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治療時的曖昧 文 / 乾脆
任雨冰滿臉羞紅,被劉承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心裡很不好意思,白了他一眼,默然不語,低頭繼續喝粥。
劉承點燃一支煙,抽了一半之後,開始脫衣服,身上的衣服由於熱浪的烘烤,早已經融化變形,粘連在了身上,脫衣服的時候,很難免撕扯到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倒吸冷氣。
任雨冰聽到聲音,扭頭看看,看到劉承**著背部正在脫衣服,頓時臉紅成了猴屁股,咬牙切齒道:「你脫衣服幹啥?」
「老婆,不是你讓我抹藥的嗎,不脫衣服我怎麼抹藥?」劉承滿臉苦笑,心說這女人變臉真快。
「我,我又沒讓你在這裡抹藥,你不會回你房間嗎?」任雨冰滿臉羞紅,羞惱的站起來,推著劉承的後背往樓上推,不小心手指碰到了劉承背上的傷口。
「啊,老婆,傷口,傷口!」劉承疼得齜牙咧嘴,雖然有一些誇張表演的成分。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任雨冰悻悻的收回手,看到劉承滿臉痛苦,心裡也有些自責。
「那個,你也不用自責了,我就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劉承說著將藥膏遞給他,然後像大爺一樣坐在沙發上,發號施令道:「幫我擦藥。」
「你!」任雨冰氣急,這人真是不能給一點好臉色,要不然就會蹬鼻子上臉,眼珠子一轉,狡黠道:「那好吧,我就幫你擦藥。」
任雨冰先將藥膏塗抹在劉承的後背上,又在手上抹了一些,搓勻之後,開始在劉承後背上胡亂抹起來。
「嘶!」劉承倒吸一口涼氣,這任雨冰是成心報復自己吧,這麼用力,隨即苦笑道:「我說姑奶奶,你就不能輕一些。」
「疼了,那我就輕一些。」任雨冰心裡冷哼一聲,叫你當我的面耍流。氓,這就是下場。不過手上還是輕了一些。
「哦!,很不錯,就這樣,繼續保持。」劉承舒服的叫出聲來,任雨冰小手軟軟嫩嫩的,在加上藥物的清涼作用,抹在身上很是舒服,讓他忍不住就呻吟出聲。
「你,你瞎叫什麼?」任雨冰聽到劉承叫的那麼曖昧,頓時想到了什麼,小臉微微漲紅,這人真是,就會作怪。
浴室的門推開了,任雨萌走了出來,看到劉承光著膀子,滿臉享受的表情,嘴裡還哼哼唧唧的,而自己的姐姐在他身後不知道在幹什麼。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頓時滿臉羞紅,尖叫一聲,「姐姐,姐夫,你們辦事也不回房間,真是羞死人了!」說完,就往樓上逃去。
「雨萌,你想什麼呢?不是你想的那樣?」任雨冰滿臉羞紅,知道雨萌誤會了,趕忙焦急的喊道,可是任雨萌頭也不回的躲進了房間。
「哼,都怪你,亂叫什麼?」任雨冰氣急,竟然被雨萌誤會自己和劉承做那羞人的事情,再看劉承,咧嘴在那樂呵,惱怒的狠狠掐他後背。
「啊!」劉承發出一聲慘叫。
樓上任雨萌聽到聲音,心裡奇怪,姐夫怎麼叫的這麼淒慘,忍不住出來看看,這才看清楚,原來姐姐在幫姐夫擦藥。
「姐夫,你羞不羞,擦個藥叫這麼羞人。」任雨萌走下樓來,走到兩人身邊,想起剛剛的誤會,還有些不好意思。
「雨萌,來給姐夫捏捏胳膊,酸死了。」劉承瞥了一眼,任雨萌同樣穿著沙織衣服,但是氣質又和任雨冰不一樣,更多的是清純可愛的感覺。
任雨萌不滿的瞪他一眼,嬌嗔道:「姐夫,你還真把自己當古時候的大老爺了,我可不是你的丫鬟。」
「雨萌,說什麼呢?什麼丫鬟不丫鬟的?」任雨冰氣惱道,任雨萌這樣說豈不是說自己是他的丫鬟。
「啊!姐姐,我不是說你。」任雨萌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摟著任雨冰的胳膊撒嬌道,眼神掃到了劉承的後背,一聲驚呼,「姐夫,你背上怎麼都是傷痕?」
聽到任雨萌這麼說,任雨冰才低頭看了一眼,果然劉承的後背上密密麻麻的佈滿了傷痕,後背的皮膚幾乎沒有一塊地方是完好的,傷痕的形狀也是千奇百怪,圓形的,刀疤形像蜈蚣一樣的,伸手輕輕撫摸那些傷痕,任雨冰心裡微微有些悸動,他之前不是說他出國打工的嗎,怎麼身上會有這麼多的傷痕。
劉承感覺到了後背上傳來的一絲柔情,心裡也有點觸動,「這沒什麼,傷痕而已,它只是證明我更加男人。」
「姐夫,還疼嗎?」任雨萌也撫在一個圓形的傷口上,心裡有些難過,姐夫之前一定受了很多苦,自己以後一定對他好點。
「當時到是挺疼得,現在早就沒事了。」劉承說的很輕鬆,並不想提及更多的事情,兩女也很乖巧,沒有追根問底。
擦好藥,又閒聊了一會,差不多十二點的時候,兩女上樓睡覺,劉承從冰箱拿出冰啤酒,喝完了才上樓。
經過任雨萌門口的時候,房門打開了,她探出頭來,看到劉承,臉紅紅道:「姐夫,我有些害怕?」
劉承知道她害怕什麼,第一次見到這麼血腥的場面,要是沒有心理陰影那才奇怪,於是說道:「雨萌放心,姐夫不是在這嗎,你要是真的睡不著,可以到我屋裡來,我們一起談談人生什麼的,姐夫的床鋪夠大?」
「姐夫。」任雨萌嬌嗔一聲,「都什麼時候的還和人家開玩笑,人家是很認真的再和你說話呢,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好吧好吧,我不開玩笑了。」劉承看到任雨冰雨萌有些羞惱,呵呵一笑,「我也沒什麼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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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這時候旁邊的房門也打開了,任雨冰露出半個身子,看到兩人,對著雨萌說道:「雨萌,到我房間來睡。」
「啊,太好了姐姐。」任雨萌嬉笑著跑過去,摟著任雨冰的手臂,撒嬌道:「姐姐,我保證不會像小時候那樣,摸姐姐的那個了。」
「雨萌,你瞎說什麼?」任雨冰瞥了一眼,看到劉承正看著自己的胸部,俏臉一紅,趕忙拉著任雨萌躲進屋裡,然後「彭」一聲關上了房門。
劉承看的一清二楚,雨萌所說的那個,正是任雨冰的胸部,不由想到,兩姐妹光著身子在床上鬧著玩的場景,那是一副多麼美好的畫面,多麼的令人熱血沸騰。
睡到半夜的時候,任雨萌突然驚醒了,驚恐的睜大眼睛,滿頭大汗,後背也已經被汗水弄濕了,心口劇烈起伏,她做噩夢了,夢到自己被一個壞人抓住了,旁邊還有一個女孩,年齡比自己大,那個女孩喊自己的名字,喊自己妹妹,可是卻看不清她的面容,不過感覺告訴她這個女孩並不是任雨冰,大院子了滿是死人,地上全是血,流得到處都是。
任雨萌晃晃腦袋,這個夢境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夢到,這十幾年來,她每年都要夢到幾次同樣的夢境,直到最近兩年,才沒有再做這樣的噩夢,可是今天受到殺手的刺激,又讓她做起了噩夢,而且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加的深切,她似乎看清楚了夢中那個喊自己妹妹的女子的容貌。
扭頭看看,任雨冰睡得正香,她喃喃自語道:「那個女孩喊自己妹妹,可是她又不是姐姐你,我真想知道那個女孩是誰,還有夢境中的場景是怎麼回事?」
又過了一會,任雨萌輕手輕腳的爬下床來,打開了房門走出來,來到樓下的冰箱拿出一貫啤酒,打開灌了一口,心裡舒服了不少。
「雨萌,你可是學壞了,竟然大半夜的出來偷偷喝酒,是想讓姐夫打屁股嗎?」突然身後的沙發上有人說話,一隻手在她粉嫩的****上摸了一把。
「啊!」任雨萌渾身一機靈,立馬挺直了腰桿,雙手捂著屁股,啤酒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轉身後退兩步緊貼著冰箱。
「哈哈!」劉承乾笑兩聲,本來只是想和任雨萌開個玩笑,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大,竟然直接拿啤酒丟自己,看著現在滿身濕漉漉的都是啤酒,真是哭笑不得,「雨萌呀,姐夫就是和你開個玩笑,沒必要這麼虐待我吧。」
「啊!姐夫,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覺?」任雨萌驚訝之下,這才聽出是劉承的聲音,臉一下子就紅了,詫異問道。
「誰說我沒睡覺,我這不是睡在了這裡嗎?」劉承掀開已經濕了一大片的被單,隨即苦笑道。
「姐夫睡這裡幹什麼,怎麼不睡上面?」任雨萌瞪著大眼睛,詫異問道。
「沒什麼,這裡不是很不錯嗎,我今晚看足球賽,睡晚了就不想上去睡了。」劉承打哈哈,其實他是擔心殺手的事,所以守在了這裡,「對了,你怎麼下來了,還偷酒喝,讓你姐姐知道了小心打你屁股。」
「哼,姐夫還說,你剛剛不是打人家的屁股來著。」任雨萌小嘴一撅,開始對劉承剛剛的色/狼行徑問罪。
「這個不能怪我,我睡得正舒服,突然聽到響聲,看到一個人影開冰箱,我還以為是小偷呢,就想把她給抓住,沒想到是雨萌你,這我可是很冤枉的。」劉承此刻滿臉委屈,好像真不是自己故意的一樣。