「誰讓你抓我的?誰讓你抓我的?」
陳宇跟我們幾個都愣在了那裡,我在這個時候也反應了過來:「草,這逼該不會是一個極端潔癖吧?」
這句話說得讓曾意可炸了鍋,他猛的拍打了桌子衝我們狂吼道:「你特麼說誰是潔癖呢?你特麼說誰是潔癖呢?」
解進勇嗤笑道:「剛我哥們兒不就是碰了一下你的人的手你就要他們斷手斷腳,現在你又被我們宇哥碰了一下手就激動成這樣,還尼瑪敢說你不是潔癖?」
我也在旁邊補刀:「是啊,潔癖就潔癖嘛,還尼瑪不承認,呸。」
曾意可被我們這幾句話給氣得心了,拍著桌子吼道為:「閉嘴,你們,你們給我把他們給抓起來,都給我抓起來。」
陳宇戲虐的看著他道:「曾經理,我們可是談的是生意啊,在大廳廣眾之下你想要怎麼樣?」
這個曾意可像是真的瘋了似的,或許是被我們的話給氣到了吧,完全不管不顧的吼道:「談你媽的生意啊,把你們抓了起來還有什麼不能做的?今天這裡已經被老子包場了,還會有哪個看到?」
說話的時候,他的那幫保鏢已經衝了上來準備抓我們了。
我跟解進勇還有陳宇都笑了起來,麻痺的,還真是膽子無限大啊,就便他這十來個人就敢揚主要抓我們起來?
「啪啪。」我眼解進勇兩個人同時出手,一人一個啤酒瓶拍在了身後準備抓住我們的一個保鏢的腦袋上,兩個保鏢幾乎是同時應聲而倒了,鮮血從他們的腦袋上飛濺了出來。
「草你麻痺的,還敢動粗是吧。」解進勇一聲大吼,一腳踹翻了眼前的桌子,桌上的菜點什麼的朝著曾意哥跟他的那個另一個女助理的身上撒了下去,一下子就將兩個人給淋成了一個落湯雞。
曾意可一看就知道應該是一個極端的精神潔癖者,所以被淋了滿身的湯湯水水之後,他的反應簡直就像是我們拿著刀在他的身上捅了個十七八刀似的,慘叫聲音響起來連成一片。
「啊啊啊,你們都給我動刀子,今天我一定要把這兩個野蠻人給活生生的剮了!」曾意哥的目光中湧現出來濃烈的凶光,顯然,個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我們都感覺得出來,他這個人,應該都是那種隨時不拿別人的生命當回事兒的人,比如還在地上磕頭不止的那個旗袍女就應該是他的下一目標。
「哈哈哈哈,曾哥,你特麼也太小看我們了吧,就你的這幾個廢物手下也敢來動我們?」解進勇不愧是猛將,一邊調戲著曾意可,一邊將那張被踹翻起一的大桌子用一隻手給抓了起來,然後將它當成武器,一桌面子慣倒了兩個抽出了刀子準備捅他的保鏢。
都說了短兵相接勇者勝,這些保鏢應該是那種小混混裡捅過人的存在,雖然有著不錯的勇氣,但是實力卻是實在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跟解進勇打架?那還完全不夠看。
我就護在了陳宇的身後,陳宇可跟我們不太一樣,他是真的很久沒有打架的了,我可不能讓他出什麼問題啊。
不過也出不了什麼問題,因為那些逗逼保鏢都已經被解進勇一個人給解決掉了。
估計是看解進勇太猛了,曾意可完全出不了什麼氣吧,這貨居然撿起了一把撒落在地上的餐刀,然後抓起那個旗袍女的頭髮,然後一刀捅在了她的胸口……
說:
啊啊啊,不到這個時候碼不出來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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