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4章 文 / 幻雨風辰本尊
阿雄死了!
第一時間裡,我還沒有反應得過來阿雄到底是誰,但是緊接著,我突然就悟了。
阿雄,不就是董澤雄嗎?就是那個在帝豪酒吧裡被我兩酒瓶拍到腦殘的傢伙,不是說植物人嗎?怎麼突然就……
再聯想一下剛剛連宇豪的動作跟話語,我的心一下子就慌張了起來。
董澤雄迴光返照,說了他其實是我打的麼,獨狼會的人都知道西瓜其實只是誤殺麼……
這一刻,我的心裡充滿了愧疚,不是對董澤雄,而是對於西瓜。
至於董澤雄……我愧疚他**啊,當時如果不是我出手,我特麼就已經被他留在帝豪留下了三根手指了,用他的一條命換我的三根手指,我覺得這種事情實在是太特麼的值了。
不過說實話,我實在是沒有想到董澤雄被我拍了兩酒瓶就掛了,先前的植物人狀態就已經夠讓我感到驚訝的,現在他卻是直接掛了,這讓我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啊。
另外,連宇豪跟董澤雄的感情不會是真的那麼好吧?剛剛他居然為了董澤雄的死而哭了,基友麼?
我的心裡跳躍著各種各樣的問題,最後,這些問題都被強行壓抑了,因為連宇豪已經帶著人真真切切的殺了過來。
以六個人面對兩百人,只要是腦子沒洞的人都知道這是一種找死的行為。
「跑!」我一聲高呼,然後拔腿便向著反方向,也是人員數量稍微薄弱一點的地方猛衝。
解進勇木白他們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不過他們卻也是一個比一個機靈,被我一吼,他們便完全反應了過來,然後跟著我一起猛衝猛跑了起來。
在我們動起來的時候,連宇豪卻不著急著猛追我們,而是揚起手,冷咧的嘶吼:「殺!」
平常時候,我們喊打喊殺,死實也就只是一個種誇張而已,一般是不會有人真的打殺的,現在現在,我們都知道,連宇豪的意思是真的。
他是真的打算殺了我們的,我們都緊張得要死了,麻痺的,現在我豁然想通了,別說達盛叔有沒有時間來幫我們了,就算是現在他有時間在我們死後來幫忙我討回公道,那連宇豪也有一百種推脫的手段。
那時候,反正人都死了,恐怕達盛叔也不會為了一個死人而來跟連宇豪叫板開戰吧,那不科學。
那些別著白花的獨狼會小弟全部順著連宇豪的放聲叫起來殺字來,兩百來人一起喊打喊殺,那種陣勢真的很足,面對這種陣勢,我們真的心慌了。
不過,有的時候慌也沒有用,我們都不是小孩子,更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懂的菜鳥了,殺,唯有殺才能從這裡殺得出去。
「滾開!」解進勇一馬當先,平時使拳的他,今天卻是一刀朝著一個就敵人一刀劈了過去。
一個人的綜合實力分別為力量,速度,跟敏捷,這幾樣,解進勇都佔得有,含怒出手的他一刀出去,對面那人胸口一陣彪血。
鮮血彪濺了出來,在解進勇的身上濺出了一道鮮艷的血印子,解進勇渾身都顫抖了起來,是恐懼,更是害怕。
不過他依舊本能的出手踹在了那人的身上,將已經受到重創的敵人給踹倒在地了。
這些獨狼會的人顯然是沒有想到我們居然會當先動刀殺人,他們幾乎集體愣了一下,我們卻趁機此機會衝近了他們身邊。
這種時候,哪裡還有片刻的憐憫啊,手裡的刀,就像是惡魔之爪似的,猛的捅向了對方的身體。
一瞬間的短兵相接,獨狼會的人倒下了四五個,我親自一刀捅在了一人的肚皮上,那種利器刺破敵人身體的感覺,讓我感到噁心,感到害怕,不過,我依舊捅了進去,因為我明白,如果不是我捅他,那麼下一刻就是他捅我了。
但是我們的敵人卻實在是太多了一點,哪怕我們佔著先機一下子放倒了幾個,但是他們依舊將我們完完全全的包圍著,而且,就在我放倒這個敵人的時候,我的左面一個獨狼會的人大吼一聲,一刀就朝著我的腦門上砍了下來。
我跟解進勇他們都還是初次真正的有殺人的打算,也是第一次往殺人的方向上行動,不過我們的膽子都還是很小的,選擇性的攻擊方向一般都是胸口,肩背或者是肚皮。
但是這些獨狼會的人卻是沒有這樣的想法,他們的下手更狠,直接就是朝著我們的腦門或者是心臟這樣的致命點過來的。
這個獨狼會的人砍向我的時候,我剛剛把刀從前一個傢伙的肚皮裡抽出來,抽刀的時候,他的鮮血湧了出來,噴了我滿手,那鮮紅的顏色讓我感到更加的噁心起來,有一種強烈的想吐感。
被捅的這個人臉色瞬間就慘白了起來,他不敢相信的看著我,然後在我的注視下緩緩的軟倒了下去。
這個時候,我左邊那個獨狼會的人朝著我的腦袋砍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第六感還是下意識的,我突然就有了感覺,然後條件反射的抬手去招。
「哧啦」一聲響,我感覺我的手臂馬上就不屬於自己了似的,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衣服被砍開了,肌肉被切入,鮮血彪濺。
不過緊接著,便是一陣鑽心的疼痛,我估計我的手被砍斷了,因為我已經完全沒有了掌握它的力量。「義哥。」解進勇他們都紅起了眼睛來,短暫的交擊之下,他們也或多或少有些受傷的,可是誰都沒有我這一下來得重。
他們的擔心跟吼聲並沒有為他們贏來更多的力量,更沒有把敵人嚇跑,相反的,他們這一分神,敵人的刀子馬上就在他們的身上綻放出來血花來。
總算是鍛煉強度超強,戰鬥素質過硬的風辰幫高手,在最危險的時候,他們的危機意識比起我來要強烈得多了,雖然沒有能直接避讓開,但是卻讓過了最至命的攻擊。
那個砍了我一刀卻沒有讓我倒下的獨狼會人恨恨的一呸,然後提刀朝我刺了過來。
距離太近了,我的左臂又動不了了,我只能勉力朝旁邊一讓。
可是他就像是認準了我似的,朝著我的胸口就刺了過來。
我的心跳就像是要停了似的,麻痺的,從出生到現在都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危險過,我甚至可以想像到下一刻這把刀刺進我的身體裡的聲音,還有那鮮血彪濺出來的顏色。
「哧……」鮮血濺了出來,不過卻不是我的,而是木白的。
木白剛剛愣是冒著被人砍了兩刀在背上的危險,衝過來一把就將那柄刺向我的刀給抓了起來。
空手奪白刃啊!
可惜木白並沒有那種將敵人的刀給一下子收為已用的能力,他只是用他的手直直接接的把敵人刺向我的刀給抓住了。
刀刃劃過他手心的時候,將他的手掌給切割開了,但是他卻咬緊了牙,把刀抓得死死的。
我看得呆住了,下一刻,我爆發了。
「草你麻痺的!」我反手就是一刀砍了過去,這一刀直接就砍在了那個刺向我的傢伙的臉上。
我沒有去看他被我砍成了什麼樣子的,因為我又補了一腳,將他踹倒了。
我感覺的血都要沸騰了起來,草泥瑪的,為什麼要害怕?為什麼要恐懼?老子是風辰幫的老大,老子不是只能讓兄弟們為我擋刀擋劍的孬重!
「草你們麻痺的,獨狼會的雜種們,來吧,來殺吧,老子今天便要讓你們瞧瞧老子風辰幫的骨氣,兄弟們,干死這幫狗娘養的……」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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